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本來是打算認真地,好好地想一下李火輪調上馬容容之後會如何如何的,但是此時江萌萌卻醒了,也不知道她此前有沒有睡著。也有可能是她趴得久了不舒服。


    此時她坐了起來,眼睛望著韓忠。


    的士車子在城市中央飛快奔馳,路旁的霓虹燈的燈光時不時地投射到江萌萌的身上。


    韓忠扭過頭。


    那是雙含情默默地眼神,江萌萌大大的眼睛,長長的捷毛,在燈光的映射之下是那樣的動人。


    她沒有刻意去打扮自己,以她這個年紀,以她的那白淨無瑕的肌膚,不需要。


    她不需要做作,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


    然,韓忠被撩到了。


    所有的思緒回歸,此時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就這樣一個女人,竟被自己逮到了,韓忠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晃晃忽忽之間,使得他熱血沸騰,哦,全身發熱...身體莫名地有了部分的反應。


    他瞬間感覺到有點熱乎乎的東西從鼻孔流出。


    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是鼻血。


    “忠哥,你...流鼻血了!”江萌萌在他摸自己鼻子的同時叫了起來,並下意識地去掏她自己的包,從裏找紙巾。


    韓忠早已發現,微微仰頭,不讓鼻血滴下來,以免掉到的士哥的車子上,或說是自己的衣服上。


    江萌萌在包裏翻倒了一陣,似乎是沒有找到紙巾,一陣著急。


    韓忠鼻子堵塞,不便開口說話,他記得是自己這兩天好像也沒有吃上火的東西啊,怎麽會上火呢.....


    這種情況容不得他去多想,鼻子中那股熱著的液體好像還在出來,他隻能張嘴呼吸,並下意識的用另一隻手托著下側,防範於血滴到下麵。


    在這個時候,江萌萌似乎是找到了什麽,那是一個厚厚的棉墊,上麵沒有字,但她知道,此時顧不上這麽多了,於是乎將包裝拆開。


    韓忠並沒有看清她手中拿著的是什麽,隻是感到她似乎是找到了可以吸掉自己鼻血的東西。


    然此時江萌萌似乎還在猶豫之中。


    韓忠不做多想,伸手從她手中掏了過來,一下子貼在自己嘴鼻之間。


    一切搞定!


    這是韓忠的想法,從此再也不用操心血掉在身上或是別人的車子上了。


    也就在這一瞬,他也似乎另有所發現。


    手中拿著的東西,手上傳到腦少之中的感覺,讓他百分百的清楚,這個不是紙巾,難道是.....衛生巾...?


    潛意識的想法令他不敢確信,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棉墊稍移開一些距離,這時他不用再懷疑了.


    “尼瑪!”韓忠內心破罵。


    “格格”江萌萌偷偷地樂了,在一旁格格地笑出聲來。


    “你還笑....”


    “哈哈...”


    顧不上再嗔罵她,韓忠趕緊地又將頭仰著,鼻子之間的反應,他是知道的,這鼻血又在鼻子中開始流了...


    “又在流了,你....”江萌萌看到後叫道。


    “今天老子出大糗了~”韓忠心裏破罵,隻希望自己鼻子爭點氣,消停消停.


    “快...”江萌萌大驚,眼看那血要掉落下來...


    “媽賣皮,老子今天豁出去了,管他媽的什麽巾,先堵住再說!”韓忠的想法.


    猛地將那什麽巾回收貼上.


    ......


    車裏有動靜,的士司士潛意識的從後視鏡中探了探.


    “兄弟,那是貼女人另一張嘴的東西,你用來貼自己的嘴,你要小心有災禍啊!”的士司機好心地提醒.


    “你說什麽呢!”江萌萌十分不滿.


    韓忠也實是無語,心想這的士哥是不是迷信了點.不過聽他這麽一說,還真是有些不敢把那什麽巾再往鼻子下麵貼。


    好在此時血算是止住了。


    江萌萌見他也沒再流血了,便把那‘東西’給接了過來,必竟讓一個大男人總是捏著那種東西不太好。


    不過她接過去之後,心裏依然是一陣樂。


    那司機當然是看得出來這是一對情侶,不過他的注意力可不在他們之間的關係上,而是依舊的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你還別不信,這個東西不祥,我一哥們就是沾了這東西,最近去城南一個地下堵場,連家底都輸光了,現在正和老婆鬧離婚呢.”司機說著搖了搖頭.


    韓忠記得李火輪說過,攪屎棍就是在城南開地下賭場的.


    “師傅,您去過嗎?”韓忠問了起來.


    “沒去過,那隱秘得很,聽我兄弟說不是熟人帶都不讓進.”


    韓忠點了點頭,心想這是能夠理解的,國家打壓得這麽厲害,做這些那必竟不能招搖過市,隻是他不清楚這個賭場是不是攪屎棍弄的。


    “唉,賭博這東西真是害人哪!”的哥有所感歎。


    “我聽說有個叫什麽炮的人就在城南搞得這個,不知道你兄弟去的是不是那個場子?”韓忠試探著問了起來。


    他本來想問這個堵場是誰開的,這樣顯得自己有特意去打探消息的意思,說不好還會讓人誤會自己是警察一類人。換一種問法,還更加有引導性,卻不會讓別人產生懷疑。


    “您也知道他啊!”司機顯得很意外。


    韓忠笑笑不語。


    “我跟你說,這個‘炮哥’可不止開賭場,還組織婦女....”司機可能意識到車上有女性,便也沒有說下去。


    但韓忠是理解的。


    無論攪屎棍是做堵場也好,還是從事情~色行業也罷,都是來錢快的行業,像他這種人,說不準還會涉毒。


    韓忠想著那個河道他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開始弄,估計也是沒有這個心思,甚至連大棚也轉手了。


    同時韓忠也挺意外的,韓春回鄉也才兩個月,這勢頭.....不過再想想,他本來就有一般的‘兄弟’在城裏混著,也就釋然了。


    他想起剛剛李火輪與他的老婆搞在一塊了,如果李火輪這個人稍稍有點腦從馬容容那挖點有用的信息,那這個攪屎棍便徹底要完蛋了。就怕這個李火輪是個豬腦,為了報自己的仇恨,操之過急,單純地搞他一個地下場子。


    韓忠想了想,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點一下李火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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