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走近一看確實是剛才觀察到的黑野豬,不知道成年老虎跑哪去了。


    走到無名山穀方向的一顆大樹上,爬上了樹在樹杈上給自己固定好,拿出望遠鏡向山穀內觀察著。


    在山穀內一處轉彎的地方,一隻體型很大的老虎躺在一塊紅色的石頭上休息。


    老虎前麵有一頭黑野豬,正在張遠觀察著時候老虎一下子爬起來,半臥著向張遠這個方向看來。


    張遠趕緊放下望遠鏡閉上眼睛,同時收斂氣機。


    過著一會兒張遠又拿起來望遠鏡看了一眼,老虎又趴著呢。看了一眼後就馬上放下望遠鏡下了樹。


    “沒想到這成年老虎的氣機感應這麽遠”,張遠想著。


    感應到氣機是武者的分界線,感應的遠不代表武力的強大,但武功高強的人一定是感應氣機很遠。這成年老虎也不會武術,這麽遠都能感應到自己看它,實力比自己想的還要超出一些。


    之前準備的石頭子和飛刀都沒用上,用上了也是逃跑,打是絕對打不過的,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能不打就不打。


    這頭野豬既然沒有被成年老虎拖進去就是我的了,張遠在周圍找些結實的草荊揉搓成繩子給黑野豬捆上,拖著往回走,反正野豬皮厚的很一時半會是磨不透,現在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要緊。


    走到山坡一處地方張遠停了下來用刀砍折幾根細的矮樹做成一個簡易擔架,把黑野豬放上去,這樣拖著省力些,還不會磨破野豬皮。


    這野豬皮可是製造盔甲的上好材料,張遠自然是不會讓其損壞,拖了這一會兒的功夫,野豬皮拖地的地方也隻是磨掉了一層毛,可見其皮厚了。


    往回走的路上將埋下的砍柴刀找回,柴火和死樹也都綁在了擔架上,這樣一來速度就慢了些,走走停停的趕在了晌午走到了離著花木村不遠處的山頂上。


    張遠在一塊被太陽曬得很熱的石頭上坐了下來。


    “周哥去砍柴了!”張遠看到一個熟悉的村民從山中走來打著招呼道。


    “張隊長!你打了這麽大一隻野豬!張隊長你真厲害!”周利敏說道。


    “不是打的,撿到的!”張遠笑著說道。


    “撿到的!”周利敏驚歎道。


    “嗯!一言難盡!周哥你帶水了嗎?嗓子幹!”張遠問道。


    “有!有水!”周利敏說著把肩上挑的柴火放了下來,從腰上解下一個葫蘆遞給張遠。


    張遠接過後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謝謝周哥了!”張遠喝完水把葫蘆遞還給周利敏。


    “不謝!張隊長你這累了吧,我回村去給你叫人去!”周利敏說到道。


    “那好!謝謝周哥了!”張遠笑著說道。


    “不謝!不謝!”周利敏說著挑起柴火往山下走了。


    過著一會兒山腳下出現一群人,張遠看去是打獵隊的人和村子裏青壯年。


    “隊長!”


    “張隊長!”


    “……”打獵隊的隊員和村民都和張遠打著招呼。


    “你們來了!”張遠站起身說道。


    “隊長!你真厲害,打了這麽大一隻野豬。”於升笑著說道。


    “不是打得,我去探查那成年老虎……”張遠把過程說了一遍。


    “那!隊長咱們再去打幾頭野豬能夠咱們一冬天吃的了。”周勇說道。


    “不行!至於為什麽不行你小子自己想。”張遠笑著說道。


    “為啥不行啊!”周勇撓了撓頭說道。


    “笨!真笨!要是遇上老虎一口把你吃了,你以為咱們都像隊長一樣!”劉芒說道。


    “就是我也得跑,就算遇不上那成年老虎也不行,要是野豬群少了幾頭,那成年老虎的食物就少了。要是因為食物缺少跑到咱們這邊的山頭可就不好了。周勇還有你們以後遇事都多想想,以後要是當上小隊長就得負責一個隊了,不能遇到事就回來問。”張遠說道。


    “隊長!我也能當小隊長!”周勇笑著說道。


    “以後咱們的人越來越多,你們都有機會,多向劉芒學習學習,多用點腦子,隻是勇敢還不行咱們還得靠智慧。咱們為什麽能捕獵野獸,還不是能用工具,造工具得靠腦子吧,所以咱們比野獸強。”張遠說道。


    “隊長!你說的太有道理了!”趙立說道。


    “嗯!咱們回村吧!告訴村子裏的人都來秦叔家開野豬宴。還是老規矩啊,自帶幹糧、碗筷和板凳”張遠笑著說道。


    張遠說完和大家一起用繩子把野豬捆上,又把擔架做的結實些長一些,人多抬著也不累,柴火和死樹也抬著正好用作燒水做飯。


    “好大一頭野豬啊!”村民們看到後驚歎道。


    “張隊長說了一會兒都去秦先生家去吃野豬肉!”打獵隊的隊員逢人便說。


    眾人把野豬抬到秦德進家門口放了下來,秦德進和秦碧鴻走了出來。


    “這麽大的野豬,是咱們打獵隊上山捕的嗎?”秦德進笑著問道。


    “是我上山撿到的……”張遠把進山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真是凶險,公子辛苦了!”秦德進說道。


