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凡有些不相信的說：“不可能吧，我們公司的司機你我都知道，無論是技術還是年齡都是很成熟的。這種幾率太小了。”
“是，我也不相信。不過監控顯示確實是，車速很快，到轉彎的地方，還是超速轉彎，車身車尾轉了360多度。又正好是下坡路，超速拐彎，應該是飛速拐彎，撞到了旁邊的欄杆上。”衛斯理又接著說：“而且，檢查司機屍體的時候，他沒有飲酒，也沒有服用其他對開車有影響的藥物。”
柳曉凡又說：“肯定也不是要超車或是其他的，蕭灼走的時後很早，應該不會著急趕飛機的。”
“不過……”
“不過什麽？”
“發現刹車引擎失靈了。”
“沒有做定期檢查嗎？”
“到轉彎時候，刹車失靈。”衛斯理也有些納悶：“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柳曉凡的手機鈴聲響了，看到來電後，忐忑的接了起來：“喂？阿姨。”
“好，我現在就去接您和叔叔。”
掛斷手機後，柳曉凡跟衛斯理說：“叔叔阿姨已經到機場了，我去接他們，你照顧好他。”
“你先和他們說下蕭灼的情況，我怕他們看到蕭灼情緒太激動。昨天我告訴他們的隻是蕭灼生病住院需要家人照顧。”
“放心吧。”
柳曉凡坐在駕駛坐上，摸著方向盤，心裏想著要怎麽跟叔叔阿姨解釋。他們唯一的兒子變成這樣，蕭灼是他們的全部寄托啊，也是自己的信仰。她忍不住趴到方向盤上大哭了起來，這幾年來，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裏，做了這麽多，和蕭灼走到了一起，為什麽還是沒有來得及保護他，那自己的努力是為了什麽。
平靜下情緒後，開著車來到了機場。叔叔阿姨看到柳曉凡來，高興的拉著她的手說：“凡凡，這幾天辛苦你了，自己照顧他肯定辛苦吧，等他好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使喚他。”
“嗯……阿姨。我一定會的。”
“這幾天我和你叔叔照顧他，你就安心上班吧。你想吃什麽阿姨在家跟你做，前幾天蕭灼還和我說你們兩個想吃我做的番茄燉牛腩了。”
“嗚嗚嗚……阿姨，對不起。”柳曉凡沒忍住，抱住阿姨就哽咽了起來。
“這孩子怎麽哭了，別哭啊。”
“叔叔阿姨，衛斯理沒給你們說。我必須要說，蕭灼他……”
蕭灼的媽媽有點擔心了說：“他不是說蕭灼隻是腿受了點傷？暫時下不了床嗎？到底怎麽了啊？”
“蕭灼沒事。怕你們擔心，才沒有說清楚的。剛發生車禍時很嚴重，不過幸好搶救及時，蕭灼脫離生命危險了，醫生說他休息段時間醒來就沒事了，身體完好無損。”
“什麽？這麽嚴重。叔叔理解你們。怕我和你阿姨在路上擔心。”
“嗯，可是……可是，醫生說蕭灼也許三天就能醒來，也許是三年才能醒來。”
“什麽？凡凡，你沒騙阿姨吧？”
“阿姨，您小心點兒，公司給蕭灼找了這方麵美國的專家為他治療，我們再嚐試喚醒他，相信他很快就醒來的。我們先去醫院吧。”
柳曉凡忍不住開口說別人的不幸之事，況且這個人還不是別人。
“阿姨，我們到了，下車吧。”
“嗯。”
柳曉凡覺得蕭媽媽從剛才容光煥發的貴婦人，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就變成了一個曆經滄桑的女人。臉上的皺紋，頭上的隱約白發怎麽那麽明顯了。
“阿姨，您別太傷心了。蕭灼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相信他肯定會醒來的。”
“真的嗎？凡凡，你不是為了安慰我才這麽說的吧？”
“不是的，您要相信自己的兒子啊，他很堅強的。”
推開門後，看到蕭灼頭上纏著繃帶還帶著血，氧氣罩蓋住了原先微笑的臉。
“叔叔阿姨，您好。”
柳曉凡扶著阿姨來到了病床前，阿姨留著淚說：“兒子，爸爸媽媽來了，是媽媽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柳曉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鼻子，她不想哭出聲音，隻好憋著氣。
“媽媽知道你這兩年多不容易，我和你爸爸就在這裏等著你醒來。我的兒子從小就這麽懂事優秀。這次你要快點醒來，不要讓我和你爸爸擔心。”
衛斯理也忍不住擦了擦眼淚說：“放心吧阿姨，蕭灼肯定會醒來的。公司會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的。”
“謝謝你們了。”
“阿姨，我們要感謝您。出了這樣的事情，您沒有怪我和公司，您這麽善良，蕭灼一定是遺傳了您。”
