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王也不知道怎麽辦？他生了十八個女兒後才生了一個兒子。那真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口裏怕化了。現在要他和兒子對著幹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做？“要不？咱們就順著十九？”
“王爺？！你怎麽能順著十九？！咱們可就十九一個兒子。”
成親王也不想順著十九。可不順著又能怎麽辦？“正因為咱們隻有十九一個兒子。所以我才說要順著十九。咱們要是有兩個兒子，那其中一個要是不聽話，那咱們就把他趕出去。你現在能把十九趕出去嗎？”
那當然不能了。“那也不能什麽都聽他的呀？”
成親王看著成親王妃擔心的說道。“以前咱們什麽都順著十九，這猛一下不順著了，你就不怕十九受不了？”
“這……”聽了成親王的話，成親王妃的心裏也開始打鼓。“咱兒子現在都開始替皇上辦差了，應該不會那麽脆弱吧？”
“九成不會。但是你敢賭那一成嗎？”
“我……”成親王妃不敢。“要不？你去找王將軍談談？”
十九小時候幾乎是長在王鐵牛家的。所以，成親王也經常和王鐵牛一起喝個酒、下個棋。以成親王對王鐵牛的了解，王鐵牛說不定根本不想讓土娃嫁到他們家。“我要是去跟王鐵牛說這個，那王鐵牛肯定會說，你們家既然想讓十九多娶幾個媳婦，那你們就去找別人家去吧。”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成親王點了點頭。“土娃可是王鐵牛頂在脖子上長大的。”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難不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成親王攤了攤手。“我是沒什麽好辦法。”
“要不？咱們趁土娃沒進門的時候給十九安排幾個通房。到時候土娃進門的時候咱就去母留子。”
成親王很想說你這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想什麽呢？別說王鐵牛，就是一般疼閨女的也不會讓我閨女嫁到正妻還沒進門庶子庶女就出生的人家。”
“呃……我被十九氣糊塗了。”
“你也別瞎想了。說不定土娃一進門就能給咱們生個大胖孫子。你別忘了，王夫人可是給王鐵牛生了三個兒子。”
“王夫人的肚子爭氣，她女兒的肚子不一定爭氣。”
“不爭氣也沒辦法。你要是把十九惹急了十九給你來個絕食我看你怎麽辦？”
說到絕食，成親王想起十九小時候差點把自己餓死的事了。想到這，成親王覺得更應該順著十九了。
於是，成親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了。這事就這麽定了。要是沒有土娃種的那些糧食，咱兒子說不定早就那什麽了。”
“咱們給銀子了。”
成親王撇了成親王妃一眼。“土娃種的那些東西是有銀子就能買得到的嗎？”
成親王妃不說話了。
“你明天去跟王夫人說，就說本王答應了。”
成親王妃不想去。“王爺，你再好好想想。”
成親王揮了下手。“不用了。本王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好了，我去跟兒子說去了。”
“王爺，你要是跟兒子說了這事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本王知道。你不用多說了。”
“王爺，您……”
成親王妃還沒說完成親王就抬腿走了。成親王妃鬱悶壞了。
十九正在屋裏看書，他身邊的小廝進來說成親王爺來了。十九趕緊放下書迎了出去。“父王。”
“嗯。在忙什麽呢？”
“看書。”
“看什麽書呀？”
“石頭哥送了我幾本地方誌。”
成親王看著十九打趣道：“現在叫哥是不是早了點？”
