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司墨睜開了雙眼,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臉,望向窗外,卻見天才蒙蒙亮,不由得歎息道:“看來古人對於時間觀念很嚴格啊。”


    剛剛換好衣服,便聽見了門被人打開了,一個侍女端著水走了進來。


    侍女剛剛將水盆放好,卻發現司墨已經換好衣服站在了窗前,不由得感到惶恐,連忙跪在地上,驚慌的說道:“公子恕罪!”說完便顫抖著趴在地上。


    正在想事的司墨聽到聲音後,愣了一下隨後轉身看到了地上侍女,有些反應不過來,雖然不知道這侍女為什麽趴在地上,但是本著紳士的作風,司墨還是趕忙走上前去,將侍女扶了起來,問道:“你這是做甚?我又沒有將你怎的。”


    “請公子贖罪,奴婢來晚了,沒想到公子已經自己更衣了。”侍女帶著哭腔顫抖的說著。


    聽到這句話後,司墨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把衣服換了的緣故。仔細一想在古代,這樣的侍女貌似是要被逐出去的。想到這裏,司墨苦笑著說道:“你其實不必這樣的,我從小便沒有侍女服侍,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治你的罪,因為沒必要。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呢?為什麽會來服侍我?”


    感受到司墨並沒有生氣,侍女鬆了口氣,開口道:“奴婢叫蘭兒,以後便是公子您的貼身侍女了。”


    聽完這句話,司墨微微一愣,“你走吧,我不需要侍女,我不習慣被人服侍。”


    聽到這句話後,蘭兒當場便跪在了地上哭道:“公子不要啊,如果蘭兒被公子趕走的話,蘭兒就會被逐出去的,求公子不要趕蘭兒走!”


    司墨趕到有些頭疼,因為他剛剛說出那句話後就後悔了,以為在曆史中侍女一旦被主人趕走後,就意味著這個侍女已經失寵了,任何人都可以去欺負她,甚至是……想到這裏司墨才發現這個侍女是趕不走了。


    “行了,你…起來吧,不要再哭了,我不趕你就是了。”司墨有些無奈的說道,想到以後自己要被人服侍司墨的頭都大了,作為現代人的他,依舊改不了男女平等的想法,在他眼裏沒有什麽男尊女卑這一看法。


    聽到司墨的話後,蘭兒這才顫抖的站了起來,低著頭生怕把自己這個新主子給惹生氣了。


    司墨看到蘭兒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隻身走向了水盆那裏準備自己洗漱,誰知道蘭兒看到這一幕後直接衝了過去將司墨按在了凳子上開口道:“這些都是奴婢該做到的,公子坐好就是了。”


    剛想反駁的司墨卻想到了古時的婢女的命運,隻得搖了搖頭歎氣道:“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隨他去吧。”


    洗漱完後,司墨突然感覺嘴裏很不舒服便問道:“蘭兒,府中有細鹽嗎?”


    剛剛服侍司墨洗漱完的蘭兒聽到後,開口回道:“稟公子,府中有細鹽。”


    “嗯……幫我拿些過來吧,對了,順便在折一節樹枝過來。”司墨開口說道。


    對了,三國時期並沒有牙膏,看來以後隻能用鹽來清潔口腔了。


    “是。”蘭兒趕忙朝著廚房跑去。


    看到蘭兒的反應後,司墨開口喊到:“慢些,不用這麽著急,小心摔著!”原本很著急的蘭兒聽到司墨的話後,步子慢了下來,回頭望了一眼,卻發現司墨正在微笑著看著她點頭。


    看到這一幕後,蘭兒那顆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看來,公子很溫柔呢,想到這裏,蘭兒便笑著朝後廚走去。


    記著司墨的叮囑,蘭兒拿了一小盤細鹽中途還折了一節桃樹枝,拿給了司墨,司墨見狀拿起茶盞走了過去,讓蘭兒端著細鹽,自己則接過桃樹枝將樹皮剝開,在茶盞中蘸了點兒水後點上一些細鹽開始刷牙。


    蘭兒看到眼前的畫麵後等到了雙眼,很顯然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畫麵,剛想開口問的時候,司墨卻開口對蘭兒說道:“一會兒你也這樣照做,清理一下口腔,跟我做總歸是沒錯的。”


    “是。”蘭兒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待司墨刷完牙後將桃樹枝交給了蘭兒說道:“一會兒跟我一起去見龐德公和許先生去。”


    “是,公子。”蘭兒接過桃樹枝,隨後便退去了,因為她也想試一下司墨清理口腔的方法,在她的印象當中自己老爺和小姐都是拿清茶漱漱口,而像自家公子這樣的做法她根本就沒見過,看來自家這公子是個很奇怪的人。


    太陽剛剛升起,司墨便拜別了蔡邕帶著蘭兒去找龐德公等人了。


    看著洛陽的繁華,司墨不禁感慨道:“都是貪官與佞臣啊,不然堂堂大漢又如何會迎來亂世呢?”


    正在想著今後的亂世,卻聽見了蘭兒的尖叫聲,司墨猛的回頭,卻發現蘭兒此時坐在了地上,在蘭兒麵前的卻是一個長相奇醜的少年,司墨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將蘭兒拉起來,問道:“沒事兒吧?怎麽回事兒?”


