趙玉嬌知道自己這麽問很唐突。但是，趙玉嬌拉著劉桂香的手說道：“姐，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親姐，土娃就是我的親閨女。所以我也不和你藏著掖著。姐，你知道京城的這些夫人們為什麽都不說要把土娃娶回家當兒媳婦嗎？”
“因為七皇子？”
趙玉嬌點了點頭。“以前土娃、七皇子和十九郡主天天形影不離。你相公這幾年的官又一直做的很好。大家就都覺得土娃以後肯定是七皇子的正妃。”
劉桂香揉了揉額頭。“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們這幾年一直在外麵。再加上土娃的性子又像男孩子。所以才沒人上門提親。”
“怎麽會？要不是因為七皇子，我母親早就上門提親了。我母親特別喜歡土娃。”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
“跟我還客氣？”
劉桂香笑了笑。“你兩個孩子的書念得怎麽樣？”
“還行吧。不好也不壞。你哪？我看你小兒子挺聰明的。”
“聰明是聰明。可就是不喜歡念書。你不知道？在雲平郡的時候他一逮著機會就帶著小廝們上街玩。雲平郡的人可能不認識我相公，但一定認識我小兒子。”
“你這麽一說我想起土娃小時候的事了。土娃小時侯也喜歡上街玩。”
“土娃是喜歡上街玩，可土娃也喜歡念書。這個小的整天隻想著玩。有一次他在街上看到一個女孩子男扮女裝就把人家搶回來了。”
趙玉嬌一聽就笑了。“那個小家夥才多大呀？”
劉桂香開玩笑的說道：“你可得讓你兒子離我小兒子遠點。要不然不出三天你兒子就被我小兒子帶壞了。”
趙玉嬌撇了劉桂香一眼。“有你這麽說自己兒子的嗎？”
“你不知道。他搶了人以後怕他爹打他……”劉桂香把水田扮成女孩子哄王鐵牛開心和穿著女孩子的衣服捉弄石頭、木頭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趙玉嬌聽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你小兒子太好玩了。我得讓我兒子多和你小兒子玩玩。”
“你就不怕你兒子被我小兒子帶的也不喜歡念書了？我有三個兒子，你現在可就隻有一個兒子。我小兒子要是不成器我還有大兒子和二兒子。”
趙玉嬌假裝生氣的瞪著劉桂香說道：“哼！你少在我麵前顯擺。你等著，我一定努力多生幾個兒子。”
劉桂香看著趙玉嬌笑道。“這才對嘛。別整天盯著那個心術不正的女人不放。”
趙玉嬌沒想到劉桂香會忽然把話題繞回到那個女人身上。不過，“你說的對。我幹嘛要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她不就仗著點以前的情份賴在我家不走嗎？我就當養了幾個窮親戚得了。至於別的，她想都別想。”
“就是。不過能讓她們搬出去最好還是讓她們搬出去。”
“嗯。”趙玉嬌打開車裏的櫃子把裏麵的吃的都拿了出來。“這些我帶回去給我兒子女兒吃。”
劉桂香故意取笑趙玉嬌。“你回去真舍得分給你兒子和你女兒？”
“那當然。他們可都是我親生的。”
“分多少？”
“呃……小孩子吃太多不好。”
劉桂香點了點趙玉嬌的額頭。“都當娘的人了還這麽嘴饞。”
“我也不想嘴饞，可是你家的東西太好吃了。”
劉桂香笑了笑。“等我們安頓好了我就給你下帖子。你把孩子們都帶上。我請你們吃飯。”
“好。”
趙玉嬌剛說完，水田就揭開簾子爬了進來。看到趙玉嬌，水田馬上擺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漂亮姨姨好！”
趙玉嬌想到水田穿著女孩子的衣服捉弄石頭和木頭忍不住笑了。“水田，來，姨姨抱。”
“好。”水田站起來走到了趙玉嬌身邊。“漂亮姨姨，你是我娘的好朋友吧？”
“嗯。”趙玉嬌把水田抱到了懷裏。“你是不是想你娘了？”