“蕭灼平時也和我們說過，說你，還有徐總，對他很好的。”
“是，我也不相信。不過監控顯示確實是，車速很快，到轉彎的地方，還是超速轉彎，車身車尾轉了360多度。又正好是下坡路，超速拐彎，應該是飛速拐彎，撞到了旁邊的欄杆上。”衛斯理又接著說：“而且，檢查司機屍體的時候，他沒有飲酒，也沒有服用其他對開車有影響的藥物。”
柳曉凡又說：“肯定也不是要超車或是其他的，蕭灼走的時後很早，應該不會著急趕飛機的。”
“不過……”
“不過什麽？”
“發現刹車引擎失靈了。”
“沒有做定期檢查嗎？”
“到轉彎時候，刹車失靈。”衛斯理也有些納悶：“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柳曉凡的手機鈴聲響了，看到來電後，忐忑的接了起來：“喂？阿姨。”
“好，我現在就去接您和叔叔。”
掛斷手機後，柳曉凡跟衛斯理說：“叔叔阿姨已經到機場了，我去接他們，你照顧好他。”
“你先和他們說下蕭灼的情況，我怕他們看到蕭灼情緒太激動。昨天我告訴他們的隻是蕭灼生病住院需要家人照顧。”
“放心吧。”
柳曉凡坐在駕駛坐上，摸著方向盤，心裏想著要怎麽跟叔叔阿姨解釋。他們唯一的兒子變成這樣，蕭灼是他們的全部寄托啊，也是自己的信仰。她忍不住趴到方向盤上大哭了起來，這幾年來，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裏，做了這麽多，和蕭灼走到了一起，為什麽還是沒有來得及保護他，那自己的努力是為了什麽。
平靜下情緒後，開著車來到了機場。叔叔阿姨看到柳曉凡來，高興的拉著她的手說：“凡凡，這幾天辛苦你了，自己照顧他肯定辛苦吧，等他好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使喚他。”
“嗯……阿姨。我一定會的。”
“這幾天我和你叔叔照顧他，你就安心上班吧。你想吃什麽阿姨在家跟你做，前幾天蕭灼還和我說你們兩個想吃我做的番茄燉牛腩了。”
“嗚嗚嗚……阿姨，對不起。”柳曉凡沒忍住，抱住阿姨就哽咽了起來。
“這孩子怎麽哭了，別哭啊。”
“叔叔阿姨，衛斯理沒給你們說。我必須要說，蕭灼他……”
蕭灼的媽媽有點擔心了說：“他不是說蕭灼隻是腿受了點傷？暫時下不了床嗎？到底怎麽了啊？”
“蕭灼沒事。怕你們擔心，才沒有說清楚的。剛發生車禍時很嚴重，不過幸好搶救及時，蕭灼脫離生命危險了，醫生說他休息段時間醒來就沒事了，身體完好無損。”
“什麽？這麽嚴重。叔叔理解你們。怕我和你阿姨在路上擔心。”
“嗯，可是……可是，醫生說蕭灼也許三天就能醒來，也許是三年才能醒來。”
“什麽？凡凡，你沒騙阿姨吧？”
“阿姨，您小心點兒，公司給蕭灼找了這方麵美國的專家為他治療，我們再嚐試喚醒他，相信他很快就醒來的。我們先去醫院吧。”
柳曉凡忍不住開口說別人的不幸之事，況且這個人還不是別人。
“阿姨，我們到了，下車吧。”
“嗯。”
柳曉凡覺得蕭媽媽從剛才容光煥發的貴婦人，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就變成了一個曆經滄桑的女人。臉上的皺紋，頭上的隱約白發怎麽那麽明顯了。
“阿姨，您別太傷心了。蕭灼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相信他肯定會醒來的。”
“真的嗎？凡凡，你不是為了安慰我才這麽說的吧？”
“不是的，您要相信自己的兒子啊，他很堅強的。”
推開門後，看到蕭灼頭上纏著繃帶還帶著血，氧氣罩蓋住了原先微笑的臉。
“叔叔阿姨，您好。”
柳曉凡扶著阿姨來到了病床前，阿姨留著淚說：“兒子，爸爸媽媽來了，是媽媽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柳曉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鼻子，她不想哭出聲音，隻好憋著氣。
“媽媽知道你這兩年多不容易，我和你爸爸就在這裏等著你醒來。我的兒子從小就這麽懂事優秀。這次你要快點醒來，不要讓我和你爸爸擔心。”
衛斯理也忍不住擦了擦眼淚說：“放心吧阿姨，蕭灼肯定會醒來的。公司會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的。”
“謝謝你們了。”
“阿姨，我們要感謝您。出了這樣的事情，您沒有怪我和公司，您這麽善良，蕭灼一定是遺傳了您。”
“蕭灼平時也和我們說過，說你，還有徐總，對他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