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營地,準備紅燒獅頭鷹翅膀,嚐嚐有沒有紅燒獅子頭的味兒。


    別的都弄走,但十六個翅膀留下十個,虎還拴那兒。


    虎像生無可戀了,一般繩子拴不住它,能拴住就不是一般。


    虎幹脆躺著療傷,等傷好了再說。


    虎生如此悲劇,與誰說?


    蜂蜜送來,一邊準備蜂蜜烤翅,一個翅膀得一斤多,也不算特大。就算烤一條一斤多的魚。


    一個火腿五到十斤重,也有二三十斤的,獅頭鷹的翅膀腿兩個快五斤。


    身體比例沒問題,鷹在天上飛靠什麽?翅膀若是不給力、老大一個身子就飛不起來了。


    鬧哄哄,有人來。追兔子來的?


    等他們來,兔子早跑了。大概是撿便宜的心思,有什麽就撿。


    庾統、和王俊王凱在一邊,除烤翅,烤蘿卜、烤韭菜等好多。


    柴妜和晏羲一隊在一塊,除紅燒鷹翅,一鍋蘆筍蛋湯也是蠻美的。


    蘆筍和蘑菇也是好基友,吃的人非常舒服。


    一群人到現場,大概五六十個。


    和打豺狗不一樣,打豺狗還要勇氣,這一股猥瑣,天熱,易臭。


    一群人看這看那,看見了虎,一擁而上打死了。


    男人手裏拿著刀,特興奮。


    一個看著四五十歲的女人手裏拿的劍,很不滿:“這虎大概值二百萬,讓你砍壞了,至少去了三成。”


    男人年輕一些但絕不嫩:“這大概煉神了,不打死等著被它咬死?我救你命你還想訛我錢?”


    piang!柴妜敲。


    大家注意到。


    柴妜幹脆:“我拴這兒的虎,讓你們打死了,二百萬拿來。”


    男人拎著刀女人拎著劍。


    來個年輕女人,看的晏總一陣陣騷:“你們能將虎拴這兒?咯咯咯。”


    柴妜嚴肅:“拴的是虎不是雞。”


    女人怒,蹭晏總跟前:“真是你的虎?”


    晏羲一鞭子抽飛。


    拎著刀與拎著劍的都凜然,但二百萬、不可能。


    “我們不知道。”後邊的說著就退,反正分不到多少。


    男人在最前,少說也要分百萬:“小子!”


    晏羲揮著鞭子鎖了他喉嚨。懶得聽他廢話。


    男人急忙拿刀砍,晏羲將他掀翻。


    一般的煉氣,在他手裏不算什麽。晏總終於能裝嗶了。


    拎著劍的女人謹慎後退。


    晏羲一鞭子纏了她腿,拎著在地上耍。


    一個男人出來:“手下留情。”


    晏羲收手:“三百萬,你們兩方各加五十萬。”


    男人苦著臉。


    柴妜:“四百萬。”


    那群人在遠著看:“是柴妜?”


    柴妜沒認親:“你們回去怎麽攤與我無關。”


    男人拿著刀砍柴妜。


    柴妜避開,一刀砍進他腰,死不死的不重要。


    拎劍的女人、一小群三五個,湊出二百萬,破財消災其實大家都懂。


    砍柴妜的男人,把能抵押反正湊了三百萬,匆匆跑了。


    紅燒鷹翅好了,那邊蜂蜜烤翅也香的很。


    不少人流口水,有本事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有膽大的問:“柴妜知道兔子去哪兒了?”


    柴妜一比:“這麽跑了。”


    膽大的:“我們就想看有沒有落單的。”


    柴妜點頭,你們慢慢看。


    知道柴妜不願多交流,他們一邊,看著好多萱草。


    有啥說的?搶庾統的零花錢啊。


    這事兒柴妜不計較,她沒霸占。虎若是沒拴繩子,不會隨便被打。


    幾個心細的,過來問:“萱草有割過。”


    柴妜點頭:“你們隨意,我弟弟割不了多少。”


    大家一商量,留下一片不錯的,將其他都薅了,有舔過那麽幹淨。


    這收入也不錯了,沒打兔子危險,當然是柴妜在這兒。


    因為開頭尷尬,大家背著萱草走。


    庾統過來,坐姐姐身邊,撓撓頭。


    柴妜給他紅燒鷹翅,獅子頭不知道啥味兒,但這確實不錯。


    庾統不敢多吃,怕流鼻血。


    晏羲一點沒顧忌,一人大概吃了三個翅膀,好像也不是極多,有酒就好了:“沒騙你們吧?”


    庾統點頭:“晏哥厲害。”


    晏羲問:“你覺得我們誰最厲害?”


    庾統:“你們五個就像五根手指,合一塊是醒掌天下權。”晏哥當然是c位。


    慕容超樂:“老大是大拇指,我是最小。”


    柴妜說:“少一根手指都是殘疾。少了四根差不多是殘廢。”


    唐鑒沒說話,吃蜂蜜烤翅,十個翅都吃完,就完了。


    柴妜修煉,主要是領悟。


    唐鑒說:“有問題隨時問我。”


    慕容超插話:“沒事了隨時找我。”


    柴妜看她桃花眼,點頭:“你這種才是真正大佬。”


    慕容超樂。做什麽隻是做什麽,不是誰都想爭權,有時候不是自己選擇。


    老大現在也小,要說話也得十年後,或者說,還有十年輕鬆的。


    唐鑒打坐。


    柴妜看別人都不打坐。


    慕容超說:“坐的腿發麻,沒到時機不用強求。”


    柴妜琢磨:“是不是腿麻啊麻就習慣了?”


    慕容超:“你試試?”


    柴妜:“時機沒到。”


    半夜,大風,挺危險的。


    主要是之前哢嚓而沒斷的樹都可能撐不住,不知道往哪邊砸,大風會卷著樹以不同的姿勢砸。又有戰鬥鬆動的土石,風大了,飛沙走石有妖似得。


    唐鑒也爬到車裏,這車不能當房車、不適合這些人一塊睡。


    座位放倒湊合著休息,這車一時半會兒是刮不跑。


    就像拋錨、或者帳篷打的地釘,但擋不住頭頂樹枝啥的亂砸。


    比起打雷下雨,這就像頭頂敲一宿,不知道起包沒?


    早晨,一場大雨。


    大家繼續縮在車裏,雖然離東門鎮不遠,冒雨回去還是有危險。


    雨下的不久,雨後,是燦爛的彩虹。


    大家都下來瞧,太陽依舊曬,但風有點涼,彩虹好美!


    不知道煉虛後,看到彩虹是什麽感覺,這景象,還是不容易的。


    唐鑒、柴妜、戴毓等趕緊修煉。


    好像有靈氣灌頂,或頓悟,總之不是壞事,修煉完,神清氣爽。


    庾統繼續割草,雨後地很泥,萱草不知道吸收靈氣了,割起來更難,但庾統也變強了。


    柴妜、唐鑒,在樹林隨便走,被風修理一回,樹林是獨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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