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拿出火符,燒了那些蛆蟲,拿出符紙,用自己的血滴在上麵,塞進歐克嘴裏,讓歐克吞下,“吞了它,降頭就解了。”


    歐克吞下後,降頭解開,站起身,看著我和那女鬼的打鬥,桃木劍朝女鬼身後刺去,女鬼一個轉身,指甲直接劃在我臉上,血液一下便從肉裏湧出,我此刻擔心我的臉,會不會留下疤痕,此刻憤怒的心,瘋狂的朝女鬼砍去,降頭師念咒的速度更快了,女鬼我倆,一個指甲,一個桃木劍,瘋狂的在屋裏揮砍著,以前這種場景,隻能在武俠電視裏看到,沒想到現在的自己居然也如此,桃木劍一下劃在女鬼胳膊上,降頭師瞬間停止念咒,捂著胳膊,雖然他胳膊沒事,但是他能感覺到那個女鬼的疼痛。


    女鬼手臂上傷口隨後又恢複,女鬼看向歐克,朝歐克抓去,我去,這家夥居然轉移了目標,歐克拿出符紙,剛要上前,師傅一把拉住歐克,將他護在身後,師傅拿出符紙,擋住女鬼攻擊過來的指甲,師傅手一張,桃木劍瞬間到師傅手中,直刺女鬼喉嚨,女鬼向後飄著,見此,我立刻朝降頭師攻擊過去,擒賊先擒王。


    降頭師站起,一個橫掃,將我掃倒在地,師傅一劍刺進女鬼脖子中,降頭師捂著自己脖子,痛苦的跪倒在地,師傅將女鬼按在地上,女鬼掙紮著,脖子上的傷口在慢慢愈合,還是師傅,幾招就搞定,我從地上爬起,降頭師疼的咬著牙,我朝降頭師揮拳打去,一拳打在他頭上,女鬼傷口恢複,降頭師一把抓住我胳膊,將我掄在牆上,師傅桃木劍插進女鬼腹中,女鬼痛苦的發出慘叫,降頭師也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歐克,給王局長打電話,告訴他犯人抓到了。”師傅拿出符紙,燒成灰。


    符灰落在女鬼身上,師傅拿桃木劍,一劍刺進女鬼的額頭,“哼,我看你在恢複一個試試。”


    “啊~~~”女鬼額頭鮮血瞬間噴出,師傅躲開,降頭師捂著頭,在地上打滾。


    師傅走到降頭師身前,手中不知拿的是何東西,塞進降頭師懷中,“學著點,符紙燃燒掉的灰塵是可以驅蟲的,尤其對付降頭,和蠱蟲,最為極佳。”師傅撲了撲手掌,“饒你一命,法律自會給你應有的教訓,降頭師是嗎,在下霍青格。”師傅抱拳,隨後走出房門,王局長帶人將那降頭師帶走,我一直不知道那個降頭師叫什麽。


    “叮叮叮叮…………”音樂聲在大街上響起,歐克摸了摸口袋,“師傅,那個旋轉木馬沒了。”


    “還給他了,那是他送他女兒的生日禮物,降頭就是下在了這裏麵,屍體手臂上的小孔,是隨著音樂進去人體的蟲子,或許她用手臂遮擋過吧,那個大蛆,是將血液送回到降頭師那裏,被我們發現了,一切結束,回去睡覺。”我立刻捂住耳朵。


