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人都已經搬到新房裏住了,父母準備等哥哥的房辦完手續,選個日子請家裏的兄弟們小聚一下當入宅。


    家裏養的動物除了狗全部賣了出去,幾條土狗陳武鳴每天回來送食,順便看看工人們幹活。


    空間裏的幾個人陳秋宏安排了幾隻金絲猴送吃的和水,由於將他們禁錮在一處小林子裏,所以他們也探知不了空間裏的情況,關於這段記憶,陳秋宏以後會想辦法抹去。


    用剛剛燒製一個小酒壺,裝了兩斤米酒,準備帶去城裏給老爸嚐嚐。


    忙來忙去,這會兒已經是臨近中午,蓋房的工人們也快放工了,父親一般是下午才去城裏新房。


    打了個電話給母親說中午不回去吃飯,在空間裏拔了幾株花生,烘幹後剝出了花生米,簡單炒了一下,出鍋時撒了點鹽。


    拔了一個蘿卜,鹽水泡去辛辣味兒,白醋紅糖辣椒蒜末醃製,又涼拌兩個黃瓜。


    隻有素菜可不行,又抓了一條兩斤左右的鹹水羅非魚,這種魚鹹淡水都能生存,甚至鹹水羅非魚更加鮮美一點。


    殺了改刀,放點薑絲蔥段,倒了點自己蒸的米酒,放到鍋上清蒸。


    出鍋了倒掉蒸汽凝結的魚湯,滴上豉油,淋上熱蔥油,一道清蒸羅非魚就做好了。


    建築工人們離開後,陳秋宏在家門口的印度紫檀樹下擺了一張小桌子,將剛剛做的花生米,蘿卜,黃瓜和清蒸魚端上了桌。


    陳武鳴在後麵看別人施工,本來準備去鎮上吃個飯再回來的,結果兒子過來喊他吃飯。


    “喲!你上哪弄的幾個菜啊?”陳武鳴有些疑惑,裝菜的盤子看起來還很特別,樣式雖然簡單,但是卻第一時間吸引了陳武鳴的目光,連菜香都被他忽略了。


    “我剛去買的,我車後卡有廚具,在外麵做的。”隨便搪塞了過去。


    “嗯!看起來還有模有樣呢!我嚐嚐。”陳武鳴提起筷子夾了個花生米。


    “唔!”陳武鳴發誓,他活了五十多年,從沒吃過這麽香的花生米,那夢幻搬的甜香充斥滿口,刺激著味蕾,使人產生極度的愉悅感。


    陳秋宏看著父親的表情,暗笑不已,他第一次吃空間出產的東西也這樣震驚。


    陳秋宏去車上將那瓶米酒拿了出來,獻寶一樣,神秘兮兮的遞給了陳武鳴。


    “爸!給你個好東西。”陳秋宏神秘一笑。


    陳武鳴驚異的看了一眼陳秋宏,這瓶子和眼前的盤子一樣,看起來樣式很普通,但是卻能吸引人的目光,很特別,他也看得出來,這是裝酒的酒瓶。


    平時兒子都反對他喝酒的,今天竟然主動給他酒喝了!


    “爸,打開聞聞。”


    陳武鳴再次看了一眼陳秋宏,確認兒子沒開玩笑後,拔出了瓶蓋木塞,木塞不是紅酒那種木塞,而是天然樹木的一小段。


    一打開瓶塞,陳武鳴再次被迷住了,如果說剛剛吃花生米是一粒小型炸彈在味蕾上爆炸的話,那這股酒香就像是讓人騰飛在雲層時那種迷幻的溫柔。


    陳武鳴平時就喜歡喝低度數的米酒,這酒聞起來度數低不了,但是卻吸引著他去品嚐。


    迫不及待的倒入陳秋宏準備好的酒杯,酒杯也是陳秋宏燒製的,陳武鳴眼睛閃過一絲驚喜,隻有這杯子才配得上這等瓊漿玉液。


    倒入杯中,酒色清澈透明,不像普通米酒那般淡淡的乳白色,酒花呈均勻分布,上翻密度間隙很明顯,而且酒花緩慢消失。


    “好酒!”陳武鳴是愛酒之人,隻是以前經濟條件不允許,隻能喝最廉價的米酒,偶爾喝點鄉下人埋藏的老酒,甚至喝過那些幾千塊的名酒,可是味道也就那樣。


    端起杯子細長的再聞了一口,對於美好事物,陳武鳴總是那麽耐心,陳秋宏就是在他身上學的這點。


    放在唇邊輕沾一小口,舌頭舔淨殘留唇上的酒液,讓酒鋪滿整個舌頭,舌頭各個區域對各種味道的敏感度是不同的,甜味在舌尖;酸味在舌邊;苦味則在舌根。


    澀味是酒的收斂影響了唾液的分泌,而辣味則是酒精刺激味蕾的疼痛感。


    幾種味道巧妙的在腦海裏呈現,大半輩子的酸甜苦辣湧上心頭,頓時熱淚盈眶,閉上眼睛細細品味。


    好在現在兩個兒子都出息了,女兒也嫁了個好人家,一股濃濃的幸福感包裹著陳武鳴。


    睜開眼看到陳秋宏睜大眼睛壞笑的看著自己,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父親的眼淚,陳武鳴擦了一下眼睛狠狠瞪了陳秋宏一眼。


