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雇傭者,有女朋友和單身狗差別就在這兒。


    這麽冷的天,商猛和商銳在門外吃冷風寒雨,而自家老板卻和未來老板夫人在溫暖的別墅裏恩恩愛愛,耳鬢廝磨。


    仰天長歎聲商猛委屈的裹緊外套,對著商銳來了句,“改明兒我也找個女朋友恩愛去,自從二爺找到白小姐我這狗糧就沒聽過,不管我願意不願意強行往我嘴裏塞。”


    兩輛車對排聽著,商銳在駕駛位靠著椅墊抽煙,聞言不大感興趣的看過來,問,“你憑什麽找女朋友?是家產過億,還是風度翩翩。一米九的大高跟,除了肌肉啥都沒有怎麽找去搖號?”


    “去,我又不買車搖什麽號。”說完這話,商猛才覺得不對勁兒,瞪過來,“你什麽意思,是在埋汰我找不著女朋友。”


    “能找,可能對方眼瞎。”


    “商銳!”


    怒斥聲,正要推門下車,別墅外的小徑裏有一臉悍馬駛來,兩個人。


    商銳先下車,繞到車尾正全神貫注的看著。


    “副駕駛那兒,好像是司南。”


    開車的是佐斐,副駕駛的是司南,後座還有個裹著病號服的洛欽,旁邊還有打包來的湯鍋。


    以滿月的德行,嚐試過醫院寡淡的飯菜口味後出院第一件事必然是——開葷。


    商猛一步三回頭去敲門,也不敢太放肆,口吻小心翼翼就怕擾了兩人的好事。


    “二爺,有人來了。”


    纏綿的親吻結束,商羨年滿眼媚色,盯著懷裏滿月發腫的唇。


    勾人又不化好意的輕笑,“餓了吧。”


    滿月一臉緋色的輕嗯聲,爾後坐起來纏著他脖頸有親了口然後一溜煙的跑向廚房,“我去拿碗。”


    望著她纖瘦的背影,商二爺邪性的舔過唇角。


    一嘴的奶香味,真甜。


    “二爺。”


    “都進來。”


    商羨年叫得這個外賣豐富得不行。


    鄴城,滿月家舊樓樓下的羊肉湯鍋兩大份,滿月喜歡喝的椰奶整整一箱,新鮮的水果不計其數,當然其中最重要的是有草莓。


    他不僅喜歡吃草莓,還喜歡在滿月嬌嫩的皮膚上種草莓。


    1223的密碼真的一點都不難猜。


    司南在最前麵打頭陣,笑嗬嗬的,“二爺,來的匆忙沒準備什麽見麵禮還請見諒。”


    刮他眼,商羨年起身去廚房幫滿月。


    這別墅要說最熟的是商猛,充當起半個主人角色,要是拿鍋又是扯插線板的勤快得不行。


    司南是個自來熟就不一樣,背著手在別墅參觀起來。


    “二爺,您這別墅裏古董值錢的物件不少,離開鄴城這麽多年還真就沒遭過賊。”


    佐斐叼著煙慢悠悠的晃過來,掃過一個元青花的花瓶不在意的戳了下,說,“這地兒小姐重點看護之地,哪個不要命的小賊敢來這兒偷東西。”


    “咦。”司南陰陽怪氣的咦了聲,扭頭看著剛端著碗出來的滿月。


    餘光帶過,她走向餐桌,不免咕噥了句,“盯著我做什麽,我臉上有花兒啊。”


    “想不到啊滿月,六年前就跟二爺‘勾搭’上,你這情報工作做的真不錯,我們認識八年居然不知道還有個男朋友。”


    “誰叫你用的‘勾搭’?”商羨年隨後出來,挑眉瞪他。


    司南趕緊賠笑特狗腿諂媚的迎上來,“不是二爺,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那時候你跟滿月戀愛時秘密工作做得真好,要不是來的路上佐斐跟我說你們六年前就認識我還真不知道。”


    “卿兒跟誰戀愛,需要告訴你嗎。”


    “嘿嘿,不用當然不用。您的女朋友,誰敢打聽這麽多不是?”


    “少貧嘴,滾過來吃飯了。”


    商羨年自然是挨著滿月的,這一會兒功夫原本煮好的羊肉湯鍋一加熱整個屋子都飄著香味。


    商猛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迫不及待的動筷子,一吃就忍不住叫好。


    “味道真不錯,跟桂嫂的手藝有的一拚。”


    “那當然。”司南接過話茬,撈了一坨香噴噴的羊肉,“這家湯鍋店是鄴城的老店了,就在滿月住的舊樓下。你是沒看見,一到冬天多少人排著隊來吃。”


    佐斐慢一步來到餐桌邊,把溫得熱乎的椰奶拿過來,揭了瓶蓋蓄滿才遞給滿月。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非常自然熟練。


    嫋嫋白霧中商羨年冷懶的目光飄過來,也不說話就這般懶懶的盯著。


    而佐斐似沒看見,拿著湯勺舀了湯還灑了些蔥花又遞給滿月,而滿月也沒客氣就像以前那般伸手去接。


    在中途卻被商羨年搶先,接過碗放在一旁也沒給滿月的打算。


    這時,這口吻潑冷的來了句,“你們倆動作很默契?”


