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年來,他一直伴隨著新神帝,以他為尊,傾盡所有守護著神界的安寧,直到萬年前那個女人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太淵上神就開始墮落起來,不在管神界的任何事,將自己封閉在太淵宮殿,用酒來麻痹自己,就算是這樣,神帝也任然沒有廢除他的神位,他還是神界的守護戰神太淵上神。


    而萬年前究竟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那女人是誰?為何被抹除也隻有神帝和太淵上神兩人才知道。


    不過也不乏有小道消息傳出,雖然沒有任何證明那些小道消息是真是假,但他可以拿這點讓他就犯。


    一想到可以利用這個請出太淵上神,他立馬精神抖擻起來。


    “太淵上神,莫不是因為萬年前的那位……”


    他還沒把一句話說完整,一道強勁的吸力將他吸進去大殿內。


    等他站穩腳步看清楚時,麵前躺著一位隻套著一層鬆垮輕薄的白色褻衣。


    原本他的肌膚就白皙,這樣配上鬆垮的裘衣,慵懶的躺在榻上,骨節分明的右手上提著一隻白玉瓷瓶,不時的往他那嫣紅的嘴瓣裏灌著瓊漿美酒。


    還有他那如瀑布柔順烏黑的長發,毫無章法鋪散在榻之上,更是給加了一分恬靜的美感。


    白玉般的肌膚,細長的眉毛,狹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雖隻是一個側麵,就已經是讓人催延三尺了。


    他原以為太淵上神是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將領模樣的人設,卻沒有想到,居然長著一副天人之上的容貌。他的容貌已經不是用好看或者傾國傾城的詞來形容他了。


    他閱人無數,為止太淵上神是他見過的第二個長得妖孽的男人。


    “看夠了嗎?”


    看呆了的雲仙下意識的搖了一下頭,然後立馬反應過來又點了點頭,但又覺得不妥又搖了搖頭。


    到最後他自己都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太淵上神身體未動,但他那幽藍清冷的眸子轉動些盯著站在一旁像是一個犯了錯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樣的雲仙冷淡道:“你倒是膽大!”


    “啊??”坐仙下意識抬眸對上太淵上神,在對讓太淵上神的眸子時,他的臉上飛快的出現了一抹潮紅,然後趕緊移開了視線。


    他不明白太淵上神說是他在門口提及萬年前的事膽大,還是剛剛失態一直盯著他看的膽大。


    太淵上神看他那般傻愣的模樣,就將清冷眸子轉了回去,不再看他,抬手又給自己喂了一口美酒,不知是在對他自己說,還是對別人說,自言自語:“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居然會派你來尋本神……”


    “啊???”雲仙小哥先是沒聽懂有些懵,好半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嫌棄了。


    沒等他開口,太淵上神便再次開口,這次話裏卻帶著幾分寒意。


    “你既然敢提她,你就不怕本神讓你神魂俱滅嗎?”


    無辜的雲仙小哥哪裏知道提“她”,有多嚴重的後果,在聽到這句話,他有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而身體也不由的顫抖了一下無聲道,“嗚嗚當神太難了,娘親我想回家。”


    太淵上神看著他的反應,不知是不是被取悅了,還是怎的,聲音緩了下來補充道。


    “不過你倒是個運氣好的,要是換個人來,早已經灰飛煙滅了。”太淵上神不經不慢的將灰飛煙滅說得跟大街上挑大白菜一樣簡單。


    還恬不知恥的釋放了神力威壓欺負弱小。


    壓得雲仙喘不過氣來,後背被冷汗打濕了一片,但他不能反抗隻能受著,因為他知道這是他對他剛剛的兩個膽大,該有的懲罰。


    而且這懲罰還算是輕的,要是別的上神就不光僅僅是承受一點威壓那麽簡單。


    過了一會兒太淵上神將手裏空了的白玉瓶隨意的放在了榻上,自己則是坐起身,將白皙的玉足從榻上放了下來,踩在冰涼的地板上,站起身越過雲仙小哥還將威壓收了起來。


    “走吧!”


    “去哪?”威壓解除後,神仙小哥喘著粗氣下意識的問道。


    剛剛那一弄他都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天神宮!”


    雲仙小哥一聽是天神宮,這才想起他是來幹嘛的了,連忙應到:“哦!”然後就快步跟了上去。


    等他跟上太淵上神時,太淵上神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上了天宮上神的玄衣,原本散開的長發也被白玉冠冠了起來。


    一路上無話,雲仙小哥回想起來自己好像什麽也沒做啊?怎麽也想不通這個難搞又多變的太淵上神,什麽時候就想通了願意跟自己去天神宮了呢?


    不過不管怎樣結果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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