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不眨的盯著白紙上的手鏈瞧,此刻已經確定湯思可手鏈有問題。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王大郎的皺著眉頭繼續加快動作,讓我也心情揪了起來。


    我不知道王大郎繼續加快動作的原因,總感覺,湯思可的手鏈還會再有什麽怪異的狀況發生。


    隨著王大郎用白紙抖動手鏈的動作加快,原本挨上白紙,就會顯現紅繩骷髏圖案的手鏈,竟是那骷髏漸漸拚湊成了一個誅字。


    我盯著那紅繩逼真骷髏圖案,拚湊成的誅字,緊縮了額心。


    誅,把罪人殺死,誅滅。不問罪行,隻取其性命。


    在誅字顯現之後,王大郎終是頓住繼續抖動白紙的動作。


    王大郎再次把白紙平攤在桌麵上,白紙上,手鏈靜躺在白紙中央,已經看不出異樣。


    “這手鏈,是哪個王八羔子送你的。”王大郎皺著眉頭爆了粗口。


    我給王大郎講,這手鏈不是我的,而是我最好的閨蜜湯思可的,王大郎才算是沒有那麽生氣。


    我告訴王大郎,湯思可是過年時候得的這手鏈,最近一二十天都在生病,且身體一直都沒有好轉的跡象。


    “戴著這手鏈,生病隻是個開頭,時日久了,性命都會丟。”王大郎聽完我的話,長長歎息。


    王大郎的話讓我愕然,盡管是我已經確定了湯思可的手鏈有問題,卻是沒想到問題如此嚴重。


    我追問王大郎此話何解,王大郎告訴我,這樣的手鏈為索命鏈。隻聽聽這名字,就能知道這手鏈不是祥物。


    索命鏈,其上紅繩,是用骨灰浸泡時日,再埋入陰氣極重的地方一段時間,另加秘術製成。


    這樣的紅繩編製出骷髏,被人佩戴身上,會導致人久病難醫,有損人的生魂。


    隨著佩戴的時日越久,對人的生魂損失就會越發加劇,當生魂耗盡,那佩戴這樣物件的人,也就命喪黃泉。


    這樣紅繩的威力,又和骷髏的數量有關。


    王大郎告訴我,他所見過的這樣物件,一般上麵隻一兩個骷髏圖案,卻是眼前這手鏈,上麵足足有十八個骷髏圖案。


    “王伯,我怎麽就沒看出這手鏈有什麽奇特。我就一次偶然見,看到那些個骷髏圖案。 ”聽完王大郎的話,我慶幸今天我把湯思可的手鏈給帶到香裱店。


    如果還任由著湯思可戴著這手鏈不離左右,那後果才真心可怕。


    “丫頭,你能看到一次就已經不錯。這樣的醃臢物是防不勝防,你要是今天不特意拿來給我瞧,我也是窺不破。”王大郎連連搖頭。


    我再問王大郎這樣物件會是何人製成,王大郎說,他隻知道這物件的發源地,是苗疆無疑。至於是何人製成,那就不清楚了。


    苗疆又名湘西,是指的中國西南部的地方,包括雲南、四川、貴州、湖南、重慶等各省市部分。


    聽到苗疆這兩個字眼,我的心情鬱結。


    “以後別讓你朋友戴了,就擱在我這裏,我幫你處理了。”王大郎用白紙包裹手鏈,塞進他的抽屜。


    “王伯,我閨蜜戴這物件有段時間了,那她的生魄是不是已經被損傷,怎麽補救。”任由王大郎收起了手鏈,我再次開口問詢王大郎。


    “生魄被損傷就無法補救。按照你說的時日,你朋友也就是折壽幾年,沒什麽大礙。”王大郎衝著我擺擺手,起身去招呼進店的客人。


    折壽幾年,怎麽會沒有大礙。生命短暫,每分每秒都是寶貴的好不。我對於王大郎的話,不讚同卻也無可奈何。


    看王大郎在招呼客人,我去往香裱店二樓,去為供奉的白紙,施法半個時辰。


    我迫切想多學王大郎的本事,隻有早一些強大自己,我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我身邊我在意的人。


    倘若我在第一眼看到湯思可手鏈異樣的時候,就有了王大郎利用白紙窺破手鏈特別的本事,那湯思可又怎麽會,白白的減壽幾年。


    一切都源於自己太弱,我一定要更努力才可以。


    在王大郎香裱店待到吃過晚飯,我回返租住的小區。剛進了小區的門,我就又看到打架鬥毆事件。


    看到圍觀的眾人,狂熱的在旁邊呐喊,催動打架鬥毆朝著更猛烈趨勢發展,我是扶額搖頭。


    這段時間,整個的小區的人,都如同心理陰暗麵被放大了一樣,每天都會有奇葩事件發生。


    腳步不停,我繼續朝前,徑直回返我租住的房子。


    “小冉回來了,快洗手準備吃飯,就等你了。”我打開房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謝一鳴起身招呼我。