    “那裏麵會不會還有降頭。”我怕音樂傳進耳朵。


    “傻吧你。”歐克搖搖頭。


    師傅指著我笑了笑,因為裏麵已經沒有了降頭,聽著音樂的聲音,和警笛的響聲,我們坐上出租車,看著車窗外,白色如同棉花搬輕輕的飄下。


    “下雪了?”雪從漆黑的夜裏飄下,晶瑩雪花,翩翩起舞,讓人感覺心曠神怡的舒服感,輕輕飄下,為大地穿上一層銀裝。


    “師傅,那個王局長……”歐克知道師傅比較神秘,有些好奇的問。


    “怎麽說呢,算了,跟你們說一時半會你會感覺我很牛的,就不說了。”師傅話說一半又不說了,在後麵聽的我抓心撓肝的。


    司機師傅為了超近道,鑽起了胡同,突然,司機師傅來了個急轉彎,我的頭一下撞在了玻璃上,司機師傅的手在顫抖,很是緊張,師傅一把握住司機師傅的手,司機嚇得嘴都在嘚瑟,在他胸前貼上護身符,“想要活命,下車,跑,不要回頭。”師傅看著司機師傅,司機師傅打開車門,下車連滾帶爬的跑了。


    “怎麽了師傅,這司機怎麽把車停這跑了。”我看著司機跑的背影,我們停在了一處老小區的街道上。


    “這胡同狹窄,他開車,還沒有跑的快,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傻嗎?”師傅瞅了我一眼。


    “又有得幹了。”歐克揉了揉胸口,“看來今晚又是不眠夜。”


    我看像車前,一群綠光在黑暗處發著光,隨後許多人從樓頂,胡同,團團將我們圍了起來,“我擦,師傅,這怎麽這麽多僵屍?”


    他們都是人的模樣,長有獠牙,但是他們卻沒有那些僵屍的僵硬,而是和普通人差不多,他們是將臣製造出的僵屍團,隻有那些喪氣的人,才會變成這種擁有意識的僵屍,“哈~~”聲音從他們嗓子中發出,一股哈氣在這雪落的冬季中範起白色的水蒸氣。


    師傅深吸一口氣,“他們還擁有人類的意識,將這符紙給他們燃燒掉,符灰喂吃下,可以解他們的僵屍毒,變回正常的人類。”這是一張白布紅血符,看上麵的紅字,應該是師傅的血畫成。


    “下車。”歐克打開車門,我們下了車。


    “離車遠點,明天車主定會回來取車,別給人整壞了。”師傅我們遠離出租車,朝街道那邊跑去。


    衝進這群人中,掄起拳頭,朝他們身上打去,歐克拿出匕首,我一看,***過匕首,“你幹什麽?”歐克急頭白臉的朝我喊著。


    “師傅都說了,他們是人,隻要把這符灰給他們吃了就會變回去的,而且他們也是有意識的。”對著歐克,長了一張英俊的臉,卻長個一顆沒有善意的心。


    “不要殺人。”師傅看著歐克,歐克看了我一眼,隨後朝那群僵屍打去,將他們按壓在地,燃燒符紙,塞進他們嘴裏。


    他們比正常人速度要快一些,力量要大一倍,畢竟是沒有完全成功的試驗品,我抓住一個,將他按在地上,“饒命,饒命啊饒命,別殺我。”他開始求饒著。


    “你這麽膽小,我可以不殺你,說,誰派你來的。”我單膝壓著他。


    “是……是鬼王。”他戰戰兢兢的顫抖著,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空氣中的冷氣,有些凍手,將符紙點燃,塞進到他嘴中,隨後他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哈~”在手上哈了一口氣,挫了挫手,十幾個僵屍人,都被師傅我們仨給幹倒了,“哼,現在的我和以前大不同,都感覺自己是神仙了,這以後回家,非得露幾手給我媽。”


    “露什麽露。”師傅給我一巴掌,“都解決了,好回去睡覺。”


