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北鄰東夷,南鄰楚越,東鄰徐國蔡國,而曾國則與他的西北角領地相連。


    曾國與花旗國密探傳來消息,傳到邊關,一路幾經驛站,終於傳到了吳國皇城天吳。


    諸子百國,名字簡單的皆以王姓為國號,而名字複雜的像諸葛、南宮都是以地名為國號。因為地處不同,各地也有著口音。


    吳王得到消息,群臣議會。有人認為應加強邊關防禦,以警惕曾國,也有人認為,曾國尋仇,與我吳國何幹。不如考慮下,趁現在諸國視線都被曾國吸引,我吳國能否趁亂得些好處,比如從我們的老對頭越國身上撕下一塊肉。聊到此處,吳王和殿內群臣會心一笑。


    議會過後,吳王傳喚了吳國公子,也就是吳國當今太子吳依凡。


    諸國必備禦書房內,吳王在看著奏折,隻見一翩翩公子走進來。


    公子長的很帥氣,皮膚白似雪,褐發柔順體態有型,雙目有神勝星芒,錦袍玉帶氣宇昂。


    兒子這麽帥,吳王名叫吳……長的倒很隨意,差不多也是個人樣。


    吳王畢竟是吳國之王,公子親父,而且是吳王為一的兒子,從小就十分喜愛他。吳依凡心裏對吳王也是十分愛戴,很恭敬對吳王行禮拜到:“父王,您叫我。”


    吳王見到愛子來了,趕緊招呼道:“王兒莫要多禮,這裏又沒有外人,不需要那些繁文禮節。”


    吳依凡起身,“父王,身在帝王家,怎能失了禮節。”


    “唉!那就王兒隨意吧,王而先行坐下,為父找你有要事商量。”


    來到案桌前,吳依凡坐在椅子上,“王兒,這次找你來是為了曾國的事情,曾國被八國圍攻,天神下凡剿滅30多萬聯軍救國的事情,你我都已經聽說了。但是今天外地密探傳來消息,曾王諸葛晴天帶著被天神複活的30多萬已經死去的聯軍,進攻那次圍攻的主事者,花旗國。不到七天花旗國沒了。王兒,你看我們吳國當如何處置。”


    公子吳依凡思考了一下,“兒臣以為,我吳國沒有參與過曾國圍攻事件,不需要擔心。但是現在事態緊張,與曾國的邊界還需要多加派兵力。”


    吳王點了點頭,“嗯,不錯,本王與諸位大臣也是這樣考慮的,但是除此之外,我們打算趁諸國視線被吸引,以集結兵力,以雷霆之勢給我們的老對手越國來一記狠的。越國邊境沒有與曾國連接,他們肯定少失防範,肯定被我們打個措手不及。”


    吳王用拳頭砸了一下桌子,大手一揮,“到時候,肯定打越國那群賤人,一個措手不及,說不定能趁此機會滅了勾刀那個鱉孫。”


    前前任吳王名叫吳夫差,前前任越王名叫勾踐,因為越王曾經被吳王俘虜過,後來臥薪嚐膽反敗勝。臥薪嚐膽是越國人對越王的美稱,吳國人直接管越王勾踐叫忍者神龜,鱉是王八的學稱,現任越王是勾踐的孫子,所有叫鱉孫很合理。


    吳依凡頭疼的揉著腦袋,太爺爺那輩子事影響太深,造成吳越兩國人老死不相往來。現在是國家大事,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隻能給吳王到了杯茶,提出了他的意見,“父王,兒臣認為咱們挨著楚國,楚國參與了圍攻,這時候不是應該趁曾國什麽時候攻打楚國。到時候趁亂插一手,搶下一塊肉來。”


    吳王認為兒子還是太年輕,“王兒還青澀不是,你能想到越國人能不想到。咱們攻打楚國,萬一越過人背後捅咱們刀子怎麽辦?所有說先幹越國,省的他捅刀子。而楚國那邊的領地,餘下一部分兵力,到時候能搶再說,不能搶拉倒。”


    吳依凡反問道,“父王,既然您都說了,越國人也能想到,您就一定認為越國一丁點防範意識都沒有嗎?”


    吳王也反問道:“王兒,越國有防範又咋滴?反正都有仇,幹就完了。沒有防範就先打著,打不動再說。”


    吳依凡苦笑,今天算是學到了,國家戰爭原來如此,跟流氓打架也沒什麽兩樣。大陸之上諸子百國,繁衍了數千年,軟弱者無腦者早以亡國,活下來的都是既強硬又智謀者,每一國都是有腦子的流氓國。


    “王兒,除此之外,找你來還有一件事情。”


    “父王您說。”


    吳王問道:“我吳國首富,國商洛家你應該知道吧。”


    吳依凡點頭:“兒臣怎能不知,洛家家主洛立塔是父王您的追隨者,在我吳國受越國危難之時,力挽狂瀾大建經濟,為我吳國軍隊支援物質糧餉,才避免我吳國險些滅國之禍。”


