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文的這通電話,讓我再次想到,吃飯時候,王大郎與我的打賭,他講王浩文對我是賊心不死。【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搜索】


    我把手機裝進口袋,扶額搖頭。


    所謂賊心不死,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和王浩文,是丁點可能都沒有。


    從陰珠裏召喚出咕仔,讓咕仔自己玩,我去洗漱沐浴。


    眉山事件解決後,我租住的房子,並沒有再出現異狀,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那天晚上的異狀,那周亮是如何做到的。


    洗漱沐浴結束,我回房間睡覺,交代咕仔少玩一會兒,就自動回返陰珠。


    咕仔邁著小短腿跑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鳴哥哥不在家,那他就陪著我一起睡覺。


    我笑著說好,拉著咕仔回返房間,開始休息。


    第二天起床,推開房門,我習慣性朝著廚房方向望一眼。


    廚房房門緊閉,再不見謝一鳴笑容璀璨的和我講早上好,再聽不到謝一鳴催促我快點洗漱一起吃飯。


    我壓製著心裏瞬間升騰起來的黯然和擔憂,讓自己微笑,告訴自己,謝一鳴很快就會回來,不用太過擔心。


    洗漱結束,我背著背包去學校上課。


    今天上課大課間時候,我去班主任那裏,替謝一鳴請假一個月,理由是他家裏後媽病重,他必須在家盡盡孝道。


    和我一道去替謝一鳴請假的湯思可,在我們離開班主任辦公室後,訝然望著我,問我,謝一鳴怎麽會有後媽。


    我淡笑著告訴湯思可,我所了解到的,謝一鳴的情況。


    湯思可聽完我講的話,唏噓不已,說她沒想到,謝一鳴也是個苦命的孩紙。


    湯思可感慨,怪不得謝一鳴總是一副冷冰冰模樣,誰攤上那樣的家庭,誰都是笑不出來的。


    “小冉,你說一一還真是良善,居然請假一個月去照顧他後媽,要是我,直接來碗砒霜,強灌到她肚裏,直接藥死她得了。”湯思可拉著我的手,邊走邊說。


    “可可,你的想法太惡毒了。”我瞟一眼湯思可,在得了湯思可的兩顆白眼球後,我表情正行的補充發音,“可可提議不錯,我讚同。”


    湯思可噴笑出聲,說我什麽時候也學壞了。


    我和湯思可回返教室,迎麵就遇到白伶兒,今天的白伶兒跟霜打的茄子的一樣,再不複昨日的高漲情緒。


    教室裏,王浩文看起來心情愉悅,賴越京陪著笑臉,兩個人湊一塊,聊天聊的歡脫。


    韓天秦探究不掩擔憂的目光不時瞟來,並沒有如同平日那樣,在大課間時候過來我和湯思可身邊閑聊。


    看到韓天秦的反應,我發訊息給王大郎,告訴他中午我不過去吃飯,再揚聲招呼韓天秦過來這邊。


    等韓天秦過來之後,我對韓天秦和湯思可講,今天中午客滿居我請客。


    中午客滿居,我和湯思可以及葉天啟還有韓天秦一起去吃飯,客滿居老板九伯,熱情把我們幾個給迎入店門。


    二樓包廂,我告訴湯思可和葉天啟以及韓天秦,謝一鳴現在的實際情況。


    韓天秦聽了我的話之後,是緊皺額心,湯思可和葉天啟則是難掩愕然。


    包廂裏,一時間靜默。


    “小冉,你之前告訴我說,一一沒事,合著你是在誆我。”湯思可愣神一會兒,湊到我身邊挽上我的胳膊。


    “可可,我不想你擔心,所以說了謊,對不起。”我對湯思可道歉,不管謊言是善意抑或惡意,終究都是謊言。


    “小冉,這有啥子好道歉的,你道歉就是把我當外人了,我不爽的好不,我隻是擔心一一,擔心你。”湯思可急聲出口。


    “不用擔心。他有師父在身邊陪伴,會得到很好的照料,我也要一切安好,等待他的回來,事情就是這麽簡單。”我淡淡笑著,招呼大家開始吃飯。


    開始吃飯時候,氣氛有些沉悶,湯思可和葉天啟以及韓天秦,不時的打量我。


    我為他們夾菜,講幾個笑話調節下氣氛,他們才漸漸恢複常態。


    “阿秦小啟啟,我告訴你們啊,小冉忒壞了,咒一一後媽重病。”湯思可給韓天秦以及葉天啟,講我大課間時間,去替謝一鳴請假事情,惹得包廂裏,笑聲不斷。


    用餐結束,湯思可和韓天秦以及葉天啟回返學校,我留在了客滿居,和已經閑下來的九伯閑聊。


    我很快就切入正題,問九伯,什麽樣的體質什麽樣的情況,被鬼魂附體後,人會變得昏厥不醒。


    我對客滿居老板九伯的印象,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存在,我期待,他能給我個答案。