    “我從沒喝過這麽好喝的酒。”寶貝的看著手裏的酒瓶,看了一眼陳秋宏,生怕他討回去。


    “爸!至於嗎?這本來就是送你喝的,搞的像我要搶回來似的。”陳秋宏翻翻白眼。


    父子兩正喝著美酒,吃著美食,大馬路上一台大g緩緩倒了回來。


    錢千群獨自開著車,剛要開窗準備點支煙解解乏,想要去鎮上找個地方吃頓飯。


    他是陪著爺爺來養身體的,爺爺非常的怕冷,而其他人覺得炎熱難忍的小島讓老人家覺得很舒適,所以就在小島住了下來。


    年輕人呆不住,所以就開著車出來瞎晃悠,看看風景,品嚐一下當地的美食之類的,最好是邂逅某位美麗的女子。。。


    剛剛打開窗,就傳來一股迷人酒香,自幼家庭條件優越的他,國內外各種珍藏,各種名酒都品嚐過,可是沒有哪一款有這種勾人的酒香。


    一個急刹,緩緩倒回剛剛餘光看到在樹下吃飯的那兩人旁邊。


    “大叔,請問你們喝的什麽酒啊?太香了。”旁邊那個長的比他高大帥氣的陳秋宏被他下意識的忽略了。


    “小夥子,沒吃飯就過來一起吧?”好客的陳武鳴招呼錢千群。


    “不好吧!這怎麽好意思呢?嘿嘿。”嘴上說著不好意思,還是拉開了陳秋宏搬來的椅子。


    “小夥子怎麽稱呼啊?”陳武鳴熱情的問。


    “大叔我叫錢千群,不過大家都覺得我名字難念,所以都叫我錢多多。”錢多多沒有一般富家子弟的跋扈,人還是很謙遜低調的。


    “你這名字好,哈哈!我姓陳,這是我兒子陳秋宏。”陳武鳴也介紹了一下自己。


    “你好!叫我秋宏就行。”陳秋宏和錢多多握了個手。


    錢多多注意到這兩父子對他的大g根本都沒在意,一種可能是不認識,一種是條件一樣優越,見慣了,還有一種是生性淡泊不在乎。


    不管是哪種,兩人待人接物都非常的平和,令人感到輕鬆愉快。


    “大叔,你們這是什麽酒啊?”錢多多眼睛冒光的看著陳武鳴的酒杯。


    “害!這是我在外地出差,一個老農送我的。”陳秋宏接過話。


    “小宏再拿個酒杯過來。”


    錢多多這時注意力放在了陳秋宏拿過來的杯子上,剛剛和兩人說話並未注意到,而且樣式特別的普通,但又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像是出自大師之手,錢多多徹底迷惑了。


    “來,嚐嚐,美酒要分享給朋友。”陳武鳴給錢多多倒了一杯,瞬間酒香四溢。


    而陳武鳴的話也讓錢多多感到特別的舒服。


    “叔叔您這話我愛聽,來,叔叔,秋宏,我敬你們!”錢多多這人平時就不喜歡和同階層的那些公子小姐打交道,還是這樣的相處讓人舒坦。


    一杯酒入口,錢多多睜圓了眼睛,他沒有馬上咽下去,而是像陳武鳴剛剛那樣,讓酒液鋪滿舌頭,細細感受各種滋味兒。


    然後才滿滿讓其滑下喉嚨,一股暖流緩緩蔓延至胃部,再延伸散布至全身。


    錢多多感覺到汗毛一豎,菊花一緊,戰抖了一下。


    “秋宏,這是什麽酒?有米酒的味兒,看起來卻不像米酒?”錢多多急切的想知道這酒的信息。


    “這就是米酒呀!我藏了幾年了,今天剛拿出來就被你遇上了,你真有口福,哈哈!”


    陳秋宏繼續給父親和錢多多倒上酒,自己也倒了上一杯,期間低落幾滴都讓陳武鳴和錢多多看得眼睛直跳。


    陳秋宏看了都好笑。


    “不行!這等好酒可不能就這麽喝了,叔叔您得留著慢慢品嚐。”錢多多看著眼前的酒,喝完這杯就停了。


    “這有啥,喝酒不喝盡興能叫喝酒嗎?”陳武鳴很熱情的想要給錢多多倒酒,他來了興致。


    “這樣吧!我車上有幾瓶禮品毛抬,雖然比不上您這個,但是最適合現在喝了!”錢多多跑去車上拿了兩個簡單包裝的盒子,上麵就簡單的寫了名字和年份,度數。


    陳秋宏曾經在一個川貝老板家見到過,當時那老板還吹噓他的就是特供酒,陳秋宏那時候沒什麽概念,所以並沒多大的震驚。


    “人家送給長輩的,他們年紀大了讓他們少喝酒,所以便宜我啦!”錢多多本來就白吃人家東西不好意思呢!


    錢多多眼巴巴的看著陳武鳴將瓶塞塞了回去,這酒瓶也很特別啊!


    拆開自己拿的毛抬,味道確實是極品醬香酒,可是一和剛喝的米酒比,就像是凡人和仙子般的差距。


    “來,吃菜吃菜,這是秋宏做的,味道很棒喔!”陳武鳴熱情的推薦兒子做的菜,同時也掩蓋喝了錢多多的酒不對味的尷尬。


    錢多多不以為意,什麽好菜他沒吃過,世界各地的美食都嚐了個遍。


    夾了一個花生米,讓他感受到了陳武鳴剛剛那種美食炸彈在味蕾上爆炸的狂潮,快速的夾了幾個塞到了嘴裏吃起來。


    “太好吃了!”含糊不清的誇讚著,吃了其他菜又是一輪驚歎。


    三人邊吃邊喝,倒也盡興了。


    陳武鳴和錢多多驚奇的發現,幾人喝了那麽多酒,竟然都沒有醉的現象,兩父子的酒量他不知道,但是自己酒量是知道的。


    也隻能認為是氣氛好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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