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祠堂外有兩個賊頭賊腦的家夥,能不能想辦法把他們給我弄死,但是要查不出任何痕跡。”


    小九:“這個簡單,七姐是這方麵的好手。


    不過有一個難題,他們二人和公子一樣,都是築基二層的實力,所以七姐一人沒辦法不留痕跡的搞定兩人。”


    “那多一個幫手呢?”林天道問道。


    小九搖頭,“如果多派出一名姐妹,那兩人實力就會同時減半,更拿他們沒辦法了。”


    林天道陷入了沉思,派一人出去,同樣境界以一敵二打不過,多派一個實力減半,那就更打不過了,怎麽辦才好呢?


    有了!


    林天道從土裏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灰層,從一處斷壁悄悄翻進祠堂。


    躲在一堵牆後麵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這才故作緊張的跑了出來,時不時的還像做賊一樣左右張望。


    “陳道友你看,那不是林天道那小子嗎?”朱春陽說道。


    陳謙目光一凝,“果然是他,不過他怎麽會從祠堂出來,那些執念體沒有攻擊他嗎?


    還有,你看他樣子鬼鬼祟祟的,就好像……就好像……”


    朱春陽接話,“就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寶物一樣!”


    陳謙恍然大悟,“對!這小子絕對在祠堂發現寶物了。”


    “那咱們怎麽辦?”朱春陽問道。


    “還能怎麽辦,上啊!”說話間陳謙已經衝了出去。


    朱春陽稍作躊躇,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啊!”林天道一個踉蹌摔到在地,抬頭見來者是朱春陽和陳謙,先是一喜,隨後目光閃躲。


    “原來是朱道友和陳道友,你們二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朱春陽陳謙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發出冷笑,“林道友,這麽慌慌張張的幹嘛,是不是發現什麽寶物了?”


    林天道麵色慌張,“陳道友說笑了,這祠堂是擺放靈牌的地方,哪兒會有什麽寶物?”


    二人再次相視一眼,朱春陽笑道:“林道友這就不對了,上山打鳥見者有份,可不要藏著掖著的才好。”


    林天道都快哭了,“真的沒有,不信二位道友可以來搜搜。”說完還張開雙手。


    “好了!”陳謙忽然正色,“我來問你,這祠堂的七八隻執念體去哪兒了?”


    “這……”林天道神情飄忽不定。


    “陳道友你看,這小子果然有問題。”朱春陽說道。


    陳謙沉吟了一下,說道:“林天道,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將祠堂執念體的來龍去脈給我仔細交代清楚,不然這祠堂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什麽!你們要殺我?”林天道大驚失色,躺在地上退縮了幾步。


    隨即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大笑起來,“哈哈哈,一同進來的就這麽幾人,殺了我你們也跑不掉!”


    “哈哈哈!”這時朱春陽也笑了,“幼稚,殺了你之後隨便找隻僵屍將你啃成殘屍,然後我們二人再互相作證,都有不在場的證據,學院又能拿我們怎麽樣?


    況且你隻是一個廢物,也是運氣好才讓你混到了進入遺跡的資格,你認為學校會為了一個毫無前途的廢物追查到底嗎?”


    “這……”林天道猶豫了,好半晌才神色不甘地咬牙道:“那我說了你們就能放過我嗎?”


    朱春陽陳謙二人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之色,“好,我們發誓,隻要答案滿意,我們自然會放了你。”


    答案滿意?這麽模棱兩可的話你們居然也說得出來,真當我傻啊?林天道暗自腹誹。


    不過臉上還是糾結不定,最終槽牙一咬,“好,既然你們都發誓了,那我相信你們。”


    世上居然還有這麽傻的人,看來能成為小江三大廢柴之一絕非是偶然啊,人家完全是靠的自身實力。朱春陽心裏都樂開花了。


    林天道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我是滇南王之後……”


    “噗嗤……娃哈哈……”朱春陽頓時笑出豬叫聲來,“你特喵這種謊言也敢編,莫非認為我們二人像你一樣的傻?”


    林天道不語,不過神色卻沒有半點變化。


    一旁的陳謙雙眼一眯,“別笑了,等他說完。”


    “陳道友莫非以為……”


    “嗯?”


    朱春陽閉嘴,林天道繼續說道:“準確說我的祖輩是滇南王府一旁支,事發前就感覺大事不妙,所以偷偷溜走。


    過了幾十年,風波漸漸過去,我的祖輩也曾悄悄回來過,不過奇怪的是,整座王府竟然憑空消失了。


    據說是當年皇帝為了掩蓋某些東西,故意用陣法將整座王府隱藏。


    由於當年那事牽連甚廣,我祖輩又是戴罪之身,所以不敢明目張膽尋找。


    隻是傳下話來,說是王府之內有一秘境,乃是大能之輩開辟,入秘境者能得永生,而開啟秘境的鑰匙是一副畫卷,就藏在王府之中。”


    入秘境者得永生?朱春陽頓時激動起來,問道:“所以你進來之後就四處刨坑,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那副畫卷?”


    林天道閉上雙眼,很不甘心地點點頭,“嗯!”


    “嘶……”朱春陽倒吸一口涼氣,滿懷期待地問道:“這麽說你是找到了?”


    林天道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腦袋,“嗯!”


    朱春陽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畫呢?秘境在哪兒?快帶我進去!”


    “夠了!”陳謙一聲嗬斥,朱春陽閉嘴。


    陳謙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林天道,問道:“你說你是滇南王的後人,可有證據?”


    看來這陳謙沒有朱春陽那麽好對付啊!林天道暗自腹誹,不過還是對答如流,“畫卷和秘境就是證據。”


    陳謙又說道:“先前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呢,祠堂的執念體去哪兒了?”


    “當然是被我消滅了。”林天道說話間掏出一堆鴿子蛋大小的灰色晶體,目測大概有上百枚。


    “魂晶!”朱春陽眼睛都直了,在一旁瘋狂吞咽口水。


    而陳謙倒是顯得要冷靜得多,心中暗道:他從進來就開始刨坑,根本就沒有去斬殺過任何執念體,就算遇到也是遠遠躲開。


    而這裏的魂晶有上百枚,正巧是七八隻二階執念體爆出數量,符合了他的說法,


    那麽問題來了,他是怎麽能在短時間內將祠堂執念體全部抹殺的呢?我不信他這廢物能憑自身本事辦得到。


    “說說吧,你是怎麽殺死這些執念體的。”陳謙淡淡說道。


    林天道在儲物戒上一抹,一幅古樸的畫卷頓時出現在手中,“就是它了,秘境的鑰匙,也是一件秘寶,尋常陰穢之物隻要悄悄施展就能讓它灰飛煙滅。”


    “秘寶!”朱春陽幾乎是尖叫出來的,伸手就想要奪取。


    “吭!”陳謙吭了一聲,朱春陽的動作停頓下來。


    陳謙又瞪了一眼朱春陽,朱春陽這才收回雙手。


    陳謙從林天道手中奪過畫卷,隱約感受到上麵確實有薄弱的靈氣湧動。


    打開一看,忽然露出好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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