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冒充了我,那十個要犯是全都被抓住了嗎?”


    “還有三人沒有抓住,一個是百裏花雨,還有兩個是範見和寧素英。你說是有人冒充了你?……那天我也在場,那些人所述其長相與樣貌都與你是分毫不差,而且手上……你拿著的這是一把劍吧?”


    聽語後的我雖是點頭,但想司空先生既然都能易容成他弟弟的模樣,那有人想要易容成我,自然也就很簡單了!隻是這不知道那易容成我的人,他到底是出於好心還是出於惡意。


    “你這把劍上可刻有‘無間’二字?”


    聽語,雖初時有想到會不會是那聞家小師妹所為,畢竟想來也很合情理!隻是後一想又覺得:也不排除會是有別的人用一把仿劍所為,可惜如今人死不能對證!再者現在我又不能脫身去找那人,要不然一定要看看是何人這麽膽大。


    唉,實是有些無奈啊,看來我要為手上這反劍取一個名字了。


    現在,心中為此縱還有疑惑但也知就算是向司空先生問了,他也是多有不知。於是現在便問起了他當年為什麽要突然離開書院的事兒?


    然讓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司空先生對此卻似有意不願意提及,且我也在這時瞧出:他似對之後那些學生的去向也不甚關心。


    現雖是已來到大廳,而就當欲要打聽一些北王府的事時,卻不料還未等司空先生答語,門外突是進來了一士兵拱手道:大門外的白衣男子已經等不及了,說我要是再不出去,他可就要走了。


    這宮中的人,果然個個都很神秘,那士兵居然不知那白衣男子的官號。


    由此不禁想著自己又一個新上任的王,那些舊部必是會不服!多了解一點信息總是好的,然現在自然也不敢再多作停留隻匆匆別過司過先生後,便是急步到了門外。


    那白衣男子可不能走,雖然一會兒能問路問過去但是不知那北王府人的性子,要是他們不認我或是給我難堪,那今後可怎麽在那兒立足。


    這一路雖是有由小荷相送,但當我在想向她打聽司空先生為何到這宮中作官時,她卻道說是不便相告。


    到了門外,再看她神色時!我才忽覺得她或是認為我可能是那晴空先生身邊的人吧。


    司空先生既然隻是扮作了他弟弟的樣子,那晴空肯定還不知道他是有多麽的恨她,也許司空先生在這宮中做官的目的,隻是為了要殺死晴空呢。


    想此的同時也不禁決定了:一會兒,最好是不動身色的跟在白衣男子的身後便行了。


    而抬眼看去,現在的他確實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才剛與他四目相對,便聽得他怪腔喃問道:“見到了吧?”


    然我才剛點頭,他卻又是說道:“那南院王有沒有問過你什麽?或是……”


    當見得我連連搖頭後,他也不再問,不過那副遲疑的神色,我知他一定是不信的。


    這些時日,曆經了太多的事兒,我現已決定好了!到了晚上便是寫信告知阿爹,而此時首先想到的就有三件事:一、是把自己當上北王的消息告訴阿爹,這是喜訊啊。二、便是讓阿爹寫信告訴兄長,讓他立馬趕到南都來,我在這宮中給他謀個差事做,想再怎麽也比他在那地方做個漁夫要強上百倍吧。想起他,也不知他與那南花仙子到底怎麽樣了呢?三、當然是問關於阿爹以前做鏢師的身份了。


    原以為北王府會與適才司空先生所住之處是一樣的金碧輝煌,然沒想卻隻是一座三層高的小閣樓!看起來還像是才新建不久的。


    這北王,我不會是第一個坐上此位置的人吧?!


    若不然這些家丁和丫鬟為何這麽少?那屈指可數的幾個士兵直讓我以為是白衣男子帶錯了路,可再看時才發現:那匾上又確實是寫著“北院王府”四個黑色的大字。居然還是用筆所寫上去的,看來這北院王直比那南院王低了好幾個層次啊,也不知在四王之中是不是排在最末的。


    現雖是已來到了樓下,也見得那門是大開著的,可那裏麵的人明是發現門外站著有人,他們卻也並未有一人出來相迎!


    而此時,白衣男子已是大步的朝裏走進,就如是到了他自己的家一樣,而當他發出咳嗽的聲音時,方才使得前麵不遠處一個正端盆的丫鬟停下了腳步。


    那丫鬟頓了頓腳,一副不知何事的樣子看著白衣男子。


    “洛管事,他人呢?”白衣男子話聲很平淡,但是丫鬟回答得卻有些吞吐!“他……他……他有事出去了。”


    “晴空先生不是早有令,讓他今日不得出去嗎?!”


    “這…………”丫鬟話聲到此,身子已經不由得開始微微地發起抖來,連那嘴唇都在隱隱抽搐。


    “好了,這是你們新來的主子,好身侍侯著,知道了嗎?”白衣男子環視著各處,如是在對此處的所有人傳達命令一般。


    “是,”在一陣不是太齊的回答聲後,眼前這丫鬟慘白的臉也終於恢複了絲絲血色。


    由此可見:這裏的人都很怕白衣男子、也或者隻是怕那晴空先生,怕到不敢相見。


    現眼見白子男子語罷後便是轉身向大門外去,我當即有意隨步相送,然才走出沒幾步,卻見他忽是停步,頓語道:“不必相送了,北王隻需記著明日的大事便可。”


    所謂大事我自然是記得,可是我對於那叛亂一事的起因,我還不知啊!總不能到鎮北府上去亂抓人吧。“……”


    “那洛管事,自會告訴你各中緣由!北王,您隻須依計行事便可。”看著白衣男子遠去的身影,我還是心下犯起了疑!怎麽我隻成了個聽命於他人的人了?這官做得可有些不自在啊。


    “主子請隨我來,”適才那個丫鬟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不過聽聲,她似很怕說錯話的樣子,言語也好是溫和。


    不過這“主子”二字,我聽著有些不大習慣!於是讓她改稱江大人或是江姑娘都成,然而她卻立時顯得是惶恐不安!說自己不敢壞了這府中的規矩,……


    而在聽其一番言語後,我方才得知:這北王府的第一任王就是這麽規定的,這王府上下也就隻有洛管事一人能與他平等相稱,其它的下人和隨從是萬不敢以身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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