十九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父王，我以前也是這麽叫的。”
成親王笑了笑。“以前的意思和現在的意思可不一樣？”
十九看著成親王問道：“父王，您是不是答應了？”
成慶王點了點頭。“你是不是早就猜到父王會答應？”
“父王一向疼我。父王，坐。”
成親王邊坐邊逗兒子。“父王要是不答應，那你是不是就不讓父王坐了？”
“父王，我知道您一定會答應的。”
“為什麽？”
“因為您也很喜歡土娃。”
成親王翻了翻十九剛才看的書。“土娃雖然好，但要不是因為本王就你一個兒子，那本王也不會答應。”
“謝父王成全。”
成親王笑了笑。“父王成全你還有一個原因。要是父王不讓你娶土娃，那你一定會覺得土娃是世上最好的女人。父王要是讓你娶了吐，那你說不定會覺得土娃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好。時間長了，你對土娃的感情自然也就淡了。到時候就是父王不逼你，你可能也會把別的女人抬進府。”
十九看著成親王的眼睛目光堅定的說道：“我不會。”
成親王笑了笑。“兒子，父王年輕的時候也覺得會隻喜歡你母妃一個人。”
“父王，我和土娃的感情和你和母妃的感情不一樣。”
成親王掃了十九一眼。“兒子，這世上最善變的就是人心。”
“我對土娃的心永遠都不會變。”
“話別說的那麽滿。”
“父王，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成親王笑了笑。“男人就是七老八十也可能會變心。好了，不說這些了。等你和土娃成了親你就抓緊時間給父王生個大胖孫子。”
“父王，我要是說我其實喜歡女兒您會不會生氣？”
成親王瞪了十九一眼。“你怎麽和王鐵牛一樣？”成親王覺得十九肯定是受了王鐵牛的影響，所以才會喜歡女孩子。“小時候真不應該讓你天天呆在王家。”
十九笑了笑：“父王，你準備什麽時候去跟王將軍提親去？”
“頭娃原諒你了嗎？”
“原諒了。”
“那你能像以前一樣自由的出入王家的後院了嗎？”
“呃……不能。”
“那看來土娃還沒有原諒你。”
“父王，土娃真的原諒我了。”
“那她怎麽不見你？”
“呃……男女有別。我們現在都大了。不能像以前那樣想什麽時候見麵就什麽時候見麵了。”
“是嗎？”
“嗯。”
“我看是土娃在躲你吧？”
“呃……”
成親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等什麽時候土娃不躲你了我們就給你提親去。”
“父王，你們去提親了我才能自由的出入土娃家的後院。”
成親王覺得，十九這麽難為他們。他們也應該難為難為十九。“兒子，你也知道。王鐵牛特別疼土娃，所以，要是土娃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嫁給你？那就是我們去提親王鐵牛也不會答應的。”
“這……”
成親王走到十九身邊拍了拍十九的肩膀。“兒子，這事得土娃點頭。所以，你還是先想辦法把土娃哄好吧。”
十九想先把名分定下來。“父王，你去試試嘛。說不定王叔就答應了呢？”
“父王才不去碰釘子去。好了，你繼續看書吧。父王走了。”
“父王，你就去試試嘛。”
“不去。”
“父王？”
“要不？你去求你母妃去？”
“呃……”十九給成親王妃當了這麽多年兒子，成親王妃對這件事會有什麽反應十九很清楚。“父王，剛才母妃被你說服了嗎？”
成親王邊往門口走邊說道：“你母妃要是被父王說服了，那現在來跟你說這件事的應該就是你母妃了。”
十九在心裏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父王，謝謝你！”
“嗯。”
成親王走了以後，十九就開始琢磨怎麽讓土娃答應？首先，他得先見到土娃。那要怎麽才能見到土娃呢？現在他一說要見土娃，所有人就都跟他說男女有別。這個理由這麽強大，他好像怎麽也越不過去。
要不？他偷偷溜進去找土娃去？
