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霍老帶走霍騫尋轉了醫院病房後,沈珺安便沒再見過霍騫尋。


    林承風公司還有事並沒有在醫院久留,在醫院陪著沈珺安待了一夜的林安然隔天早上9點的時候打電話通知了沈家的人過來醫院照看沈珺安後,隨後便被經紀人帶走,去趕通告去了。


    本來還以為自己女兒和林安然一起出去度假的沈夫人一聽自己閨女進了醫院,火急火燎的就讓家裏的司機載著自己來了沈珺安所在的醫院。沈珺安也由先前的雙人病房轉到了單間,沈夫人來到沈珺安的病房時,沈珺安正在翻看之前讓林安然經濟人給自己帶來的幾本書籍。


    沈珺安在沈氏公司任職一個不大不小的部門經理,而原主之前又報了mba課程,原主走後,沈珺安這個之前對商業不大懂得半溜子,便也接手了原主之前報的課程,對mba課程繼續修讀,以在提高自己的實力。


    其實原本沈珺安覺得自己隻是低燒,出院自己回家養養就好了,奈何林安然就是不答應,誰讓原主在他們腦海裏已經是根深蒂固的病秧子了,沈珺安便也沒再堅持。當看到沈夫人推開病房的房門進來時,一副要哭了的樣子,沈珺安出聲如以往一般,柔柔喚了句:“媽。”


    “安安,都是媽沒用,沒有照顧好你...”沈夫人看著這個自己之前大難沒死好不容易蘇醒過來的閨女,現在又進了醫院,頓時一陣自責,抽泣的來到沈珺安床沿坐著,拉著沈珺安的手,眼淚啪撻啪撻的掉落。


    “媽,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沈珺安抽過紙巾給沈夫人擦著眼淚,安慰說著。


    “媽,我爸呢?”沈珺安看著隻有沈夫人和沈家的老人沈管家來,問道。


    “你爸他...忙,晚點過來。”沈珺安一句話問的,叫沈夫人從悲傷中緩神過來,微微有些僵硬,手下握著沈珺安的手輕拍了拍,說道。


    沈夫人這反應,不用再多問,沈珺安也已知道了那位嚴先生不會過來看自己。就像當時她被那個私生子叫出去,差點被那個私生子淹死,後來好不容易從醫院搶救過來,好吧不是搶救過來,是穿越過來接收完原主的記憶,那個所謂嚴先生也始終在忙並沒有出麵來看自己。


    反倒是事後那個私生子倒打一耙,跟在場的沈家人說,是他救了失足落水的原主沈珺安,沈珺安這才逃脫一劫。


    “媽,我累了。”聽罷沈夫人說的話,沈珺安麵漏沮喪的抽回了被沈夫人拉著的手,合上了放在被子上的書籍,目光飄遠的看向了窗外說道。


    沈夫人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安安,你好好休息,你爸爸他待會就來看你。”說罷沈夫人帶著沈管家出了病房,隔開不遠處,便隱約聽到沈夫人似乎在和誰通電話,似乎很生氣,這大概是沈夫人為數不多的硬氣了。


    “嚴以寬,我們女兒差點沒了,你都不來看她,有你這麽當父親的嗎!”沈夫人隻有在很生氣的情況下,才回直呼沈珺安的父親的大名。


    隨著沈夫人的走遠,病房內的沈珺安便也再聽不清沈夫人和嚴以寬說了什麽。


    晚上7點的時候,沈夫人讓沈管家從沈家帶了老火靚湯過來給沈珺安,病房裏,並沒有沈夫人所說的,待會就過來看自己的嚴先生。


    沈珺安也沒有指望那位嚴先生會過來醫院看自己這個親生女兒,一邊喝著沈夫人堅持親自喂自己喝的老火靚湯,一邊看著書。


    房門被敲響,嚴以寬那日在生日宴上介紹的私生子嚴司堂手提果籃從外走進房內。一進門便見他恭恭敬敬的朝沈夫人行了個禮,之後嚴司堂才把目光落在了沈珺安身上。聽他說道:“父親說姐姐生病住院,弟弟擔憂姐姐身體,便帶著父親那份一道過來探望姐姐。姐姐有沒有好點?”


    嚴司堂,這個名字可叫沈珺安難忘。當日她穿越而來,接收完原主的記憶,最難忘的一幕便是原主臨死前跟嚴司堂一番對話。


    嚴司堂年二十三,小沈珺安兩歲,可想而知,在原主兩歲的時候,那位沈家的外姓人嚴先生便已經有了外遇,而沈夫人卻直到這個私生子二十三歲了,被嚴以寬帶回沈家,才知道嚴以寬是這麽個人物。


    原主死前,嚴司堂囂張的對沈珺安說:“嚴是我父親嚴,司是我母親的司,父親說就叫嚴司堂。咱們嚴家人,行的正坐的端。父親還說,等我再大些,便把沈家的家業交到我的手中,姐姐可明白。”


    當日就在嚴司堂那番話說完,知道原主不會遊泳的嚴司堂一伸手就把原主推下了一旁的遊泳池。知道遊泳池淹不死人,嚴司堂更是在原主掉入遊泳池後,伸手按住了原主的頭,不讓其露出水麵呼吸,這才導致原主溺水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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