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讀者的反饋,現以將第五章稍微動了下刀,大致劇情並未改動,不影響後麵的劇情,後續會努力的注意下這些細節問題。)


    晚宴在程夫人的怒吼聲中收了場,原因就是程咬金和尉遲恭兩人比武,把程夫人最心愛的那盆叫做巾幗風姿的牡丹給摔了個稀碎,程夫人聽到下人稟報的時候頓時是氣的火冒三丈,本來三家人關係就好,這會也不見外了,是劈頭蓋臉的把程咬金和尉遲恭好生說了一遍,見倆人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這才讓身旁的丫鬟把那盆摔在地上的牡丹,小心的捧起來就帶著去後院看看還有沒有救活的可能了。


    白墨和秦瓊看著倆人此時的樣是嘿嘿的直笑,不過白墨可不敢笑出聲來。畢竟老程的凶名太甚,又在惱羞成怒的邊緣,再加上和尉遲恭,到時候這倆偷仇敵愾,對自己下手這小身板可頂不住。


    和老程送秦瓊和尉遲恭出了府,秦瓊轉頭對白墨說道:“小子,你年紀還小在這長安城裏莫要行差踏錯,早日把祥瑞種好就去軍中曆練,記住入世便有入世的活法,切莫再把自己活成了獨夫,須知這個世上終究還是講究情誼的,你程伯伯既然把你當成自家子侄,那就是我等的子侄,你程伯伯這半生看人是極準的,既然你小子能入他之眼,那是你小子的能耐,待你牛家伯伯從軍中回來,咱們四家人再好好聚聚,你牛伯伯這半生遭遇饑荒,全家都被餓死,家中隻有一斷腿的兒子和老妻,聽聞你有能畝產十五石的糧食,是抱著酒壇大哭了一晚,秦王殿下本想上報朝廷,被他極力攔了下來,是直說等糧食熟了之後在上報不遲,不然到時候沒有你說的十五石之多,難免被朝中之人攻伐,還言大唐出個這等娃子不容易,不能把你毀在了朝堂。”


    白墨聽到秦瓊語重心長的對自己說,是鞠著身子聽完了秦瓊對自己的一片肺腑之言,但聽到牛進達就因為這一兩糧食,對自己的愛護之意,不禁是內心感到溫暖,連自己的麵都未曾見過,就為自己找好了退路,聽到牛進達全家餓死,就隻剩下老妻和斷腿的兒子,不禁是紅了眼眶。


    程咬金和尉遲恭在一旁聽著秦瓊一字一句的對白墨說著話,倆人沒有說話,這是自家哥哥對白墨的告誡,當看到白墨越低越彎的腰,也不禁點點頭,這小子還知道自己等人對他的好,沒有白費自己等人的這一番苦心。


    白墨慚愧的對秦瓊說道:“小侄記住了,明日便去牛伯伯府上拜訪下牛嬸嬸,順便再看下我牛家哥哥的腿,若是不嚴重小侄知道一種方法,可以為我牛家哥哥做一隻假肢。”


    白墨說完這話,秦瓊尉遲恭程咬金三人是半響的沒有說話,白墨彎著腰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這才小心的慢慢的直起腰,看著麵前的三人,一個個看鬼神的眼神看著白墨,白墨咽了口口水,小心的問道:“三位伯伯,因何用這等眼神看著小侄,可是小侄說錯了什麽話?”


    程咬金滿臉的通紅的問白墨:“小子,你剛剛說隻要不嚴重可以做一隻假肢,何為假肢,莫非你也要學那哪吒一樣,用蓮藕做一小人,為見寅侄兒重塑肉體凡胎不成?”


    白墨聽完隻好苦笑說道:“伯伯說的哪裏話,小侄哪裏會有這番神通,隻是用一些軟且彈性之物,然後把鐵塊嵌進去起到受力作用,再做一隻腿的模樣,這樣見寅哥哥的腿便能走動了,隻要截肢的不嚴重,走起路來就和平常人無異。”


    三人聽著白墨說的雲裏霧裏的,聽不懂也不妨事,抓著白墨就往牛府走去,白墨不禁在心裏暗罵了一聲,見鬼,這牛府怎麽就挨著程咬金府裏沒多遠。


    來到牛府門前,程咬金叩響了門上的門環,過來一會大門打開,一位身著簡陋的婦人就對程咬金三人施禮問道:“三位公爺這麽晚了,是找夫人有什麽事嗎?”程咬金點點頭說道:“阿香,快把你家夫人找來,老程給她個驚喜。”


    叫阿香的女管家聽到程咬金的話,也不猶豫,就帶著三人去了客廳,然後去了後院喚自己夫人,白墨看的真切,偌大的牛府就隻有這婦人管家,沒有其他丫鬟,顯得格外的冷清,聯想秦瓊對自己說的請況,也不禁對這未曾謀麵的伯伯有了一絲好感,自己一定要盡自己畢生的所能,隻希望老天千萬莫要讓自己再給這對老人一絲絕望才好。


    牛裴氏出來給這三位見過禮後,疑惑的問到程咬金:“程大哥入夜來府可是有何要事?”程咬金並未回答開門見山的問道:“弟妹,我且來問你,見寅侄兒的腿傷的可重?”牛裴氏不禁一愣,隨即有些傷感道:“見寅十一歲時墜馬下地,腿被馬給踏斷,大夫曾言需要斷肢,否則控有生命之憂。”


    程咬金又問道:“可有傷及膝蓋?”牛裴氏現在有些不解,自家夫君的結拜大哥今日怎麽突然來問自家兒子的傷情,見一旁的秦瓊和尉遲恭也是一臉焦急的等著自己回答,隻得再說道:“未曾傷及膝蓋,隻是小腿截肢了一半。”


    程咬金聽完這話就對這白墨吼道:“小子,你可曾聽見了,我侄兒的腿隻是傷了小腿,你可有辦法醫治?”牛裴氏聽見程咬金對一旁的白墨吼道,初時還以為是程咬金家的子侄帶來認認門,現在聽到程咬金問能不能醫治自己兒子的斷腿,是身子一軟就要癱倒在地,身旁的阿香見狀趕緊扶著自家夫人,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也是滿臉希冀的神情望著白墨,生怕聽見自己最不想聽見的話語。


    白墨從一旁整理了下衣服,對著牛裴氏施禮一禮就說道:“小侄白墨,剛聽嬸嬸說我牛家哥哥隻是小腿截肢,這就好辦了,小侄還怕要是我牛家哥哥是大腿截肢還怕傷了嬸嬸的心,現在小侄可以很肯定的告訴嬸嬸,以及在座的各位伯伯,可以。”


    牛裴氏聽到這話,一下沒喘勻氣,咯噔一聲就昏了過去,一旁的阿香是急忙的給牛裴氏掐人中,好半響牛裴氏醒來,淚眼模糊的看著白墨,語氣有點哽咽的對白墨說道:“小墨,你告訴嬸嬸,你真的沒有騙老身啊,我兒真的已經不能在遭受這麽殘忍的打擊了,當初說要鋸腿之時,我兒是哭著喊著不然鋸,還說寧願死也不願意做一個殘廢之人,這些年躺在床上,老身看著是痛如刀割,每次我兒還要微笑的安慰老身,讓老身是心如刀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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