不行。萬一要是被石頭，木頭或者王鐵牛發現了，那他以後要是想見土娃就更難了。
要不？趁土娃外出的時候去找土姓去？
不行。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對土娃名聲不好。
那到底要怎麽辦呢？
想來想去，十九把主意打到了劉桂香身上。
晚上，王鐵牛洗漱完後就看著劉桂香問道：“成親王妃王妃怎麽說？”
劉桂香把當時的情形跟王鐵牛說了一遍。
王鐵牛聽完後笑了笑。“她應該是想跟成親王商量一下。”
劉桂香也這麽覺得。“你說，成親王會答應嗎？”
王鐵牛揭開被子躺到了床上。“他不答應最好。說實話，我是真不願意讓土娃嫁到他們家。雖說，咱們可以讓他們答應不給十九納妾。可他們心裏還是想給十九納妾的。要是土娃生了兒子還好。要是沒生兒子，那成親王和成親王妃肯定會對土娃有意見。”
劉桂香鄒了鄒眉頭。“成親王連著生了十八個女兒，要是咱土娃也連著生女兒……”
“所以我說不願意讓咱土娃嫁到他家去嘛。”
“當初真不該讓十九天天呆在咱們家。”
“誰說不是呢？”王鐵牛把劉桂香抱到了懷裏。“好了，別愁了。說不定咱土娃也像你一樣。頭胎就是兒子。”
劉桂香歎了口氣。“估計土娃生一個兒子，成親王妃就想讓土娃生兩個。土娃要是生兩個，成親王妃就想要三個。”
王鐵牛輕輕的拍了拍劉桂香的背。“別想那麽多了。想也沒用。”
劉桂香抱住了王鐵牛的腰。“是啊。倆孩子願意，咱們想啥也沒用。”
“嗯。估計成親王和成親王妃的心情也和咱們差不多。”
“唉！兒女都是債。”
“可不是？”王鐵牛給劉桂香掖了掖被子。“可要是沒這些債，咱們還渾身不舒服。”
“也是。”
“睡吧。”
“好。”
“對了，這幾天水田沒闖禍吧？”王鐵牛剛接了新差事，顧不上管水田。
“沒有。他現在還沒有把京城摸熟呢。”
“那就好。”
第二天，劉桂香剛吃完早飯沒一會，婆子就進來說趙玉嬌領著孩子們過來了。
“去把大公子、二公子、小姐和小少爺都叫來。”
“是。”
劉桂香帶著丫鬟迎了出去。
趙玉嬌一看到劉桂香就激動的走了過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成親王家的十九是男的？”
劉桂香揉了揉額頭。“我要是知道他是男孩子就不教他繡花了。”
趙玉嬌想想也是。
接著，趙玉嬌就把兩個兒女介紹給了劉桂香。
打完招呼，劉桂香就領著趙玉嬌和趙玉嬌的孩子們回了正廳。
一會，石頭，木頭，土娃和水田就過來了。
因為趙玉嬌今天要帶著孩子們過來，所以劉桂香特意讓石頭、木頭、土娃和水田都留在了家裏。
因為水田是劉桂香去了雲平郡才出生的。所以互相打完招呼，趙玉嬌給了水田一份見麵禮。
水田謝過趙玉嬌後，趙玉嬌就讓石頭帶著他們出去玩了。
孩子們一走，趙玉嬌就看著劉桂香說道：“你讓丫鬟們都下去吧，我和你說點私房話。”
“好。”
丫鬟們下去後，趙玉嬌就看著劉桂香八卦道：“桂香姐，成親王妃有沒有來你家提親？”
“沒有。”
“那肯定過幾天就來了。”
劉桂香給趙玉嬌倒了杯茶。“你怎麽這麽肯定？”
“那當然了。”趙玉嬌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我以前就覺得十九對土娃特別好。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因為他的年齡比土娃大。所以才什麽都讓著土娃。現在看來，他是早就惦記上你家土娃了。”
劉桂香揉了揉額頭：“別的夫人們是不是也都像你這麽想的？”
“不是。”
“不是？”
“嗯。”趙玉嬌喝了口茶。“她們覺得你可能會把土娃嫁給七皇子。”
劉桂香想說他們兩個在我眼裏都不是好女婿。可她知道，她就是這麽說別人也不會信的。“你的事處理的怎麽樣了？”
“那個女人從我家搬出去了。”
“那挺好。”
劉桂香剛說完，一個小丫鬟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了進來。“夫人，管家說成親王世子想見您。”
