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人終於也都死了,阿倫戴爾的危機終於解除。


    女王重新執掌國家最高權力。


    兩天後。


    羅伊葬在了阿倫戴爾的一個美麗的海邊,那是他以前說最喜歡的地方,說以後老了要在這裏修一棟木屋養老的地方。


    金歎是一直拿羅伊當兄弟的。


    記得當初金歎在倫敦街頭遇到羅伊的時候,那時候他還隻是個被羅斯家族拋棄的庶出,一個在倫敦家庭喜歡賭博的小混混。


    兩年的時間終究是改變了一個人,金歎覺得自己到處要不是遇到他,或許他應該還是個小混混,或者說他能生活得很快樂。


    又或者,金歎覺得自己如果不打電話讓羅伊來阿倫戴爾幫忙,或許羅伊也不會走上極端,想著借此機會除掉自己,至少以後有許許多多的辦法解決羅斯家族內部問題。


    總之一切都結束了,這並不是金歎想要的,有那麽一絲傷感,自己身邊在乎的朋友,為何一個個的要背叛自己,陳康如此,羅伊矣如此......希望到此為止吧。


    人是要學會長大的,金歎覺得從獲得神豪係統開始經過一段段匪你所思的經曆,成長了很多,雖然很累,但是也不後悔,畢竟吧上天還是公平的,給你世界上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神豪係統,享受著不勞而獲的生活,財富越多總是會出現很多情況,終究是為了錢啊!


    哎!想得再多,終究是一個歎息加上一個句號。


    羅斯柴爾德輪空了。


    羅斯家族的命運在2年前,金歎和霍爾的迪士尼追逐賽當中就成了定數,霍爾敗了,導致全球所有羅斯家族控股銀行幾乎崩盤,幾百年的大家族一夜之間即將倒塌,是金歎和靈特注資進去保證的,同時也開啟了新的格局。


    靈特和金歎控製羅斯家族的格局就這樣定下來了。


    接到靈特的電話,靈特的意思是必須找個可靠的人,最好是信得過的人重新接管羅斯柴爾德,對於這點金歎答應了,他有自己的人選。


    獻上一束野菊花放在墓誌銘前,拍了拍安娜的肩膀,安娜趴在金歎的肩上低聲抽泣,總之是走了一個從小到大的玩伴,那種痛苦令人心碎。


    艾莎理智了很多,隻是歎息一聲,轉身離開,她應該是很傷心的,畢竟身份在這兒,隻能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傷心。


    安娜則倒在肩上哭得稀裏嘩啦,安慰了好一陣才穩住情緒。


    ...


    ...


    晚上,皇宮,宴廳。


    “你明天就要走了......”


    燭光晚餐,搖曳的燭光在餐桌中間將金歎、艾莎、安娜三人的影子倒影在牆上,艾莎端起酒杯,“來敬你一杯,感謝你幫助了我們,你是我們國家的英雄,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給你爵位。”


    “爵位?算了算了,之間就告訴你,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你懂得。”


    “你!”艾莎俏臉一紅,他記得金歎的遠大機會,要讓他的兒子成為國王,掌控阿倫戴爾,那不就意味著自己要給他生兒子?


    “什麽啊?你們說的什麽啊?我一句都聽不懂。”安娜說。


    “我說,我有點舍不得走了。”


    “有時間可以回來看看,我和安娜隨時歡迎你。”


    “嗯。”


    三人的關係挺微妙的,但一直保持君子之禮,從未逾越。


    “金歎,等過段時間,阿倫戴爾的冰化了,我就去華夏找你,可以嗎?”安娜說。


    “當然,隨時可以。你現在也別貪玩,都為你姐姐分擔一點工作。”


    “就她,出了晚上睡覺看得到她人,白天幾乎連人影都看不到,整天就在城裏玩樂。”


    “哎呀姐姐我以前不懂事,現在我懂事了,我一定會幫你分擔的。”


    “來拉鉤,不許撒賴。”


    她們是很親密的兩姐妹。


    ...


    ...


    今晚的酒挺醉人,或許是要分別的感傷,就連一向愛鬥嘴的安娜都十分安靜,日子終究是要恢複正常的。


    仆人倒上紅酒,很久沒有這樣放鬆的喝酒了,金歎也就敞開了喝,他自認為自己酒量和還可以,但到了此刻,也就幾杯紅酒,頭就暈乎乎的。


    “這紅酒多少度,怎麽上頭呢?”


    艾莎和安娜偏偏倒到的趴在桌子上。


    有點不對勁啊!


