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還記得我嗎？”蕭灼又一次來到這裏說。
“當然記得了，像你這模樣的，大姐估計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那可否請您幫我一個忙呢？”
“我能幫什麽啊？你說，大姐能幫你的絕對幫你。”
蕭灼說完後，這大姐有點猶豫，畢竟這事情有點……，萬一被李治國看到了，會不會找她茬啊。
看她猶豫不決，蕭灼說：“大姐，這個忙不會讓您白幫的。你拿著。”蕭灼從兜裏拿出來一個信封。大姐拆開後看了看，就笑逐顏開說：“行，這個忙大姐幫定了。”
晚上回到家後。
“灼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猜猜。”
“讓我猜猜是什麽呢？”蕭灼裝作一幅很好奇的樣子。
“莫非是升職了？”
“對啊，我現在竟然是愛薇的經紀人了，不過是實習的。有種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感覺。又怕做不好。”
“沒事的，你之前說助理做不好，不是到現在也做的挺好的嘛，還升值了。”
“不過，這次又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把那位大姐請來我就……不會，你又對大姐用美男計了吧”
“傻瓜，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啊。不給人家點好處，她是不會過來的。”
柳曉凡坐在蕭灼的腿上，聽到他這麽說，眼睛一瞪，盯著他的胸口說：“什麽好處？”
“你這是什麽表情嘛，當然給了她點錢了，不然你以為她因為什麽過來。”
“哈哈，我猜就是嘛，她肯定喜歡錢的。”
正說著呢，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柳曉凡慢騰騰的走上前去，邊開門邊說：“悅悅，你怎麽這麽晚了才下班，我快要……餓死了”
話還沒說完，柳曉凡看著眼前這個人怔住了，“衛斯理？你……來了？”
“嗯！”衛斯理還是一本正經的“板著臉”說。
蕭灼從裏麵走過來說：“你怎麽來了？”
“你把這個忘記了。”原來是蕭灼把音樂demo忘記公司了，他本來是讓夏郎給送來的，夏郎有別的事情，於是衛斯理就過來了。
“謝了，一起吃飯吧。”
衛斯理往屋裏看了看，柳曉凡說：“不是我們兩個人，還有宋悅，她正在回來的路上，要不……我們一起等她吧。”
柳曉凡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衛斯理又撞見自己和蕭灼在一起，真的不會引起他的懷疑嗎？不過這次還好沒穿睡衣……
“好的！正好我也沒吃飯。”說著衛斯理就向屋裏走去，坐到了沙發上。
“……”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味道。蕭灼和衛斯理倒是沒覺得尷尬，隻是柳曉凡心裏有鬼覺得尷尬，在這屋裏太隨意了又不好，太拘謹了她特不習慣。
終於她開口說話了：“衛斯理，以後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我第一次做這工作，什麽都不懂。”
“放心，畢竟你是我介紹到公司的，你混的好了，我也有好處的。”
蕭灼說：“你說這話倒是真的，不過還說的這麽明白。”
“是嗎？嗬嗬，那我要做好工作了……不為別的，為了給你爭口氣我也要向前。”柳曉凡也半開玩笑著說。
“咚咚咚”，這次肯定是宋悅了，柳曉凡趕緊去開門，看到宋悅就擠眉弄眼的。
“凡凡，你的臉怎麽了？”
“你回來了啊！”又小聲說：“衛斯理也在呢。”
“怎麽他又來了，你們不在我都碰到他好幾次了。他是經紀人跟個助理似的。”
“噓。你小聲點。”
四個人正好圍滿餐桌。長方形的餐桌，柳曉凡和宋悅挨著，蕭灼和衛斯理挨著，柳曉凡對麵是蕭灼，感覺像四個人一起約會。
蕭灼習慣性的給柳曉凡夾了一個菜。柳曉凡順口吃了，兩人全然沒發現旁邊衛斯理旁邊的眼神。宋悅卻注意到了，用胳膊碰了下柳曉凡。衛斯理卻對蕭灼說：“你用自己的筷子給別她夾菜，不覺得不衛生嗎？”
