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敲定了事情,獨孤戰離開時,他說道:“別說我沒提醒。你那個後媽,讓沈小姐去了你媽生前住的屋子,你爸什麽脾氣你知道。”


    說罷,獨孤戰扣好繩索,幹脆利落的跳出了四樓的窗戶,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在獨孤戰走後,霍騫尋忙下樓,往二樓而去!


    沈珺安來到二樓盡頭的房間,屋裏的陳設溫暖而簡單,沈珺安四下看了看找著殷素琴口中所說的落下的手機。臥室內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合照,是霍老年輕時和霍夫人的合照,霍夫人手裏抱著還是嬰兒的霍騫尋。一家三口看起來很是溫馨。


    屋子很幹淨,定期有人打掃。沈珺安看到書桌上放著一手機,便走了過去。


    當沈珺安拿起手機準備向外走去的時候,房門被人打開,霍騫尋急匆匆的從外頭趕來,穿著的是他先前說要去洗澡時的衣服。


    沈珺安疑惑,他不是說他要去洗澡嗎?怎麽這會跑來這裏?不過不待沈珺安開口說話,霍騫尋已經大步流星來到她跟前,拿過了她手中的手機,將那手機放在桌上。那手機並不是霍老的,而是他母親生前用的,裏麵的手機卡早已注銷多年,卡號也被霍老買斷,這一切隻是為了紀念他母親。


    就在沈珺安不解,霍騫尋想解釋的時候,霍管家攙扶著霍老走到房間門口。霍管家看向站在房間裏的兩人,疑惑的喚了聲:“少爺,沈小姐?”


    霍夫人的地方,沒有霍老的允許誰也不得入內,這是霍家不成文的規定。若被霍老發現,輕則趕出霍家,若出現東西損失,重則從此被毀了人生也不為過。霍夫人就是霍老心中那不能觸碰的傷口。


    “你們在這做什麽?”霍老不似以往和藹,表情嚴肅問道。


    霍騫尋看著他爸的執拗模樣,心中歎了口氣,他不自覺的站在了沈珺安前頭,他說道:“爸,我想媽了,過來看看。”如果有例外,那人必然是霍騫尋。


    霍老和霍夫人的獨生子。


    霍老看著此刻的霍騫尋,即是內疚沒有照顧好他,讓他變成如今這幅模樣,又是心疼這孩子早早的就沒有了母親,他歎了口氣,說道:“走吧。”


    霍騫尋牽著沈珺安的手要離開的時候,對他爸說道:“爸,早點休息。”


    霍老看著屋裏熟悉的一切,久久沒有說話。霍騫尋帶著沈珺安來到四樓,沈珺安今晚住的房間門前。他說道:“安安,這個家,我媽的房間不能去,那是我爸心上的痛。”沈珺安這會聽罷,楞了下,這才明白自己被人計算了。


    沈珺安說道:“殷夫人說,那是你爸爸的房間。她說你爸的手機落房間了,讓我幫忙去拿。”霍騫尋聽罷眸色漸深,那女人最近小動作頻出...


    沈珺安見霍騫尋好像陷入苦惱,也是不想他為了自己單獨去應對殷素琴,她說道:“阿尋,我沒事。你以後跟殷夫人保持距離。”她勸告道。


    “嗯。安安,夜深了,早點休息吧。”霍騫尋點了點頭,說道。


    “好,晚安。”沈珺安應著,跟他道過晚安,回了自己房間。


    沈珺安回到自己屋子,卻發現自己床上多出了一串貓眼石項鏈。那項鏈透著一股珍珠光澤很是好看,她拿起那項鏈,想著可能是打掃的人落下的,正準備要拿去交給霍管家的時候。


    沈珺安的房門被敲響,她打開了房門外頭站著的除了霍家人還有沈家人,人們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貓眼石項鏈上,複雜的目光向她投來。


    霍霖軒義憤填膺,說道:“沈小姐,我家待你們一家如上賓,你卻偷東西!你們沈家的家教就是這樣!”


    霍管家為難的說道:“沈小姐,這項鏈是夫人的,您怎麽可以不問自取?”他口中的夫人是指霍夫人,對於殷素琴,他們都喚殷夫人。


    這項鏈一直好好的放在霍夫人的房裏,也就沈珺安剛剛去過霍夫人的房間,不可能是霍騫尋拿的,便隻有沈珺安了。


    雖然他不相信沈珺安是這樣的人,但是現在人贓並獲,還有什麽好說的?


    沈珺安楞了下,她欲解釋,可她剛開口:“我...”就被殷素琴打斷,她說道:“珺安,就算你很喜歡這項鏈,你也不能偷偷拿走啊。你喜歡,你可以先問問你霍叔叔的。”這話看似在勸人,實則就是火上澆油!


    他們都知道霍夫人在霍老心中的地位,就算是沈珺安親自開口同霍老要,霍老不但不會給,不翻臉於沈珺安都已經算客氣。


    沈夫人皺著眉,喚了句:“安安...”他們散步回來,就聽到霍家人嚷嚷著丟失貴重物品的事,可怎麽也沒想到,東西會在沈珺安手裏!


    沈珺安皺了皺眉,說道:“這東西不是我拿的,我到房間的時候,它就在床上。”


    霍霖軒接受自己母親的眼神暗示,他瞪了眼神珺安,說道:“爸,這樣手腳不幹淨的人,怎麽能嫁到咱家。”


    “東西是我拿的!”就在人們爭吵不休的時候,霍騫尋站出來說道。


    他一話甚至,話音都未落完,眾人的目光頓時齊刷刷的落在霍騫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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