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難道:“裏麵裝得都是一些幹糧,”


    “幹糧?可我怎麽看都像是仿銀!”首領說完這話時,其身後已是有兩個士兵下了馬,樣子像是要上前來拿走肩上的東西。


    我雖然不知道那首領說的仿銀是什麽?但聽那首領說的話裏麵帶了個銀字,不竟奇怪難道我背的是一袋銀子。


    兩個士兵打開布袋時,裏麵裝的是件衣服,隻是衣服裏卻散出了一些銀子、銅錢、碎銀!不止是阿難的布袋有,就連我肩上挎著的布袋裏也有。


    “東家是誰?”首領跳下了馬,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手拿著那銀子。


    “不知道,”阿難這三個字回答得好是幹脆!


    我雖然嘴上說不了話,可是心裏卻是明白!離開那地下密道時,阿難就把那張紙藏在了她的衣領裏邊!那樣一個地方,若是沒人說,誰又會知道?


    “不知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說,……把他倆給我帶回去!”說罷已是上了馬。


    這些人看樣是準備好了來的,連繩子都帶來了!那首領的話倒像是很有份量的樣子,直接就把我和阿難給分別關進了這又黑又濕的地牢裏。


    整個牢房很大,有的小牢是空的,有的卻關著有人。從進來的路上就看見了一些,他們像是很久沒見人似的,張牙舞爪的!嘴裏還說著些要吃了你的話語。


    不過好在,現在腳和手有些靈活了!


    牢是用圓木構成的,有的圓木上有紅色的印跡,就像是水潵在上麵一樣!上麵的牙印證明是有人想要從這牢中逃出去的原因。


    我現在的手雖然沒有拴繩子了,但卻是被一條鐵鏈給鎖著!


    阿難仍還是坐在那,也不知他在想什麽?在這牢中,無論是別的犯人發出的聲音還是我製造出的聲響,阿難都像是沒聽見一樣。


    這在這時,遠處一牢籠裏卻響起了一種蒼老的聲音:“沒用的,看樣子!你們倆個是吵了架被關進來的吧?啊,”


    我隻是認為我說不了話,如果能說,那一定要問阿難:“仿銀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沒吃飯的原因,我看著地上的螞蟻竟是睡了過去。


    然而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睡覺,我通常是不可能會睡得太死的,隻稍聽得一點大的動靜便是會醒來!


    “你說的那兩個犯人在哪兒?”


    “就在前麵!”


    聽聲音是那首領來了!此時那首領在一個人的身後。那個人身著官服,想應該就是這裏的縣令了。


    “你說的就是他?”縣令眼看向了阿難,問著身後的人。


    “正是,卑職從她包裹中搜出了大量的防銀!”首領一手握著腰間的劍柄說道。


    “你不是說是兩個嗎,還有一個呢,在哪?”首領從說話到現在一直走著,眼睛也一直看著牢中!我這才發現原來他是在看阿難的臉,但阿難卻是把頭低著。


    “那個劍客就是這!”首領手指著牢中的我。


    “木劍,”縣令念叨著兩字卻是笑了起來!後又是道:“我說少聰啊,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看她這法師的身份都是冒充的,還劍客呢!放了他倆吧,”


    縣令說著便把木劍仍進了牢中,像是要還予我。


    首領本還是很平靜的樣子,此時手指有些顫抖,急聲道:“大人,屬下確實從她倆人的包裹中搜出了防銀,為何卻又要放了?”


    “這裏麵的事,日後會告訴你!你剛到這上任,我知道你是想急於立功,你慢慢就知道了。”縣令雖是猶豫的說完但話聲落下後便是負手離去了。


    此時隻見轉身後的首領在看著牢中的我和阿難,臉上顯是很氣憤的樣子!然隻是看了一眼便甩著衣袖走了,也留下一句話:“放這兩人走!”


    旁邊的獄卒倒像是已經準備好了的,話音剛落,他便已經打開了阿難的牢門並開了他手上的鎖:“走吧!”


    我剛才一直看著那縣令和那個叫少聰的人。


    此時自然是站起身向著門邊走去!看著那獄卒開門,沒想那獄卒開這手上的手鏈時卻是有些不利索了。鑰匙明明已經插進了鎖,可就是不見有反應。


    興許是看我著神情有異,他倒是煩了!“你倒是著急得,我比你更著急!”


    獄卒開了鎖後,話也不再多說便走了,去到一邊繼續啃那鹵豬蹄去了。


    出了城後,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但阿難卻一直往前麵走著!好在的是現在手腳可以聽使喚了。


    可就在我剛走在前麵攔住他時,他卻是如之前那女人一樣變著戲法的拿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子。


    我知道後果,這次自然是說什麽也是不能吃的!雖然動作有些好笑但還是拔出了木劍。


    “如果你不想死,那你就吃下它!這是解藥。”阿難的臉沒有任何的變化,單是這句話卻讓人摸不透幾分真假?


    我將信將疑的從阿難的手掌心拿過,閉眼放進了嘴裏,隻想這次如果是像之前一樣,那也就認了!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竟是一股清涼的感覺,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藥丸滑到心口的一瞬間。


    “你走吧!”此時,阿難說著已是兀自往前走了。


    見狀,我直追了上去,哼聲比劃著:“我原以為可以在這裏掙得一口飯吃,卻沒想現在又要另尋它路。”


    阿難停住了腳,看了一會兒,道:“你這樣,憑什麽?你要是回去,我師傅她是不會怪你,隻是你以後卻是會像那些人一樣!除了笑便不再會再有其它,連思想也不會有!你就當真不怕?”


    聽著阿難的語氣,他像是知道的事很多!這讓我想起了昨晚那汪水所說的話,現便是自得的比劃著:“那汪水不是說我是他請來的嗎?怎麽...”


    阿難笑語道:“你還真以為你是法師?那不過是他們習慣用的手段罷了!幾句吹捧的話,你都受不了,你又怎麽能懂這江湖人心?況且你又是啞巴,本就處於弱勢。”


    此時的阿難不說神情,就是語態也與之前全然不同!感覺就像那時他是裝出來的一樣!劃手:“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看你的樣子,你倒是和那些人有些不一樣,”


    阿難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留在這兒隻會壞了我的事兒。可如果……你想像那些人一樣,我也無話可說。”


    我想我說我錢還沒有拿到手,這身上的錢隻怕是投店也是不夠了,“...”


    然而阿難,語氣卻忽是變得嚴厲了起來:“你走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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