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主題是,我身邊的奇葩。”設樂的話音剛落,就有很多成員有些躍躍欲試的。設樂摸著下巴,好笑的說道:“看來乃木阪的奇葩還真不少呢,那麽中田先說吧。”


    中田花奈示意的舉了一下手,然後說道:“我要說的是一庫塔的事情。”生田繪梨花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大家不是都說好了,講咲紀醬嗎?為什麽先拿自己開槍啊?


    “minami和一庫塔兩人一起回家的時候,電車不是有相反兩個方向嗎?minami家方向的電車來了之後,一庫塔様就說再等等吧,我的電車還沒來。”中田花奈憋著笑意說道。


    “然後一庫塔様的電車來了之後,就扔下minami一個人上車回家了。”井伊咲紀目瞪口呆的聽著中田花奈說完。然後轉過身用控訴的眼神看著生田繪梨花,太過分了吧,竟然就這麽丟下minami了!


    生田繪梨花回以眼神,你沒少做這樣的事情,別忘了你對阿蘇卡醬做過什麽。井伊咲紀讀懂她透漏的意思,有些羞愧的回過身。她跟繪梨花又不一樣,自己隻是忘了而已,後來已經不這樣了。說服完自己後,心中才沒有那種淡淡的負罪感。


    “大家都會叫一庫塔様的嗎?”設樂注意到中田花奈的語句中提到過好幾次這樣的稱呼。生田繪梨花解釋說道:“一直都是被叫一庫醬的,隻有花奈才會用一庫塔様這個稱呼。”


    設樂點頭說道:“但是從剛剛講過的行為來看,確實是……”“一庫塔様。”生駒裏奈和中田花奈接了下來。日村憋笑道:“確實很大小姐呢。”


    生田繪梨花一本正經的說道:“隻是覺得自己等著有些寂寞嘛。”設樂吐槽說道:“我明白,是想讓別人陪到最後。但是反過來的話,被留下的人就會想,憑什麽吧?!”


    井伊咲紀歎氣的搖搖頭,繪梨花已經沒救了,最開始在合宿期的時候。兩人去樂器室練習樂器,竟然還要把無辜的日芽香也帶下去。


    然而,生田繪梨花的回答卻令井伊咲紀哭笑不得,“其實我已經記不太清這些了。”聽聽,這是什麽樣的家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原來如此,不愧是一庫塔様。”設樂歎服道。


    “一庫塔様,就已經說明問題了。”日村繼續說道:“‘又是一庫塔様’這麽吐槽就不錯。”設樂聽後,附和道:“是啊,大家到時候就可以這麽吐槽‘又是一庫塔様呀。’”


    “突然在電磁爐上打蛋,‘又是一庫塔様啊’”聽到設樂的話,井伊咲紀偷偷笑了起來,誰知道設樂完全不放過她,說道:“我想起來了,除了一庫塔様,還有井伊様啊。”


    井伊咲紀想拒絕掉這個稱呼,像鴕鳥似的躲到了白石麻衣的身後。設樂也沒有說什麽,感慨的說道:“不愧是井伊様啊。”這句話一說出口,引得大家跟著笑了起來。


    “那麽請櫻井說一下,我身邊的奇葩。”設樂說道。櫻井忍著笑說道:“還是一庫塔様的料。”這下子,生田繪梨花的笑容都算是固定住了,不是一起說好要講咲紀醬的嗎?結果從剛開始到現在都是說自己。


    井伊咲紀歡快的鼓著掌,她就知道自己跟大家沒什麽不一樣的,繪梨花才是那個人呢。但櫻井玲香的下一句話,就令她的心情灰暗下來,說道:“其實跟井伊樣也有關係呢。”


    “平時一庫醬或者咲紀醬都不算是那種很鬧人的樣子。”櫻井玲香似乎覺得自己說的不太嚴謹,又重申一下:“這裏單指咲紀醬。”然後繼續說道:“不過當兩人湊到一起的時候,比幼稚園的小朋友還幼稚。”


    設樂感興趣的說道:“怎麽個幼稚法?”櫻井玲香看著臉色羞紅的井伊咲紀,心想總算報了之前被欺負的仇。說道:“在休息的時候,兩人經常說說話就打鬧起來,常常會波及到其他人。”


    日村好奇的說道:“大家都曾經被波及到嗎?”隻見成員們清一色的都在點著頭,就沒有搖頭的存在。生駒裏奈補充的說道:“在這裏被波及最嚴重的,應該還是要屬娜娜敏和minami。”


    設樂好笑道:“這麽看來,星野也真是太慘了吧。”星野南點點小腦袋,眼睛瞥到井伊咲紀的後腦勺上麵。最欺負她的人就是井伊咲紀,但對她最好的還是井伊咲紀。太令人苦惱了。


    “白石有什麽想說的嗎?”設樂見白石麻衣似乎想說什麽,於是讓她發言。白石麻衣正色說道:“咲紀醬,有一段時間,天天給成員們發信息,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


    橋本奈奈未有些頭疼的捂著腦門,這還是咲紀那陣子失常的時候做出來的事情。“發信息應該沒什麽問題吧,怎麽會無可救藥了呢?難道給你們像發小廣告似的嗎?”設樂看到井伊咲紀的臉越來越紅了,促狹的說道。


    白石麻衣親密的摟著井伊咲紀的肩膀說道:“不是,都是一些關心貼切的話語。”日村不解的說道:“那不是很好嗎?這有什麽值得吐槽的嗎?”


