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說別的注射點,可能就是在牧師那兒。


    她接的最後一個任務時去解決牧師,誰能想到國家局和國際刑警的人都在四周蟄伏以禁錮的方式保護牧師。


    要去刺殺一個教堂神職人員,說真的那是她唯一的一次麻痹大意和自負。所以麻痹大意的結果就是半條命丟出去,如果當時牧師沒選擇救她而把她交出去那麽現在不會有滿月的存在。


    她早就該是黃土白骨了。


    牧師可能也是一時動了惻隱之心,絕對沒有想象過來殺他的會是個瘦弱的還沒成年的孩子。


    把重傷的她帶回教堂並拒絕國安局和國際刑警的繼續調查,一句跑了把人打發。


    而她在教堂的地下室住了小半月才恢複過來,那時牧師有替他注射過,也替她打過點滴沒有任何壞心眼照顧。


    牧師,是她懂事以來第一個對她好的人。


    她就這樣機緣巧合,陰差陽錯又或者是緣分使然的叛變了。不再回hell,留在教堂,跟那些被教堂收養照顧的孤兒一樣。


    但她又是特別的,在牧師那兒得了新的名字和重生時得到的生日。


    那時,牧師知道她時厲害的殺手,少年兵。而滿月卻不知這位沉默寡言但細心和善的牧師是為十分厲害的黑客,並且把自己一身的本事毫無保留的教給滿月。


    就連,luan這個代號都是牧師送她的。


    **


    閉著眼的睜開,看她逐漸凝重的表情,m的心跟雲霄飛車一樣達到最高頂。


    “你想起了什麽,是誰個你注射過?”


    “牧師!”


    口吻沉重的念出這兩個字。


    然後腦袋裏好像抓到什麽訊號,她身體跟裝了彈簧似得彈起,速度太快補腎掀翻了桌邊的紅酒杯。


    會是牧師嗎,幫她注射過且有可能改變【潘多拉】病毒的。


    在她這兒見過潘多拉的病毒的隻有屈指可數的幾人。


    牧師,白爺,商羨年。


    但她的容貌停留在十七八的模樣,按照時間推算隻有牧師一人。


    而且牧師臨死前那般擺脫懇求她回到國內,找到張纖纖並保護起來。而更特別的是,湯海霞和張纖纖全部改名換姓,資料成為了秘密檔案,身後還有個厲害的電腦高手在保護她們。


    所以,張纖纖的父親和牧師是什麽關係。


    而牧師又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和【潘多拉】這個病毒攪合在一起。


    “牧師,牧師?牧師不就是之前救過你的人?‘尼爾曼’教堂事件現在看來並不簡單,成了國安局的秘密檔案。”


    越說m越覺得納悶,眉心緊皺的看她也是滿腦子的疑惑和問號。


    “你還想起了什麽滿月。”


    搖搖頭,她垂下的指尖不可自控的在顫抖。


    眸子垂下,看著發抖的指尖,不自覺的笑起來。


    這是什麽狗屁緣分。


    救她的人居然有著這樣神秘的身份。


    以前她以為那些藏在教堂四周國安局和國際刑警的人,是因為牧師厲害的黑客身份而有所畏懼和不同區別對待。


    明明是保護,又跟囚禁差不多。


    過一段時間牧師會離開1-2天左右,回來時筋疲力勁像遭受過什麽這折磨。


    可是滿月從沒往別的地方想過,就算小島上那一場的屠殺她也丁點沒有起疑。


    生在江湖哪兒能沒個仇家什麽的,而且當時攻破牧師藏身位置的是黑客界頂尖的天才god,加上這一層關係滿月更肯定是早年牧師做黑客時惹上的麻煩。


    十年過去了,直到今日她才猛的靈台清明。


    “你怎麽知道‘尼爾曼’教堂事件在國安局那兒是機密文件?”她眼尾鋒利的射過來,因為是朋友眼中隻有精明細膩的審視,並無任何殺意。


    盡管如此,他心髒還是猛的一縮。


    用了幾分鍾才緩過勁兒來,臉色少許不自然,說,“之前你提過後我很好奇拖朋友去查過,這件事被國安局藏得密不透風所以我沒深究。”


    m的確去查過,但以他的能力還沒能夠查得那麽深。


    國安局秘密這件事是商羨年跟他說的。


    不成想在這兒成了一時的口誤,險些就把商羨年給出賣了。


    “你在怕我,m?”她唇角翹起,勾起玩味的笑容。


    “眼神有些懾人。”


    “是嗎?”


