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於芸芸所在公寓的保安室,跟工作人員溝通,可是聽到的回答確實:“這是業主的隱私,非本區內業主不能看。”


    “保安大哥,求你通融一下吧,調出來監控我們看一下就好。”


    “對不起。我們沒有這個權利。”


    兩人跟幾個保安磨了好久,可是這邊就是不同意調監控。這時候走來一個微胖的大叔,看著有些和藹。走過來說:“發生什麽事情了。”


    其中一個保安說:“經理,這兩位是要來看上個月的監控,是有關那個業主,於芸芸的。”


    經理猶豫了一下,柳曉凡想了下,看來不得不用苦肉計了。


    屋裏一片吵吵鬧鬧突然被一個“哇”巨大的哭聲給振住了,好多人都看向了監控室門口。見一個打扮長相得體的女子,旁邊站著一個麵色有些不知所措麵帶驚訝的男子,這個女子拉著一個工作人員邊哭邊說:“經理啊,求你了,嗚嗚嗚,就讓我們看下吧,不然我們心裏過不去啊!”


    “這位女士,請注意下情緒。”


    柳曉凡看了下周圍的人眼光都被吸引過來了,就拉著這個經理說:“實不相瞞,於芸芸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我們一起讀書學習,從初中到大學,一直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旁邊衛斯理的臉一直寫滿了尷尬兩字。


    柳曉凡不管旁人的目光繼續說:“我們一起來到這個城市讀大學,有一年冬天雪下得很大,我們兩個人周末做完兼職後,就是在火鍋店當服務員,已經很晚了,都沒有公交車了,我們兩個人在大雪中走了幾個小時才到學校。那會於芸芸和我說以後她一定要讓很多的人知道她,還要掙很多錢,讓農村家裏的父母不再受累,不在為自己幾千塊錢的學費整日發愁。”


    柳曉凡看這些人聽得很認真,於是又哭哭啼啼說:“她跟我說,不管自己吃多少苦也要掙錢養家,我很支持她,作為十年的朋友以後誰有困難我們都要互相幫助。我畢業後去了國外留學,於芸芸做了演員,她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我很為驕傲。我們隔了一個太平洋,見麵的機會甚少,我經常從電視節目上看到她,兩個人好幾年都沒見,前段時間我說要回國了,我們約好一起做個十幾年的友誼之旅,可是還沒等我回來,我卻從媒體上聽到了她去世的消息,遠在美國的我受不了這個打擊,飛了一萬多公裏,回來得到的結果竟然是她心髒病突發。”


    柳曉凡說到這裏又“哭”更厲害了,幾個保安遞給她紙巾,她哽咽說:“我從小到大隻有這一個朋友,她最後的朋友也是我,之前她爸媽都認我做幹女兒了,出了這個事情,我要怎麽跟他們二老說,怎麽忍心開口,白發人宋黑發人,我要淡淡的說一句,心髒病突發幾個字嗎?想想你們都是有孩子的人,怎麽能接受這個理由,一直活蹦在電視裏的明星,突然就離世了,就是觀眾也會難過,何況我們呢?所以我一定要弄清楚,不清楚我一輩子都對不起她!”


    柳曉凡說了一大堆,邊擦眼淚邊說,這些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你們別這麽不通情達理啊,就讓這個姑娘看下吧。”“對啊,讓她看看吧。”“就是啊,換做是誰都受不了這打擊。”


    這個經理聽完眼眶也紅了,說:“那好吧,就破例讓你看了,本來這個監控除了警察和業主以外別人沒有這個權利的。”


    柳曉凡握住了經理的雙手說:“太謝謝您了,好人有好報。”


    旁邊的衛斯理臉上由尷尬恢複了平靜。柳曉凡偷偷看了她一眼,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衛斯理小聲認真的說:“你哪天不當經紀人了,我來當你的經紀人,你往演員的道路發展,奧斯卡小金人肯定是我們的。”柳曉凡不好意思笑著說:“哈哈。”


    這個照片上的信息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信息了,幸虧這裏還保留了一個月前的監控信息。如果沒有保存,那剛才柳曉凡那出戲就白演了。


    衛斯理和柳曉凡一直盯著那個屏幕,一輛黑色跑車停到了樓下,車裏下來的兩個人下了車,又膩膩歪歪的親了一下,這下子柳曉凡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人是誰了。又從別的屏幕看到,遠遠的草叢裏,有個帶著灰色的鴨舌帽的狗仔,舉著攝像機在拍,想來這就是那個威脅蕭灼的狗仔吧。


    柳曉凡和衛斯理繼續看著,於芸芸和那個人進了公寓正在等電梯時候,那個人忽然出來門口,追上了那個拍照的狗仔,於芸芸也跟了過來,兩人和這狗仔牽扯了好久,後來看到狗仔掏出了一張紙條寫了什麽,過了兩分鍾雙方才散開。


    柳曉凡拿著手機把這一幕幕都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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