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警隊。


    謝孟智把最新的消息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訴江策,並請求製定抓捕計劃。


    在今晚淩晨3點,石家父子會對大學生鄭博洋動手,並且還是使用強硬手段,如果不盡快想出應對辦法,鄭博洋恐怕會遭遇不測。


    “總負責人,對石家父子實施抓捕行動吧?”謝孟智申請道。


    江策沉吟片刻,說道:“可以,不過我們不用主動出擊,而是甕中捉鱉,等待石家父子主動鑽進來!”


    謝孟智疑惑問道:“總負責人,我不是太明白您說的話。”


    江策冷冷一笑,說道:“你現在就安排人,照我說的去做。”


    他將具體的行動方案告訴了謝孟智,然後謝孟智就找人按照江策所說的去做,在這看似平靜的黑夜之中,一場驚天動地的抓捕行動正式展開。


    這張網布了幾個月,終於可以收網了。


    石寬在沉寂了這麽久之後,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他以為警方已經不再關注他?嗬嗬,他太小看警方的耐心了!


    這場獵人跟狐狸的遊戲,將會在今晚得出結果。


    夜。


    漆黑。


    江南區一棟毫不起眼的小屋子門口,晃晃悠悠開來了一輛麵包車,就停在了屋子門口。


    麵包車停下來之後沒有任何行動,就那麽停著。


    20min後,麵包車才打開門。


    兩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手持工具從麵包車上跑了下來,一溜煙的來到屋子門口。


    然後他們趁著夜色,利用手中的工具將房門的門鎖給撬開。


    輕輕推開門。


    他們捏手捏腳的鑽進了屋子裏麵,來到了鄭博洋的房間。


    由於事先就踩好點,他們對屋子裏麵的情況了解的一清二楚,即便是在漆黑的夜裏,他們也能正確的分辨方位。


    三兩步就來到了床前。


    一名壯漢上前就摁住了床上的人,另外一名壯漢立刻用頭套將床上那人的腦袋給套住,緊跟著,兩名壯漢將床上之人抗在了肩膀上,小跑著出了屋子。


    肩上男人拚命的掙紮著。


    但是沒有用,他的雙手被綁住了,腦袋也被套住了,根本就逃脫不了。


    來到麵包車旁,車上的石文秉一招手,將鄭博洋給放在了後座上,牢牢摁住,並招呼同伴上車。


    “快,走!”


    一腳油門,麵包車揚長而去。


    後座上的鄭博洋拚命掙紮,嗚嗚嗚的喊著什麽。


    石文秉上前就給了他一拳,“小子,給我老實一點!”


    此刻的石文秉既興奮又緊張,如果今天晚上的行動能夠順利進行,他將會成為億萬富翁,後半輩子都不愁了。


    可如果失敗,那他這輩子就別想從監獄出來了。


    勝敗在此一舉。


    待會兒先將人帶去倉庫,在倉庫裏麵把鄭博洋給開膛破肚,要取的器官全部都取走,再把他給扔掉。


    緊跟著,石文秉帶著器官趕去機場,跟父親一起坐飛機去國外。


    隻要出了國,就什麽問題都沒有了。


    到時候讓京城那位大人物去國外進行移植手術,一切都按照他們的計劃進行,完美無破綻。


    想著想著,石文秉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不到10min的功夫,麵包車來到了倉庫。


    兩名壯漢扛著鄭博洋下了車,跟著石文秉一起進了倉庫,打開燈,把鄭博洋扔在手術台上,手腳都綁好,整個人呈‘大’字狀。


    石文秉拿起手術刀,長出一口氣,“你們去門口守著!”


    “是!”


    兩名壯漢來到門口守候著,緊緊地盯著門外,一點也不敢大意。


    倉庫內,石文秉冷笑三聲,說道:“鄭博洋,這全都是你自找的!當初你如果跟我們簽訂協議,就不用死的這麽慘,你母親我們也會找人照料。”


    “現在,你會死,你母親沒有人照顧也是個死。”


    “你啊,真是自罪孽不可活。”


    一邊說著,他一邊用手術刀劃破了黑色頭套,將頭套給扯掉。


    才剛扯掉頭套,石文秉就愣住了。


    “這怎麽回事?”


    “你……誰啊?”


    石文秉徹底愣住了,因為手術台上躺著的根本就不是鄭博洋,而是一個跟鄭博洋身材相近的男子。


    而且看上去有幾分眼熟。


    “彪子?”


    石文秉認出來了,手術台上躺著的這人就是自己的手下之一,彪子。


    彪子眼淚汪汪的看著石文秉,“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麽啊?我沒做錯什麽啊,你怎麽就要殺我啊?你要內髒,我幫你去找更合適的人好不好,你不要對我動手啊!”


