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一直以為這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秘密。可現在,這不是擺明了有人想要跟我搶了嗎?


    “你是怎麽知道的?”我試探的問道。


    雖然我知他知道我是要去仙山,不過我想他此時候應該明白我的話意,我其實是想問他,他是如何看出那些人就是想去仙山的。


    語畢後,隻見丁煥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摸出了一張對折的紅紙,遞了過來,“你看了,”


    接過展開,紙上的幾個大字很是醒目!“比武招親!……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在這四個字的旁邊還寫上了地址,是在“明夜樓”,對於那是什麽樣的一個地方?我並不感興趣!隻是丁煥剛才的臉上展露出的意思就是:讓我去,讓我去。


    可是我堂堂一個……


    倒也有可能那招親招的還真是個女的也說不一定。


    畢竟這四境八荒的局勢就是男少女多。想到此不禁把視線移向了邊上的過路人,那兩人的談話剛好說到了“招親”和“秘境”這四個字!可是那兩個人是女的呀,她們那身綢衣打扮,還跑去湊什麽熱鬧啊。


    難道是還想去做個陪嫁不成。


    “要是沒有關係,我還把這消息帶回來幹嘛。勝出的人,就可以去秘境!……”丁煥說到此忽是走近了些,小聲道:“那裏,就是師父你一直想去的地方,仙山。”


    “我……”


    我此時候的心情很複雜!


    沒想到這麽快就有結果了,原來真的存在啊。隻是這怎麽會有這麽多人跟我搶?難道他們也是去找那個我不知道的人?再說若真是人人都有心要去,那何必還要去參加那個招親大會?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一時間,也正是因為有驚有喜,所以我才會覺得十分得困擾!“他們去幹嘛?”


    聽語,丁煥忽是笑了,“這個不重要,那去仙山的路線圖就在萬花國國王的手上,所以……”


    “所以什麽?”此時,我已經能想到:那該是有多麽的困難了。而也正因為丁煥沒有說出之後的話,所以我才會顯得更加緊張!


    “當然是師父你可以大顯身手了呀,使出你的看家本領,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叫望塵莫及!”丁煥說罷便是同手同腳的比劃著。


    隻是他剛才擺出的那副架勢,我看了一眼後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雖然有二分聞雞起舞的意思,可是我卻完全看不懂他到底是想表達個什麽意思?同時還有些覺得他可能是在借機羞辱於我。


    他現在應該是最清楚我的!我會的東西,也就隻能對付幾隻走屍而已。


    我自己多少本事,我還會不清楚嗎?就拿當時在都城時那白子鶴所說的那件事來說吧!像那種走屍,我就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了,連別人一個堂堂國師都束手無策,那就更別說是我了。


    我雖有過好奇,但可還沒有想過要去真正嚐試。


    而身旁這些過路人,現雖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都去參加那個招親大會?但是看那些人身強力壯的樣子,隻怕其身手也特了得吧。


    有的帶一把劍還不夠、還兩把,手上一把,背後一把。


    而有的,還戴著麵具,要不是這一眼望去隻有他一人,我隻當這是又遇到木偶人了呢。


    斷手的、還有斷腳的,當真是各路英雄齊趕集啊。


    這種場麵,我自認:在九幽國內是決計見不到的。在那裏,通常能見到四五個帶劍的,大白天在這麽大搖大擺的走著也就是夠稀奇的了。


    然而眼下這情景,那路邊的商販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甚至還一點都不怕他們!


    可是那買水果的那個,他臉上明明還好幾道疤呢,那商販居然對他聲高氣粗的!居然一點也不畏懼他手上的鐮刀。就那刀柄就足有他一人高呢,而且那人穿著個灰色袍子,如此看上去總覺著甚是陰森。


    而就正當我回頭,準備有意無視丁煥而繼續向前走時,卻聽得解玉言語吞吐的問著丁煥,“丁大俠,比武招親,招得可是駙馬?”


    回看解玉那神情,我幾乎已能肯定了他剛才說話為什麽會吞吐了?那吞得都是口水啊。


    “好像是,哎,你怎麽知道的?”丁煥似顯得有些驚訝。


    解玉道:“我上次來的時候,也恰是趕上了一個比武招親,不過當時條件是最後隻能勝出一位,也就是爭個第一。因為是招親而且招的是義女,所以我和我弟弟就男扮女裝上去了,贏倒是贏了,隻是那國王看我倆長得還不錯於是就都留下了。


    結果我倆人在慶功宴的候喝酒喝大了,所以露了相!結果被他的衛隊好一陣追打,還發出一道驅逐令!叫我倆人,有生之年都不得再踏入萬花國半步。”


    聽到此,我隻認那國王多可能也是個傻子,兩個男人扮成女人,他的衛隊眼瞎看不出也就算了,這種認義女的事兒,他一個國王居然也看不出來。


    不過,眼下倒還實想象不出“解玉”扮女人會是個什麽樣?


    他身子骨,看起來可不柔啊。


    “你們,扮女人!?”


    解玉點頭繼續道:“因此,自那之後我們便沒再喝過酒了。現在看來,可能是國王在為他新收的義女而招婿吧,”


    我不明白!如果說國王在三個月前就已經在準備去仙山的事了,那他為什麽還籌備了這麽久?還是說找個義女真的就那麽難嗎?


    不過當再次看向解玉時,我又頓時心生出了一疑問:“你現在已經在萬花國內了,你就不擔心他把你驅逐出去了啊?!”


    解玉咳聲道:“他本人是很好騙的,就是他女兒聰明、鬼靈精得很,上次我就是栽在她手上的。”


    “他女兒?你……”雖遲疑但卻不待我再說,解玉又是補充道:“那個是國王兄長的女兒,人可了不得,居然在我兄弟倆的酒杯裏下藥,而在那之前,我們一直都不知道。唉!大意就是大意了,也倒不怪她。”


    “那不就是他侄女嗎,你也不說明白,”我抱怨著說道。


    然而,解玉聞聲後卻是搖了搖頭,“國王的兄長入土較早,據傳聞說死的是候才三十歲都還沒有,他入土後,其妻室一直是由他的這個弟弟在照顧著。兩人雖是同父異母但還不是把她同如自己孩子一樣給照顧了,有什麽呢,何況別人後來還當了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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