“是啊。”水田看著劉桂香特別認真的說道：“娘，我已經有半個多時辰沒有看到你了。”
趙玉嬌羨慕的說道。“姐，你們母子倆的感情可真好。”
劉桂香拿著帕子給水田擦了擦臉。“你聽他瞎說。說吧，找娘有什麽事？”
水田眨了眨眼。“娘，我真的想你了。”
劉桂香笑了笑。“那你就在這陪娘吧。”
“呃……”水田的眼神一下子從依戀變成了可憐。“娘，我大哥、二哥還有我姐姐都在京城住過。”
劉桂香挑了挑眉。“你馬上也要在京城住了。”
水田伸手拉住劉桂香的胳膊邊晃邊說道：“娘，人家想看看京城長什麽樣？”
劉桂香捏了捏水田的小鼻子。“還沒到家就想上街玩，你就不怕玩完後找不著家在哪？”
“不怕。金子知道咱家在哪。”
劉桂香朝趙玉嬌看了過去。“看吧！天天隻想著玩。”
趙玉嬌：“小孩子都這樣。”
劉桂香給水田拍了拍身上的土。“你去問你爹吧。你爹要是同意那你就去吧。”
“好。”水田從趙玉嬌懷裏出來抱著劉桂香親了一下。“娘，我一會回家的時候給你帶好玩的。”
“嗯。別調皮。”
“嘿嘿……娘，那我走了。”
“嗯。”
王鐵牛正和來接他的同僚說話。水田騎著小紅跑了過來。“爹，我想去玩。”
“去吧！走丟了爹可不去找你去。”
“嘿嘿……爹，那我走了。”
“嗯。”
水田朝後麵招了招手。“金子，走。咱們進城玩去。”
金子從後麵跑過來跳到了小紅的背上。
一會，水田、金子和小紅就跑的沒影了。
同僚都看愣了。“王鐵牛，你這心也太大了吧？你那個小兒子才幾歲你就放他一個人去玩？還是騎著馬出去玩？”
“沒事。那小子皮的很。”
“那你至少派個人跟著呀。”
“有金子跟著就行。”
“呃……也是。你這麽長時間沒在京城我都忘了你家還有一隻靈豹了。對了，你家那隻豹子怎麽一點沒長？”
“我也不知道。可能它就那麽大吧。”
王鐵牛剛說完，石頭就騎著馬跑了過來。“爹，我剛才看見水田騎著馬跑了。”
“嗯。他帶著金子進城玩去了。”
“那我跟著他們去吧。”
“不用。那小子在雲平郡橫行慣了，也該被別人欺負欺負了。”
“好吧。”
另一邊，水田、金子和小紅很快就到了城門口。
守門的兵卒看到一個小孩騎著一匹大馬帶著一隻小貓要進城就趕緊走了過來。“小孩，你家大人呢？”
水田朝後麵指了指。“在後麵。”
兵卒看著後麵的人大聲問道。“這個小孩是誰家的？”
後麵的人都沒有說話。
兵卒看著水田問道。“小孩，你是不是自己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
“不是。我跟我爹娘說了。我爹娘都同意了。小哥哥，我不跟你聊了。我要進城去玩去了。”
“不行。”兵卒一把把水田從小紅背上抱了下來。“你肯定是自己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
“小哥哥，我爹和我娘真的知道我去哪了？”
兵卒抱著水田，牽著小紅就往他們值更的地方走。“小孩，你就別騙人了。”
“小哥哥，我真的沒有騙人。”
兵卒看著水田說道：“少來。誰家會讓你這麽小的孩子騎著馬一個人出門？”
“我家會。”
兵卒們值更的地方有個桌子。抱著水田的那個兵卒把水田放到了桌子上。“小孩，你在這乖乖坐著。一會你爹娘就找來了。”
水田鬱悶壞了。“小哥哥，我真的不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不可能。”兵卒看了看和他一起當差的人。“你們把孩子看住。我去給他買串糖葫蘆。”
其他人一起答了聲好。
水田趕緊說道。“小哥哥，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乖乖在桌子上坐著。這樣你爹娘一過來就看到你了。”
水田指著小紅說道。“我把馬留下。”
小紅衝著水田哼了一聲。壞小孩！
水田給小紅順了順毛。“小紅乖。咱們全家就我一個人沒有來過京城。”
說完，水田就想從桌子上跳下來跟兵卒一起去買糖葫蘆。