    吳王繼續說道:“這次找你來就是為了洛家,咱們又要打仗了,洛家差不多應該捐點兒了。你此去太伯城,找洛家家主洛立塔商談捐贈的事情。還有,洛立塔獨子洛天依今年也十三歲,見到他跟他打好關係,培養下感情,等他年長幾歲後找機會把他收成手下。”


    吳依凡點點頭,表示知道,吳王歎了口氣。“可惜呀,洛家生的不是女兒,要不然事情就簡單多了。”


    吳依凡從王宮出來,又見了一下自己的好友,蔡國留在吳國的質子,告別過後,便帶著隨從奔向太伯城。


    太伯城是吳國重城,除了皇城天吳城之外最繁華的城市,因為吳國首富洛家在此。


    來到太伯城,公子吳依凡沒有先去拜訪洛府,而是牽著馬先找了家客棧。在讓隨從打探,得知了洛少爺開的酒樓。聽聞洛家少爺時常來這裏說書,他到是想先見一下,這位13歲的正太究竟是怎樣的。


    揮退了隨從,自己獨自一人去往了酒樓。來到酒樓門前,抬頭看見了酒樓的金粉招牌。


    “玉花樓,玉花飛半夜,翠浪舞明年,倒是個好名字。”吳依凡看見酒樓的名字,忍不住道出了他的出處。


    門口站堂的小二,聽見吳依凡的詩,上前說道:“這位客官,沒想到您還能知道我家酒樓名字出處。沒錯,就是《和田國博喜雪》裏的玉花飛半夜,翠浪舞明年。我家少爺起了這家酒樓名字,還沒有人能道出它的出處。您還是頭一個,公子的學問可真是淵博。”


    吳依凡笑了笑,被店小二請進了酒樓內,大廳已經坐滿了,他就去往了二樓。找到座位,要了壺好酒,要了幾碟小菜。細心的他發現,自己左右兩桌的客人好像有點不一樣。


    左邊那桌客人,不過一人,但是身著怪異,看不出是哪國服飾。而且在酒樓裏還帶著兜帽,金發藍瞳,長相很是怪異。右邊那桌是兩位劍客,看起來也非常人。


    收起心神,看向樓下表演台上,一位身著藍袍金紋的翩翩少年。一手拿著驚堂木,一手拿著一把折扇,像小大人一樣來回搖著扇子。


    “啪!”


    驚堂木落下,滿堂靜,洛少也開口道:“說一段神話,有那麽一家,這家夫妻倆……”


    “好!”故事講完,滿堂喝彩,吳依凡把小二叫來,給了小二一定銀子,得到了一些洛少爺的事情。也知道了他的喜好,洛少爺說書從來沒有重複的,每天一個新故事。而且講完就走,而他本人也最喜歡聽故事,你要是想求他辦事,黃金萬兩,不如一個新故事。


    隔桌有耳,最近成了洛少爺粉絲的克勞斯,也對洛少爺很有興趣。


    洛少爺講完故事,喝了口茶水,便下台離開。之後的舞台,是留給酒樓裏的歌姬舞娘們的,隨著新的表演者上台,酒樓裏的氣氛變了。


    洛少爺離開,二樓的幾桌食客,也隨之起身離開。


    洛少爺正在街上行走,身後傳來聲音。


    “請等一下!x2”


    洛少爺轉身發現克勞斯正在與吳依凡大眼瞪小眼。詢問到:“你們叫我?”


    “是!x2”


    吳依凡對克勞斯拱手:“這兄台,你也找洛公子有事。”


    克勞斯感覺好笑,“一樣。”


    “既然如此,兄台能否改日再來,今日就先讓給我。”


    “不好意思,我沒有謙讓的習慣。”


    洛天依這個當事人,撓著自己的小腦袋,看著眼前這兩位大叔,因為自己爭起來了。有點搞不清楚,這兩位大叔究竟要幹嘛?既然搞不清楚,他就直接問:“兩位大叔,你們二位找我幹嘛?”


    “大叔!噗!”吐血x2。


    吳依凡有些心疼,“洛公子,今年才18,有那麽顯老嗎?”


    克勞斯也一臉黑線:“我也才20多。”


    洛少爺右手食指摸著下嘴唇。“哦,反正都比我大。”


    兩人集體一頭黑線,比一位正太的年齡大,他們不反對,但還不至於叫大叔吧。


    腦袋機智的洛少爺,看出了麵前這兩位因為他的稱呼而臉色變化。嘻嘻笑著:“那是我叫錯了,這位是帥氣哥哥,這位是金毛大叔。”


    吳依凡臉上露出了微笑,而克勞斯額頭上又多了一條黑線。


    “那帥氣哥哥,金毛大叔,你們兩個找我幹嘛呀?”


    吳依凡溫潤一笑:“我想給你講故事。”


    旁邊一頭黑線的克勞斯跟聲道:“我也一樣。”


    李耳是洛少爺的文學老師,曾告訴過洛少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李耳還告訴過他,不懂就問。


    性格直爽的洛少爺問道:“帥氣哥哥,金毛大叔,你們找我是有事情吧?不可能平白無故過來要給我講故事,一定是有事情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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