“……是嗎？我應該還沒用呢，先給她夾的。來，也給你夾下。”說著把菜放進了衛斯理的碗裏。“來，這個筷子誰也沒有用過呢。”
“就可以了，我自己來。”蕭灼心裏想，這個人的潔癖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吃飯完後，柳曉凡就拉著宋悅說：“蕭灼，我們先回去了。”
“才八點，明天上午你也沒事，正好周末宋悅也不上班。再玩會兒吧。”
柳曉凡又擠了下眼睛，眼神傳遞給蕭灼的話是：“玩個毛錢啊，兩男兩女有什麽還玩的。”
蕭灼也給她傳遞眼神說：“這麽著急走，讓衛斯理以為我們真的有什麽嗎？”
衛斯理說：“對啊，你們再坐會吧。”
宋悅說：“可是，我們四個又不能鬥地主吧，難不成還打麻將不成？”
衛斯理說：“也可以啊。”
蕭灼說：“我去哪裏偷麻將啊。”
衛斯理說：“我有。”
三人異口同聲說：“你有？”
衛斯理還真的從他帶的背包裏掏出一盒麻將牌。兩個人都看向蕭灼，你經紀人還隨身攜帶麻將？“你還有這東西？”宋悅好奇說。
蕭灼說：“你什麽時候……把麻將帶在身邊了？”
“剛買的。”
“好吧。”
“我都帶來了，一起吧。你們兩個都會吧？”
“會……”
於是四個人就稀裏糊塗的打了三個小時的麻將，有輸有贏的，時間都這麽晚了誰也沒有意識到。
蕭灼又一次推倒牌：“自摸！”
“灼灼，你坐莊都連贏三把了。我覺得你不該去唱歌，去專門參加打麻將的比賽吧。”
“贏了錢給你買好吃的。”
這兩個人習慣的說甜蜜話，誰也沒有注意到。就數蕭灼贏得最多，其次是衛斯理，柳曉凡和宋悅兩個人都輸。
柳曉凡說：“贏的人要請輸的人吃飯哦。”
衛斯理這下回答的倒是挺快：“沒問題，你想吃什麽宋悅？”
“你怎麽隻問宋悅啊，明明我輸的最多好嘛。”
“我們一個公司，中午食堂想吃什麽隨你挑。我請你。”
看來這衛斯理還真是區別對待啊。
“還是我請你，畢竟這段時間你還帶我學習。”
看著柳曉凡麵無表情說：“隨你。”又看了宋悅說：“宋悅，想想你喜歡吃什麽？下周末一起去。”
宋悅突然被cue，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說：“好啊，有家牛排不錯。”
“當然記得了，像你這模樣的，大姐估計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那可否請您幫我一個忙呢？”
“我能幫什麽啊？你說，大姐能幫你的絕對幫你。”
蕭灼說完後，這大姐有點猶豫，畢竟這事情有點……，萬一被李治國看到了，會不會找她茬啊。
看她猶豫不決，蕭灼說：“大姐，這個忙不會讓您白幫的。你拿著。”蕭灼從兜裏拿出來一個信封。大姐拆開後看了看，就笑逐顏開說：“行，這個忙大姐幫定了。”
晚上回到家後。
“灼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猜猜。”
“讓我猜猜是什麽呢？”蕭灼裝作一幅很好奇的樣子。
“莫非是升職了？”
“對啊，我現在竟然是愛薇的經紀人了，不過是實習的。有種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感覺。又怕做不好。”
“沒事的，你之前說助理做不好，不是到現在也做的挺好的嘛，還升值了。”
“不過，這次又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把那位大姐請來我就……不會，你又對大姐用美男計了吧”
“傻瓜，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啊。不給人家點好處，她是不會過來的。”
柳曉凡坐在蕭灼的腿上，聽到他這麽說，眼睛一瞪，盯著他的胸口說：“什麽好處？”
“你這是什麽表情嘛，當然給了她點錢了，不然你以為她因為什麽過來。”
“哈哈，我猜就是嘛，她肯定喜歡錢的。”
正說著呢，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柳曉凡慢騰騰的走上前去，邊開門邊說：“悅悅，你怎麽這麽晚了才下班，我快要……餓死了”
話還沒說完，柳曉凡看著眼前這個人怔住了，“衛斯理？你……來了？”
“嗯！”衛斯理還是一本正經的“板著臉”說。
蕭灼從裏麵走過來說：“你怎麽來了？”
