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雖是已漸帶哭腔但是眼中卻無有淚花,“好好好,她就算真不是刺客,那你就不想知道他找你爹是所謂何事?她這身衣著,你就真沒有卻得可疑麽!?”


    “那是她自己的事,與我無幹,”南孤瑾說罷便是退步出了屋。


    那眼神,使我總覺得那話像是對我說的。


    聽女人追出去的聲音,此時的南孤瑾顯是已經走遠了!而待女人再回屋時,已是有一丫鬟急急的從後追了進來,“少夫人!他回來了,”


    女人嗬笑道:“出去幾天了,終於舍得回來了,又喝酒了?”


    丫鬟點頭後,眼卻是看向了一旁站著的我,“她……”


    “讓他倆見見倒也好,省得他還不死心。去通報老爺了嗎?”


    “還沒有,”


    “還不去,噯!你在這看著,我親自去。”女人說罷便是出了房間。


    我可不想讓南孤鳴撞見了,雖不知此時候的他已是何番景象,但是我隻想早些辦完自己的正事離開這兒。


    估摸著少夫人已走遠,當即抬腳欲往房間外去,然不想的是:那丫鬟居然前來伸手擋住了我的去路!並怯聲道:“我記著你不是能聽見人說話麽,我家少夫人說了,你不能離開這房間,”


    這是一句很好笑的話。總之我是沒有聽到,再說我也沒有必要去理會!眼下隻一把推開了她,大步往門外去。


    心裏在想著那將軍住處的同時,一邊也把包裹裏的信拿出捏在了手上,隻想這樣那也就沒人會再認我是刺客了吧!


    現在想來:那少主夫人可能也並非是有意要困住我,要不然為何不直接把門鎖上了事。


    這鎮北府好像比上次來時又多修建新的別院和廂房。


    一開始,我還有意避開那些過往的丫鬟和家丁,可沒一會兒卻發現:他們好像並不怕我,有時還會對我行禮。


    但為了不被人再認作是刺客,我還是分外的小心,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向人打聽的好!隻是如若直接問人住在何處豈不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了,於是最後隻得攔了一看起很是麵善的丫鬟,“你家老爺是否在書房?”


    然還不待丫鬟開口,卻先時見她眼神圓瞪的看向了我的身後!“……少主,”


    “嗯,”隨著聲響,丫鬟顯是已是被支走。


    雖還未轉身但我卻已想馬上離開此處,的確當我在一想到他後來有去找過自己時,此時的我便沒有勇氣再去看他的臉。


    “你就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南孤鳴的話聲完全沒有喝醉酒的感覺,而且步聲漸近的他也沒有散出酒味兒。


    現在我縱是側過了身,但也隻是為了能讓他明白我此番意思,然不待再示意,卻聽他道:“你去那禁術府的事兒,我聽你爹說了,……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多年不見,還是有些差別的,就如我一樣!以往見他都是先看他的臉,現在卻是先看向的是腳。


    南孤鳴身著的是平常的衣服,他的話聲和身影、還有麵容,都是那麽的熟悉而又感覺陌生。


    我雖是遠遠的跟著但是如今的我好像又真沒有什麽話要對他說,哪怕他之前付出找過我但那又如何?


    果然,我可能真得是已經習慣這一切了。


    此處與之前所走的地方並不同,這裏有許多的士兵在把守!還不待走近,便聽得南孤鳴突然立住了腳,站在門口,身子微顫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話聲似有怒氣,我還當那是在對我講,然抬眼看去卻見得那床邊剛直身站起一人,正是那少夫人。


    看她回頭的神情,南孤鳴的話顯是在問她。而再看那床上微微睜眼的人,從那慘白的臉和胸口被包紮的程度來看,顯是受了很嚴重的傷!隻是那人不是我此番正要找的人嗎。


    “我是南孤家的兒媳,這地方如何不能來?……怎麽,這朝思暮想的人來了,你……還不高興?”女人的話語帶著絲絲不屑之意,且說話的同時已是來到了南孤鳴跟前。


    隻是南孤鳴似乎並不怎麽想搭理她,直身急急地向著床邊走去,如是要查看什麽?


    而此時的女人也已立時回轉過了身,言語也似再看南孤鳴的動作後又加重了一些音量,“怎麽,你還把我當作了刺客不成?”


    南孤鳴冷哼了一聲,“你還要站到幾時!?”


    女人眼在瞥向我時,隻憤憤而去。


    剛才隔得遠沒怎麽看清,現在隨著走近才發現他爹其實早就看見我來了。


    他此時瞪眼和手指顫抖的樣子!想那少夫人必是告訴了他什麽?因於猜不準所以我還是在抬手的同時看向了南孤鳴,“南孤老將軍的傷是……”


    “此中緣由說來複雜,你不是有事要說嗎?”南孤鳴說話之時,視線似已落在了我手中的信上,“我爹他聽不見,你有什麽事就直接對我說吧。”


    在把信交予之後也把之前入城時那幾張畫像的事……


    “我知道,”南孤鳴說罷已是拆開了信封。


    然這時,他爹的手卻是比之前還要顫抖的厲害!看意向,如是要去搶那封信,但此番景象實是讓我感到費解:他不是禁術府的上上任師尊嗎,就算不能使用法術那以他這將軍的身份,也不會這麽容易就落此下場吧。


    信上雖是隻有十幾字,但南孤鳴在看信時與隨後他爹看信後的神情卻是截然不同,後者如是一下子明白了事由!而眼也立時移向了我。


    那嘴角抽動的樣子,直讓我是感覺此行無望!“怎麽……你爹他現在連話也不能說嗎?”


    南孤鳴起身後便是把信扔進了火爐中,起身緩步出了屋,“他被人下了毒,你知道那信封上為什麽沒有寫字嗎?我娘就是複姓:南宮,那交信與你的人是不是姓陸?”


    因為師尊這稱呼習慣了,在被說起姓氏時,我實是好一會兒才想起:那鬼界師尊確實是姓陸,不過這信……好像現在已經並不重要了。


    然才剛點頭,南孤鳴隻接著又是說道:“她是我娘的表妹,你所在的地方,後來我聽娘親說起過,我爹他確實在那呆過,據說時間還不短。我大致已經猜到你此行所求何事了,此事……恕我幫不了你。”


    這副肯定的眼神雖是有些讓我為感失望,但我還是想盡最後一點力!“師尊說過你爹看過信後就會……”


    “那是你被騙了,沒有這一回事兒,在這之前我南孤家已沒少應她的事兒,我甚至懷疑就是你們那禁術府中的人行刺了我爹。”


    禁術府中,現能做出這種事的,我能想到也就隻有賞金獵人了,可是這怎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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