趙玉嬌一聽馬上握著劉桂香的手激動的說道：“快讓他進來。快讓他進來。我想看看他穿男裝的樣子。”
劉桂香奇怪的看了趙玉嬌一眼。“你又不是沒見過他？怎麽還這麽激動？”
“那不一樣。以前他穿的都是女孩子的衣服。”
“可是他的臉沒換呀？”
“哎呀，你快讓他進來嘛。”
“好吧。”
“王爺？！你怎麽能順著十九？！咱們可就十九一個兒子。”
成親王也不想順著十九。可不順著又能怎麽辦？“正因為咱們隻有十九一個兒子。所以我才說要順著十九。咱們要是有兩個兒子，那其中一個要是不聽話，那咱們就把他趕出去。你現在能把十九趕出去嗎？”
那當然不能了。“那也不能什麽都聽他的呀？”
成親王看著成親王妃擔心的說道。“以前咱們什麽都順著十九，這猛一下不順著了，你就不怕十九受不了？”
“這……”聽了成親王的話，成親王妃的心裏也開始打鼓。“咱兒子現在都開始替皇上辦差了，應該不會那麽脆弱吧？”
“九成不會。但是你敢賭那一成嗎？”
“我……”成親王妃不敢。“要不？你去找王將軍談談？”
十九小時候幾乎是長在王鐵牛家的。所以，成親王也經常和王鐵牛一起喝個酒、下個棋。以成親王對王鐵牛的了解，王鐵牛說不定根本不想讓土娃嫁到他們家。“我要是去跟王鐵牛說這個，那王鐵牛肯定會說，你們家既然想讓十九多娶幾個媳婦，那你們就去找別人家去吧。”
“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成親王點了點頭。“土娃可是王鐵牛頂在脖子上長大的。”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難不成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成親王攤了攤手。“我是沒什麽好辦法。”
“要不？咱們趁土娃沒進門的時候給十九安排幾個通房。到時候土娃進門的時候咱就去母留子。”
成親王很想說你這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想什麽呢？別說王鐵牛，就是一般疼閨女的也不會讓我閨女嫁到正妻還沒進門庶子庶女就出生的人家。”
“呃……我被十九氣糊塗了。”
“你也別瞎想了。說不定土娃一進門就能給咱們生個大胖孫子。你別忘了，王夫人可是給王鐵牛生了三個兒子。”
“王夫人的肚子爭氣，她女兒的肚子不一定爭氣。”
“不爭氣也沒辦法。你要是把十九惹急了十九給你來個絕食我看你怎麽辦？”
說到絕食，成親王想起十九小時候差點把自己餓死的事了。想到這，成親王覺得更應該順著十九了。
於是，成親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了。這事就這麽定了。要是沒有土娃種的那些糧食，咱兒子說不定早就那什麽了。”
“咱們給銀子了。”
成親王撇了成親王妃一眼。“土娃種的那些東西是有銀子就能買得到的嗎？”
成親王妃不說話了。
“你明天去跟王夫人說，就說本王答應了。”
成親王妃不想去。“王爺，你再好好想想。”
成親王揮了下手。“不用了。本王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好了，我去跟兒子說去了。”
“王爺，你要是跟兒子說了這事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本王知道。你不用多說了。”
“王爺，您……”
成親王妃還沒說完成親王就抬腿走了。成親王妃鬱悶壞了。
十九正在屋裏看書，他身邊的小廝進來說成親王爺來了。十九趕緊放下書迎了出去。“父王。”
“嗯。在忙什麽呢？”
“看書。”
“看什麽書呀？”
“石頭哥送了我幾本地方誌。”
成親王看著十九打趣道：“現在叫哥是不是早了點？”
十九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父王，我以前也是這麽叫的。”
成親王笑了笑。“以前的意思和現在的意思可不一樣？”