可惜，兵卒嫌帶小孩子麻煩。“乖。你坐著別動。叔叔給你買兩隻糖葫蘆。”
水田拉著兵卒的袖子說道。“叔叔，你就帶我去吧。我以前沒有來過京城。”
兵卒把袖子從水田的手裏抽了出來。“乖，一會等你爹娘來了讓你爹娘帶你玩。”
說完，兵卒就趕緊走了。
水田看他走了就朝其他的兵卒看了過去。“你們也不相信我嗎？”
其他兵卒一起點了點頭。
“好吧。”人家都是好心，水田也不想給人家添亂。“那我就在這等我爹娘吧。小哥哥，你們能跟我說說京城有什麽好玩的嗎？”
等那個把水田從小紅背上抱下來的兵卒拿著兩串糖葫蘆回來的時候水田已經知道十幾個好玩的地方了。
等王鐵牛一行到了的時候，水田已經把京城所有好玩的地方都摸透了。
王鐵牛一看到水田就笑了。“臭小子，你不是要進城玩嗎？”
水田指著守門的兵卒們說道。“這些小哥哥們以為我是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爹，這個小哥哥還給我買了兩串糖葫蘆。”
“哈哈哈……”王鐵牛拿出來一塊銀子來朝給水田買糖葫蘆的那個小卒扔了過去。“謝謝你們幫我照顧兒子。這是我請你們喝酒的。”
小卒接住銀之後看了看王鐵牛身上的官服。“謝大人。大人，你家小公子真的不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不是。不過你們以後要是再遇到這樣的小孩還是要攔的。”
小卒心想：我在城門口當了三年差也就遇到一個這樣的小孩。“是。小的記住了。”
“嗯。”王鐵牛朝水田看了過去。“走吧。”
“好。”水田爬到小紅的背上後衝守門的兵卒們揮了揮手。“我走了。以後我有空就來找你們聊天。”
兵卒們：“小公子慢走。大人慢走。”
過了城門，王鐵牛就問水田。“你怎麽那麽乖？”
“我要是跑了他們還得派人追我。”
王鐵牛伸手揉了揉水田的腦袋。“不錯。知道不給別人添麻煩。”
“嘿嘿……爹，我剛才把京城好玩的地方都打聽清楚了。爹，你派個人帶我去玩吧。”
王鐵牛看著水田笑道：“不自己去了？”
水田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太小了，這的人又都不認識我，都以為我是自己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
“哈哈哈……”王鐵牛衝一個親衛招了招手。“帶小公子去玩去吧。”
“是。”
水田：“謝謝爹！爹，那我們走了。”
“嗯。”
水田們走了以後，王鐵牛的同僚看著王鐵牛說道：“你這小兒子不錯。又皮又懂事。”
“他也就這麽一個優點。讓他念書跟要他命似的。”
“你小兒子也不喜歡念書？”
“嗯。一天寫不了二百個字。”
“我那兒子也是。”
……
回府後，土娃就幫著劉桂香安排誰住在哪。
王鐵牛把留在京城的管事們叫到書房問了問他們在路上的這段時間京城發生了些什麽事？
問完後，王鐵牛就讓他們出去了。
他們出去後，王鐵牛看著屋頂說道。“下來吧。”
十九從窗戶跳了進來。“叔。”
“嗯。”王鐵牛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坐吧。”
“好。”
十九坐下後，王鐵牛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吧。為什麽沒有去接土娃？”
十九看著王鐵牛的眼睛說道：“叔，我也想去接土娃。可是我不能去。”
“為什麽？”
十九閉了下眼睛。“叔，我是男的。”
啪！
王鐵牛拍了下桌子。“不想去接土娃就直說。撒謊幹什麽？你要是男的，那我這王字倒過來寫。”
“叔，我真的是男的。”
“不可能。”王鐵牛指著十九的臉說道：“你要是男的，那天底下的女人都沒臉活了。”
“叔，我真的是男的。”說完，十九就開始脫衣服。
王鐵牛趕緊把臉轉了過去。“你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就是把衣服脫了我也不相信你是男的。”
