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們都在瞞著我什麽,這樣瞞著我有什麽意義。”我盯著王大郎,有些控製不住情緒,聲音拔高不少。


    “丫頭,你現在的本事,知道不知道又如何,聽師父的,好好學本事,你想知道的事情,在你本事到了一定程度,你奶奶自然會主動告訴你。”王大郎不停搖頭。


    “就因為我本事低下,你們怕我衝動去報仇是麽,師父,我有自控能力,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不會去做沒把握的事情,我隻是,隻是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麽而已。”我無法淡定。


    “丫頭,別問了。師父隻能是把所有本事盡心盡力全部傳授給你,師父能為你做的,隻是這些。”王大郎不停歎息。


    從擔憂謝一鳴被鬼魂附體事情,牽出我執拗追問王大郎當年事情,我在看到王大郎苦悶難擋的表情之後,熄了火,放棄追問王大郎當年的事情。


    沉下心細想一下,我追問王大郎當年事情,實在是我在刻意為難王大郎。


    奶奶都不欲告訴我的事情,王大郎又怎麽會告訴我。


    既然都不欲告訴我,當年我母親去世的真相,那我就自己去查,總是有窺破當年實情的那一天。


    撇去企圖探究當年母親去世的真相事情不提,我再次滿心對謝一鳴安危的擔憂。


    王大郎已經說了,我們現在除了耐心等待別無他法,我把充電器從背包裏取出,開始給我的手機充電。


    拿著謝一鳴的手機,我翻著上麵的電話號碼薄。


    我的手機號碼,被謝一鳴排在首位,上麵備注著愛人。


    我的手機號碼下麵,緊接著就是薑閆的電話號碼,備注為師父。


    再往下看,是班級任課老師的電話號碼,然後就是同學們的電話。( )


    在電話號碼薄的最後,另有三個電話號碼,上麵沒有名字沒有備注。


    我剛翻看完謝一鳴的電話號碼薄,謝一鳴的手機就有了來電,赫然就是,沒有名字沒有備注的三個號碼中的一個。


    我接通電話,裏麵傳來一個女的聲音,正在和別個在講話。


    我沒有發音,靜靜聽那女的,和別個講話。


    那女的在電話接通之後,說什麽,都是你爸的主意,非要這個礙眼的回來,既然你爸說了,咱就打個電話,他回不回來還是兩可的事情。


    我皺眉我所聽到的,這女的,應該就是謝一鳴的後媽,起講話的對象應該就是謝一鳴同父異母的弟弟。


    電話接通後還如此大聲發音,那女的,明顯的是故意想讓謝一鳴聽到。


    我繼續保持沉默,聽謝一鳴後媽和謝一鳴同父異母弟弟的對話繼續。


    等了幾分鍾後,那女的,終是衝著手機喂了一聲,說一鳴啊,今天是你弟弟生日,你爸讓我給你打電話問你回不回來,你如果想來參加你弟弟的生日宴會,那就趕早回來幫忙。


    我沒有發音,持續沉默。


    那女的沒聽到我這邊發音,又繼續講話,斥責謝一鳴不懂禮貌,接到長輩的電話,居然擺譜連個聲音都不吱一聲。


    “我吱一聲你妹,你特麽會不會當別人後媽,你個小三,被扶正了你就認為自己是野雞變鳳凰了,說來說去,你還是個野雞。”我被這通電話弄的是怒火飆升,衝著電話猛噴謝一鳴後媽。


    尼瑪,謝一鳴說過他融不進家庭,我沒有想到,他這後媽和弟弟,竟是都如此過分。


    “你你你,你是誰,你居然敢罵我。”電話那頭,謝一鳴的後媽有些結巴。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管怎樣都是野雞,野雞懂麽大媽。我罵你怎麽了,我還想打你呐,你個野雞。”我這次噴完謝一鳴電話,直接掛斷電話,不給謝一鳴後媽,反應過來回擊我的機會。


    王大郎在我掛了電話之後,盯著我看上幾秒,哈哈大笑,直說爽快,說估計這會兒,對方都被我氣的在磨刀了。


    謝一鳴後媽上趕著被我噴上一頓,我的心情也緩解不少,也有些忍俊不禁。


    卻是我和王大郎笑過,又開始了,對謝一鳴情況的擔心。


    我拿著謝一鳴的手機,盯著薑閆的電話號碼,遲遲沒有去撥通薑閆的電話。


    “丫頭,薑閆會主動和你聯係的,找點別的事情做,別一直想著這件事。”王大郎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