十九看著成親王問道：“父王，您是不是答應了？”
成慶王點了點頭。“你是不是早就猜到父王會答應？”
“父王一向疼我。父王，坐。”
成親王邊坐邊逗兒子。“父王要是不答應，那你是不是就不讓父王坐了？”
“父王，我知道您一定會答應的。”
“為什麽？”
“因為您也很喜歡土娃。”
成親王翻了翻十九剛才看的書。“土娃雖然好，但要不是因為本王就你一個兒子，那本王也不會答應。”
“謝父王成全。”
成親王笑了笑。“父王成全你還有一個原因。要是父王不讓你娶土娃，那你一定會覺得土娃是世上最好的女人。父王要是讓你娶了吐，那你說不定會覺得土娃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好。時間長了，你對土娃的感情自然也就淡了。到時候就是父王不逼你，你可能也會把別的女人抬進府。”
十九看著成親王的眼睛目光堅定的說道：“我不會。”
成親王笑了笑。“兒子，父王年輕的時候也覺得會隻喜歡你母妃一個人。”
“父王，我和土娃的感情和你和母妃的感情不一樣。”
成親王掃了十九一眼。“兒子，這世上最善變的就是人心。”
“我對土娃的心永遠都不會變。”
“話別說的那麽滿。”
“父王，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成親王笑了笑。“男人就是七老八十也可能會變心。好了，不說這些了。等你和土娃成了親你就抓緊時間給父王生個大胖孫子。”
“父王，我要是說我其實喜歡女兒您會不會生氣？”
成親王瞪了十九一眼。“你怎麽和王鐵牛一樣？”成親王覺得十九肯定是受了王鐵牛的影響，所以才會喜歡女孩子。“小時候真不應該讓你天天呆在王家。”
十九笑了笑：“父王，你準備什麽時候去跟王將軍提親去？”
“頭娃原諒你了嗎？”
“原諒了。”
“那你能像以前一樣自由的出入王家的後院了嗎？”
“呃……不能。”
“那看來土娃還沒有原諒你。”
“父王，土娃真的原諒我了。”
“那她怎麽不見你？”
“呃……男女有別。我們現在都大了。不能像以前那樣想什麽時候見麵就什麽時候見麵了。”
“是嗎？”
“嗯。”
“我看是土娃在躲你吧？”
“呃……”
成親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等什麽時候土娃不躲你了我們就給你提親去。”
“父王，你們去提親了我才能自由的出入土娃家的後院。”
成親王覺得，十九這麽難為他們。他們也應該難為難為十九。“兒子，你也知道。王鐵牛特別疼土娃，所以，要是土娃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嫁給你？那就是我們去提親王鐵牛也不會答應的。”
“這……”
成親王走到十九身邊拍了拍十九的肩膀。“兒子，這事得土娃點頭。所以，你還是先想辦法把土娃哄好吧。”
十九想先把名分定下來。“父王，你去試試嘛。說不定王叔就答應了呢？”
“父王才不去碰釘子去。好了，你繼續看書吧。父王走了。”
“父王，你就去試試嘛。”
“不去。”
“父王？”
“要不？你去求你母妃去？”
“呃……”十九給成親王妃當了這麽多年兒子，成親王妃對這件事會有什麽反應十九很清楚。“父王，剛才母妃被你說服了嗎？”
成親王邊往門口走邊說道：“你母妃要是被父王說服了，那現在來跟你說這件事的應該就是你母妃了。”
十九在心裏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父王，謝謝你！”
“嗯。”
成親王走了以後，十九就開始琢磨怎麽讓土娃答應？首先，他得先見到土娃。那要怎麽才能見到土娃呢？現在他一說要見土娃，所有人就都跟他說男女有別。這個理由這麽強大，他好像怎麽也越不過去。
要不？他偷偷溜進去找土娃去？
不行。萬一要是被石頭，木頭或者王鐵牛發現了，那他以後要是想見土娃就更難了。
要不？趁土娃外出的時候去找土姓去？
不行。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對土娃名聲不好。
