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的看著出現在我麵前的俊俏師姐鬼魂,握緊我手心裏的符咒,等著俊俏師姐鬼魂的下一步動作。( )


    一個晚上見了兩次俊俏師姐鬼魂真身,對我的視覺衝擊不可謂小,卻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我在意的,是俊俏師姐鬼魂的實力遠不是我能抗衡,她的再次出現在我麵前,目的是想要對我怎樣。


    俊俏師姐鬼魂朝著我一步一步緩緩靠近,那種撲麵而來的鬼力讓我身體僵直大腦當機。


    俊俏師姐鬼魂的每一個動作,看在我眼裏,都不啻於影片裏的慢動作,而事實上,俊俏師姐鬼魂的確是刻意的放緩放慢她的動作,讓我深切感受,性命受到威脅的恐慌驚懼。


    我現在是反抗無能,隻能緊緊握著手心裏的符咒,等俊俏師姐鬼魂對我出手時候,不管不顧把手心裏的符咒給拍出去。


    除此,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麽,來挽救我自己的性命。


    不管俊俏師姐鬼魂再怎麽放緩放慢她的動作,她終是走到了我的麵前,卻是她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對我出手攻擊,而是和我擦身而過,輕笑一聲遁去身影。


    尼瑪!這樣的俊俏師姐鬼魂從出現到離開,讓我不禁心中咒罵一聲。劫後餘生的心情是有,我心中湧現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我不爽的緊,我必須要變強,做到分分鍾完爆所遭遇到的所有鬼魂!


    我深吸一口氣,捶一下抖個不停的腿,朝著眼前的女生宿舍樓入口處走去。


    回到宿舍裏麵,舍友們個個都已經躺進了被窩裏麵,湯思可正拿著手機翻看,看到我進來,湯思可把手機扔到了她的床頭。


    我在下午去龔共家的時候,就給湯思可打電話交代過,晚上可能會晚些回來,或者不回。


    湯思可招手讓我過去,我走到湯思可的床邊,坐在湯思可的床上。此刻我的雙腿還在微微顫抖,標準的停都停不下來。


    湯思可從她包裏摸出幾塊巧克力遞給我,倒是沒有追問我,這次這麽晚回來到底是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我在湯思可擔憂的目光中,把湯思可遞給我的幾塊巧克力全部吃完,再次朝著湯思可伸出了手。


    “我去,姐就剩下這幾塊巧克力了好不。( 好看的小說)乖,明天姐再去給你買一盒。”湯思可拍開我伸過去的手,噗嗤一聲就笑了起來。


    “我要兩盒。”甩給湯思可這句,我從湯思可床上立起身,朝著我的床鋪走去。


    “好吧,兩盒就兩盒,隻要小冉想吃,姐管飽。”湯思可笑著在我身後發音。


    湯思可的話語,讓宿舍人起哄,稱呼湯思可為土豪,也向湯思可索要巧克力。湯思可直言,她的土豪隻對準我一個,其他人看看巧克力包裝就可以望梅止渴了。


    我躺在床上,聽舍友和湯思可的對話,目光望向莉莉方向。


    此刻的莉莉,蜷縮在被窩裏麵,正用慌張渴求的眼神瞧著我。


    目光對視,我立刻就錯開了我的視線。今天晚上我實在是沒有力氣,再去管莉莉此刻的心情如何,做不到再陪著她一宿不眠。


    俊俏師姐鬼魂今晚上第二次出現,完完全全是在警告我少管閑事。


    我已經頻臨激怒俊俏師姐鬼魂的邊緣,我原本篤定,明天去王大郎香裱店去拜師學藝的想法,開始動搖。


    莉莉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


    我收斂情緒開始每日的必須修煉,修煉結束,我沒有去再望一眼莉莉床鋪的方向,強迫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標準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的這一覺,睡的並不踏實。


    莉莉和俊俏師姐鬼魂輪番在我睡夢中切換,莉莉哀求恐慌的眼神盯著我,追問我怎麽能忍心,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丟了性命。


    等到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我渾身都是汗津津的,腦袋發懵。


    “小冉做噩夢了吧,看著一臉的汗,給,擦一擦。”我坐在被窩裏還沒下床,早起抑或是一夜無眠的莉莉端著水盆進來宿舍,把她的毛巾遞給我。


    我抬眸望向莉莉,莉莉的眼袋很是明顯。我接了莉莉遞給我的毛巾擦了下臉,對莉莉說一聲謝謝。


    莉莉低聲笑著,對我說不客氣,講能在每天清晨見到舍友,和我們一起呼吸新鮮空氣,對她來說,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舍友們打趣說,莉莉講起話來開始走文藝範了,我卻是知道,莉莉話語中真正指的是什麽意思。


