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自然的起了一股怪風將桌上的草稿紙吹飛在空中直到掉落地麵。


    床邊立著的衣帽架掛著一件血紅色的女士外衣。


    床下擺放著鞋子鞋尖卻向裏擺放著。


    “一雙,兩雙,三雙...”


    童話故事書乖巧的在床頭櫃子上躺著。


    書麵“白雪公主”幾個字印入眼眶內。


    小女孩名叫安拉,她有個哥哥,還有爸爸媽媽。


    某一天她爸爸帶回來了別的女人,還對安拉說“小安拉,這是你的媽媽。”


    安拉不聽,一直追問爸爸,“我媽媽去哪裏了?”


    那個被帶回來的女人卻真的是安拉的媽媽,隻是安拉不記得了。


    安拉每天都把布娃娃當做自己的媽媽,安拉的記憶裏是爸爸鯊掉了媽媽,並將媽媽塞進去了衣櫃裏。


    可是安拉在衣櫃裏隻找到了布娃娃,還有一隻不知道何時躲在衣櫃裏麵的蝙蝠。


    “媽媽,你看,你被爸爸鯊掉之後,爸爸居然找了別的女人。”


    安拉抱著布娃娃對著礦泉水瓶裏的蝙蝠說道。


    蝙蝠的翅膀撲哧撲哧的飛著,小眼睛紅紅的仿佛與安拉感同身受一般。


    這天晚上,安拉一家四口圍在餐桌前準備吃飯。


    “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可不可以把媽媽還給我?讓媽媽陪我過生日,求求你了,我親愛的爸爸”


    安拉一邊麵無表情的吃著碗裏的帶血白肉,一邊看著眼前已經長出蛆蟲的其餘三位家人說道。


    “吼吼吼吼”父親的靈魂還困在軀體裏,他看著眼前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的女兒感到非常的陌生。可是他已經沒法說清楚話了。


    “呼,這就是這個房間要告訴我的事情嗎?卻隻能用夢境告訴我。難道我猜錯了。是安拉的錯嗎?”


    關雅琪竟然獨自一人在這個發生過詭異的地方睡在了電腦旁的椅子上。


    “奇怪,這草稿紙上卻畫著截然不同的畫,媽媽變成了女兒,女兒變成了媽媽。布娃娃卻是哥哥。爸爸拿著斧頭看著的確像是凶手。”


    關雅琪拿著撿起來的草稿紙觀察分析道。


    草稿紙被關雅琪觸摸後這副畫竟開始暈染化開而來,血跡一點點的爬上了關雅琪的手指頭直到手背上染出了一朵奈何橋邊常開的不知名小花。據說後來取名叫彼岸花。


    “嘶,這什麽東西?我的手背上好燙。”關雅琪的手背被血跡侵染慢慢感覺到被開水燙過一般。想放開拿著草稿紙的右手,可這道血跡卻舍不得這份由草稿紙環生出來的母體。


    關雅琪狠了狠心用挎包裏的水果刀將草稿紙割斷一半。


    手背上的彼岸花因為草稿紙的斷開,隻能在關雅琪的手背上留下一半的彼岸花印記。


    “這是什麽東西?彼岸花?還隻有一半?”


    關雅琪看著手背上的彼岸花嘴角不自然的向上彎去,有著不小的幅度。仿佛在那份未想起來的記憶中彼岸花對她有著特殊的記憶。


    “哎呀,忘了草稿紙了。”關雅琪撿起來掉在地上剩下的一半草稿紙。


    竟發現草稿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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