    “沒事!打不過我還是能跑的,這不還撿隻野豬嘛!”張遠說道。


    “張大哥我去生火燒水!”秦碧鴻說道。


    “好!咱們先把這皮拔下來,估計能做幾身皮甲,還有這獠牙也是能做匕首。”張遠說道。


    不一會的功夫就把皮剝了下來,攤在一塊青石板上晾曬著,整個野豬去了皮和內髒上秤稱了稱有一千五多百斤。


    全村的老少人口加起來不到一百個,加上是喝湯,隻用了五百斤的肉,剩下的留著在打獵隊慢慢吃。


    把肥肉、板油、水油剃了出來放進鍋裏熬油,熬出來半鍋油。


    盛出來幾勺子留著做湯,剩下的留著以後食用,炸出來的油脂了和大骨頭一起下進燒開水的鍋裏。


    村子的人也不是空手來的,這家帶些蘿卜,那家帶些白菜,左右鄰居的村婦也是過來幫忙,把洗淨切碎的各種菜放進鍋裏。


    一口湯鍋煮熟後端了下去,放上另一口鍋倒上水,打獵隊總在秦德進家吃飯,用打獵換來的錢買了幾口鍋就是用在這個時候。


    秦碧鴻拿出來鹽罐子在湯鍋裏放上了幾大勺鹽,鹽罐子是打獵隊專用的,鹽比糧食要貴上一百錢,一勺鹽能換十斤多的糧食。


    這一會兒院子院外就坐滿了人,桌子是秦德進家的和附近左鄰右舍家,一群小孩子圍灶台邊,鼻子裏吸著香氣流著口水。


    “去去去!小孩都回去,一會兒就能吃了!”一個忙活著的村婦說道。


    “開宴了!”劉芒喊了一聲道。


    劉芒和幾個打獵隊的隊員端起來一個個裝著肉湯的大盆送往一個個桌子,放上幾個勺子讓村民們自己盛。


    “都別搶啊!還有幾鍋呢!”於升笑著說道。


    院子裏張遠和秦德進、秦碧鴻、打獵隊的隊員們還有村長,左右鄰居坐在桌子上,和院子外一樣也是幾盆肉湯,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家帶的飯還有村長帶的一罐果酒。


    “來!張隊長,喝一杯!”村長說道。


    “我敬村長!”張遠喝了一口。


    “咱們村能有現在多虧了張隊長了!”村長笑著說道。


    “哪裏!哪裏!也有大家的努力,我沒做什麽!就是希望咱們村子越過越好,來!咱們幹一杯!”張遠也笑著說道。


    一斤芒硝,半斤水,和勻。張遠拿著放大鏡看著百科全書上寫的鞣製皮革的內容。


    上次進鎮買到了百科全書上寫的硝石,張遠按照上麵的配方製作著鞣製液。


    硝石也叫芒硝,像是水晶一樣透明的顏色,張遠把芒硝用石頭棒碾壓成粉末,倒進鍋裏再倒上一半的水,點著柴火。


    書上說還要讓皮子跑甲醛殺菌,張遠沒看著甲醛怎麽做,看著了也不能做,這東西有毒啊,皮甲做完後多用陽光曬曬殺菌吧。


    水開了,把泡在清水裏泡軟的刮完肉渣的皮子撈出來放進鍋裏,味道不太好聞,帶上口罩,用手揉搓著皮子,書上說四十五度,又沒溫度計,人的體溫正常是三十七度,比體溫熱些大約是四十五度。


    有點燙手了,加了些涼水,把柴火拿出來兩根。看著皮子和百科全書中描述的差不多了就撈了出來,效果比草木灰水好多了。


    兩天後,張遠取下硝好的皮子,比較柔軟,聞起來沒有明顯的油脂味,如果出售的話和鎮上的皮子賣一樣的價錢。


    接下來張遠將幾塊野豬皮硝製了一遍,看著既柔軟又堅硬的野豬皮張遠笑出了聲。


    “公子!你成功了!”秦碧鴻驚喜的說道。


    “嗯!成功了!”張遠笑著說道。


    張遠在下午上課的時候把熬硝的方法交給了打獵隊隊員們,在張遠的指導下,用熬好的硝給分成十幾張的野豬皮都硝製了一遍。


    “咱們打獵隊這個月的花費有鹽一兩、油半兩、芒硝三兩半……,現在隊裏的銀錢還有三十一兩。芒硝除了咱們自己做皮甲之外就在購買價加上一錢銀子算,這多出來的一錢銀子是稱重稱重的消耗和路費。”張遠說道。


    一錢銀子也就是十分之一兩,若是不加價賣給隊員,村裏人都托隊員來買或是隊員自己硝皮子多而導致不夠用,再加上稱重的損耗,所以加一錢銀子很有必要。


    “隊長,這次你打的這隻野豬的皮和肉也得算一下錢,這是隊長你自己打的,兄弟們說是不是?”劉芒說道


    “是!是!這不是咱們集體打的應該算錢。”趙立應聲道。


    “嗯!剩下的肉就算五兩吧,皮子算三兩半,現在咱們的錢不多,就記在賬上吧,咱們和村子人吃了的就不用算了。以後咱們自己打的可以記錢,不過獨自打獵要小心,最好是集體行動,我這次是意外情況。”張遠聽到後略想一下也就同意了,若是這次自己撿的野豬不算錢,以後別人獨自打的獵物也不好安排,久而久之就沒人願意貢獻了,皮子在花木村畢竟也算是一種戰略物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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