    打趣的口吻問了句但沒深究。


    收回目光撈出手機,給crazy發了條信息,十分的簡短幹脆。


    她說:明天見一麵,慶大。


    “言歸正傳,所以你懷疑是牧師的注射改變了【潘多拉】病毒。”


    “如果你肯定除了注射【潘多拉】以為沒有任何別的情況,或許真的是牧師當年的原因。但現在牧師已經死了十年,不管他注射的是什麽我們也無從知道。”


    “這可不一定。”


    說完這話,她回頭從容一笑,擺了兩下手,“時間不早休息吧,我明天還有課先回房了。牧師的事我會查出來個你一個答案,不過你的告訴我,病毒在我體內不完美對於我是好還是壞?”


    這個問題……


    m仔細思考了陣才回答,“目前來看好處大於壞處,而且有可能是攻破【潘多拉】給你帶來副作用的最大的突破點。”


    她又笑,眼神掃了眼天花板說了句玩笑話,“或許上帝還真的在眷顧著我,我回房了。”


    從客房出來,手機收到一條回複的簡訊。


    crazy回:突然說要跟我見麵我還挺緊張的,這麽突然難道……情變了?


    滿月:去你媽的,心存感激就行。


    crazy:是,老板娘。


    聊著聊著已經到二樓臥室,清理完手機才推門。


    很意外的,原本睡著的人穿著件特別勾勒身形的真絲浴袍坐在老板椅前。


    隨著推門聲,商羨年那雙惑人的桃花眼穿破光暈睇過來。


    筆電的光線反射在他臉上,把豔美的骨相和下頷以及性感的鎖骨全勾勒出來。


    “回來了。”


    點頭帶上門,邁步時目光被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吸引。


    嵌著寶石,鑽石的戒指折射的光線也很奪目。


    不自覺的手指覆上自己的戒指輕輕摩挲著,“怎麽醒了,不實在休息嗎。”


    “你真覺得我醉的那麽厲害?”


    她笑,媚色的眼尾掃過,在衣櫃裏取了睡衣去浴室,“那我就不知道了,二爺的演技演什麽都是惟妙惟肖。”


    “卿兒,這話可不像誇獎。”


    放好睡衣出來,她立在床尾開始脫衣服,有些些走神,“明天十七就要走,先去英國做一台手術,借你的人護她幾天周全。”


    “因為這事心中難過?”


    “這倒沒有,十七世成年人各自有各自的選擇。你以前或許不清楚,但現在肯定明白跟我攪合在一起的人……”都沒什麽好結果。


    “卿兒。”他輕喚聲,言語裏有心疼和責備。


    “不說這個了,我想拜托你的就這件事,照理說不會有人去動十七隻是預防萬一。”脫的差不多了,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瞥他眼,臉上憋著惡作劇額的笑容去了浴室。


    商二爺對自己老婆的確沒什麽抵抗力。


    剛看了一番春光,這喉結就忍不住狠狠滑動幾下。


    但他也不是野獸,雖然內心的獸欲蠢蠢欲動,但看見滿月身上還未消散的烏青交錯的吻痕不得不手下留情。


    收回目光回到電腦,沒忍住這喉結又滑了下。


    屏幕反射的光線落在他臉上,在此刻生出幾分陰森來。


    心緒不穩的將一旁溫冷的咖啡喝完長籲口二次點開郵箱,裏麵是關於‘尼爾曼’教堂事件的有關文件。


    商銳的朋友很給力,突破重重困難把文件複製了一份過來。


    開始的一些身份信息就讓商羨年臉色陰沉。


    據文件裏的信息介紹,牧師原名鄭家安,原先的國籍是h國,後來入的德國國籍。改國籍的原因是被h國追捕調查,因為鄭家安是早年黑客圈鼎鼎有名的‘詐欺者’。


    因為觸及國家一級秘密惹來殺身之禍,他是潛逃出境,之後被多個國家和組織征召,不知為什麽最後選擇了德國。


    作為黑客圈令人聞風喪膽的‘詐欺者’,在曆史長河中留下不少有名的事件,但隨著身份的暴露後他清掃過一次網絡世界後就直接消失滅跡。


    在文件中,圈出幾條重要信息。


    韶華飛逝時光流轉,‘詐欺者’的確消失滅跡,而且甘願在一個小教堂裏當一個名不經傳收養一幫孤兒的牧師,但他的能力卻沒有忘記。


    並且是消失滅跡的這麽多年裏,培養了不少如今活躍在各個國家的黑客。


    其中,要屬最厲害的就是luan,她是鄭家安的徒弟。黑客圈的c王crazy也可以算鄭家安半個徒弟。


    而且其中最後意思的還是如今黑客圈真正的第一,god!