    石文秉徹底懵逼了,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你tm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老子去鄭博洋家裏抓人,抓來的是你這個蠢貨?”


    本來今晚的行動就充滿了風險,現在還搞出這麽一個大烏龍,石文秉都快要絕望了。


    彪子也是一臉懵逼,苦著臉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下午跟一個美女在酒吧喝酒,多喝了幾杯,迷迷糊糊之間就被人給帶走了放在床上。我又累又困又喝多了,沒多想,幹脆就在床上睡著了。誰知道,我睡到一半,老大你就帶人來把我給綁了出來。”


    聽完彪子的話,石文秉後脊梁發涼。


    這是巧合嗎?


    如果是巧合的話,那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吧?


    可如果不是巧合,那是不是說明……他們的行動計劃早就被人給知道,並且提前設下了陷阱?


    石文秉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什麽巧合。


    那就隻能是第二種情況。


    “不好!”


    石文秉意識到不對勁,手術刀直接扔掉了,撒開腿就朝著倉庫的門口跑去,準備溜之大吉。


    可惜,為之晚矣。


    倉庫內的燈一下子全部都亮了起來,倉庫外也一下子開來七八輛警車。


    裏裏外外幾十名警察拿著手槍,將他們幾個人給包圍起來。


    “石文秉,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雙手抱頭,蹲下!”


    完了,一切都完了。


    看著四周圍的場景,石文秉知道已經沒有機會逃走了。


    他以為一切計劃都很完美,實際上,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


    他們所進行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早就暴露了。


    石文秉是不可能逃走了。


    但是,石寬還有機會逃走。


    他默默的將手放進了口袋,然後按下了通訊器的按鈕,給在機場的父親通風報信。


    警方立刻就發覺不對。


    “石文秉,把手從口袋裏麵拿出來!”


    石文秉根本不聽。


    “上!”


    警方立刻采取行動,幾名警員衝了上去,一下子就把石文秉給摁倒在地上,將他的手拿了出來並且用手銬給銬上。


    石文秉,成功抓獲。


    此時此刻的機場。


    石寬坐在候機廳,手裏拿著兩張機票,手心裏頭全部都是汗水。


    他不停的朝著候機廳的入場口看去。


    期待看到兒子的身影。


    今晚的行動太關鍵了,能不能成為億萬富翁,就看今晚石文秉的表現了。


    其實石寬從來不願意采取這種簡單粗暴的行動,這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但事到如今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想要威脅鄭博洋是辦不到了。


    警方又對自己產生懷疑。


    京城那邊的大人物還給出了最後期限,如果不能按時完成任務,這單子就算是黃了。


    石寬不服。


    好不容易接到這麽大的單子,目標也確定了,如果就這麽黃了,那太不甘心了。


    所以,他才願意放棄一貫作風,聽從兒子的安排,決定鋌而走險來一次硬的。


    石寬不停的深呼吸,心跳始終很快。


    靜不下來。


    嘀嘀嘀,嘀嘀嘀。


    突然間,石寬口袋裏麵的通訊器響了起來,雖然聲音並不大,但傳入石寬的耳中,那簡直要比驚雷還要劇烈!


    這通訊器是他跟兒子事先定好的。


    一旦石文秉那邊出了事,就立刻利用通訊器通知石寬逃走。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隻要石寬能逃走,就有機會通過一係列的運作,把石文秉從牢獄之中救出來。


    此刻通訊器響了,那就說明石文秉已經出事,並且還是很嚴重的事,極大概率是被警方逮捕了。


    “走!”


    石寬腦子裏麵根本沒有第二想法,立刻起身就走。


    十分鍾後,登機口。


    戴著墨鏡、帽子的石寬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然而當他剛走過去,幾名警察就攔住了他的路。


    帶頭的不是別人,真是謝孟智。


    “石先生,這是要去哪裏啊?”謝孟智冷笑著看著眼前的石寬,等待了這麽久,終於可以把這個混蛋給抓捕歸案了。


    可是……


    眼前這名男子摘掉了墨鏡,眼巴巴的看著謝孟智,問道:“警察先生,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謝孟智瞬間傻了。


    眼前這名男子的身形、輪廓都跟石寬八分相似,甚至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樣。


    可他並不是石寬。


    奇了怪了!


    謝孟智安排手下在這裏盯了石寬兩個多小時,最後還被跟丟了。


    石寬太狡猾了,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懂得玩金蟬脫殼這一招,絕了。


    謝孟智急的大吼一聲:“封鎖現場,禁止任何人出入,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石寬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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