“叔，我剛生下來的時候……”十九把他為什麽要穿女裝的原因告訴了王鐵牛。“叔，我真的是男的。”
“不可能。你要是男的，那你說話的聲音怎麽比女人還女人？”
“因為七皇子？”
趙玉嬌點了點頭。“以前土娃、七皇子和十九郡主天天形影不離。你相公這幾年的官又一直做的很好。大家就都覺得土娃以後肯定是七皇子的正妃。”
劉桂香揉了揉額頭。“我還以為是因為我們這幾年一直在外麵。再加上土娃的性子又像男孩子。所以才沒人上門提親。”
“怎麽會？要不是因為七皇子，我母親早就上門提親了。我母親特別喜歡土娃。”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
“跟我還客氣？”
劉桂香笑了笑。“你兩個孩子的書念得怎麽樣？”
“還行吧。不好也不壞。你哪？我看你小兒子挺聰明的。”
“聰明是聰明。可就是不喜歡念書。你不知道？在雲平郡的時候他一逮著機會就帶著小廝們上街玩。雲平郡的人可能不認識我相公，但一定認識我小兒子。”
“你這麽一說我想起土娃小時候的事了。土娃小時侯也喜歡上街玩。”
“土娃是喜歡上街玩，可土娃也喜歡念書。這個小的整天隻想著玩。有一次他在街上看到一個女孩子男扮女裝就把人家搶回來了。”
趙玉嬌一聽就笑了。“那個小家夥才多大呀？”
劉桂香開玩笑的說道：“你可得讓你兒子離我小兒子遠點。要不然不出三天你兒子就被我小兒子帶壞了。”
趙玉嬌撇了劉桂香一眼。“有你這麽說自己兒子的嗎？”
“你不知道。他搶了人以後怕他爹打他……”劉桂香把水田扮成女孩子哄王鐵牛開心和穿著女孩子的衣服捉弄石頭、木頭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趙玉嬌聽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你小兒子太好玩了。我得讓我兒子多和你小兒子玩玩。”
“你就不怕你兒子被我小兒子帶的也不喜歡念書了？我有三個兒子，你現在可就隻有一個兒子。我小兒子要是不成器我還有大兒子和二兒子。”
趙玉嬌假裝生氣的瞪著劉桂香說道：“哼！你少在我麵前顯擺。你等著，我一定努力多生幾個兒子。”
劉桂香看著趙玉嬌笑道。“這才對嘛。別整天盯著那個心術不正的女人不放。”
趙玉嬌沒想到劉桂香會忽然把話題繞回到那個女人身上。不過，“你說的對。我幹嘛要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她不就仗著點以前的情份賴在我家不走嗎？我就當養了幾個窮親戚得了。至於別的，她想都別想。”
“就是。不過能讓她們搬出去最好還是讓她們搬出去。”
“嗯。”趙玉嬌打開車裏的櫃子把裏麵的吃的都拿了出來。“這些我帶回去給我兒子女兒吃。”
劉桂香故意取笑趙玉嬌。“你回去真舍得分給你兒子和你女兒？”
“那當然。他們可都是我親生的。”
“分多少？”
“呃……小孩子吃太多不好。”
劉桂香點了點趙玉嬌的額頭。“都當娘的人了還這麽嘴饞。”
“我也不想嘴饞，可是你家的東西太好吃了。”
劉桂香笑了笑。“等我們安頓好了我就給你下帖子。你把孩子們都帶上。我請你們吃飯。”
“好。”
趙玉嬌剛說完，水田就揭開簾子爬了進來。看到趙玉嬌，水田馬上擺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漂亮姨姨好！”
趙玉嬌想到水田穿著女孩子的衣服捉弄石頭和木頭忍不住笑了。“水田，來，姨姨抱。”
“好。”水田站起來走到了趙玉嬌身邊。“漂亮姨姨，你是我娘的好朋友吧？”
“嗯。”趙玉嬌把水田抱到了懷裏。“你是不是想你娘了？”
“是啊。”水田看著劉桂香特別認真的說道：“娘，我已經有半個多時辰沒有看到你了。”
趙玉嬌羨慕的說道。“姐，你們母子倆的感情可真好。”