    “回公子的話,奴婢沒事兒。”蘭兒有些臉紅的說道。


    “喂,你長沒長眼?我這麽大的一個人,你沒看見啊?”那個長相奇醜的少年開口訓斥道。


    “對不起,這位公子,我家侍女沒看見你。”司墨拱手道歉道。


    那少年見司墨如此反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開口道:“這事兒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兄台原諒。”


    “沒事兒,既然公子沒事兒,在下便告辭了。”司墨拱了拱手,淡然的說道。


    “額…兄台慢走。”那個少年此時有一些好奇也有一些佩服眼前的司墨,因為他沒有生氣反而是跟自己道了歉,更沒有拿自己的相貌說話,“倒也是個奇人,嘿!”


    “公子,對不起。”蘭兒低著頭說道。


    “嗯?哦…沒事兒,下次記得看路。”司墨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道,“再說了,也是那個人的不對,長得醜並不是他的錯,但是出來嚇人就是他的不對了,嗬嗬。”


    “噗…”蘭兒聽到這句話後忍不住笑出了聲,心中想道,“公子真的好溫柔呢,嘿嘿。”


    走了一會兒後,兩人便來到了龐德公的住所,敲了敲門,卻見一個中年人打開了門,“敢問足下何人?”


    “在下司墨,前來拜訪龐德公與許先生。”司墨拱了拱手開口道,雖然是行禮卻不見卑微,中年人凝神一望心中歎道好一個不卑不亢的美少年。


    “在下便是許劭,龐德公正在院中喝茶。”中年人微笑著說道,他很好奇當眼前的少年知道自己的名字後會不會有別的表情,很顯然他失望了,因為眼前這個少年沒有意思多餘的表情,連一絲驚訝都沒有。


    “見過許先生。”司墨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還是拱了拱手開口道。


    “嗯,進來吧。”許劭笑著說道,“令明兄!快來,我今天可是發現了一個有趣兒的年輕人!”


    “子將,何人呐?能讓你這麽開心?”卻見一個中年人笑著說道,“哦?”


    中年人看到司墨後,當時就瞪大了雙眼,顯得有些震驚,“這…這這,留侯?”


    許劭聽到中年人的話後也有些驚訝,隨後開口笑道:“令明看錯了吧,此人叫司墨,並非留侯啊。”


    “不,我說他有留侯之相!”中年人開口道,確切的說應該是龐德公。


    “嗯?此話當真?”許劭此時收起了笑容嚴肅的問道。


    “不會有錯的,我相人多年,從未失手,此人絕對有留侯之相!”龐德公篤定的說道,“看來,亂世真的要到了。”


    司墨在一邊聽著兩人的對話顯得有些發昏,因為他忘了留侯是誰了,確切的說留侯這個稱號他聽過,但是他一時記不起這個人是誰了。


    “年輕人,隨我來。”許劭認真的對司墨說道。


    “是。”司墨聽到後,連忙拱了拱手,跟在許劭的後麵,至於蘭兒,此時的她很震驚,留侯?大名鼎鼎的留侯?自家公子居然有留侯之相!留侯是誰?謀聖張良!


    到了後院,許劭仔細的看著麵前的少年歎道:“千古難得一見之人呐!”


    “子將,你看出了什麽?”龐德公有些好奇的問道。


    “此人與那曹阿瞞一樣,有兩句評語可述。”許劭顯得有些失神。


    “何語?”


    “亂世名君子,治世世無雙!”許劭嚴肅的說道,隨後便開口大笑道,“我許子將此生此時能夠看到這樣的人,實不枉一世為人啊!哈哈哈!”


    就在此時,司墨聽到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聲音。確切的說這個聲音他在來的路上便聽到過,“許叔,什麽亂世名君子,治世世無雙啊?”


    司墨回頭望去,卻發現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那奇醜無比的少年。


    “哦,士元呐,正是此人!此人有留侯之相,更有君子世無雙之美名!”龐德公看到來著是自己的侄子,便開口說道。


    “嗯?在下龐統龐士元,見過兄台。”那少年笑著開口說道,“不知兄台是否還記得在下?”


    “原來是公子,在下司墨司孝義,見過公子。”司墨笑著拱手道。


    ………………


    當司墨和蘭兒從龐德公和許劭那裏出來後天色已經不早了,蘭兒此時還在回想著那句留侯之相。


    司墨見狀好奇的問道:“蘭兒,想什麽呢,跟我說說。”


    “嗯?”蘭兒猛的反應過來,開口道,“沒想到公子居然有留侯之相!”


    司墨笑了笑,此時他還是沒有想到這個留侯是誰,蘭兒見狀隻以為自家公子謙虛,變開口講道:“留侯啊!千古謀聖,沒想到公子居然有留侯之相!對了,不知道許劭先生對公子的評語是什麽?”


    “亂世名君子,治世世無雙。”司墨笑著回答道,但下一秒他才猛的反應過來這留侯到底是誰。


    張良!千古謀聖張良!那個號稱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男人!漢高祖手下第一謀臣張良!


    直到回到蔡府,司墨才冷靜了下來,看來自己這個未來人對曆史的改變真的很大呢。


    然而他不知道的卻是,留侯之相亂世君子的名號已經遠播天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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