    金歎昂起頭玩旁邊的仆人。


    突然!仆人目光一瞪,陡然從袖口裏掏出一把尖刀朝金歎刺來。


    金歎猛的站起來,強忍住暈眩,抓起酒瓶衝上去,跳起來就砸在那人的頭上。


    那人剛要刺下去的尖刀陡然扭轉方向朝金歎腹部刺來,金歎握著砸碎的酒瓶,猛地一下朝那人手腕刺去。


    那人疼的悶聲叫了一聲,尖刀落地,又要去撿,金歎一腳踹開。


    “來人啊!來人啊!”金歎抓著那人的手腕,大聲吵屋外呐喊。


    “叫破喉嚨也沒用,我已經在今晚的飯菜你們下了迷藥,都暈了。”那人大笑一聲,猛地一發力,推開金歎,轉身就去撿尖刀。


    此時的金歎已經是暈的不行,神智開始恍惚,不過這時候可不能馬虎,必須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搖搖腦袋站起來。


    “去死!”掄起凳子就朝那人砸去。


    匡倉一聲,那人躲過,凳子砸在牆上摔得四分五裂。


    “那麽麻煩,那我就先解決了你,然後在殺了女王。”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送你下地獄。”那人衝過來,掄起尖刀,手舉刀落朝金歎捅去。


    “我去你媽的,想殺我。”


    金歎咬緊牙關,握住那人的手腕,駛出全力想要扭轉刀口方向。


    “沒有用的,你死定了。”


    那人再次發力,把刀口一點的對準金歎的胸口,然後一點點的在金歎阻止在推進。


    “金歎先生是沒想到你會死在這裏吧,我要為查克利公爵報仇。”


    “原來是查克利的餘孽,真是忠心的一條狗啊,有本事殺了我。”金歎青筋暴起,怒視那人。


    “哦,那好,那我就一點點的用刀刺進你的胸口,讓你感受鑽心之痛。”那人嘴角浮出一抹冰冷的殺意。


    金歎此時頭暈目眩,哪裏還有力氣,隻得眼睜睜的看著那人的尖刀一點點的靠近心中的位置。


    “啊!”


    金歎吼了一聲。


    尖刀刺破外套紮入開始紮入胸口皮膚帶來的刺痛感。


    “去死吧。”那人狂笑一聲,加大力度推進尖刀。


    趴在桌子上的艾莎迷迷糊糊聽到有打鬥的聲音,睜開迷離的雙眼,看到桌上的蠟燭已經打翻,蠟油滴落在地攤上。


    昏暗的房間裏,那頭兩個身影在打鬥,一人我這刀一點點的在刺金歎的胸口。


    艾莎慌忙之中站起來,偏偏倒到的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抓起燭台,一步步偏偏倒到的走過去。


    那人也是太入神了,根本沒有在意身後有人。


    突然間艾莎手起手落,燭台猛地砸下,尖刺直接插進那人的背脊。


    目光一愣,痛苦的大喊一聲,轉身,憤然推開艾莎。


    艾莎被推到在地。


    金歎趁機翻身而上,一腳恨踹那人的臉部,踹得口吐鮮血。


    那人也是個狠人,忍著疼痛,猛地插進背脊的燭台抽了出來,窩在手中,“都得死。”


    怒吼一聲,從地上站起來就朝倒地的艾莎衝去,想要刺死她。


    “去尼瑪的,都說了你根本殺不了。”


    金歎衝上來,抓住那人的肩膀轉過來,用那把尖刀一刀狠狠的捅進那人的腹部。


    一刀。


    兩刀。


    三刀。


    對付這種想要傷害自己的人,金歎從來不手軟,當然傷害金歎的女人那就更加不會手軟。


    比恨金歎從不怕任何人。


    “你應該早一點一刀捅死我的,就沒這麽一回事,現在搭上自己的性命是不是很後悔?”金歎似瘋癲的看著那人痛苦的表情。


    “你......”


    “還差一刀。”


    說完,金歎抽出血淋淋尖刀,一刀封侯。


    倒影在牆上的影子,那人應聲而倒。


    金歎偏偏倒到的先推開房門,“來了啊!”喊了幾聲,果真是沒有反應,繼續朝走廊上走,卻見樓梯口或者是值班室裏的仆人都暈倒在地。


    “草!”


