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這是在哪裏。這裏看上去像是個餐廳。”關雅琪猛然從趴著的餐桌上驚醒看向四周。


    “你在說什麽啊新人。列車即將到站呢。咱們要開始下一步任務了。”一個看不清臉的胖子突兀的在關雅琪隔壁餐桌上說道。


    “你好你是誰這裏是哪裏。下一步任務又是指什麽。咱們這是在玩什麽遊戲嗎。”關雅琪剛驚醒過來此時大腦還不是很特別清楚。


    “嗚嗚嗚,姐姐我不想做任務。我在家裏正上著網課了。不然就出現在這裏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姐姐我好害怕。”同樣又是一個看不清臉的小女孩兒坐在關雅琪旁邊的餐桌椅子上哭泣的說道。


    “夠了別哭。不知道你們這些新人是怎麽活過第一關的。這,給我帶來多大的壓力你們知道嗎。要不是你們這些新人在的話。它又何必將我這個老人分配下來帶你們這些新人呢?”列車上方廣播裏傳來了年輕男子的聲音。


    “誰你是誰。我們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列車裏。是你將我們帶來的嗎。”


    “對呀你是誰呀快放我們回去吧。”


    “嗚嗚,我不想待在這裏求求你了。”


    列車裏鬧作一片,似是根本沒法接受自己突然就跑到列車來的這種情況。


    “安靜,請保持安靜好嗎。所以我說我不想帶新人就是這個原因。好吵。”廣播裏持續傳出年輕男子的聲音,關雅琪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此時坐在廣播室裏的年輕男子是何等充滿著鄙視與無奈的臉龐。


    “那好既然你說你要帶我們這群新人過任務那你都是從廣播室裏出來呀。別躲在裏麵裝大佬。”額頭延伸到鼻梁處有刀疤印的男子狠狠地拍了一下車廂門說道。


    “別急嘛新人。讓我們互相先認識一下。我是你們的帶隊郭玉嬋。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郭哥。”郭玉嬋逐字逐句的說道。


    而車廂裏的人聽到他這樣說,都笑了。“你算是個什麽東西。還敢讓我們叫你郭哥。你麵都不敢讓我們見。就知道躲在廣播室裏。切”還是那個刀疤男仿若一個愣頭青般挑釁著。


    關雅琪並沒有參與這場鬧劇。反而看向餐桌上突兀地多出了一副眼鏡。


    “眼鏡?這是誰留下來的。又是誰忘記帶走。難道這幅眼鏡有得什麽線索不成。可是若是有著線索的話這幅眼鏡怎會被我所撿著。”關雅琪將眼鏡支架抓在手裏,細細觀察著眼鏡。


    眼鏡如同普通眼鏡般樸素且普通,似乎根本沒有一點特殊的感覺。關雅琪嚐試著將眼鏡戴上後,隨即便聽到了一些古怪的聲音。


    “嘖,老太婆,沒想到你也跟我同一截車廂,那麽等會任務的時候就別怪我不幫你。”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我那窮兒媳婦兒,還以為玩遊戲能賺錢呢?還不是也就那樣。”


    而當關雅琪將眼鏡從鼻梁上取下。


    “媽,你慢點。小心路滑”


    “兒媳婦兒啊,你也是,可別把我那寶貝孫女摔壞了”


    關雅琪充滿了很多疑惑,心想“難道這個眼鏡可以看到每個人心裏的想法不成?但這又有什麽用呢?”


    她頓時感到無趣,遂將眼鏡扔到了車廂裏後兩排座位下的垃圾桶裏。


    扔完眼鏡之後,拍拍手,“還不開始所謂的任務嗎?好無聊”關雅琪左手撐著快要昏昏欲睡的臉龐。


    哪成想,關雅琪在不一會兒後終究還是睡了過去。


    呼呼大睡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廂。


    “額。是誰。是誰在這麽緊張的時刻居然能夠睡得著。我真是佩服她了。”看不清楚臉的胖紙環顧四周發現似是自己隔壁的女孩睡著了。他鬆了一口氣,將方才在上列車前所撿的紙條偷偷地在手心裏打開。


    紙條上寫的:我知曉你今天會搭上這輛列車,而你的身份是雪橇犬的山頂上的木屋主人金子亞裏紗。


    “我是金子亞裏紗”胖子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身份。


    並且在車廂裏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他從車廂裏消失了。沒錯,就是字裏行間的消失。


    而同一時刻他出現在列車的終點站雪山山頂的木屋裏圍著暖爐,而屋外則拴著兩條雪橇犬。


    ...


    “非常好各位新人們。大家的任務係統已經開始來新任務了。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在列車到達終點站前不要留下一個人但新人們必須出現在終點站。也就是說列車並不負責將我們送到終點站但我們必須到達終點站等待下一個任務。忘了說了。不遵守任務的話。還是遲早放棄任務有回去你媽那裏當一個好寶寶吧。”廣播的聲音持續傳出。


    而車廂裏剩餘的人皆是無比慌亂他們有的隻完成了一次任務,有的則是如同關雅琪般的純新人。


    木屋


    “金子亞裏紗,你的快遞到了”


    門口響起了快遞員那熟悉的聲音。


    “哎,來了”


    當金子亞裏紗打開木屋的門,吱呀作響,門外已無快遞員的身影,隻是在門外的雪地上留下了一個包裹。


    包裹上很明確的寫的寄件人和收件人的名字,似是很平常的東西。


    金子亞裏紗隨手拿出方才切肉所用的菜刀割著這個看上去不大不小的包裹。


    “嘶”膠布被金子亞裏紗撕了下來,將包裹打開了,可很清晰的見到裏麵的物品。


    “怎麽是個戒指盒?”金子亞裏紗見包裹裏麵是戒指盒時,不僅懷疑著是否是那快遞員將包裹送錯了的問題。


    但拿起撕下來的標簽一看,“寄件人:郭玉嬋?收件人:金子亞裏紗?”


    “金子亞裏紗這個名字還是因為我在上列車前所撿的紙條上的名字。郭玉嬋的話不就是列車上躲在廣播室裏的男子?”金子亞裏紗忽然意識到了即使他已經離開了列車,但作為帶隊的郭玉嬋還是能夠找到他的位置。


    “這...太難受了吧。還記得郭玉嬋說什麽任務什麽的,難道我的任務就是將戒指盒交給通關者嗎?既然如此,那我如果拿到戒指盒是不是也代表著我也通關了呀?”金子亞裏紗表示任務太難完成,想走捷徑。


    可在這個念頭剛衍生出來時,恍惚間金子亞裏紗發現他的腳踝上纏繞著一條吐著兩舌頭的蛇。


    “呃,我不走捷徑了。放開我。”金子亞裏紗被驚愕到從坐著的凳子上摔了一跤。


    就在他摔了一跤後,腳踝上的蛇不見了。一切如同金子亞裏紗的幻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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