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日將雲青軟禁了起來倒也沒有用刑,隻是限製了自由。


    薑日在雙手背反綁在了後麵,心中是一陣懊悔,都怪他大意了啊,出來的時候也不多帶幾個人。


    現在倒好,兒子的麵沒有見上,還被困在了這個地方,也不知什麽時候能夠出去。


    忽然他聽見外麵的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估摸著是有人要進來了,立馬就躲在了房門的後麵。


    薑琛推開屋門走進屋子沒有看見人,正準備詢問就感覺身後襲來一道力量,撞擊在了他的背脊上,疼的他倒吸涼氣。


    雲青也不跑,他知曉跑也跑不掉,怒罵:“薑日你這狗日的,我定不會饒了你。”


    薑琛忍著疼回頭:“雲老爺你誤會了,我是薑琛不是大哥。


    “是你”雲青的怒氣正盛,全部發泄在了薑琛身上,“你幼時還跟海兒見過一麵,這次竟然任由你哥哥將海兒送進宮中,你們薑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薑琛也十分後悔那一夜為何不謹慎一點,若是態度強烈一點讓薑日將箱子打開,也就不會有今日的事情了。


    薑日在家裏也不會這般的目中無人,現在是將爹也不放在眼中。


    “雲老爺,都是我的錯,你如果想打我那就打吧!”薑琛隨即解開了雲青身上的繩索。


    “你以為我不敢嗎?”雲青高高的舉起手就給了薑琛一個響亮的耳光。


    接著他又轉過頭哭了起來,“我的兒啊!都怪爹不應該讓你來西垂,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薑琛楞在一旁,實在是不知曉要如何來安慰是傷心欲絕的中年男子。


    好在這時候下人走了進來:“二少爺、雲老爺,薑老爺請你們去廳中。”


    “雲老爺別傷心了”薑琛說完便率先走出了屋子,他可不想看見雲青老淚縱橫的樣子。


    走在前往廳房的路上,雲青也逐漸冷靜了下來,將悲傷壓製在了心頭,不能讓旁人看了笑話啊。


    “雲青來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快請坐。”薑月照親自倒茶賠罪,“海兒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曉,現在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居,你也別太傷心了,海兒定然不想看見你這樣。”


    雲青接過茶並沒有喝,憤怒的拍在了桌上,““雲海可是我家的獨苗,你讓我怎能不痛心?我爹知道他唯一的孫子成為了男寵都氣得中風了。”


    薑月照重重的歎息了一口氣,再次想了此事的始作俑者薑日,居然還一走了之了。


    他心中的氣也是不打一處來還無處發泄,現在他也沒有法子能夠挽回此事了,隻能讓雲青往好的方向想。


    於是勸解:“秦王子嗣不豐,很想要有個世子能夠傳宗接代,這才想出了各種的法子,甚至還在宮裏養了一群男寵,不過男寵的地位一點兒也不比妃嬪差,過的很好。”


    “家門不幸啊。”雲青一想起此事就覺得老臉無光。


    薑月照繼續說:“秦王有兩個男寵因為思念家裏的夫人了,秦王還貼心的派人將男寵將的夫人接進宮生活,如今那兩個男寵的孩子都在牙牙學語了。”


    雲青挑眉,“你這話什麽意思?”


    薑月照執茶抿了一口,“如果你擔心雲家絕後,我現在就讓薑日給雲海送個好生養的姑娘到宮裏去,此事秦王不會有什麽意見。”


    雲青冷笑一聲,“在宮中出生的孩子,我可不敢讓他叫我祖父。”


    薑月照對於未來有些悲觀,現在秦王因為薑日的存在還算親近薑家,但秦王身體不好,一旦過世,薑家就得過上一陣子看別人臉色說話的日子了。


    所以薑月照隻想少得罪一些人,“雲青,你心中若是有怨氣,你就對著薑日盡管發泄我絕對不會出手阻攔,一切都是薑日一個人的主意,偷摸摸的就將雲海送到宮裏去了。”


    雲青冷哼,“你倒是將自己撇得幹幹淨淨,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我也不是糾纏不清的人,你剛才說的送個姑娘去到宮中能辦成嗎?”


    “能能能”雖然薑月照和薑日的關係不好,但讓薑日辦這些小事還是沒問題的。


    雲青又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藥來,“這是吃了能生兒子的藥,到時候你一塊拿給雲海無比讓他服用。”


    “吃了能生兒子?”薑月照看這個藥看得眼睛都值了。


    如果秦王真的生了一兒半女繼承王位,那他就是第一功臣,也不用擔心秦王升天以後,薑家勢力會不如以前,需要看人臉色行事了。


    這樣好的藥當然要給秦王使用,一個男寵要什麽後代啊!還不如雲青再多生幾個撫養成人。


    以雲青對薑月照的了解,此人無才又無德還喜歡自作聰明,這麽好的藥到了薑月照手中是根本不可能交給雲海,多半會獻給給秦王。


    雲海是他的兒子,他可不會見死不救。


    而薑家用他兒子謀取了利益,必須得到懲罰。


    “這個世上隻有這三顆藥了,但卻用了我一萬兩銀子買下來,當然是神藥會有奇效的。”


    薑月照臉上的笑意都溢出來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讓薑日親自將此藥交到雲海手中,明日你就將女子給送來吧!”


