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啊!”


    主持人展開雙臂,從伽米爾的背後把他抱了住,大聲吼道:“你聽見了沒有,你朋友讓你住手呢,戒傻是冤枉的,你耳朵聾了?”


    可伽米爾才不聽,他手往後一抓,捏住主持人的肉。


    主持人隻感覺伽米爾的手快要掐進他骨頭裏似的,整個人瞬間沒了力氣,根本抱鎖不了伽米爾。


    伽米爾往後用力一退,主持人就失衡倒了下去。


    戒能見伽米爾轉眼要對付主持人,他急忙橫叉一杠。


    主持人則迅速起身,從側麵飛來一腿,喊道:“北無托塔娥喏!你特麽是故意的!”


    伽米爾所向披靡,抓住主持人的腿,往一邊扔,“如果不是這個唐千金在這個傻子手上,我早已經對你們下手了,你們曾經作惡多端,我是來收拾你們的。”


    主持人迅速殺回,極度氣憤的說:“北無托塔娥喏!簡直是笑話!即使我們再如何作惡多端,也輪不到你來收拾我們,你算老幾!”


    戒傻協助著,對伽米爾的攻擊異常猛烈。


    可伽米爾有韋巴阿林森護體,根本不怕疼,相當亢奮,三兩下就打退了主持人,又一拳打在戒傻的太陽穴上。


    “不要打戒傻——”


    唐笙曼情不自禁的從唐惠安懷裏爬起來,想衝過去,可身體虛弱,差點跌倒,好在方穩扶住了她。


    “方穩,求求你快別讓伽米爾打戒傻了,戒傻救了我,他一直在保護我。”唐笙曼哀求方穩。


    方穩點點頭,等唐笙曼站穩後,他鬆開她,丟下一句:“交給我吧。”


    說完,方穩前去解圍。


    “朋友,你在幹什麽?”


    伽米爾的胳膊,被前來的方穩拉了住,力氣渾厚。


    方穩說道:“唐笙曼說了,戒傻救了她,戒傻對我們沒有惡意,是我們誤會了他。”


    “開什麽玩笑,到這個時候了,你再說誤會?先讓我解決了他,再說誤會的事情!”


    伽米爾不予理睬,想甩開方穩,繼續去殺戒傻,可他發現,竟然掙脫不掉方穩。


    “朋友,你可是清楚的,戒傻打了我好幾下,我可是為我報仇的,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方穩,請你不要礙事,我們可是一路上的人。”伽米爾隨即改了借口,語氣也沒有剛才那樣強橫。


    “但,是我們先攻擊的他,伽米爾,我不允許你不講是非!”方穩絕不鬆手,他認為伽米爾一點也不占理。


    不遠處的伊加麥愣了愣,心想,那個方穩未免也太強大了吧,伽米爾可是注涉有韋巴阿林森的,他怎麽把伽米爾阻止住了?


    “惠安,笙曼。”


    伊加麥往她們母女倆走去,他說:“我希望你們了解一下,站在我們麵前的那些喏家弟子,是騙子,已經不知道殘害了多少入寺廟的無辜人,你們看。”


    說著,伊加麥指向小房子,繼續說:“這個地方,不知道有多少年輕婦女,或者少女,被假和尚擄到這裏,精神與身體摧殘,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應不應該得到懲罰?而伽米爾,就是要懲罰他們的。”


    唐笙曼並不認同伊加麥所說,到底傷天害理的事是真是假,先不論,而戒傻是絕不可能參與其中的,為什麽也要對他懲罰?說不過去。


    “我看方穩,很聽令嬡的話,惠安,你要讓你女兒分清是非,讓她告訴方穩,不要叉手伽米爾。”伊加麥對唐惠安說道。


    唐惠安一向聽從伊加麥的話,但這次,唐惠安卻說:“女兒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伊加麥先生,恐怕女兒不聽我的,笙曼?”


    她看向唐笙曼。


    唐笙曼緊搖頭,“不,媽媽,伊加麥先生,戒傻對我沒有惡意,在後院廚房的時候,他確實把我搶走了,可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封閉房間,沒有對我任何傷害,他說,外麵危險。


    戒傻是出於保護我,才帶我進封閉房間的,不是他粗暴,是他想東西隻不過一根筋。


    後來,戒嘴來了,要趕走戒傻,戒嘴想占我便宜,是戒傻,戒傻保護我,趕走了戒嘴。


    可戒嘴沒有善罷甘休,往封閉房間裏放能迷人暈倒的煙,我和戒傻都半昏迷狀態。


    那時候,戒嘴衝了進來,把我抱起來,半暈倒的戒傻,強撐著,想要把我從戒嘴的手裏搶回去。


    而戒嘴就往外跑,戒傻強撐在後麵追。


    我始終是半昏迷著,意識非常清晰,就是全身無力。


    戒嘴抱我從通道裏出來,就是這裏了,我以為完了,要被戒嘴欺負了。


    沒想到,戒傻追了出來,他擺脫了迷煙的藥效,追上了戒嘴。


    戒嘴撕破了臉,把我放到地上,與戒傻打在一起。”


    說到這裏,伊加麥“哇偶”一聲,“那麽傻的一個傻瓜,竟然憑著頑強的意誌力,戰勝了迷魂煙,聽起來有些意思,笙曼,我想那傻瓜的意誌力,應該是喜歡你吧。”


    唐笙曼不否定,也沒有肯定,她也不清楚戒傻對她是如何的心理,但對她好,是真真切切的,她說道:


    “戒嘴打不過戒傻,朝戒傻吼,說一些平時怎麽照顧他的話,戒傻沒有再打他。


    後來說著說著,戒嘴笑了,他說有人已經來,可以借人手,然後他又繞過來,抱起了我,邊跑邊撕我衣服,往我身上塞了蟲子,對戒傻說,蟲子可以吃掉我。


    等戒嘴把我放了木地板上後,他就跑了,而我不知怎麽,半昏迷變成了昏迷。”


    聽了唐笙曼的話,唐惠安明白了怎麽回事,她說:“戒嘴已經看到有人追來,他想把罪名嫁禍到戒傻頭上,所以塞你身上瞌睡蟲。”


    “哇偶。”伊加麥說道,“那種蟲子,可以使人遺忘記憶,甚至生命危險,不過可惜,他不知道……”


    說到這裏,伊加麥沒有再說下去,其實他要說的是,戒嘴不知道唐笙曼是一個特殊的人。


    唐惠安繼續說:“他故意告訴戒傻,是為了讓戒傻搜你的身,這樣一來,我們趕過來,就看到戒傻在猥褻你,就產生誤會了,而戒嘴變成了無辜人。”


    提到戒嘴,唐惠安把視線移向戒嘴。


    然而原本在那裏坐著的戒嘴,人竟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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