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萊特林學院的小蛇與格蘭芬多學院的小獅子們,走進了草藥溫室,準備學習草藥課。


    他們走進溫室一看,幾乎全班都在這裏。


    大家都在等斯普勞特教授。


    哈利,羅恩和赫敏恩剛站一會就看到她大踏步從草坪走了過來。


    草藥課的教授是波莫娜.斯普勞特教授。


    斯普勞特教授是個矮胖的女巫,一頂大大的巫師帽戴在飛揚的頭發上,而且她的衣服上粘了很多泥土。


    斯普勞特是赫奇帕奇學院的院長,在草藥學領域有很深的造詣。


    “大家好!”斯普勞特教授微笑著向排好隊的學生們打招呼。


    “我們今天去三號溫室,孩子們!”斯普勞特教授說話也不象往常一樣歡快。


    小巫師們卿卿派派地討論著,往常他們去的都是一號溫室,而三號溫室裏的植物有趣多了,也很危險的。


    立刻,小巫師聞到一股潤濕的泥土氣息和肥料的味道。


    這其中夾雜著一些在天花上吊下來的傘狀大小的花,還有這濃鬱的香氣。


    斯普勞特教授站在溫室中央的一張高腳架後。


    大約三十來個顏色各異的耳塞擺放在架子上。


    草藥溫室裏麵,曼德拉草娜教授提問道:“有誰知道曼德拉草的用途?”


    萬事通小姐當然不會放過為學院賺取積分的機會。


    像往常一樣,赫敏第一個舉起手。“曼德拉草是一種非常有效的複形劑,用於被詛咒或被變形的人恢複原狀。”


    赫敏準確的回答了曼德拉草的相關信息。


    “格蘭芬多加五分!”斯普勞特教授毫不吝嗇的為格蘭芬加分。


    “雖然曼德拉草是一種有效的解毒劑,但它本身卻是非常危險。有誰告訴我理由嗎?”


    赫敏的手再次飛快地舉起來,這次差點把哈利的眼鏡碰掉了。


    “曼德拉草的叫聲是致命的。”她準確地作出回答。


    “非常正確。再加五分,”斯普勞特教授說,“現在我們在這裏看到的曼德拉草還很小。”


    斯普勞特教授指了指前麵的一排的花盆。


    小巫師們擠上前瞧個仔細。


    三十株左右的簇生小植株種成一排,顏色是紫綠色的。


    德拉科覺得一點都不特別,更加不能理解什麽是曼德拉草“叫聲”。


    “每人拿一對耳塞。”斯普勞特教授說道。


    話音剛落,小巫師們爭先恐後地去搶一雙顏色粉紅和毛茸茸的耳塞,場麵一片混亂。


    隻有艾倫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這一堂課,斯普勞特教授介紹的是一種叫做曼德拉草的植物。


    曼德拉草可以製成一種強效恢複劑,但它的哭聲會使人喪命。


    現在的曼德拉草還隻是幼苗,聽到他們的哭聲隻會讓人昏迷個幾小時,教授很快給每個人分了一個耳罩。


    “當我教你們如何種植時,千萬記著得把耳塞戴好。”斯普勞特教授提醒道:“當你們可以拿下耳塞的時候,我會把拇指向上指。好了,把耳塞戴上。”


    交待小巫師們帶好耳罩,他們把耳塞套在頭上,現在什麽聲音都聽不到了。


    斯普勞特教授戴上一對粉紅色的毛茸茸的耳塞,她卷起長袍的衣袖,牢牢地抓住一簇植株,拔了出來。


    在不遠處的哈利驚叫了一聲,雖然這誰也聽不到。


    斯普勞特教授將她麵前的曼德拉草從土裏拔了出來。


    頓時,一道刺耳的尖叫聲響起。


    小巫師們這才看清曼德拉草的真形狀。


    拔出土的不是根,而是一個矮小的,渾身是泥濘的很醜的小嬰孩。


    葉子就生在它的頭上,曼德拉草的皮膚是淺綠色的,上麵斑斑點點,它在出土之後一直在扯著嗓子大喊大叫。


    但斯普勞特教授熟練地將它換到了一個滿是龍糞堆肥的大花盆裏。


    斯普勞特教授在桌子下拿出一個大盆子,她把曼德拉草塞了進去。


    用黑色的、潮濕的泥土和肥料埋過他的頭,隻剩下小簇的葉子。史鮑特老師拍幹淨手上的土,作了個拇指朝上的動作,然後脫下了耳塞。


    “由於我們這兒的曼德拉草是幼苗,它們的叫聲還不會致命。”