“你把這個忘記了。”原來是蕭灼把音樂demo忘記公司了，他本來是讓夏郎給送來的，夏郎有別的事情，於是衛斯理就過來了。
“謝了，一起吃飯吧。”
衛斯理往屋裏看了看，柳曉凡說：“不是我們兩個人，還有宋悅，她正在回來的路上，要不……我們一起等她吧。”
柳曉凡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衛斯理又撞見自己和蕭灼在一起，真的不會引起他的懷疑嗎？不過這次還好沒穿睡衣……
“好的！正好我也沒吃飯。”說著衛斯理就向屋裏走去，坐到了沙發上。
“……”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味道。蕭灼和衛斯理倒是沒覺得尷尬，隻是柳曉凡心裏有鬼覺得尷尬，在這屋裏太隨意了又不好，太拘謹了她特不習慣。
終於她開口說話了：“衛斯理，以後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我第一次做這工作，什麽都不懂。”
“放心，畢竟你是我介紹到公司的，你混的好了，我也有好處的。”
蕭灼說：“你說這話倒是真的，不過還說的這麽明白。”
“是嗎？嗬嗬，那我要做好工作了……不為別的，為了給你爭口氣我也要向前。”柳曉凡也半開玩笑著說。
“咚咚咚”，這次肯定是宋悅了，柳曉凡趕緊去開門，看到宋悅就擠眉弄眼的。
“凡凡，你的臉怎麽了？”
“你回來了啊！”又小聲說：“衛斯理也在呢。”
“怎麽他又來了，你們不在我都碰到他好幾次了。他是經紀人跟個助理似的。”
“噓。你小聲點。”
四個人正好圍滿餐桌。長方形的餐桌，柳曉凡和宋悅挨著，蕭灼和衛斯理挨著，柳曉凡對麵是蕭灼，感覺像四個人一起約會。
蕭灼習慣性的給柳曉凡夾了一個菜。柳曉凡順口吃了，兩人全然沒發現旁邊衛斯理旁邊的眼神。宋悅卻注意到了，用胳膊碰了下柳曉凡。衛斯理卻對蕭灼說：“你用自己的筷子給別她夾菜，不覺得不衛生嗎？”
“……是嗎？我應該還沒用呢，先給她夾的。來，也給你夾下。”說著把菜放進了衛斯理的碗裏。“來，這個筷子誰也沒有用過呢。”
“就可以了，我自己來。”蕭灼心裏想，這個人的潔癖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吃飯完後，柳曉凡就拉著宋悅說：“蕭灼，我們先回去了。”
“才八點，明天上午你也沒事，正好周末宋悅也不上班。再玩會兒吧。”
柳曉凡又擠了下眼睛，眼神傳遞給蕭灼的話是：“玩個毛錢啊，兩男兩女有什麽還玩的。”
蕭灼也給她傳遞眼神說：“這麽著急走，讓衛斯理以為我們真的有什麽嗎？”
衛斯理說：“對啊，你們再坐會吧。”
宋悅說：“可是，我們四個又不能鬥地主吧，難不成還打麻將不成？”
衛斯理說：“也可以啊。”
蕭灼說：“我去哪裏偷麻將啊。”
衛斯理說：“我有。”
三人異口同聲說：“你有？”
衛斯理還真的從他帶的背包裏掏出一盒麻將牌。兩個人都看向蕭灼，你經紀人還隨身攜帶麻將？“你還有這東西？”宋悅好奇說。
蕭灼說：“你什麽時候……把麻將帶在身邊了？”
“剛買的。”
“好吧。”
“我都帶來了，一起吧。你們兩個都會吧？”
“會……”
於是四個人就稀裏糊塗的打了三個小時的麻將，有輸有贏的，時間都這麽晚了誰也沒有意識到。
蕭灼又一次推倒牌：“自摸！”
“灼灼，你坐莊都連贏三把了。我覺得你不該去唱歌，去專門參加打麻將的比賽吧。”
“贏了錢給你買好吃的。”
這兩個人習慣的說甜蜜話，誰也沒有注意到。就數蕭灼贏得最多，其次是衛斯理，柳曉凡和宋悅兩個人都輸。
柳曉凡說：“贏的人要請輸的人吃飯哦。”
衛斯理這下回答的倒是挺快：“沒問題，你想吃什麽宋悅？”
“你怎麽隻問宋悅啊，明明我輸的最多好嘛。”
“我們一個公司，中午食堂想吃什麽隨你挑。我請你。”
看來這衛斯理還真是區別對待啊。
“還是我請你，畢竟這段時間你還帶我學習。”
看著柳曉凡麵無表情說：“隨你。”又看了宋悅說：“宋悅，想想你喜歡吃什麽？下周末一起去。”
宋悅突然被cue，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說：“好啊，有家牛排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