劉桂香拿著帕子給水田擦了擦臉。“你聽他瞎說。說吧，找娘有什麽事？”
水田眨了眨眼。“娘，我真的想你了。”
劉桂香笑了笑。“那你就在這陪娘吧。”
“呃……”水田的眼神一下子從依戀變成了可憐。“娘，我大哥、二哥還有我姐姐都在京城住過。”
劉桂香挑了挑眉。“你馬上也要在京城住了。”
水田伸手拉住劉桂香的胳膊邊晃邊說道：“娘，人家想看看京城長什麽樣？”
劉桂香捏了捏水田的小鼻子。“還沒到家就想上街玩，你就不怕玩完後找不著家在哪？”
“不怕。金子知道咱家在哪。”
劉桂香朝趙玉嬌看了過去。“看吧！天天隻想著玩。”
趙玉嬌：“小孩子都這樣。”
劉桂香給水田拍了拍身上的土。“你去問你爹吧。你爹要是同意那你就去吧。”
“好。”水田從趙玉嬌懷裏出來抱著劉桂香親了一下。“娘，我一會回家的時候給你帶好玩的。”
“嗯。別調皮。”
“嘿嘿……娘，那我走了。”
“嗯。”
王鐵牛正和來接他的同僚說話。水田騎著小紅跑了過來。“爹，我想去玩。”
“去吧！走丟了爹可不去找你去。”
“嘿嘿……爹，那我走了。”
“嗯。”
水田朝後麵招了招手。“金子，走。咱們進城玩去。”
金子從後麵跑過來跳到了小紅的背上。
一會，水田、金子和小紅就跑的沒影了。
同僚都看愣了。“王鐵牛，你這心也太大了吧？你那個小兒子才幾歲你就放他一個人去玩？還是騎著馬出去玩？”
“沒事。那小子皮的很。”
“那你至少派個人跟著呀。”
“有金子跟著就行。”
“呃……也是。你這麽長時間沒在京城我都忘了你家還有一隻靈豹了。對了，你家那隻豹子怎麽一點沒長？”
“我也不知道。可能它就那麽大吧。”
王鐵牛剛說完，石頭就騎著馬跑了過來。“爹，我剛才看見水田騎著馬跑了。”
“嗯。他帶著金子進城玩去了。”
“那我跟著他們去吧。”
“不用。那小子在雲平郡橫行慣了，也該被別人欺負欺負了。”
“好吧。”
另一邊，水田、金子和小紅很快就到了城門口。
守門的兵卒看到一個小孩騎著一匹大馬帶著一隻小貓要進城就趕緊走了過來。“小孩，你家大人呢？”
水田朝後麵指了指。“在後麵。”
兵卒看著後麵的人大聲問道。“這個小孩是誰家的？”
後麵的人都沒有說話。
兵卒看著水田問道。“小孩，你是不是自己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
“不是。我跟我爹娘說了。我爹娘都同意了。小哥哥，我不跟你聊了。我要進城去玩去了。”
“不行。”兵卒一把把水田從小紅背上抱了下來。“你肯定是自己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
“小哥哥，我爹和我娘真的知道我去哪了？”
兵卒抱著水田，牽著小紅就往他們值更的地方走。“小孩，你就別騙人了。”
“小哥哥，我真的沒有騙人。”
兵卒看著水田說道：“少來。誰家會讓你這麽小的孩子騎著馬一個人出門？”
“我家會。”
兵卒們值更的地方有個桌子。抱著水田的那個兵卒把水田放到了桌子上。“小孩，你在這乖乖坐著。一會你爹娘就找來了。”
水田鬱悶壞了。“小哥哥，我真的不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不可能。”兵卒看了看和他一起當差的人。“你們把孩子看住。我去給他買串糖葫蘆。”
其他人一起答了聲好。
水田趕緊說道。“小哥哥，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乖乖在桌子上坐著。這樣你爹娘一過來就看到你了。”
水田指著小紅說道。“我把馬留下。”
小紅衝著水田哼了一聲。壞小孩！
水田給小紅順了順毛。“小紅乖。咱們全家就我一個人沒有來過京城。”
說完，水田就想從桌子上跳下來跟兵卒一起去買糖葫蘆。
可惜，兵卒嫌帶小孩子麻煩。“乖。你坐著別動。叔叔給你買兩隻糖葫蘆。”
水田拉著兵卒的袖子說道。“叔叔，你就帶我去吧。我以前沒有來過京城。”
