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茶果然奇怪。


    別的茶芽都是嫩綠中帶著黃色,周浪這茶芽卻是青色,而且特別大顆,鼓鼓脹脹地透著充沛的生命力。


    “周浪,這種新茶,以前聞所未聞,我這些日子仔細觀察研究,覺得非常適合用來開發一款新的芽茶......當然也要留一批試試做葉茶的成果怎麽樣?”


    葉茶和芽茶,區別就是茶葉也沒有開芽前後采摘。


    每種茶葉都有自己最適合采摘的時間點,倒並不是說芽茶就一定好,實際上很多名茶都是葉茶。


    不過韓青林多日研究,覺得周浪的茶葉還是應該先從芽茶入手,畢竟芽茶不行再葉茶嘛~


    “您是專家,製茶的事情你全權決定就行了。”


    周浪也不懂這些,樂得當甩手掌櫃。


    “那行,過兩天我就叫人過來,咱們馬上可以開工了!”


    韓青林見獵心喜,言語中透著少有的興奮。


    “你看這個長度和飽滿感......比重也幾乎是其他茶芽的一倍了...先讓他們過來等。”


    幾人商定製茶的事宜,韓青林還帶著韓風在那裏研究著奇特的茶芽。


    愛好就是專業,爺孫倆看著那些新茶,就像看什麽寶貝一樣。


    周浪倒是沒太大興趣,他施施然翻過山梁,回到了莊子裏。


    下午三點多,白大圓還沒開始做飯,正蜷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手機。


    周浪湊過去一看,卻是在翻看和管理自己的賬戶留言。


    現在這也是她的一種樂趣了。


    “大圓,沒...沒什麽要緊吧?”


    白大圓長得白,手腕上沒遮住的地方,還有幾道紅痕未退。


    周浪看得有些心疼和羞愧。


    昨天他送趙歡他們回去的時候,白大圓都還沒起床,顯然是累得不行。


    隻能說這個係統太古怪,讓人也是又愛又怕。


    前天可能是很久沒有抽獎,心情激動之下大意了。


    他決定以後學習技能的時候,一定要先沉住氣,不能被副作用操控。


    “也不知道你哪裏學來這些古怪花樣,”白大圓瞪了他一眼,“學這些東西幹啥,淨折騰人!”


    說實話,以當晚他展現出來的花樣之繁多,手法之老到,運用之嫻熟,絕對不是說什麽新手在網上看些視頻就能達到的。


    人無常勢,繩無常形,運用之妙,存乎一心。


    白大圓當時感覺,一條繩子都能被他玩出花來。


    也就是兩人比較熟,不然太羞恥了。


    按照常理推斷,必然是經過了刻苦的實物訓練,才能達到的效果。


    “我......我......我真不是特意去學的!”


    周浪發現自己簡直是百口莫辯了。


    “就、就是突然腦子靈光一閃,興之所至...以後絕對不玩了。”他認真保證道。


    “唉~~~偶爾玩玩也沒什麽,”白大圓歎了口氣,“阿浪,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我一直覺得你這次回來,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其實周浪這次回來,人確定還是那個人,不過總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旁人隻是稍微有些奇怪。


    白大圓和周浪兩人,你知根我知底的,怎麽可能不有所察覺。


    隻不過她明白周浪這人,就算有事瞞著也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一直也就忍著沒問。


    她現在是感覺周浪開始變得有些奇怪,憂心之下才想知道些什麽。


    看著白大圓探究的大眼睛,周浪有些猶豫,到底該怎麽說自己的經曆。


    “其實...我確實有些事瞞著你。”


    他決定借著最近發生的一些新聞,稍微跟白大圓透露一些訊息,一來讓她安心,二來也提前讓她有些心理準備。


    “你還記得我們前幾天聊到的‘盜火者’事件不?”周浪問道。


    這是前兩天幾人晚上閑聊的時候,說起來的一個國外新聞。


    一個名叫杜克的外國人,宣稱自己擁有了神力,而這種神力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他可以搓火。


    網上很容易搜到這個叫杜克的男人表演徒手搓火球的視頻。


    說是火球,準確的說應該叫火苗才對。


    有個視頻裏,杜克剛搓起一個火苗,就被邊上的好事者給一口吹滅了。


    這麽個小苗子,殺人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能放放火。


    實際上,杜克搓火最大的用途,就是拿來點煙。


    相當有逼格。


    眾盲之地,獨眼者就是王。


    別看這火苗小,可是在全球迅速引起了轟動,杜克被好事者按上了一個‘盜火者’的稱號,現在出門就跟超級英雄一樣,有一大批擁躉。


    當然更多的人覺得他就是一個魔術師而已,很多魔術師宣稱他們也能做到杜克的魔術。


    “記得啊。”白大圓點點頭,“當時你不是說他是個魔術師嗎?......難道他真的能發火?!”


    她突然回過神來。


    “不一定,但是很有可能。”


    周浪點點頭。


    他現在非常關注這方麵的新聞,這個杜克的視頻他看過很多。


    要是真的是個魔術師,必然還會有更多的魔術,可是杜克隻會點火。


    “你還記得咱們國家有個寒王嗎?”周浪又問白大圓道。


    “難道寒王也是真的?”白大圓驚了。


    “我不確定,不過也有可能。你知道國內有個叫寒王的嗎?”


    “...不知道”


    白大圓搖搖頭,想不起來有這麽一號人物。


    國內前陣子有個年輕人,隻要發出怪笑,就能使周圍的溫度降低,十分詭異,被稱為行走的空調機。


    他自稱寒王,走到哪笑到哪。


    有一次笑得太大聲,竟然把自己給凍上了!


    後來據說是因為擾亂社會治安被抓進了局子,到現在完全沒有了消息。


    總之,這些類似的消息,都是周浪平時特別留意關注的。


    特別是這個寒王,最後周浪再去搜索時,發現網上完全找不到這個人的消息,好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夏國每天都有神奇的事情發生,好像沒有人還記得曾經有個叫寒王的人物。


    這與杜克‘盜火者’的名聲大噪形成鮮明對比。


    周浪連說兩個這種新聞,白大圓哪裏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是說......這些都是真的?!那你......”


    她顯然有所明悟。


    周浪衝她神秘點點頭:“這個是大秘密,不能告訴別人!”


    “那肯定不能說!”白大圓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他們一個會點火,一個會降溫,你就會玩繩子......所以你是繩師!咯咯咯~”


    她說到最後忍不住笑起來。


    “......我不是紳士。”


    “我是說繩師,繩的繩,老師的師。”白大圓認真道。


    周浪鬱悶了:“我也不是繩師。”


    “哼~我看你兩樣都是!”


    白大圓伸腿踢了他一腳。


    她最近玩多了p站,看來還真是學到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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