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藍麒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隻能選擇裝傻,免得白謙君與白玲二人更加尷尬。


    藍麒天叉開話題道:“對了,召你二人來此,是為了一件事,學習墨泉心法。”


    白謙君與白玲沒有答話。


    藍麒天假裝咳了一聲,說:“你二人不去蘇陽城的話,那就必須學習墨泉心法,這樣,至少可以提升一些自保能力。”


    白謙君與白玲默契般地對視一眼,隨即立馬垂下腦袋。


    藍麒天看著尷尬的倆人,故作生氣的說:“你二人究竟怎麽想的。”


    “爹,女兒想留下來學習墨泉心法,提升功力不給爹添麻煩。”


    “嗯,”藍麒天欣慰的點了點頭,接著問白謙君:“白公子,你意下如何?”


    “我留下來。”白謙君沒有抬頭。


    “好,你二人先回去吧,明日日出時,到客房外的花園處,老夫監督你二人習武。”藍麒天說。


    倆人站起身來,朝藍麒天拱手道:“女兒(在下)告辭。”


    倆人一同出門,由於都是低頭走的,出門的那一刻互撞了一下。


    白謙君自然地扶住白玲的手臂,關切的說:“沒事吧。”


    白玲慌忙躲開白謙君的手臂,說:“沒事,沒事。”


    倆人對視一眼,隨即目光又分開,臉蛋羞紅透頂。


    倆人沉默了一會兒,白謙君一改往日的害羞,打破了有些尷尬的局麵:“玲兒,我送你回房吧。”


    “嗯。”白玲乖巧的說。


    白謙君牽住白玲的手臂,緩緩往白玲房間走去。


    倆人似乎默契般的放慢了速度。頭頂的燈籠照在倆人身上,留下一豎寬寬的清晰的灰影。


    白玲在後麵看著這豎灰影,身體便自然的跟著白謙君行走。


    她的心髒跳動的很快,手心裏冒出很多汗,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恐懼,還是欣喜,或者,無奈…或許都有。


    白謙君好不容易對自己似乎有了一點感情,卻偏偏成了自己親弟弟,這就好像剛剛學會了走路,腿卻被碾斷了。


    這種痛苦,常人又豈能輕易理解。


    白玲看著白謙君的背影,悄悄歎了一口氣,腳步也變的拖遝了。


    白謙君感覺身後的白玲走的越來越慢,但他沒有轉頭。


    借著黑暗,白謙君得以掩飾自己通紅的臉蛋。


    事實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握住了白玲的手臂。


    他想放開,但白玲的手臂好像有粘性一樣,牢牢地吸住了自己的手掌。


    他的手心出了一些汗,他感覺,白玲手臂上的衣服可能被打濕了。


    白謙君內心亂如麻團,他喜歡的是若曦,可是,白玲為了救自己,甚至獻出了自己的身體。


    白謙君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白玲,如今卻又多了一重兄妹的關係,事情來的太突然,一樁接一樁…


    他隻能假裝沉默,免得尷尬加重。


    倆人就這樣拖拖遝遝地走到了白玲房門。


    “玲兒,明天還要練武,你早點休息吧。”白謙君將白玲送到門口,溫柔的說。


    “嗯,你也早點休息。”白玲低頭說道。


    隨後,白謙君打開了白玲房門,送她進去了。


    送回白玲後,白謙君並未回房,他走到一處亭子,坐著抬頭靜靜地看著天上的星星。


    混亂的思緒再次湧上心頭。


    自己究竟該怎麽辦…


    自己深愛若曦,白玲卻為自己付出了珍貴的貞潔,而她居然還是自己的親姐姐,自己該如何處理這段關係?


    還有藍麒天,他害死了自己的爹,但又對自己那麽的好,幾乎是把自己當家人一樣對待,自己又該如何處理這段關係?


    他越想越心煩,最終,他從背後掏出了墨泉,並拆開劍柄拿出墨泉心法,仔細查看。


    白謙君從未看過任何武功的心法,因此,剛開始,他看不太懂。


    但經過半個時辰的細心研讀後,總算看出了些頭緒。


    隨著閱讀的深入,白謙君越看越心驚。這心法實在神奇,自己僅僅看過一遍,便覺身體似打通經脈般舒服。


    他雖然不能全部看懂,但他知道,這個心法絕對是至寶。


    白謙君索性將心法背了下來。


    做完這些後,時間已至深夜,他也感覺有些困乏,隨後,便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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