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讓他震驚的是,陣法裏漸漸浮出一個人影,待他看清那人影的麵容,他險些拿不住手中長劍。


    “暮長天!”


    怎麽會!


    “你到底是誰?你把長天怎麽樣了!”金豆兒麵容冷峻,再不是剛才紈絝模樣。手中長劍直指向月七的脖子,涼氣從脖頸之處傳來,月七麵不改色。


    以金豆兒和暮長天的關係,若是金豆兒沒有反應才有古怪。


    “我都說了你又不信,那你不如問問他!”月七將脖子上的劍往外推了推,指著陣法中的人影道。


    “休得狡辯!”金豆兒怒道,又轉向暮長天激動道:“長天,這妖女到底把你怎麽樣了,你在哪裏,我現在就在救你!”


    金豆兒與暮長天是表兄弟,而金豆兒幼年喪母,從小便在暮家長大,因此與暮長天的情分格外深。


    雖然他們經常一起吐槽暮長天,但是在金豆兒心裏,暮長天是他的兄弟和親人。


    而暮長天看到金豆兒也十分意外,不過卻將目光放在了月七的身上,疑惑和打量,甚至有些猶豫。


    “怎麽,才這麽幾天,徒兒你就不認識為師了!”月七扯了扯嘴角調侃道。


    “妖女,休的胡言!”聞言,暮長天沒有激動,金豆兒反而將劍又往月七的脖子前送了兩分。


    因為身高原因,所以月七看這兩個大小夥子有些費勁,而金豆兒的腳雖然在月七脖子上,但也隻是斜斜落在她的肩頭。


    “我都說了,你別激動,來,大家坐下來好好聊聊,別動不動就拿劍嚇唬人。你看我這樣向妖女嗎?再說,人家當事人都沒有意見,你幹激動啥?”


    月七就差翻白眼了,這金豆兒就是太衝動。


    可是金豆兒卻不管,宗門長老特地為長天召魂都沒有將其招會,他都以為暮長天魂飛魄散了,沒想到時隔十年又竟讓他再次見到了暮長天。


    從剛才他就覺得這個小孩舉止怪異,現在更加確定這個小孩並非善類。


    所以金豆兒在內心警惕,不敢放鬆。


    月七與這人相處了近千年,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也不著急辯解,於是問暮長天:“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暮長天答:“不知。”


    “那你知道自己怎麽到那個地方的嗎?”


    “刀!”


    “什麽刀?”金豆兒插嘴問。


    暮歸:“黃泉之刀!”


    “什麽黃泉刀,隻要進的去,就一定可以出來。我就知道,你一定沒死,你放心,不管你在什麽地方,小爺一定把你弄出來,你知道嗎,飄姨都想死你了!”金豆兒激動道。


    但是他不說還好,講到這裏暮長天俊美的麵容便滑過一陣失落,語氣低沉,對金豆兒道:“豆子,我已經死了!”


    是的,他死了,這是他不願相信卻又那麽真實的事情。


    金豆兒也是一愣,但是想到自己親自將他的屍身帶回去的便有些難受和不願意相信。


    “不!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放心,隻要你跟我回去,我會求宗主和長老們救你的,無論用什麽方法我都會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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