    一手是血。


    來到廁所,洗幹淨,脫掉上衣,查看胸口的傷勢,幸好隻是輕傷,還沒刺進去。


    然後用水澆臉,想以此保持清醒,顯然是沒有用的。


    搖了搖越發昏沉的腦袋,扶著牆走回飯廳。


    “喂!別睡了!”拍拍安娜的臉,“艾莎!”又喊了喊倒在地上的艾莎,金歎不敢確定那刺客還有沒有同黨在這裏。


    兩姐妹顯然是暈了,金歎必須在自己昏迷之前把兩姐妹待到安全的地方。


    女王寢宮是最安全的地方,擁有最完善的安保係統,沒有女王的指紋解鎖,除非炸彈才能炸開,同時這女王寢宮也是兩姐妹完善就寢的地方。


    金歎是怎麽也沒想到,這危機都完了,現在還來這一次刺殺的戲碼,還差點要了三人的命。


    一怒之下又過去踹了那人兩腳。


    不遲疑,抱起艾莎倒在自己肩上,走到艾莎的麵前,又喊了兩聲,還是無果,咬咬牙,架起來,一起帶走。


    頭越來越暈,嚐嚐的走廊在金歎看來都彎彎曲曲的,隨時都要暈倒。


    不過,他不敢暈,生怕有同黨,必須進入女王寢宮再暈。


    也就這樣這個信念一直堅持著他走到了女王寢宮,用艾莎的手解鎖指紋,開門進去,關上門,把兩姐妹甩到床上的時候,金歎終於長出一口氣。


    呼——


    灼熱的粗氣呼出。


    金歎的神智開始迷離,不對勁啊!


    不對勁!是真的不對勁啊!


    金歎想要起來離開,兩條胳膊左一個艾莎,右一個安娜睡在胳膊上。


    艾莎安娜兩人的臉上蒙上一層紅暈,呼吸也變得格外炙熱。


    看看艾莎,又看看安娜,金歎回過神努力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心中暗罵那刺客下的啥幾把藥啊!看樣子那刺客是想下藥殺了我之後然後對艾莎和安娜圖謀不軌。


    草!


    尚存一點理智的金歎,推開艾莎和艾莎坐起來,正要起身。


    “金歎.....”


    左手手腕被艾莎一把抓住,聲音帶著虛無縹緲的呢喃,回頭看起,艾莎的眼神很迷離,籠著紅暈的俏臉。


    “好熱......”卻是安娜感到渾身燥熱難耐,抓住衣角迅速的脫掉。


    “安娜你聽我說,先把衣服穿上。”


    金歎拿起衣服要給她套上,“我不要。”安娜抓住t恤,用力的甩到地上,身子重心不穩,倒在金歎身上,隨即也就順勢倒下,再次倒在女王寢宮的大床上。


    床是真的很軟,和倒在身上的安娜的身體一樣軟。


    安娜趴在自己的身體,那副迷離的眼神看著金歎,手背著後麵,因為太燥熱,所以解開了上身唯一了凶兆紐扣。


    “哎!我去!”金歎坐起來,伸手一把抓住安娜解紐扣的手,紐扣是解開了,手一鬆,頃刻之間就將順著香肩滑落。


    “你很煩,鬆開。”


    “......”


    這正是一場人性的挑戰,金歎努力保持清醒,就怕隨時都可能被衝動戰勝的理智。


    “金歎,我愛你,你愛我嗎?”金歎握著安娜背上的那排紐扣,安娜則鬆開手,伸手勾著金歎的脖子,倒在他肩上呼出炙熱的氣息,金歎隻感覺耳根子很癢。


    “不是,你先清醒一下,這是日後再說。”話音剛落,安娜熱情的親吻上來,封住金歎的嘴。


    這味道很不錯,很絲滑......


    兩隻手勾著金歎的脖子,索性翻身坐在金歎的腿上,很陶醉得其中。


    金歎的理智逐漸被吞噬。


    啊這.....


    金歎的餘光瞄向旁邊的艾莎,金歎隻能說那藥太猛了,這可是個女王啊,就這赤露露的跟前。


    最終,金歎暗罵一聲,也豁出去了,事到如今也就這樣。


    握著安娜後背那拍紐扣也終於鬆開。


    手一鬆開,呼之欲出......


    faxxk!


    金歎怒了,金歎也就不管什麽三七二十一,女王還是公主,此刻全部拿下,日後再說。


    公主寢宮外的狂風呼嘯而過,夾渣著雨水啪打在窗戶上,發出啪啪啪的咯吱聲響。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將昏暗的寢宮短暫的變成了白晝,三人交織的身影一閃而過。


    一夜戲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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