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堂兄的,現在也不管你是被人迷惑還是怎樣,現在唯隻有勸你能早日與那裏的一切斷了聯係,重返正途。你家下境況與別人不同,你要是能體會到你爹當年為你做了何種境地的犧牲,你也就應該………災星?你也還知道自己是個天煞孤星啊。


    …總之錢,那倒是小事,你就當是為自己買個教訓!你要知道你耗費的一年與別人並不同,你隻是個弱女子,要是過了這幾年,你要再想嫁人就麻煩了!你要是真不認命,那也應該早些時候,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了。難道你將來真想淪為那花街柳巷富家公子手中的玩物不成,該說的,我這個做堂兄的也都說了,能不能聽?就看你自己了。”江飛朔語氣似有挽惜的說道。


    果然,他還是不信我說的話!我已經等不及了,於是直把包裹裏的畫像拿了出來:“這就是我朋友,……我當初跟爹說起過,禁術府就不是那時候的幻術宮,我在那裏修習的法術都是真的!你們怎麽就是不相信我。”


    江飛朔雖是接過了畫像,但是卻隻看了一眼,便是甩手扔於了我!嘴裏淡聲的說道:“這能說明什麽?不過一張畫像而已,你想要多少,我讓人馬上為你畫來。唉!也不是做堂兄的不相信你,而是我在這江湖上摸爬滾打幾十年,不能說形形色色的人已見太多但也算明白這世道人心。如今的北國充斥著太多的利益,哪會還有人顧及什麽江湖道義!好在錢也不多,你就當是給人做了藥費吧,你也不要再去跟那些人爭論什麽,能早些與他們斷了關係自是最好了。”


    縱是聽語至此,但我還是想守住自己的最後底線!我不能認可他的話,要不然將來我還怎麽回去見那些人。“不是這樣的,”


    “那你說你在那地方呆了也有一年多了吧。錢,你有嗎?你剛才說的那些本事,反正我是沒有看到!現在看來我可能又要收回之前的話了,你其實一點都沒有變!眼前的你……除了穿了一身形似名門正派的衣服、手裏還拿了把未開刃的劍,你覺得如是你們那什麽禁術府與現下的朝廷對立相抗,你們能有多少還手的餘地、或者說有多少的勝算?”


    看著江飛朔質問的臉色,我不禁露出了輕視的笑!要是封印解開的話,還真是不好說,估計像雨霍那樣用幾張符就能把他們嚇得夠嗆的吧。


    “未知之數,”對於這點,我當然有些自信的!再說北國的王怎麽會傻到與禁術府對立呢?哪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眼見那管家回來,江飛朔抬眼一瞥直轉身向之而去,“人呢?為何不引進來,”


    管家神色有異地上前附耳了幾句後,江飛朔的臉色也立是為之一征!“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


    “你下去吧,”江飛朔說罷便是轉身,笑嗬道:“不用等了,我那個朋友出公去了。自從聽叔父說起你的事情後,我就各方遊走關係,就此事也問過不少的人!你可知那官府的人怎麽說?他們說從來就不知道有‘禁術府’這樣的幫派或是門派存在,那你還能說你們是什麽正路子嗎,醒醒吧,別在執迷不悟了。”


    聽此,我覺得自己也不必再呆下去了,眼下雖是有心要離開但還是想向堂兄澄清一些事兒。“堂兄可曾親眼見識過輕功?”


    “輕功!……你的意思是你會咯?”江飛朔語調如是譏諷。


    “我不會,”


    “那種東西早就在失傳了,再說練了那些又能讓你一生錦衣玉食嗎?不能吧。”江飛朔說話時已是側過了身。


    “我見過,”可能是因於看不過堂兄那副自以為是的神情,因而動作也顯得急促了些!“既然有輕功這一回事,那法術被封印也不是不可能,再說我們那裏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去的?”


    江飛朔:“哦,怎麽,你覺得要是倘若我去,難道還要看我天資夠不夠了?”


    “不是,要講心術!心懷天下……”


    “心術!又來了,……總之我該跟你說的都說了,你自己靜心好好想想吧,我這裏也有空屋,你是去或留,隨你意。”


    “我說過這次是出來辦事的,不便久留,還有……就算是從府裏出來在宮當差的人,他們也是絕不會對人說他曾經是禁術府的人。”劃手最後,隻再次做了拱手的動作辭了行!雖然也自知自己有些不領情但是他的話實是讓我太生氣了。他又沒有去過禁術府,現隻是憑著別人的一麵之詞,如何就斷定了我所做之事呢!


    天煞孤星,這可真是個好詞兒!原以為這事隻有阿爹和已故的娘親知道,如今隻怕不止是三位堂兄,可能……家裏村莊內的人都知道了吧。


    真是越想越來氣!


    轉身直到出了大門,我也沒有再回頭一次!上了馬車便往鎮北府去了。


    雖然知道有些遠,但還是不遺餘力的想要即刻前往!為此,也算是真正做到了夜不留宿。


    現在,再回想起堂兄說過的那些話,心裏確實有些動搖了,禁術府為什麽要從南都換到古安鎮呢!而且那麽多的宮殿和修士又是如何被移動的?


    “籲!姑娘,到了!”隨著馬車夫喊聲,我立是拉起了簾子!此處很是熱鬧,因為已有幾年不曾到此,所以也難知這裏的變化!然跳下馬車時卻覺頭忽有不適,可能是坐馬車坐得久了,沒睡好。


    “這不是啊?”疑問的看著馬車夫時,馬車夫卻道說是:“近日城中戒嚴,馬車一律不允許進入城中,姑娘放心,你說的那個地方……”


    當聽得鎮北府確實是在城中後,當下也不再計較!隻付了錢便是轉身往城中走去。


    城門外,果然有盤查的士兵。


    我以為那南孤鳴的爹然是在禁術府呆過,那他手下的人應該也是會客氣的接待我一番,然而並沒有!居然還盤查了好一會兒。


    可能是看不懂我的手勢,因而最後隻把我手上的劍給搶了去,“入城不能帶兵器,出城後憑此木牌前來取走你的東西,那,包袱打開?”


    接過士兵手中的木牌,雖有感不悅,但一想這劍帶與不帶倒也是沒有關係,況且那邊的長桌上確實排列有序的放了不少掛著牌子的利器,就連百姓的農具也是沒有例外。


    “畫像,你是差官大人?”士兵眼神打量的同時,話聲似引起了遠處另一個人的注意!


    那人上前來拿過了畫像,一張張看著的同時,也沒看過是眼神警惕道:“出行令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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