    我點點頭,把謝一鳴的手機裝入口袋。


    我把謝一鳴手機裝入口袋,碰觸到口袋裏裝著的,謝一鳴的小玉葫蘆。


    我把小玉葫蘆從口袋裏拿出來,綁在我的手腕處。小玉葫蘆貼在我的皮膚上,冰冰涼涼。


    口袋裏,謝一鳴的手機再次響起,我以為又是謝一鳴後媽打來的,掏出手機,我就準備再次噴她一次。


    接通電話,對方是私人偵探所裏,受理謝一鳴委托的私人偵探,說他們的任務基本上也算是完成,需要謝一鳴過去結了報酬。


    我回答私人偵探所,說我這會兒就過去,替謝一鳴結賬。


    掛了電話,我對王大郎說,我出門一趟。


    王大郎看我要出門,不放心的追問我這是準備去哪裏,我告訴王大郎,我要去私人偵探所一趟,把之前的報酬給人家付了。


    王大郎問我,要不要他陪著我一塊兒,我搖頭,說我一個人就好了。


    王大郎再叮囑我,早去早回,事情忙完之後,立刻回來。


    我點頭說好,背著背包就前往,之前接受謝一鳴委托的那家私人偵探所。


    在眉山和周亮相繼被捕入獄後,謝一鳴就沒有再向私人偵探所打聽過,有關眉山和周亮的入獄後動態。


    謝一鳴不問,私人偵探所,也不曾主動告知謝一鳴,有關眉山和周亮的現在動態。


    我這次前往私人偵探所,一是付款,二是去再問詢下,眉山和周亮的現在的情況。


    既然謝一鳴的事情,除了等待別無他法,那我就找些事情來做,分散下注意力。


    到達私人偵探所,我先問詢,眉山和周亮現在的情況,私人偵探所給我的回答是,他們兩個的案件正在進一步審理中,至於後麵會如何判還不清楚。


    私人偵探所分析,馬尾區人口失蹤案,被各方關注,說眉山勢必是活不了了。


    不過周亮就說不定,說周亮沒有直接參與殺人事情,法律對周亮的製裁,是罪不至死的。


    一旦罪不至死,那就會有很多種可能,等人們對馬尾區人口失蹤案的關注淡下去後,周亮隻要人力財力夠,踏出牢獄,也是簡單事情。


    周亮那樣的人渣,居然還能再次簡單踏出牢獄,得到這樣的分析結果,我心裏是譏笑嘲諷不已。


    按照私家偵探所給出的報價,我付了款。


    付款結束,我重新再委托私家偵探所一個任務,那就是幫我打探,有關白雲中的所有事情。


    我告訴私家偵探所,我不但要知道,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現在的所有動態,我還要知道,白雲中的往事。


    私家偵探所並沒有爽快應下我的這個委托,而是先告訴我,說他們做這一行的,信譽第一。


    正因為信譽第一,他們需要告訴我實情,那就是,白雲中的往事他們無從探知,那些個往事,早已經被有心人刻意抹去。


    他們即便是接受了我的委托,也隻能是告訴我一些,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現在正在進行的,明麵上的事情,至於隱私,他們估計也是探知不了多少。


    私人偵探所說,如同白雲中這樣的fz市大人物,行事隱秘,雖無官位,可高官富商皆對其恭敬有加,他們如果接受我的這次委托,那將要冒著極大的風險。


    聽完私人偵探所的回應,我也算是明白了,私人偵探所表達的意思,無非也就是,接受我的這次委托,收費會很高得到的有用情報卻是會少的可憐。


    我讓私人偵探所開出價位,我堅持委托給他們這個任務。


    接待我的私人偵探,聽到我執意還要委托他們,難掩訝然。


    不過也很快給出價位,承諾,他們會在力所能及範圍內,盡可能幫我多打探些,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現在的動態。


    我先預付些定金,交代私人偵探所,有了什麽新消息,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周一到周五上午,他們需要用短信通知我。


    私人偵探所說,如果周一到周五上午,我不方便接電話,那麽,他們會避開那個時間段,選擇在過了中午十二點之後的時間給我電話聯係。


    我問私人偵探所,為何不能用短信通知我,私人偵探所講,這是他們的行規,從事他們這一行,也是需要謹慎一些。


    既然如此,我也隻能是點頭接受,私人偵探所的隻電話告知訊息。


    離開私人偵探所,我直接打的回返王大郎香裱店,免得王大郎對於我的出門,一直擔憂。


    我回到香裱店,時間已經中午,和王大郎一起吃過午飯後,我去看我的手機充電到了多少電量。


    私人偵探所的電話這個時候打來,說之前謝一鳴讓他查的,白雲中的那處別墅,白雲中正在裏麵招待客人,客人的名字,就是薑閆和謝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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