那到底要怎麽辦呢？
想來想去，十九把主意打到了劉桂香身上。
晚上，王鐵牛洗漱完後就看著劉桂香問道：“成親王妃王妃怎麽說？”
劉桂香把當時的情形跟王鐵牛說了一遍。
王鐵牛聽完後笑了笑。“她應該是想跟成親王商量一下。”
劉桂香也這麽覺得。“你說，成親王會答應嗎？”
王鐵牛揭開被子躺到了床上。“他不答應最好。說實話，我是真不願意讓土娃嫁到他們家。雖說，咱們可以讓他們答應不給十九納妾。可他們心裏還是想給十九納妾的。要是土娃生了兒子還好。要是沒生兒子，那成親王和成親王妃肯定會對土娃有意見。”
劉桂香鄒了鄒眉頭。“成親王連著生了十八個女兒，要是咱土娃也連著生女兒……”
“所以我說不願意讓咱土娃嫁到他家去嘛。”
“當初真不該讓十九天天呆在咱們家。”
“誰說不是呢？”王鐵牛把劉桂香抱到了懷裏。“好了，別愁了。說不定咱土娃也像你一樣。頭胎就是兒子。”
劉桂香歎了口氣。“估計土娃生一個兒子，成親王妃就想讓土娃生兩個。土娃要是生兩個，成親王妃就想要三個。”
王鐵牛輕輕的拍了拍劉桂香的背。“別想那麽多了。想也沒用。”
劉桂香抱住了王鐵牛的腰。“是啊。倆孩子願意，咱們想啥也沒用。”
“嗯。估計成親王和成親王妃的心情也和咱們差不多。”
“唉！兒女都是債。”
“可不是？”王鐵牛給劉桂香掖了掖被子。“可要是沒這些債，咱們還渾身不舒服。”
“也是。”
“睡吧。”
“好。”
“對了，這幾天水田沒闖禍吧？”王鐵牛剛接了新差事，顧不上管水田。
“沒有。他現在還沒有把京城摸熟呢。”
“那就好。”
第二天，劉桂香剛吃完早飯沒一會，婆子就進來說趙玉嬌領著孩子們過來了。
“去把大公子、二公子、小姐和小少爺都叫來。”
“是。”
劉桂香帶著丫鬟迎了出去。
趙玉嬌一看到劉桂香就激動的走了過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成親王家的十九是男的？”
劉桂香揉了揉額頭。“我要是知道他是男孩子就不教他繡花了。”
趙玉嬌想想也是。
接著，趙玉嬌就把兩個兒女介紹給了劉桂香。
打完招呼，劉桂香就領著趙玉嬌和趙玉嬌的孩子們回了正廳。
一會，石頭，木頭，土娃和水田就過來了。
因為趙玉嬌今天要帶著孩子們過來，所以劉桂香特意讓石頭、木頭、土娃和水田都留在了家裏。
因為水田是劉桂香去了雲平郡才出生的。所以互相打完招呼，趙玉嬌給了水田一份見麵禮。
水田謝過趙玉嬌後，趙玉嬌就讓石頭帶著他們出去玩了。
孩子們一走，趙玉嬌就看著劉桂香說道：“你讓丫鬟們都下去吧，我和你說點私房話。”
“好。”
丫鬟們下去後，趙玉嬌就看著劉桂香八卦道：“桂香姐，成親王妃有沒有來你家提親？”
“沒有。”
“那肯定過幾天就來了。”
劉桂香給趙玉嬌倒了杯茶。“你怎麽這麽肯定？”
“那當然了。”趙玉嬌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我以前就覺得十九對土娃特別好。那時候我還以為是因為他的年齡比土娃大。所以才什麽都讓著土娃。現在看來，他是早就惦記上你家土娃了。”
劉桂香揉了揉額頭：“別的夫人們是不是也都像你這麽想的？”
“不是。”
“不是？”
“嗯。”趙玉嬌喝了口茶。“她們覺得你可能會把土娃嫁給七皇子。”
劉桂香想說他們兩個在我眼裏都不是好女婿。可她知道，她就是這麽說別人也不會信的。“你的事處理的怎麽樣了？”
“那個女人從我家搬出去了。”
“那挺好。”
劉桂香剛說完，一個小丫鬟的聲音就從外麵傳了進來。“夫人，管家說成親王世子想見您。”
趙玉嬌一聽馬上握著劉桂香的手激動的說道：“快讓他進來。快讓他進來。我想看看他穿男裝的樣子。”
劉桂香奇怪的看了趙玉嬌一眼。“你又不是沒見過他？怎麽還這麽激動？”
“那不一樣。以前他穿的都是女孩子的衣服。”
“可是他的臉沒換呀？”
“哎呀，你快讓他進來嘛。”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