    “多謝”雲青為了保險起見又補充,“這藥必須要服用三顆才會有效果,務必交到雲海的手中。”


    “我辦事你放心。”


    雲青隨即離開了薑府,走到街上便遇見了他的護衛集合在了一塊,正怒氣衝衝的準備去薑府要人。


    現在他又了新計劃,將護衛攔了下來。


    雲俊帶來了一個新的消息,“老爺,我打聽到老相爺來了西垂城當縣長,府邸就在不遠的街道上。”


    “過去拜訪一下。”


    老相爺是雲青的老師,但這次恕他不能和老相爺站在一邊了。


    老相爺希望秦王能長命百姓,以此來一步一步的走入權利中心,而他隻希望無能又好色的秦王早日去死。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能帶著雲海返回東垂城,繼續過他們的日子。


    他這一次來西垂城的時候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還將雲海的同姓族姐也帶在了一路。


    計劃的便是將雲海族姐送入王宮,等雲海見上族姐的時候,定能明白他是個什麽意思。


    雲青順利的見到了老相爺。


    老相爺已經得知了雲海的遭遇,也多虧了雲海他才能順利的當上縣長。


    於是拉著雲青的手安慰,“實在是委屈雲海了,等我再次掌權後一定不會忘了雲海的付出。”


    “老師,你言重了。”


    *


    薑月照盼天盼地的終於將薑日盼了回來,為了家族的利益,他對薑日好言相勸,務必要將女人送給雲海,並且無論如何也要將神藥獻給秦王。


    對於此事薑日並不願意幹,在他看來雲青比他爹可精明多了,他爹就算是被雲青賣了還會幫著數錢呢!


    所以這件事最後又落到了薑琛頭上。


    薑琛和雲海相處了幾日,對雲海影響頗為不錯,雖然為人有些冷淡,但雲海畢竟有了絕世容貌,覬覦他的人那麽多,不冷漠一些雲海整日都會被煩死。


    “大哥,雖然你不願意去宮中,但我們家就隻有你和秦王關係最好能隨意進宮,你將你的腰牌借給我用用可否?”


    薑日扯下身上的腰牌就交給了薑琛,“拿去,別將這件事扯到我身上了,我可沒閑心管別人的事。”


    薑日說完就轉身離開,薑月照看薑日走了,於是讓薑琛將腰牌又交給了他。


    “我作為家主,這些事情應當我出馬,你將神藥拿給我,我親自去送給雲海。”


    薑琛盯著薑月照的眼睛,“爹,我知道你想討好秦王,但我們家已經對不起雲家了,這藥你可不能私自獻給秦王。”


    “兒子,你爹的人品你還不相信嗎?”


    薑琛嘟囔道,“你還真沒人品可言。”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


    *


    薑月照在心中幻想著秦王生下孩子,對於獻藥的他另眼相待,想到此就忍不住想要笑兩聲。


    這導致他一路上笑容就沒有他聽過,一直笑嗬嗬的走到了宮門口。


    雖然他拿的腰牌上麵寫的是薑日,但是他身為薑日的父親還有官職在身,看守城門的侍衛對此倒也沒有什麽懷疑,順利的就進入到了王宮之中。


    在偏殿裏微微的等了一會,秦王就來見他了。


    秦王看見殿中跪著的人乃是薑月照,心中有些詫異。


    腰牌他是賞賜給薑日的,按理說不能交給旁人使用,否則是要殺頭,不過他與薑日的關係不錯,倒也不想追究此事。


    “薑大人,你見寡人何事?”


    “回大王的話,臣最近得到了一瓶神藥,三顆就一萬兩,所以想要獻給大王,這才冒然的進宮。”


    秦王身體每況愈下,如今說話已經是有氣無力的沒有了精氣神,“是延年益壽的嗎?寡人這裏有幾十瓶延年益壽的藥,下次薑大人就不用破費了,直接讓薑日來寡人這裏拿便是。”


    “大王,我這個藥是男子吃了可以生孩子,一萬兩銀子才買到了三顆啊,大王不妨一試就知道了。”


    “可以生孩子?”雖然秦王總戲稱自己是配種的公豬,但在心底他也是希望能配出幾條健康的小豬崽,“快將藥給寡人。”


    “大王,這藥每日一粒,吃下第一粒就會覺得身體的血脈在沸騰,吃第二粒會覺得有些疲憊,但吃下第三粒就見效了,就可以寵幸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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