    “好。”瞟一眼餐桌上扣著的飯菜,我決定再吃一頓晚餐。謝一鳴做出來的飯菜,在我看來,遠比外麵餐廳裏的更適合我的胃。


    和謝一鳴一起吃飯,我把咕仔從陰珠裏召喚出來,也一同享受美食。


    因為謝一鳴的幾乎每天晚上來這裏投宿,我在謝一鳴開始在這裏投宿後,就把咕仔的活動範圍局限在我的房間裏,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卻是一個不小心,咕仔在一個晚上我睡熟之後,溜出了房間。


    等咕仔告訴我,他和謝一鳴是好朋友時候,我才後知後覺,我家咕仔在那天晚上溜出我房間之後,就已經被謝一鳴誘拐了。


    出來陰珠的咕仔,一口一個鳴哥哥叫的親昵,聽的我是,醋意橫生。


    “冉姐姐,鳴哥哥做的飯菜比你的好多了。”咕仔吃的歡脫,還不忘記打壓我。


    “吃飯都堵不住嘴巴麽咕仔,再說,我就把你送回去。”我挑高眉梢,望向咕仔。


    “鳴哥哥,你說冉姐姐這叫不叫惱羞成怒。”我的威脅絲毫駭不住咕仔,咕仔笑彎了眼睛,往謝一鳴身邊再靠近一些,遠離我的位置。


    “嗯,咕仔用的這個成語很對。”謝一鳴笑著給咕仔夾菜。


    咕仔在謝一鳴話語出口之後,笑容增大,直接眼睛都眯到了一塊。


    我勒個去,我這是被聯合打壓,我表示我內傷了。


    一起吃飯,我望向唇角一直帶著淡淡笑意的謝一鳴,心裏八卦,在周五周六晚上,謝一鳴是不是也會等我很久,等著我一起吃飯。


    “怎麽了小冉,快些吃飯,晚上要幹活呐。”謝一鳴替我夾菜,迎上我的目光。


    “呃,沒事。嗯?幹活?”謝一鳴的目光迎上我,我瞬間錯開我的視線。


    心中暗惱自己都在自作多情個什麽勁,我順口回答謝一鳴的話,又對謝一鳴口中的幹活表示訝然。


    “對,幹活。快些吃,吃飽了我告訴你。”謝一鳴淺笑發音。


    看謝一鳴飯桌上不打算告訴我,他口中的幹活指的是什麽,我悶頭吃飯,不去多瞧謝一鳴一眼,鄙視謝一鳴故弄玄虛美色惑人。


    等吃過飯,謝一鳴收拾了飯桌去洗碗,我拉著咕仔在沙發上玩耍,等待謝一鳴忙完之後,來給我解惑。


    倒不是我欺負謝一鳴榨取他的勞動力,而是謝一鳴這做飯洗碗包括整理屋子,從不讓我插手,即便是我主動提出,也都會被謝一鳴拒絕。


    既然如此,我樂得清閑。


    “冉姐姐,鳴哥哥不錯啊,快些收了吧,別讓別的女子搶先一步了。”咕仔再提這段時間,他經常講的這句。


    “咕仔,換個話題。”我扶額咕仔怎麽這段時間如何熱衷做媒婆。


    “好。那我一會兒告訴鳴哥哥,讓鳴哥哥把你給收了。”咕仔一臉的賊笑。


    “呃,咕仔,你鳴哥哥有女朋友了。”我覺得有必要給咕仔解釋清楚,免得他真的去謝一鳴麵前講起上麵的話,那真心是能尷尬個死人。


    “那有什麽,近水樓台先得月啊冉姐姐,這樣的男子,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咕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瞧著我。


    “咕仔,冉姐姐是有節操的好不,君子不奪人所好。”我被咕仔的話語打敗,表示內傷加劇。


    “冉姐姐,你迂腐了。”咕仔搖著頭,望向我的眼神,不掩鄙視。


    這個時候,謝一鳴從廚房裏出來,我眼神警告咕仔不可再亂講話,咕仔捂著嘴巴笑倒在沙發上。


    謝一鳴問我咕仔怎麽笑成這樣,我說咕仔吃飯撐傻了,讓謝一鳴麻溜講,他口中的幹活指的是什麽。


    謝一鳴說,小區裏最近打架鬥毆事件頻頻發生,應該是因為和這棟樓隻隔一條路的那棟樓頂樓的問題。


    謝一鳴講,從他搬來這裏,每個晚上他都能看到,那頂樓燈火通明。


    小區裏不少人,會在晚上去往那頂樓。那些個人,從頂樓出來之後,臉上的表情都不正常,如同各種心裏陰暗的情緒都被擴大化。


    而那個租住頂樓的住客,謝一鳴講他從來不曾看到過。就算是對小區大事小事了如指掌的長舌婦,也在和人講,不曾見過那頂樓的人下樓過。


    今晚上,謝一鳴就準備和我一起,去一窺內裏真相。


    聽完謝一鳴的話,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所有一切講來講去都隻是憑空推斷,無憑無據,這夜探別家算是哪門子事情。


    “小冉,要防患於未然,你的警惕性太差了。”謝一鳴無奈搖頭。


    我再投給謝一鳴兩顆白眼球,吩咐咕仔去對麵頂樓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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