    沉默著起床,我和湯思可一起去吃飯再去往教室上課。


    一個上午的時間,我都在糾結中渡過,吃過中午飯,我最終還是去了fz市香裱一條街王大郎香裱店。


    對於我最終的選擇,我無奈搖頭,我的心不夠冷,這極其有可能讓我自己處於萬劫不複之地,卻我自己也無可奈何。


    我到了王大郎香裱店,告訴王大郎,我要跟著他學紮紙人。


    王大郎並沒有半分的訝異,很快就拿來了竹篾和紙條,先自己紮一個紙人讓我看步驟。


    王大郎紮好一個紙人之後,問我看明白了沒有,我點點頭表示我看清楚了所有步驟。


    王大郎指著地上的竹篾和紙條告訴我,今天下午我需要把這些竹篾和紙條全部用完,下一次,才算是我正式紮紙人。


    對於王大郎的吩咐,我絲毫沒有異議,搬了個馬劄坐下,開始親自動手紮紙人。


    王大郎看店,有客人的時候去招呼,沒客人的時候就在我旁邊,不時的指點兩句。


    紮紙人,看起來簡單,卻是自己親自動手,才能發現,這其中的一個步驟沒有做到位,紮出來的紙人,就成了四不像。


    竹篾串聯出紙人的框架,再粘上紙條,當我按照步驟做出來紙人之後,看著這些個出自我手筆的紙人,我完全沒有了之前看到紙人的多餘情緒。


    “呂小冉?”正在我自感熟能生巧,麻溜紮紙人的時候,白伶兒的聲音傳來。


    我頓住動作抬頭望去,白伶兒正挽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胳膊立在王大郎香裱店門口,朝著王大郎香裱店裏我的方向張望。


    那男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容貌和白伶兒有五分相似。看白伶兒和他的親昵態度,應該是白伶兒的父親輩。


    “哎,還真是你啊。爸,這是我同學,呂小冉。”我的抬頭望去,白伶兒再次發音,挽著她爸爸的胳膊進入王大郎香裱店。


    白伶兒爸爸隨著白伶兒一起,進入王大郎香裱店,目光朝著王大郎香裱店內,那陳列的紙人處瞟了幾眼。


    “你好,叔叔好。”我從紙人堆裏立起身,衝著白伶兒和她爸爸問好。


    “我說呂小冉,你怎麽還有這嗜好。閑著沒事紮紙人,你這喜好也太另類了吧。”白伶兒拎著我剛才紮的紙人,咂舌不已。


    “呃,這是我叔叔開的店,我沒事過來幫忙。”白伶兒的話,讓我一時間語塞,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你叔叔?哦,這樣啊,我說呐,怪不得你學紮紙人,你這紙人紮的也忒醜了點。”白伶兒對於我的話不疑有他,滿眼嫌棄瞧著我紮的那些個紙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老板姓王,怎麽你姓呂呐。”白伶兒的爸爸這個時候發音。


    白伶兒爸爸的發音,讓我額心皺起,心中瞬間就不喜了白伶兒爸爸。搞哪樣,戶口調查麽,萍水相逢用不用這麽較真。


    “哈哈,小冉是我表侄女,我這個當叔叔的,用的這是無償勞動力。”王大郎在白伶兒爸爸話音剛落,就笑著給我解圍。


    我沒想到王大郎會來主動給我解圍,剛好省了我在浪費腦細胞去應答,白伶兒爸爸的問題。


    白伶兒和我閑聊,白伶兒爸爸在王大郎香裱店裏閑逛,王大郎陪在白伶兒爸爸身邊,問他看中了那些商品有什麽需要。


    “呂小冉,你家裏還有什麽人。”白伶兒爸爸拿了一些香裱結賬,再次開口發音,問詢的對象,再次指向我。


    “我奶奶。”我不明白白伶兒爸爸怎麽就咬著我的身份問題不放,雖不喜,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你奶奶姓什麽。”白伶兒爸爸扶了扶金絲眼鏡框,又一次追問出口,眼底閃過莫名情緒。等我仔細去瞧,那莫名情緒已經轉瞬即逝。


    “姓沈。”白伶兒爸爸的這次追問,讓我警覺。


    奶奶並不姓沈,盡管紫山小山村老老少少都叫奶奶沈婆,盡管在我的學籍上填寫的奶奶也是姓沈。


    這也就是,當我在王浩文口中大師的地下道場裏,看到奶奶的真實名字時候,我愕然不已的主要原因。


    奶奶這些年隱姓埋名,奶奶沒有和我提過,她這麽做的原因,我卻是知道,奶奶這麽做,是為了躲避什麽人抑或是什麽事。


    “爸,你查戶口啊,幹嘛一直刨根問底的。”白伶兒挽上她爸爸的胳膊,不悅的皺眉。


    “哪有刨根問底啊,這不是隨口一問嘛。”白伶兒爸爸拍拍白伶兒的手,拎著他買的東西,和白伶兒一起離開王大郎香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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