    白石麻衣無奈的說道:“但都是一些特別細致的東西,比我媽媽還要關心我的樣子。比如咲紀醬剛剛看完天氣預報,明天有雨之後。就會立馬給我發信息,讓我不要穿裙子和涼鞋。”


    “是這樣,而且還經常發一些養生的東西。咲紀醬還約過我,一起去做足底按摩。”高山一実憋著笑補充道。設樂有點吃驚的說道:“這麽年輕,就去做足底按摩嗎?”


    井伊咲紀倒沒有什麽羞澀的,說道:“確實對身體好啊,但一実根本就沒有來,我之前可是已經在會館預約過的了。”高山一実訕笑道:“那天我臨時有事情,真的不是故意不去的。”


    設樂不懷好意的說道:“真的是這樣的嗎?不是因為嫌做足底太疼,才不去的吧?”高山一実眼神有些閃爍,慌亂的解釋道:“怎麽會呢?我確實是有事情。”


    很傻很天真的井伊咲紀也幫著解釋道:“那天好像是一実突然患了結膜炎,去醫院做檢查了。”西野七瀨眨了下眼睛,她百分之九十九能判定出,高山一実絕對是在誆騙井伊咲紀的。


    設樂挑眉說道:“那你就自己孤單單的去會館了嗎?”井伊咲紀搖搖頭,說道:“沒有啊,一実不去了之後。我又約了很多人,不過她們都沒什麽時間。最後,也就娜娜敏、美彩和麥麥來了。”


    生田繪梨花沒想到,她沒來的那段時間,咲紀醬這裏竟然會發生這麽多有意思的事情。有點遺憾沒有摻和進去,不然應該會更好玩的吧。


    當然話題並不可能一直放在井伊咲紀的身上,在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大家也就暫時休息。準備著下一期的錄製。


    “我覺得一庫醬有些過份了,minami那麽小,你就這麽對她。”井伊咲紀走到星野南那裏,摟著她的肩膀開始主持公道了。生田繪梨花撇嘴說道:“我就比minami大一歲,你這個偏心眼。”


    井伊咲紀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她差點都忘了,她和生田繪梨花並不是同齡人。生田繪梨花似乎想起了什麽,說道:“雖然不像minami說的那麽誇張,但你確實做了這麽多出格的事情啊。”


    從聽到井伊咲紀發騷擾短信發展到約成員們去做足底按摩,這些無一不讓生田繪梨花大跌眼鏡的。井伊咲紀下意識的看了眼橋本奈奈未的背影,然後耷下眼皮說道:“那陣子可能是處於青春期吧,現在已經扳正過來了。”


    生田繪梨花差點被口水嗆住,你都多大了?怎麽還在青春期呢?就這麽冠冕堂皇的說自己處於青春期,誰都不會這麽說的吧。很明顯,大家都因為聽到井伊咲紀的話,紛紛笑了出來。


    “咲紀醬的青春期保質期很長啊。”岩瀨佑美子打趣的說道。井伊咲紀也知道自己又說了蠢話,暈紅著臉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知道井伊咲紀實際情況的幾人,心中都在想著,可不就是青春期嘛,不然哪個快二十歲的成年人能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


    “隻有我才這樣嗎?的段子,這種事經常有啊。那就由橋本說一下吧。”等休息時間過了之後,設樂首先說道。


    橋本奈奈未很淡定的說道:“我其實很喜歡吃辣的。七味唐辛子和一位辣椒粉各四種。塔巴斯科的辣椒醬也有三種。基本上我吃東西都會加辣。”在井伊咲紀心中,之前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娜娜敏的奇葩。


    每次和她一起吃飯,已經算是養成了平和的心態,心中卻依舊很佩服。應該考慮下次可以帶娜娜敏,一起去吃尼醬喜歡的四川火鍋。雖然自己吃不了,但看著娜娜敏吃也挺好的。


    畠中清羅與和田瑪雅,都是井伊咲紀覺得很神奇的成員。實在是有趣極了,每次聽到兩人說東西,都能令她笑很長時間。這次依舊是這樣,等畠中清羅講完不知是被稱為pasero或者是巴喬的醬汁。


    井伊咲紀已經笑的直不起身子,要是小瑪雅也在這裏就好了,講出來的東西也許會更好笑一些。直到這期節目錄製完,井伊咲紀的腦海中依舊沉浸在巴喬的洗腦中。


    回去的路上,井伊咲紀看著畠中清羅的臉,又笑了起來。畠中清羅有些奇怪的看著井伊咲紀,手指撓撓自己的臉頰說道:“怎麽了?”井伊咲紀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淚說道:“清羅下次幫我帶一瓶巴喬吧,總感覺會很好吃的樣子。”


    畠中清羅沉浸在安利出去自己喜歡的東西的喜悅中,說道:“pasero你真的應該試一試,反正我是超喜歡的。”井伊咲紀聽到之後,又開始笑了起來。


    一旁的橋本奈奈未無奈的看著笑的就差喘不過氣來的井伊咲紀,對著一臉懵逼的畠中清羅說道:“你知道的,咲紀的笑點比較奇怪,不用在意她的。我其實也比較好奇巴喬呢。”說完也是差點繃不住笑。


    畠中清羅沉思的低下頭,總感覺好像被嘲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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