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魏衝已經回到了由胥臣駕駛的那艘靈舟上,這艘靈舟也是公子重吾僅剩的一艘靈舟。


    “胥臣,你說公子不會已經讓他們抓住了吧?我沒想到還有人在外麵圍攻我們,兄弟們死傷慘重,隻有我們五個人逃了出來。”在靈舟上徘徊著的魏衝,著急的向胥臣問到。


    “我認為公子現在還沒有被他們抓住,因為那些人還在山中尋找,如果公子已經被他們抓住了,現在他們早就不在山中了。”


    胥臣對魏衝解釋到,他認為公子重吾還沒有被埋伏他們的人抓住,否則埋伏他們的人早就撤退了。


    魏衝突然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愧疚的說:“都怪我,多嘴去吃什麽熱食!”


    胥臣拉住魏衝的手,說道:“你呀你呀,你明知道公子就不想回去,還給他提供一個借口讓他拖延,不過這也不怪你,埋伏我們的人肯定已經預謀已久了,如果不是在此地,在別的地方也會有別的人來埋伏我們,好在公子現在還沒有被他們抓住。”


    “可是現在我們也聯係不到公子,我們現在怎麽辦?到下一個據點去等待公子嗎?”


    胥臣擺了擺手:“據點肯定是要派人去的,但是不要所有的人都去,萬一公子逃到了據點也好讓我們知道,我們剩下的人就到山野中去,狙殺那些埋伏我們的人,記住從修為最低的開始,如果公子還在山中,我們還可以為公子減輕一定的壓力。”


    “我都聽你的。”


    胥臣點了點頭,雖然平日裏魏衝挺不著調的,但是一旦遇到大事,還是配合自己的。


    他轉頭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典傑你帶著寒離,把靈舟帶到下一個據點去,一但發現公子的行蹤,立刻讓寒離回來通知我們,你留在據點保護公子,記得一定要保護好靈舟,這是我們僅剩的靈舟了。”


    “是!”


    胥臣交代完,對剩下的人說道:“我們走吧!”


    魏衝點了點頭,帶著剩下的人駕著芭蕉扇離開靈舟,向山脈而去。


    典傑則帶著寒離操縱著靈舟往下一個據點行進。


    得知外圍人員沒有發現公子重吾,雙方人員開始在山脈中開始搜尋,高手則坐鎮四方,一旦發現公子重吾的信號發出,他們立刻就會前去增援。


    卻說胥臣和魏衝十幾個人,開始埋伏一些修為低的巡邏隊員,因為采取打的過就打,一旦有增援就跑的原則。


    胥臣等人對於巡邏隊的威脅很大,現在巡邏隊的人員人人自危,心思也不在尋找公子重吾上了,大家就怕什麽時候胥臣等人突然從哪個樹林鑽出來,偷襲他們一下。


    雖然說很快就會有上麵的高手前來支援,但是每一次高手來之前總會損失一兩個士卒,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次會不會成為那兩人中的一個。


    此時正在外圍坐鎮的兩位城主,麵對胥臣等人這種無賴的打法也沒有辦法。


    “李城主,你看這事該怎麽辦?我可是偷偷地帶著一些親信出來的,城中的其他人可都反對我這麽做。”


    “江城主,我也沒什麽辦法啊,他們這種打法,我手下的士兵都開始人人自危,搜尋都沒有之前仔細,我看那公子重吾應該早就不在山中了,要不我們撤吧,我已經損失了四十多位士兵了。”


    江成笑了笑:“李城主,你和我可不一樣,我聽說了你之前可是支持公子重吾的,你說公子重吾要當上了晉城城主,我還有大佬在上麵頂著,畢竟各為其主,可您可是背主之徒啊。”


    李海冷笑一聲:“我既然敢做這樣的事情,就不怕他報複,我江寧靈城怎麽說也有六百年的底蘊,就算他坐上晉城城主之位,除非我李某人成為眾矢之的,否則他想要吃掉我,也要崩他一口牙。”


    全喜峰腳下,胥臣等人正在這裏修整,此時距離他們開始偷襲幹擾已經過去七天了。


    魏衝挪了挪屁股讓自己坐的更舒服點,低聲問道:“胥臣,你說這都七天了,公子和狐偃到底去哪裏了?會不會已經不再這裏了?”


    胥臣啃了一口硬邦邦的幹糧,接過旁邊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說道:“沒有,如果公子他們逃離了包圍一定會去我們預定的據點的,典傑也會派人來通知我們的。”


    魏衝遲疑了一下,囔囔說道:“會不會來通知我們的人,被他們給堵住了。”


    “不會吧,我都和典傑說好了,隻要公子成功脫險,就讓一個人帶著一個藍色的布帶從空中飛過去就行了,這幾日我們也沒有看到空中有其他人。”


    “那你的意思是公子他們還在山中?”


    胥臣遲疑了,他不知道該不該離開,這都七日了。


    就在胥臣等人遲疑的時候,一個身影卻出現在他們麵前。


    胥臣等人立刻將靈植召喚出來,警惕的問到:“你是何人?”


    田旋眉頭挑了挑,微笑的說道:“你們可是胥臣,魏衝?”


    “對,你又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們隻要知道我是來告訴你們公子此時是安全的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魏衝高興的說道:“你是說公子他們已經到據點了?”


    而胥臣卻開始懷疑田旋的身份,問到:“你是典傑派來的?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不是典傑派來的,我就住在這座山上,而你們的公子現在也在這山上。”


    “騙鬼了你,這山上都是樹木,你躲在那裏?說公子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抓住了?”


    魏衝的警惕心也起來了。


    “你們不想洗我,總該相信狐偃先生。”


    田旋側了側身子,原來狐偃也跟了過來。


    胥臣看見狐偃,立馬上前問道:“公子現在在何處?可安全?”


    狐偃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道:“放心現在公子很安全。”


    “那快帶我們去見公子!”魏衝急匆匆的說道。


    狐偃看了看一旁的田旋,笑著說道:“不行,你們現在還不能去見公子,我看你們這幾天做的很好,我希望你們能夠繼續你們的計劃,繼續偷襲那些士卒。”


    全喜峰的陣法中的那些大樹的生機消耗的比田旋預計的要快的多,本來以為可以支持一個月的時間,結果田旋估計最多再有七天全喜峰陣法就會消散,所以他提議繼續襲殺那些士卒。


    畢竟靈植師軍隊不像俗世的軍隊那樣,隨隨便便就可以拉出十幾萬人的軍隊,如果把那些士卒打疼了,相信已經看不到希望的那些人會選擇放棄。


    如果實在不行,田旋等人隻能選擇七天之後陣法消失,強行逃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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