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輪在韓忠通了風以後,自然不敢去聯係馬容容。


    不過後來再與韓忠在微信上聊了聊後,便也知道馬容容在白溪雪她們醫院,而且


    住在他們科。


    白溪雪李火輪熟悉,不說韓忠的農家樂開夥時見過,之前就認識。


    林鶯與白溪冰是好姐妹,白溪雪又是白溪冰的堂妹,況且她們還是林鶯村的親戚,自然就清楚。


    也就仗著這份熟悉,李火輪決定去醫院探一下情況。


    他不是有多關心馬容容,而是擔心自己被韓大炮發現了後被暗算。


    在對白溪雪了解一番後,李火輪便去到了馬容容的病房,他隻所以敢去,是因為馬容容住院以來都沒有過人去看望她。


    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她跟著韓春到這邊,沒有一個熟人,如今電話也被韓春拿了,更是不知道要聯係誰。哪怕她記得幾個電話號碼,也是遠在天邊的人。


    如今李火輪能來看她,讓她感受到了一種溫暖。


    她哭得好傷心。


    這也是一種對韓春的絕望。


    雖然她清楚,李火輪能來,也是為了自保。


    “老虎,我和韓大炮算是完了。其實你一接近我後,我就暗地調查過,韓大炮以前幹了那麽多缺德事,總是有幾個仇家。以前我不點破你,也不想告訴你實話是因為我對他還有幾分感情。”


    馬容容摸了一把淚,覺得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


    從韓春將她往死裏整的那一刻起,二人之間,再無其他。


    如今馬容容心裏隻想要自己的兒子韓山,不想他跟著韓春一樣,以後沒個好下場。


    “你如果還惦記著你外公的仇恨想找他報仇,我給你提供證據。”馬容容冷冷的。


    李火輪什麽也沒說。


    開始馬容容提起他的私事之時,他的眼光是冷的。不過他不笨,知道馬容容後麵還有話。


    果不其然。


    李火輪有些心喜,但也清楚,馬容容一定會有她的目的。


    “你這樣做,你能得到什麽?”


    “我能得到我兒子。”


    “嗬,少拿這一套!”李火輪不想自己被她玩弄。


    “不信就算了,當我什麽也沒說。”


    “行,我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也不關我的事。你什麽時候告訴我?”李火輪清楚,馬容容不會這麽快告訴他。


    “等我離婚後吧。”


    “哦,你要我幫助你離婚?”李火輪突然間問了起來,他覺得這種事情,自己好像是幫不上什麽忙。


    “對,沒錯。我需要你幫忙。”馬容容好像知道他所想,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是吧,這種事我也能幫你?”


    “他不會和我離,一是沒人照顧他兒子,二是我知道他太多的事情。”馬容容樣子顯得十分冷靜,她應當一個人想了好多的事情。


    “所以呢?”


    “我知道你和很多小姐都熟悉,你幫我搞他婚外戀的證據!”馬容容也不避諱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說不說都一樣。


    “你不覺得我要擔很大風險嗎?”李火輪不傻,自己和那些小姐熟,韓大炮估計更熟,弄不好那些三八就把自己給賣了。


    “我離婚後,得到的錢分你一成。”馬容容似乎早有計較。


    “是不是少了點?”


    “哼...你又想報仇,又想要錢....”馬容容也無語。


    “至少2成吧?”


    “你猜得到他如今的身家,一成對你來說不少了。你要得多,我還不如請個私家偵探。你覺得呢?”


    “外麵傳言他上億了,我覺得不可能吧?”李火輪想探探底,一成到底能有多少。


    “嗬,一億沒有,六七千萬總跑不了,他開那多場堵場,不單單是收水,還請老千...”馬容容暗示了他一下。


    “臥槽!這麽說這些有錢人輸的錢全部進了他口袋?”李火輪邊問邊盯著馬容容。


    “行吧,一成就一成!”李炎輪會計算,就算是5千萬吧,他們二人一離,馬容容至少也得分到2千萬了,十分之一也有200萬。


    李火輪這樣算是有道理的,韓大炮沒可能將錢全部放在明麵上。就算將來法判離一人一半,也隻能判那些見到著的財產。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李火輪聊了一陣後便離開了。


    作為拚頭,馬容容落了難了,他也可能會無情無議的,但如今馬容容與他的關係還不是拚頭這麽簡單,馬容容還成了他的財神爺。


    因此李火輪走前,留了一些錢給她,雖然不多,幾百塊,但也夠她吃喝幾天了。


    其實馬容容受的都是外傷,另加腦震蕩,也不用住多久。


    韓春打是打,一開始也沒下死手,隻是她一直不承認,更使他惱火。


    夫妻二人終是了解的,自己這一通狠手,關係也算是徹底的完了。他抓住的就是二人之間還有兒子在,隻要自己不離婚,馬容容縱然清楚自己再多事,她也要有所顧慮。


    當然,他戴了綠貌子,心裏也是不爽的。


    他必定要查出那個王八蛋。


    見著馬容容一動不動了,韓春心裏到底有所害怕,不敢留在現場,話說萬一被自己失手打死了呢?


    因此他是準備著隨時跑路的。


    準備跑路的話,那錢啊,手上的產業啊,都是顧著,那還有時間去管馬容容呢?


    因此他拿著馬容容的手機打了120後,自己便準備自己的事去了。


    當然,他後來找人去醫院探了,馬容容沒事。


    韓春心裏是放下心來了,但也不想去探望,想著自己留了錢,她也餓不死,住幾天院便回家了。


    卻不想他的做法實是令馬容容絕了望。


    當然韓春做事從來沒去想過後悔的事,也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馬容容的出身一直令他看不起,在他心裏也隻不過是一個發泄的工具罷了。


    說是發泄的工具,也沒發泄幾次。


    韓春自己在外麵有食吃,卻忘了馬容容的需求。


    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正是虎狼之時。


    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能頃其所有;而恨起一個人來,甚至要比男人狠十倍。


    韓春的心硬了,馬容容的心卻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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