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門口?”她不解的問道。


    “對,這個校長室連接著學校門。你自己出去看看就知道啦。”回到學校的陳宛兒並不想過多的解釋。好像是作為劇情人物的提示已經仁至義盡了。


    “好。”她看了陳宛兒一眼,發現陳宛兒就屹立在校長室的桌前一動不動就像是真正的npc一般。


    推開這扇門後,身後的校長室所在地也在逐漸消失。但她手掌可以很清晰的觸碰到那扇如同兩扇門組合成的大門。


    “被隱藏起來了嗎。果然不愧是噩夢遊戲”她感歎道。


    但此時的她站在人來人往的學校大門口。她並不知道怎麽才能找到西條拓巳。


    她打算先去找學生們問問路先。


    “你好,請問你認識西條拓巳嗎?”


    就在她剛問出口的瞬間,她就後悔了這個決定。因被她問問題的學生唏噓的看了她一眼扭頭就跑。


    “哎,你為什麽要跑啊?不想回答我的問題,也沒有必要跑掉吧?這樣很不禮貌的。”她抱怨著。


    學校的名字則叫作薔薇高校。兩邊的讚語牌爬滿了薔薇藤蔓。一切看上去,特別的正常。


    在這人來人往穿校服的學生中。穿著普通衣服的她顯得突兀以及格格不入。也許正是那個被問話的學生跑掉的緣故吧。


    ...


    炎炎烈日下,西條拓巳對著一棵鬆柏樹發呆,確切地說,這已經不是一棵鬆柏樹了,僅僅是一具支離破碎的屍體,慢慢地,他鬆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難以察覺的笑容。


    這是一棵昨晚在暴雨中被雷電殺死的鬆樹,年紀不大,隻有碗口般粗細,正是茁壯生長的年紀,雷電擊穿了它,把它從頭到腳劈成兩半,帶著焦黑的顏色,樹幹裂向兩邊,就像火化後剩下的骨頭那樣杵在那組成一個的不對稱的v形,西條拓巳越看越覺得像是一個奇怪的對號。


    樹皮幾乎無存,僅剩的一點樹皮上,各種不知名的小蟲從褶皺碎裂處爬來爬去,粘稠的鬆油慢慢滲出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鹹澀的怪味。


    “還不夠徹底呢。”西條拓巳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再次打量了一下這顆鬆柏樹。它長在一個小坡頂,雖然生前也隻有一房多高,可仍然是這周圍最高的一棵,周圍還有一些稍矮小些的鬆柏樹,曾經簇擁著它,一陣山風吹過,它們仿佛都在瑟瑟發抖。


    坡下遠處車站的大鍾響了三聲,已經中午12點了。如果不是周六,往常這個時候,學校該放學了。


    “不能再等了,得趕緊動手才行。”西條拓巳隱約覺得心中有個聲音在提醒他。


    他從隨身攜帶的帆布包裏麻利地拿出一把鋸子,在v型樹幹底部下鋸,不多久,隨著樹幹倒向兩旁,底部出現了一個碗口粗的圓截麵。


    截麵處還算完好,呈現出一圈圈年輪,西條拓巳數了數,有16條,每一條年輪都很寬,顯示它生前獲得了足夠的陽光和滋養,隻是有些古怪,年輪最外麵的一圈呈現出頓挫的鋸齒狀,生長時似乎遭遇了難以預料的磨難。猙獰的年輪讓西條拓巳有點興奮,他仔細觀察著,用筆在泛黃的卡通本子上快速記下信息。


    繼續檢視,斷頭樹樁下方貼地位置有個不小的樹瘤,這是疤痕增生的結果,樹瘤上有一個小孔,西條拓巳用石塊配著包裏的錐子對著小孔用力鑿了幾下,錐子突然一鬆,意料之中,樹瘤是中空的,一股腐爛的惡臭隨著錐子的抽出撲麵而來,西條拓巳趕緊用手捂住了鼻子。


    “最後一次,給你點驚喜吧。”抽開身,他從包裏取出一瓶棕色液體,打開膠塞,慢慢倒入已然擴大的漆黑惡臭黑洞,這就算是福爾馬林了吧,不過作用可不是防腐。


    ...


    “西條拓巳的記憶?遊戲麵板給我看這個是否有著所謂的提示?鬆柏樹下有東西嗎?”


    劇情記憶強製灌輸與她的腦海裏使她原有的記憶差點被擠壓衝出腦海。那一瞬間她有種她就是西條拓巳的感覺。


    劇情主線:西條拓巳的記憶


    記憶裏是否埋著令他難忘之人,而鬆柏樹下是否有著失蹤已久的肖詩雨呢?


    暗線:找出肖詩雨存活在世間的事實


    參考班級:高二五班


    班主任:吳婷欣(已被關押與第五院)


    “肖詩雨存活在世間的事實也要我去尋找?難道並沒有活著?那麽作為凶手的西條拓巳又是怎樣逃脫的呢?這個遊戲設定也不夠完善啊。看來第五院是關押凶手的地方?”她從既有的事實分析著。並沒有考慮合理性。


    “你好,同學。是你在詢問西條拓巳同學的事情嗎?”隻見一個穿著校服,校服上衣口袋前寫著高二五班的女生發現了正坐在校門口那護欄邊上的她。


    “對。你知道西條拓巳?”她揚起頭看向這位女生。


    女生的妝容看上去像是精心準備過的但微微紅腫的眼睛透露出了女生告白失敗的經曆。


    “我知道西條拓巳,但他是三年前的前輩了。此時的西條拓巳應該在第五院度過下半輩子才對”女生口中說出的話無處不是在暗示著第五院的特殊性。


    “第五院?第五院是什麽?”她想問問女生關於第五院的事,可當她再次抬起頭時女生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一份三年前的報紙。


    報紙上的皺褶很深,似是被女生揉成一團但不知是不是想過了卻又展開。


    報紙上寫到:三年前西條拓巳因人格障礙致女友肖詩雨失蹤,至今為止沒有找到女友肖詩雨的蹤跡。院長表示已經給西條拓巳判定為多重人格。


    “所以這個噩夢遊戲就是要求我找到三年前的肖詩雨?”她看看周圍的環境好像是比之前的環境更顯得有歲月感。


    “哎,陳宛兒,你在這裏站著發什麽呆呢?等下老班就要批評我們了”女生拍著她的肩膀。


    她回頭看時發現女生的上衣口袋處寫著高二五班肖詩雨。


    “你是肖詩雨?”她將肖詩雨稱呼她的名字過濾掉,反而關注起女生的名字。


    “啊嘞?陳宛兒,你不是睡迷糊了吧?我是肖詩雨啊,你最好的朋友肖詩雨。而你的男朋友是西條拓巳,我其實很羨慕你的說。有那麽帥氣的男朋友。”她聽著肖詩雨的話,越想越不對。


    “我這是模擬陳宛兒的人生?噩夢遊戲是要我親自經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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