    我一飛腿,幹倒一個,都是製服他們,盡量不打傷殘,最後十幾個僵屍人都被打爬在地上,“行了,我們走吧。”師傅我們走了出去。


    “那他們就放在這暈著?”看著身後那些昏倒的僵屍人們。


    “一會就醒了,鬼王想要除去那些比較弱的陰陽先生,從而選拔會更快些。”師傅招手,過來一輛出租車,我們又回去了。


    “為何他不直接出手來打我們,留下最強的那個。”歐克問這個問題,師傅無奈的笑了笑。


    “要是你,你會和陰陽先生打的兩敗俱傷嗎?”師傅的話讓歐克瞬間閉嘴。


    終於回到寢室,該說不說,還挺累,一天一夜沒睡覺,師傅我們仨呼呼大睡,輸了好久,當我被尿給憋醒的時候,起床上個廁所,回來躺在床上時,我發現不對勁,睜眼看到上鋪床下,正對著我床板下,一個麵部猙獰的女鬼脊背貼在上麵,朝我咬來,我躲開攻擊,直接翻下床,師傅和歐克醒來,“哎呀,不就一個鬼嗎,大驚小怪。”師傅蒙上被子,歐克睜眼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我,“除了她趕緊睡覺。”


    咦,這倆人,怎麽這樣,這裏這麽多陰陽先生,這鬼怎麽出來的,“居然跑。”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直接從門外鑽了進來。


    歐克和我看向聲音來源處,身穿白袍,頭上戴著高帽,立刻腦海中想到在黃泉時的那兩個鬼差,他便是其中一人,“無常!”


    歐克立刻跳下床,跪在地上,“無常大人。”


    白無常扶起歐克,“不敢不敢。”白無常鞠躬道,“這厲鬼在鬼門開時而逃跑,可有傷到你們。”


    歐克搖搖頭,並讓開道路,那女鬼驚訝的看著白無常,顫抖著,並咬著牙,好像準備做好死的覺悟了,“跟我走吧。”無常的眼睛可以殺死個人了,對待這厲鬼的態度,和我們完全不同。


    厲鬼向後飄著,剛要轉身逃跑,白無常扔過一條鎖鏈,直接纏在女鬼脖子上,將女鬼給拽了過去,白無常舌頭伸在外麵,靠近女鬼的臉,在她身上聞了聞,“還沒殺人,怨氣雖重,帶你去閻羅殿去去怨氣。”女鬼一聽閻羅殿,身體一震,開始掙紮著。


    閻羅殿到底是個什麽地方,為何這些鬼魂們都害怕成這樣,“這是你的失職。”師傅掀開被子,躺在床上看著白無常。


    白無常立刻拽緊女鬼,“霍先生。”滿臉的恐慌之色。


    “鬼差之氣我已經封住在這個屋子裏,走吧,下次記住,如果在出現在陰陽先生堆中,把你的陰氣封住,是怕不知道鬼差的到來嗎?鬼王也會有所動。”師傅眼睛變成紅色,嚇的白無常身體微微顫抖。


    “是,是,在下記住了。”說完,白無常立刻消失。


    師傅居然這麽厲害,原來師傅發飆鬼差都害怕,但是師傅並非如此,身份更是讓人大吃一驚。


    一聽到閻羅殿,必然想到的就是十殿閻羅,每個閻羅掌管的刑法都是不同的,而且都很殘忍。


    歐克非得要帶著師傅和我,出去喝幾杯,說最近太乏了,喝點酒解解乏,我們出去擼串,我特意戴著眼鏡出去,免得看見那些髒東西,師傅和歐克一人喝了十個老青島,都給我嚇到了,我才喝兩個,他倆喝的醉醺醺的,一邊喝酒,師傅一邊給我倆上課,喝完後他倆走路都直打晃,幹脆找個賓館住下,明天醒酒了再回去,這回去我也整不了他倆,旁邊隔壁就是一家賓館,扶他倆進去,開了兩間房,師傅他倆一間,我自己子間,水啥屋裏都有,我直接去我房間,我房間在樓梯另一邊,師傅他們在樓梯這邊。


    來到樓梯口,看向樓下的吧台,剛才開房間時,光顧著整師傅他倆了,還沒太注意,他家吧台臉色蒼白,好像貧血,身體很是虛弱,說話聲音也很小,這是帶病上班嗎,可真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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