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福不淺嘛!”林鶯在江萌萌離開後,開了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剛才那一幕,並沒那麽汙,可自己為什麽想得這麽汙呢?


    韓忠尷尬不已,想辯解,可辯解什麽呢。


    激動了,嘴動了動,沒說出話,卻咳出了聲音:“咳....咳....!”


    “行了,你也別說了。”林鶯白了他一眼,讓他咳著,也懶得替他倒水了,姑奶奶生氣了。


    “林鶯,忠哥都咳成這樣了,你咋站著?”二愣子也不知道啥時候過來的,見著林鶯不倒口,氣鼓鼓的,想著忠哥現在躺在醫院裏,還不是被你給捶進來的?


    “呀,林鶯,你帶了什麽好吃的?”二愣子見著她手上提著飯盒,也不報怨了,立馬換上了一副討好的表情。


    韓忠白了白眼,心裏實是罵了二愣子幾百回,這個沒出息的家夥。


    二愣子剛才怪著林鶯不替自己倒水,現在雙眼盡盯著林鶯手中的飯盒,也沒顧得上過來替自己倒水啊....


    韓忠隻覺得自己交友不甚!


    “二愣,咱們吃,甭管他,人家有豔~遇。”林鶯沒好氣。


    “啥豔~遇啊?這病房裏有女鬼啊!”二愣子凝乎,還特麽地往各個病床上瞧瞧,心想著這是男病室,就算哪個病友不幸掛b了,那也是男鬼啊...


    “小兄弟,別瞧了。”此時韓忠對麵的那個病床上發出了聲音。


    聲音有些蒼白無力感,剛才還說有女鬼,這個聲音..似乎是個女聲,而且好像是個上了年紀的人。


    二愣子嚇了一跳,他明明記得這個床鋪是沒有人的,再說剛才自己瞧的時候,也沒太看出來這個床上有人啊。


    林鶯顯然也嚇了一跳。


    因為她也沒發現這個床上是有人的。


    但微微一看,可不嘛,要是沒人,那床上的被子是疊起的,此時平鋪著,中有微微地有一點點隆起。


    林鶯想著這人得有多瘦啊...


    而且好像是個老太太,怎麽會有婦女住男病室,難道是醫院床號不夠了,好像不會至於啊...


    此時病床的枕頭被微微掀開,露出了一個人頭。


    原來不是什麽老太太,是一個幹瘦的小老頭,隻是聲音特麽...


    “大爺啊,別人都是將枕頭墊在下麵,你怎麽枕在自己頭上?你可嚇死老子了!”二愣子瞧見了後,沒好氣,心想差點被他給嚇尿了。


    二愣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從在起點網上看了靈異小說,突然間迷信起來了。


    韓忠知道江萌萌來之前自己對麵病床來了病人,也瞧見了,不過那時他正在看書,便也沒與對方打招呼。


    小老頭此時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再從床頭上摸出一副小眼鏡戴上。


    還真是,小老頭幹瘦幹瘦的,韓忠估摸著他可能也就七十來斤。


    “大爺,你什麽病啊,我看你挺好。”二愣子問了起來。


    “好啥好啊,人老了,一身的病。”小老頭回應。


    “大爺,您不老。”這時林鶯開了口,算是給對方打招呼了。


    “嗬嗬,快七十嘍。”


    “大爺您退休了吧?”林鶯猜想著,這個年紀肯定是退休的,但沒什麽可聊的,便也隨便問上一句。


    “是啊,退休了。兒女都不在身邊,臨老了,身邊都沒人能照應。”小老頭無奈地搖了搖頭,但臉也看不出感傷,依然是掛著笑容。


    “大爺,您之前是做什麽的?”林鶯又問了起來。


    “哦,教書的,教的經濟學。什麽宏觀經濟啦,微觀經濟啦...這些。”小老子看來清楚他們一定要問下去,一股腦地吐了出來,而且說到自己的職位,他顯得相當的自豪。


    “您...是大學教授?”此時韓忠躺不住了,市裏就一所大學,高中總不至於教這些東西的。


    韓忠剛還在看一本經濟學,因為基礎的原因,基本是看不懂,同時對很多概念也很模糊。


    在得知這個小老頭就是教經濟的,韓忠內心那個興奮。


    小老頭點了點頭。


    “您..怎麽稱呼?”韓忠又問了起來。


    “我姓呂,你們稱我老呂便行了。”小老頭望著韓忠微微一笑。


    韓忠見著老呂朝著自己一笑,那笑意,似乎在說剛才和江萌萌的一切,他都是看在眼中的,稍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小夥子喜歡看書?”老呂接著問了起來。


    “嗯,沒事多學習一下,就是基礎太差了,好多地方看不懂。”韓忠實話實說,有心想請教一下對方,但必竟不熟,不好意思開口。


    “老呂你睡覺怎麽將枕頭蒙著頭啊?”二愣子在一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一直沒想通,這個時候問了起來。


    “哦,我看小夥子在看書,開著燈,太亮了。年輕人看書是好事啊,不懂的地方,隻要我懂的,可以問我。”老呂解說著二愣子的問題,又回應了韓忠。


    “不好意思啊,我看書打攪您休息了。”韓忠稍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們哪裏人?”老呂問了起來。


    “我們韓家村的,哦,就是最新修了條路過去,在山中穿了個隧道那個,出隧道口就是了。”二愣子搶先回應。


    “你們那裏可以釣魚嗎?”


    “當然可以了,我忠哥前些天才把池塘弄好,就是為了讓你們城區裏人過來釣魚的。”二愣子不等韓忠開口,又說了起來。


    “那好啊,以前我們去那個城效水庫釣,那水庫給填了,有點可惜。我一群釣友還在找地方呢,你們那近,很好,等我出院就去。”老呂也很高興,還向韓忠問了聯係方式。


    幾人互相交流了一下,林鶯叫著大家吃飯,還給老呂盛了一碗湯。


    老呂很高興地接受了,不過清楚剛才還有一個漂亮妹子過來了,便也清楚林鶯並非韓忠的老婆,便也沒說此事。


    林鶯心裏還在為著剛才韓忠和江萌萌摟摟抱抱的心裏不爽,想問卻又感覺不方便,隻得暫時作罷。


    二愣子也不清楚此事,下午逮著機會便和白溪雪聊天。


    有時候白溪雪忙,他便在護士站邊上守著,搞得白溪雪的同事都清楚了,護士都喜歡八卦,傳得沸沸揚揚的,白溪雪實是無語,才把二愣子趕回病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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