    據國安局和國際刑警多年的調查,傳聞god的父母是被鄭家安害死的,所以當年赫爾辛基小島上那場屠殺直接說就是god從中作梗,那些殺手仇家才能找到鄭家安藏身位置將其斬首!


    鄭家安的個人身份信息成謎,或許因為他早有準備清楚了所有關於自己消息,至今尚未得知鄭家安是否還有家人存在。


    資料看到這兒商羨年臉色越發不好看。


    滿月曾經跟牧師呆過一段時間,牧師又是黑客luan的師父,那麽滿月與luan之間應該是認識的。


    所以當年他各種花重金聘請luan幫忙都被無情的回絕。


    luan雖然咋黑客圈聲望很足,但畢竟也是國安局和國際刑警一直想要逮捕的人物。


    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麽滿月總跟這些危險的人物扯上關係。


    要麽就是hell這種喪盡天良的組織,要麽就是鄭家安,luan這種懸賞金賊高還排在危險排行榜上的厲害人物。


    他家老婆還真是交友滿天下啊?


    哢嚓。


    浴室的門開了,他把文件傳到私密郵箱後刪除所有內容,抬眼。


    被她剃光的頭發在【潘多拉】的幫助下生長迅速,如今已經到脖頸,隻是沒有去做修建亂糟糟的,泡澡泡得有點久小臉倍熏成了粉色,眼帶秋水和風情在燈暈下熠熠生輝。


    揉著濕漉漉的頭發踱步過來停在辦公桌前,問,“你明天是不是要跟花胤去看戰隊的基地?”


    “聽誰說的?”


    “在河清海晏分手前司南問的我。”


    他無奈輕哂,身體倚著椅背表情略微不滿,不溫不冷的掀著眼簾,問,“對戰隊的事就這麽上心?”


    “當然,這可是建來打比賽血虐胥言信的。我猜,商會一事後胥家內部一定鬧了個天翻地覆。胥鶴鳴者老東西一定把幾個兒子大罵一頓當作出氣筒。可惜,胥言信是個心高氣傲還城府算計深的。加上他同你的關係,有八成的可能胥鶴鳴會把這筆賬算在胥言信身上。”


    話題到這兒,她做了下停頓,然後幸災樂禍的笑起來。


    “胥言信這脾性平白被自己老子罵一頓指不定憋著一肚子火氣,一定在找機會想要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就目前來看,比賽多半就是其中一個選擇。這時候要是還吧胥言信的戰隊按在地上摩擦,有可能他會怒急攻心做出什麽衝動事兒來。”


    “當然,這種可能信很低。”她無奈的攤手,這小模樣可愛極了。


    商羨年起身去取了吹風過來,牽著她到床邊,“坐好別亂動。卿兒,聽你這麽講好像很了解胥言信。”


    “也不是了解吧,屬於我個人猜測。其實別說我覺得你跟胥言信挺有緣的,兩人都屬於那種漂亮美人型,這性子吧各有不同但你們倆的驕傲勁兒卻是不相上下。看是平日裏可以聚在一起喝酒談天的朋友兄弟,實際上都把對方看做敵人在小心應對。”


    “是這樣吧,二爺。”


    這話不置可否,他的身邊除了花胤差不多都是這種人。特別是像胥家,元家這種看似與他勢均力敵的家族。


    四大家族不過是講給外界聽,也有個威懾作用,但比起外麵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其實最難纏的還是同一條船上的幾個人。


    能夠成為四大家族,能夠站在帝都這座城市金字塔頂端的人,要沒些過人的手段和算計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嗎。


    “是這樣。”


    “那你覺得胥言信是會繼續蟄伏還是在衝動之下反撲?”她側過頭來,鬼靈精的一眨眼。


    “我覺得……他會繼續等待機會。”商羨年說出他的想法,要說是想法不如說是他對胥言信的了解。


    “等待什麽機會?”


    他勾唇一笑,指腹揉過她柔軟的頭發。


    “時間不早該休息了,不然明天又嚷嚷著起不來。十點多有節必修課,還是要去的。”


    ……


    談起上課,滿月一張臉都皺得變形。


    她是真的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上課,雖然李慕白講課挺有趣可她還是覺得睡覺更有意義!


    “嘁,還跟我賣關子你這樣賊沒勁兒。”


    不滿的念叨著,可還是乖乖爬上床。


    明明精神頭挺好,可這腦袋一碰到枕頭眼皮就開始發重,抬不起,昏昏欲睡。


    也不知是誰發明了床這麽牛逼東西,簡直造福整個世界啊。


    她睡的很快,嘴上雖然還念叨著可逐漸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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