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看著這棟成製式別院,想了起來!


    這是改造後的東城區,房屋都是按照林峰所提出來的樣式構造而成。


    莫子基本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這裏門頭掛著的門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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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門牌號林峰記得是分給了給院子裏送菜的老哈家,林峰知道有人利用老哈投毒範閑,所以早幾年就取消了送菜,而老哈也去東海郡投奔親戚。


    所以這個別院也就空了下來,可是為何!那人會選著在這裏伏擊他呢?


    林峰是一個惜命的人,缺錢方知銅貴,死過才明苟活!所以林峰是一個怕麻煩,同時也是一個不愛惹麻煩的人。


    很多事,他都是假手於人,自己能夠不動手,絕對不會去動手。


    至於最初,他那是被逼無賴,做的那麽多,隻是為了活著,同時他也是在賭,賭五竹叔會暗中幫助。


    ……


    ……


    不過今天,他不想賭,他想試一試,自己獨自麵對危險到底能不能應付。


    怎麽樣,矛盾吧,剛說自己惜命,就又要去玩命,這不是矛盾嗎?


    人,不就是一個矛盾結合體嘛!


    林峰是想知道他的極限在哪裏。


    不麵對真正致命危險,人永遠不會明白自己的極限到底為什麽地方。


    就像是他,按照小紅書學了十多年!現在也還沒有明白它到底是幹什麽的。


    唯一弄明白的就是,他跑的比別人快,堅持的比別人久,抗擊打能力比別人強,市麵上的毒,毒不倒他。


    如果一個人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什麽地方,那麽他就很容易暴斃!


    ……


    ……


    顯然林峰不想突然暴斃,所以他假裝尿急,左右看了看沒人,一個靈巧翻身,夠著著圍牆踏進了老哈家的院子。


    由於常年無人居住,不大的院子裏已經長滿了草。


    一踏進院子,林峰便聞到一絲絲刺鼻氣味。


    “用毒?”林峰嘴角不露痕跡微微一揚,假裝腳下一外,險些歪倒。


    搖了搖頭:“沒喝酒啊!怎麽迷糊了呢?難道是這裏長年無人居住,有了瘴氣不成?”林峰在自眼自語。同時也加快了尿尿該有的進度。


    一泡尿沒有尿完,他感覺腳底一軟,然後一頭歪倒在地。


    現在雖說是秋天,不過也無限接近冬天了,地麵冰冷無比,夾雜著露水,更是讓人難以接受。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屋外傳來深夜打更人有些疲憊的聲音。


    院子裏卻是有些靜的可怕!


    要不是林峰自幼耳聰,怕是都聽不見屋子裏那道及其微弱的呼吸聲。


    過人的耳力讓林峰知道屋子裏藏著一個人,一個行走於陰暗的殺手,那人的用毒手法,林峰總感覺很是熟悉,可是一時間卻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識過。


    於是他默默的像獵狗發現獵物前出擊做的準備動作一般爬在地上,這是他在知道那人用毒後,大腦第一時間做出的反應。


    也是數年來五竹叔鍛煉自己的成果,同時在他倒下去的一瞬間,他也稍微往四周空氣裏加了點料,不是劇毒,也可以說不是毒,但是接觸到屋子裏那人留下的毒時,它就會是超級劇毒,毒到林峰都不一定能夠解除。


    林峰一動不動趴在地上,除了平穩微弱的呼吸之外,沒有一絲異動。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打更人聲音更加的疲倦了。


    …


    …


    屋子裏的人還是那般潛伏,不過呼吸從一分鍾七次,調整到了一分鍾十次,林峰知道,這將是一次艱難的對峙,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屋子裏的人而言,都是一種挑戰。


    林峰在等機會,屋子裏的殺手也在等機會。


    他們就看誰先扛不住,林峰是在等屋子裏的人出來,屋子裏的人是在等林峰死去。


    隻是殺手不懂,為何那人中了如此厲害的毒藥,隻是昏睡,而沒有死去。


    所以他不敢冒險,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奇跡出現,屋外地上的那人被凍死,或者被毒死!


    可是看來他失望了,奇跡沒有出現,那人沒被凍死,也沒有被毒死,相反的,他的呼吸逐漸恢複,恢複的綿長有力。


    殺手很糾結,他到底要不要行雷霆一擊,他不是職業殺手,至少和那些個殺人比起來是這樣的。


    所以他才會選擇用毒,越是幹這個的,就越是珍惜生命,因為他們知道,一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種受傷逃命,來年在幹的事情隻會出現在話劇裏。


    他們都是乘你病要你命的人。


    最後殺手還是動了,他知道在拖下去對他來說隻能更加不利。


    殺手沿著牆角往屋外走去,盡量讓自己身子腳步夠輕,小心翼翼不讓自己去觸碰到屋子裏已經廢棄的家具發出聲響,如同鷹眼一般的眼睛透過窗戶,死死的盯住趴在地上的年輕人。


    沿著牆壁走到窗戶附近,外麵僅有的一點月光透過窗戶,殺手能夠看見屋外的年輕人成一個奇怪的狀態趴著,不過容不得他多想,因為他已經看見那年輕人右手無名指好似動了一下。


    殺手右手抬了抬,一枚黑色透著寒光的弩箭穿過袖子,準準的射在了屋外地上年輕人的後背!他明確的看見那人掙紮了一下,然後全身就像是一個緊繃的凳子,被人拿掉關鍵一根木頭,散了架。


    殺手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得多了,弩箭是特質的,這種距離擊中後背,多半是被穿了一個糖葫蘆,就算是他對毒有著抵抗,可是受了這般傷,也就隻能是案板上的魚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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