    斯普勞特教授平靜地說,好像剛才她隻不過給曼德拉草澆了一下水一樣地輕鬆。


    “即便是幼苗期的曼德拉草,它們會讓你在幾小時內人事不省,我想你們可不想在開學第一天就上不完課吧?好了,現在戴上耳塞,開始工作。下課要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會提醒你們的。”


    “每四人拿一個花盆,這兒有很多的花盤,泥土和肥料在這些袋子裏,當心這種植物,它還會咬人的。”斯普勞特教授一邊說,一邊拍了一下一棵深紅色的長著倒刺的植物,讓它縮回那慢慢爬上她肩膀上的長長的觸角。


    緊接著,斯普勞特教授將學生分成四人一組,跟艾倫一組的是德拉科與他的跟班。


    艾倫不慌不忙地將曼德拉草從土裏拔出來,他認為剛才的表現完全不像教授表現的輕鬆隨意。


    “德拉科,戴上耳罩!”艾倫在一旁提醒道。


    德拉科點點頭,他戴上了耳罩,隨著斯普勞特教授一聲令下,幾乎所有小巫師將曼德拉草拔了出來。


    那種刺耳的尖叫聲頓時提高了幾倍!


    這種手感就像是拔蘿卜那般,但曼德拉草很醜,就仿佛渾是身帶著皺紋的人形怪物,還是很惡心那種!


    不過,德拉科明顯不這麽認為,他居然為曼德拉草撓癢癢,他又嚐試著將食指伸進曼德拉草的嘴裏。


    “噢,該死!”


    德拉科驚叫了一聲,他的食指被受驚的曼德拉草死死咬住。


    德拉科猛的一拽,他才收回,如果不是佩戴了龍皮手套,他的手指一定會大出血,說不定還會被咬斷一小截皮套呢!


    艾倫一邊細細的研究,一邊提醒道:“德拉科,你小心點,我可不想讓你去醫院!”


    “放心,我絕對不會受傷的。”德拉科自信滿滿的說道。


    隻見德拉科又將曼德拉草拔了出來,除了它一直在尖叫之外,它還不停地掙紮。


    但高爾就不同了,在被肥料掩埋之前,他手提的曼德拉草總能讓泥土和肥料將花盆中預留下來的孔洞填埋,甚至還將不少龍糞堆肥濺到了德拉科和艾倫的身上。


    這讓德拉科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布萊克試圖幫忙,但是曼德拉草的掙紮力度實在不小,它不僅抗拒著從土裏出來,還抗拒著回到土裏。


    就連德拉科也沒有辦法,他忍不住想要在曼德拉草上來一發昏昏倒地咒。


    幾次嚐試失敗之後,艾倫示意三人離遠一點。


    艾倫望向花盆,搖頭吐氣道:“看好了,對付這種不聽話的小東西,我們應該采取必要的方法。”


    等德拉科退後兩步之後,艾倫將曼德拉草對準了花盆,一個猛擊下去曼德拉草就變得死一般的寂靜,掙紮也變得綿軟無力。


    德拉科吐了口氣,旋即說道:“學著點,這就是它反抗的後果!”


    在此之後,德拉科等人專心地移植曼德拉草。


    斯普勞特教授做的時候,他們覺得很簡單,但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因為曼德拉草不喜歡被拉出土,它更不喜歡拉出來以後又被塞回去。


    曼德拉草不斷地在蠕動,使勁地亂踢亂撞,用它們那尖尖小小的拳頭打人,還咬牙切齒地詛咒,發出刺耳的聲音。


    德拉科整整用了十分鍾才把一棵特別胖的曼德拉草壓擠進花盆。


    “如果不出意外,正常情況下八分鍾就足夠了。”


    “八分鍾?”德拉科頗感意外地反問道。


    “是的。”艾倫沒有解釋,指了指另一個方向,“我們先去看看高爾和克拉布。”


    先在花盆一陣敲擊?不是應該直接拔出來的嗎?德拉科沒有貿然開口,仿佛被這種氛圍給震住了。


    高爾做完前麵部分,他後退一步,表情嚴肅地改用手提起來,然後猛的一揮胳膊。


    一圈圈飛快蕩開,似乎形成了正常概念之外的舉動。


    這一幕讓艾倫有些呆愣,如果高爾用這樣的方法,曼德拉草不被玩死就是被砸死。


    因為艾倫能感覺到曼德拉草帶著哭泣的顫音,它在不停地顫抖,搖擺的綠葉隨之染上了褐色的色澤。


    高爾露出明顯的笑意,張開嘴巴,輕哼起一首有蛇院風味的進擊曲。


    那臉色的贅肉頓時左右搖擺,顯得極為愜意。


    一曲哼完,高爾將手伸了過去:“布拉克,把花盆給我。”