    ……


    “我們是朋友,照顧她沒什麽問題,商二爺。”佐斐說得理直氣壯,並且沒任何退步。


    一聲輕笑,他細長的眉尾一沉,寒霜凜冽,“她是我未婚妻就有問題,她身邊除了我以外不需要任何人照顧。”


    原本是開心聚餐的畫麵,可這畫風突然就變了。


    而商家兩人也是默契放下筷子,看著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模樣。


    “咳咳。”


    輕咳兩聲,滿月狗腿的替商羨年夾菜,模樣極為乖巧的笑著,“羨年,現在4、5點我才吃上今天第一餐,這些小問題就不要在意好嗎。我跟佐斐就像是兄妹,沒任何一丁點不正常關係。”


    “我信你,隻是不相信別的人。”


    佐斐一聲冷哼,直接扔下筷子。


    一手撐著下巴一手夾著煙,笑容十分怪異,“商二爺說話總比做事來的而簡單,如果是這樣當年滿月拖著半條命回來時,您又在哪兒?”


    “佐斐!”滿月忽然沉臉,眸色冷辣的盯著他。


    佐斐戾著眉眼,狠狠的吸了口,口吻帶著一股不甘和火氣說道,“這有什麽好隱瞞的?六年前要不是韓家你就死在崠三省。十裏街有多長你比我清楚,之後那條街道留下的血跡清理了多少天你也比我清楚!你以前身體多好,什麽樣的雪天穿一件都不成問題。現在呢,一到冬天各種體弱裹得跟個老大媽似的,這一切難道不是因為這位矜貴的商二爺造成的嗎?”


    六年前,滿月同商羨年的戀愛沒有熱愛,好像一切都是自然的水到渠成就在一起。


    但她身邊有幾個親密的人還是知道,她戀愛了。


    戀了位帝都來的一位身體虛弱的權爺,隨後在鄴城近郊以高價購買一棟剛建造好不久的別墅。


    從此,這一帶在滿月的授意下就成了禁地。


    商羨年的背景是白爺讓佐斐親自去查的,都知這位爺是商家捧在掌心養出來的小祖宗,性子乖戾極難伺候。他那時就怕滿月受委屈,惹惱權爺後帶來各種麻煩。


    但事實是他多慮了,這位權爺對滿月極盡深情寵愛,一直持續到六年前商荃來到鄴城找到滿月。


    啪,筷子斷在滿月手裏。


    這些秘辛她藏了六年,卻在今天這樣的場麵中由佐斐說出來。


    “佐斐,你是要——造反嗎?”


    “我不過是在陳述事實,我一直不明白這些事藏著掖著做什麽。明明六年過去你對他一直心心念念,為什麽還要擺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年前司南托你辦的雷虎那件事,難道不是因為那個是他你才應下的嗎。”


    “小姐,為了他你還要犧牲多少才罷休?”


    “佐斐!”


    今天虧得商羨年在旁邊坐著,否則說了這些佐斐可能已經丟了半條性命。


    滿月繃緊了輪廓,眼神厭世又消沉。


    實話實話,她眼中是有殺意的。


    司南也不自覺放下筷子,驚愕的表情目光看著她。


    六年前滿月忽然消失一周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沒人查到她去了哪兒。隻是一周以後有車把她送到白公館時,她已經是個半條命狀態。


    白家養女幾個字已經夠嚇唬人,所以沒人猜測出有這樣身份庇護她怎麽還會有一身的傷。


    這件事她沒解釋,隻是過了幾年後忽然就有了傳聞。傳聞當年十裏街的規定被一個十八歲年輕小姑娘踩在腳底。


    崠三省啊,多野的地方。別說她一個小姑娘,就是白家這樣的地位處理那邊的事情時也會酌情考慮。


    “滿月,六年前你真的去了崠三省?”


    “沒去假的。”


    她剛冷漠的否認,佐斐馬上補了句,步步緊逼,“那你為什麽六年前要跟他分卡,你能說出那段時間你在哪兒嗎。”


    “你到底要做什麽?”她的耐心已經到極限,蹭的一下彈起雙手握拳。


    佐斐的目光很平和,除了口吻眼神中並沒有咄咄相逼。


    半晌,他無奈的說了句,“我不過是想告訴這個男人,你這些年受的委屈。”


    “我今天就不該讓你們過來。”


    掀了桌上的碗筷,她從餐桌離開直接上樓。


    砰——


    門被摔得一聲巨響,而後整個別墅就安靜下去。


    佐斐不服氣了,把煙頭掐點準備點第二隻讓司南攔住,不再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二爺身體不好,聞不得煙味。”


    給了個冷眼,佐斐雖然麵色看著不滿還是把煙放回去,但隨即而來的話卻斑點不留情。


    “商二爺,您是帝都權爺位高權重。含著金湯勺出生注定您的高貴,就算如此我也想問你一句滿月為你做的這些事你知道嗎。”


    少頃,他掀起眼簾,恣意傲慢卻認真嚴謹的點頭,“我知道,白爺已經跟我說過。所以,我打算做一件事。”


    又沉默片刻,司南輕聲問了句,“什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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