兵卒把袖子從水田的手裏抽了出來。“乖，一會等你爹娘來了讓你爹娘帶你玩。”
說完，兵卒就趕緊走了。
水田看他走了就朝其他的兵卒看了過去。“你們也不相信我嗎？”
其他兵卒一起點了點頭。
“好吧。”人家都是好心，水田也不想給人家添亂。“那我就在這等我爹娘吧。小哥哥，你們能跟我說說京城有什麽好玩的嗎？”
等那個把水田從小紅背上抱下來的兵卒拿著兩串糖葫蘆回來的時候水田已經知道十幾個好玩的地方了。
等王鐵牛一行到了的時候，水田已經把京城所有好玩的地方都摸透了。
王鐵牛一看到水田就笑了。“臭小子，你不是要進城玩嗎？”
水田指著守門的兵卒們說道。“這些小哥哥們以為我是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爹，這個小哥哥還給我買了兩串糖葫蘆。”
“哈哈哈……”王鐵牛拿出來一塊銀子來朝給水田買糖葫蘆的那個小卒扔了過去。“謝謝你們幫我照顧兒子。這是我請你們喝酒的。”
小卒接住銀之後看了看王鐵牛身上的官服。“謝大人。大人，你家小公子真的不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不是。不過你們以後要是再遇到這樣的小孩還是要攔的。”
小卒心想：我在城門口當了三年差也就遇到一個這樣的小孩。“是。小的記住了。”
“嗯。”王鐵牛朝水田看了過去。“走吧。”
“好。”水田爬到小紅的背上後衝守門的兵卒們揮了揮手。“我走了。以後我有空就來找你們聊天。”
兵卒們：“小公子慢走。大人慢走。”
過了城門，王鐵牛就問水田。“你怎麽那麽乖？”
“我要是跑了他們還得派人追我。”
王鐵牛伸手揉了揉水田的腦袋。“不錯。知道不給別人添麻煩。”
“嘿嘿……爹，我剛才把京城好玩的地方都打聽清楚了。爹，你派個人帶我去玩吧。”
王鐵牛看著水田笑道：“不自己去了？”
水田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太小了，這的人又都不認識我，都以為我是自己偷偷從家裏跑出來的。”
“哈哈哈……”王鐵牛衝一個親衛招了招手。“帶小公子去玩去吧。”
“是。”
水田：“謝謝爹！爹，那我們走了。”
“嗯。”
水田們走了以後，王鐵牛的同僚看著王鐵牛說道：“你這小兒子不錯。又皮又懂事。”
“他也就這麽一個優點。讓他念書跟要他命似的。”
“你小兒子也不喜歡念書？”
“嗯。一天寫不了二百個字。”
“我那兒子也是。”
……
回府後，土娃就幫著劉桂香安排誰住在哪。
王鐵牛把留在京城的管事們叫到書房問了問他們在路上的這段時間京城發生了些什麽事？
問完後，王鐵牛就讓他們出去了。
他們出去後，王鐵牛看著屋頂說道。“下來吧。”
十九從窗戶跳了進來。“叔。”
“嗯。”王鐵牛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坐吧。”
“好。”
十九坐下後，王鐵牛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說吧。為什麽沒有去接土娃？”
十九看著王鐵牛的眼睛說道：“叔，我也想去接土娃。可是我不能去。”
“為什麽？”
十九閉了下眼睛。“叔，我是男的。”
啪！
王鐵牛拍了下桌子。“不想去接土娃就直說。撒謊幹什麽？你要是男的，那我這王字倒過來寫。”
“叔，我真的是男的。”
“不可能。”王鐵牛指著十九的臉說道：“你要是男的，那天底下的女人都沒臉活了。”
“叔，我真的是男的。”說完，十九就開始脫衣服。
王鐵牛趕緊把臉轉了過去。“你幹什麽？我告訴你，你就是把衣服脫了我也不相信你是男的。”
“叔，我剛生下來的時候……”十九把他為什麽要穿女裝的原因告訴了王鐵牛。“叔，我真的是男的。”
“不可能。你要是男的，那你說話的聲音怎麽比女人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