    然後高爾將曼德拉草放進花盆裏,又用手揣摩著它的綠葉,就仿佛是在安撫它。


    還能這樣……艾倫和德拉科看得一愣一愣。


    “看起來很有意思……但這種感覺像是在虐待!”艾倫發自內心地說道。


    下課時,德拉科和其他人一樣,已經累得汗流泱背,腰酸背痛,渾身沾滿泥濘了。


    尤其是格蘭芬多的小獅子,他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城堡,很快的洗了個澡,然後就又趕去上變形課程了。


    麥格教授的課一向都很難,這堂課更是特別的難。


    哈利去年學的東西好像在一個假期裏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本來哈利要把一隻甲殼蟲變成一粒紐扣。


    但是哈利搞了老半天,蟲子在桌麵上爬來爬去,他的魔杖就是點不中它。


    這讓的德拉科有了可趁之機,他傲然的抬起頭,在哈利的注視下,他成功的把一隻甲殼蟲變成了一粒紐扣。


    但羅恩的麻煩更大了,他的魔杖斷了,他本來借來了魔力膠準備把斷開的兩半粘上,但是魔杖爛到無法再修理的地步了。


    它總在不恰當的時候發出“喀嚓”的聲響,還伴隨著火星。


    每次在羅恩把魔杖點向甲殼蟲時,它總會噴出一股濃濃的灰煙把羅恩整個籠罩其中,煙霧中還夾雜著臭雞蛋的味道。


    由於什麽都看不到,羅恩一不小心用手肘壓扁了小甲蟲,不得已,又得問麥格教授再拿一隻。


    很明顯,麥格教授對此很不滿意。


    聽到午飯鈴響,哈利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的腦袋像一塊被擰幹了水的海綿。


    小巫師們拖著疲憊的身子都排隊走出了課室,除了哈利和羅恩。


    羅恩生氣地把魔杖摔在桌子上。


    “見鬼…這鬼東西……”


    “羅恩,要不寫信回家再要一個吧,”哈利建議道。


    “哼,再讓他們寄一個吼叫信給我啊?”羅恩把還在“嘶嘶”發響的魔杖塞進書包。


    “羅恩,這是你自己的過錯,把魔杖弄斷了…”赫敏用一種平淡卻極有針對性的口吻道。


    他們下樓去吃飯,赫敏給他們展示了她在課上製作的精致的大衣紐扣。


    這時候的羅恩心情就更不好了,他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因為自己的魔杖已經壞了。


    接著,哈利寬慰了羅恩一句:“不用擔心,我想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好吧!”羅恩咬了咬牙,回應道。


    與此同時,他心裏閃過了一句話:這有什麽用……


    羅恩思緒紛呈間,哈利看到羅恩異樣的神色,就不由得歎息一聲。


    看著羅恩的神奇不對,赫敏的表情看似沒有變化,心裏卻在瘋狂祈求著不要出意外。


    “我們今天下午上什麽課?”哈利忙轉換話題。


    “黑巫術防衛課程。”赫敏馬上回答。


    赫敏當即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很期待他的課程,我還要準備複習一下,以免被提問!”


    哈利略感詫異地問道:“不是你主動的嗎?”


    吉德羅·洛哈特的上任讓赫敏非常高興。


    哈利之所以奇怪,正是因為吉德羅·洛哈特這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他隻不過是一個作家。


    “嗯?”羅恩取過赫敏的課程表,說道:“你把洛哈特的課全用心形給圈起來了?”


    赫敏一把奪回課程表,她小臉微微泛紅。


    他們吃過午飯,來到院子裏,赫敏找了一個石階坐下,又埋頭讀那本《與吸血鬼同行》。


    哈利和羅恩站著討論了幾分鍾魁地奇球賽。


    突然,哈利意識到有人在旁邊望著他,抬頭一看,他愣在那凝視著哈利。


    他手裏緊緊地拿著麻瓜用的普通相機。


    當哈利看過來的時候,他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你好啊,哈利。我是科林·克裏維。”他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他試探性地向前走了一步。


    “我也是格蘭芬多學院。你覺得可不可以讓我照一張相片呢?”科林·克裏維舉起相機,滿懷希望他說。


    “照一張相?”哈利茫然地重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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