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曷魯點點頭。韓延徽笑著看向阿保機:“可汗,我有一計可使耶律轄底不戰自亂。“阿保機大笑:“看來耶律轄底的死期到了。


    “他死不死全憑可汗一句話。“韓延徽笑道:“如今他已經是眾叛親離無路可逃,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以防他狗急跳牆,這些士兵多數都是契丹人,還等著為可汗賣命,所以盡量能不打仗就避免。”“韓先生說的對!那你有什麽好計策?”阿保機問道。“眼前分為兩步,第一我們在上風頭殺牛宰羊,越多越好,但是隻需吃肉不需飲酒,第二派人傳令去諸,讓他暗中帶人馬上山,活捉耶律轄底父子。”韓延徽說道。“好,就這麽辦,曷魯,代人立刻去,要烤幾千隻羊,我饞死耶律轄底。”阿保機大笑。蕭敵魯也大笑:“饞死人可是前古未聞,好,咱們這這裏吃肉喝酒,他們在那裏聞味喝西北風,痛快。”安排完畢,阿保機派人帶著令箭去見去諸,準備生擒耶律轄底。阿保機在山底下大擺筵席,士兵殺了幾千隻羊,烤肉的香味傳出了幾百裏,不是的引來一陣狼嗥。山上的士兵直吧嗒嘴,看著山下的士兵狼吞虎咽的大嚼特嚼,羊骨頭扔得滿地都是。有的還沒吃完就扔了,很得不立刻下去哪怕吃完就死了也值了。耶律轄底當然不傻,看出了阿保機的詭計,嚴密注視這士兵,看有不對的立刻誅殺。晚上阿保機又開始殺牛,大塊的牛骨頭扔漫山遍野都是,士兵吃完了就在原地躺著打了呼嚕,還有一些吃不了的就堆在一起等著下頓吃。半夜,之間山頂上一群士兵偷偷的下來,四處看了看,阿保機的士兵都睡得像死豬一樣,下來的士兵慢慢的靠近抓了幾塊,慢慢的靠近黑暗處大嚼起來,山半腰的人看到山底下的人吃了沒事,這些士兵就像死狗一樣早就睡了過去,第二批又下來,就這樣很快阿保機做好的“餌“就被吃光了。這些人見阿保機的士兵還睡的像死豬一樣,膽子打了起來,慢慢的靠近牲口圈,突然,隻聽的山頂一團煙花衝了上天,突然平靜的山穀亮起無數火把。


    阿保機威風凜凜的騎在閃電駒上,山頂一片呐喊:“捉住耶律轄底了,捉住耶律剌葛了,捉住耶律迭裏特了。“一陣大叫,之間去諸領著幾百奚人押著耶律轄底等人從山上下來。阿保機哈哈大笑。去諸來到阿保機麵前:“去諸拜見可汗!““免禮!“阿保機虛扶了一下:”去諸首領辛苦了,本汗一定重重酬謝你。““不敢!“去諸看了看四周,臉上露出一絲詭笑,一擺手:“可汗這些人交給你了,我也該回去了。”耶律曷魯一擺手幾百個士兵將捆的像豬一樣的耶律轄底父子等人送到了阿保機麵前。阿保機冷笑一聲:“於越,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耶律轄底被士兵捆的動彈不得:“阿保機,你用詭計?”“正所謂兵不厭詐,你不也是趁著我外出之際,發動兵變的嗎?帶回去!”阿保機大喝一聲。士兵將耶律轄底一幹人呆了下去。“去諸首領!辛苦你了!”阿保機說道。“那裏!”去諸連忙說道:“能為可汗分憂,是去諸的榮幸,可汗若沒什麽事,去諸告辭。”“且慢!“阿保機說道:”曷魯,送給去諸首領五百匹馬!”“去諸謝過可汗!”去諸施了一禮。看了看身邊的眾人,一擺手下了去。“回西樓!”阿保機喝了一聲,帶著俘虜回了去。卻說阿保機回到西樓,韓之古帶著人已經西樓建設一新,隻是天雄寺毀壞的比較嚴重,一時難以修複得好。耶律轄底等人神色萎糜,極度虛弱,耶律剌葛等眾弟兄自己難以活命,到擺出衣服大丈夫的姿勢。


    “於越伯父,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話說?”阿保機問道。“勝者王侯敗者寇,千古不變,我既然失敗了,隻求一死。”耶律轄底說道。“我隻是有一事不明,即使耶律剌葛當上可汗,你也是於越,為什麽的要做出如此悖逆之事。”阿保機問道。“哼!若事情成功,可汗之位豈能落在耶律剌葛手上。”耶律轄底冷笑道。“好,太好了!”阿保機冷笑道:“耶律剌葛,你聽到了,就憑你們怎麽和於越鬥。