    九伯聽了我的問詢,遲疑下還是為我解了惑。


    九伯說,一般的人,被鬼魂附體後,不管鬼魂是否攻擊了其魂魄,在鬼魂離開人的身體後,皆會醒轉。


    隻有一種罕見的天生靈體,才會出現,被鬼魂附體後,昏厥不醒情況。


    有那種天生靈體的人,身體靈力充沛,是福也是禍。


    天生靈體的人,其靈力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大。


    那樣的人,如果能找到適當的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將會有大作為。倘若是不懂如何紓解貫通身體的靈力,其身體會遠弱於常人,壽命不超過十八歲。


    如果那樣的人,已經壽命超過了十八歲,就證明,他們已經可以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


    那樣的天生靈體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也隻能在其不懂如何紓解貫通靈力時候,旁個才能感知到天生靈體體質。


    一旦其找到了適當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旁個是再無機會窺破其天生靈體體質。


    但是,天生靈體的人,福禍相依致命傷也不少,其中鬼魂附體,就是對其身體最大的損害。


    九伯講到這裏,剛好店裏來了一撥客人,九伯就頓住了繼續講述。


    九伯樂嗬嗬笑著說,他是個操勞命,這會兒又要忙了,得空再聊。


    告別九伯,我前往王大郎香裱店,跟著王大郎修習紙派本事。


    周一到周五往返於學校和香裱店,周末兩天全天都在香裱店待著,這樣的日子,轉眼也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裏,我沒有接到一通薑閆的電話,我撥打薑閆的電話號碼,也是提示無法接通。


    我在香裱店供奉的白紙,終於大成,有關紙派的功夫,王大郎對我傾囊相授。


    我委托的私人偵探所,現在是每天一次,給我報告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的情況。


    白雲中基本上是兩點一線,往返於有地下道場的別墅和其家中,生活極其有規律,經常的,會有高官富商,去有地下道場的別墅,拜訪白雲中。


    白雲中的兒子白天明,斂財有方,卻也越發的沉迷於聲色犬馬。


    薑閆帶著謝一鳴離開,完全的和我斷了聯係。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我對謝一鳴的情況,是越發擔憂。


    我努力修煉,把時間安排滿滿,不給自己空閑的機會。也隻有這樣,我才能不用,一得空閑,滿腦子的是惶惶擔憂。


    又一個周末,我做法供奉了新供奉的白紙後,窩在香裱店替王大郎看店。


    王大郎現在已經沒什麽可教我的了,紙派的本事我已經盡數熟練掌握,包括王大郎的壓箱底本事鬼門十三針。


    為此,王大郎總是抱怨,我學的太拚學的太快,這麽短的時間我就掌握了紙派所有本事,讓他這個師父覺得欣慰同時,又覺得自此沒本事可教,實在是汗顏。


    在我剛送走一個客人時候,謝一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現在每天都是隨身帶著我和謝一鳴的手機,免得錯過了薑閆的意外來電,雖然我一直和薑閆失聯,我依然堅持著這個習慣。


    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我驚喜發現,是薑閆的來電。


    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薑閆的聲音,問我這會兒是否是在香裱店。


    我回答說是,追問薑閆,謝一鳴的情況現在如何。


    薑閆隻說還好,就讓我把手機給王大郎。


    我把手機按了免提鍵,遞給正躺在搖椅上的王大郎,說是謝一鳴的師父薑閆的來電。


    隨著王大郎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的薑閆,問王大郎最近可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讓王大郎即刻趕往hlj市永安飯店802房間,越快越好,具體情況見麵再談。


    王大郎剛剛回答了薑閆說他有時間,薑閆那邊就掛了電話。


    王大郎把手機遞給我,立刻就從搖椅上起身,快步上樓去收拾東西。


    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上樓,交代王大郎,見了薑閆看到謝一鳴之後,讓他一定要給我來個電話。


    我對王大郎說,不管謝一鳴的情況到底是怎樣,他都要如實知會我一聲,沒有消息不明實情,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王大郎點頭說好,快速收拾幾件衣服塞進他的挎包,再把供奉白紙房間裏,他供奉但沒大成的白紙,一並收拾到挎包裏。


    王大郎收拾好了這些,再從二樓樓梯蹬蹬蹬下去一樓,把辦公桌抽屜裏我早上給他取的房租錢,一股腦拿出來塞進挎包,告訴我隨後再取錢把房租給了房東。


    我點頭應下,王大郎挎著挎包就朝著香裱店門口走去,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亦步亦趨走到香裱店門口,目送王大郎疾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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