    你們最後落個什麽,無非是身敗名裂而。”“好漢做事好漢當,全都我一人之過,與眾人無關,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耶律剌葛枕著脖,這些天來整天活在心驚膽跳,眾人的鄙夷的眼光,這種日子早一點結束也是種解脫。老四耶律寅底石也接著二哥的話:“還有我,是我攢瞪二哥奪位的,要殺就連我一起殺了。”阿保機氣極反笑:“好好!既然你睜著要死,那好來人拖出去射死。”就在這時,耶律蘇跑了過來,耶律蘇一直在母親身邊,故爾沒參與謀逆,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大哥,母親,母親身體不是很好。”阿保機站了起來,來回度了兩步:“康先生呢?快叫康先生去看看!”“大哥,你忘了康先生還在小城,沒回來!”耶律蘇說道。阿保機皺了皺眉。韓延徽突然笑了笑,老婦人身體一直不錯,怎麽會突然不行了,突然有了主意:“可汗,老夫人是心病。”阿保機看了看耶律剌葛,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耶律蘇,你去告訴母親,耶律剌葛眾兄弟這就去看望他。”“是,大哥,母親身體不好,就別讓她來這裏了。”耶律蘇說道。“你回去稟告老婦人,就說可汗開恩,從輕發落,請他人家放心好了。”韓延徽說道。耶律蘇立刻露出笑容:“我這就回去。”阿保機點點頭:“來人,將耶律轄底拖出去投下山崖。”阿保機大喝道,裏了過來兩個武士將耶律轄底拖了出去。“阿保機,你辦事不公,不配當我契丹可汗。”正說著,耶律迭裏特被兩個人架著拖了進來,大叫道。阿保機冷笑一聲:“配不配不會有你說的算,你父子身為聯盟於越夷離堇不思報恩,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最,不淩遲處死,不足以平民憤。來人,將耶律迭裏特淩遲處死。”“可汗!看在我父親撫養你得分上,就饒了我吧!”剛脫下耶律迭裏特,耶律滑哥衣衫陋爛,全身血跡斑斑,被侍衛脫了上來,簡直就像一灘爛泥,倒在阿保機腳錢。


    阿保機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耶律滑哥,放下你悖逆的事不說,既然你提到伯父,那沒你就當著眾人的麵交代一下,伯父是怎麽死的?”耶律滑哥麵色大變:“這——是蕭花鼓那個賤人害的!”“住口!”阿保機“霍”得一下站了起來:“耶律滑哥,你為了和蕭花姑達到長期廝守的目的,竟然害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為了伯父的顏麵,也為了怕伯母過於傷心,這才饒了你,誰知你劣行不改,竟然和耶律轄底等人聯合悖逆,使我契丹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即使我能饒過你,在天之靈的伯父又豈能饒過你,你和綰思是親兄弟,為何有如此之大的差別,來呀——將耶律滑哥拉到木葉山下亂箭射死。“剛說完突然又轉了口氣:”算了,還是讓他自盡吧!這件事不要驚動伯母。”阿保機說道。接著有處死了耶律去骨和蕭安裏,阿保機總覺得還少了一個人,看了看四周:“海堯呢?”述律平見提到海堯,連忙說道:“可汗,海堯當初雖然參與叛亂,但是後來又覺得這些人不足以成大事,所以暗中向我們透漏消息,我們這才得以逃脫,又被耶律轄底等人打傷所以我覺得此人雖然也犯下了悖逆之罪,但是已然悔過,且衷心擁護可汗,罪不至死,還請可汗饒他一命。”阿保機皺了皺眉。“對了,可汗聽說海裏姐弟也參與了叛亂,事敗後自盡了。”述律平看著阿保機的臉色,低聲道。阿保機一霎間臉色蒼白,整個人仿佛遭到了重重一擊,突然做到了椅子上。大帳裏頓時死一般的寂靜。阿保機臉色陰晴不定,過了好久,才常常的出了一口氣:“你是怎麽知道的?”“這——”述律平愣了愣::“是海堯說的,也隻有海堯知道他們的內幕。”韓延徽皺了皺眉,偷眼看了看述律平,雖有疑惑沒敢吱聲。阿保機黯然的點了點頭:“人既已死,就不在追究了,好生將他們安葬,其餘眾人隻要罪不至死,皆可饒過,對於十惡不赦的人,就賜宴一日,隨他們做平生最願意做的事情,然後在行刑,耶律曷魯和韓先生你們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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