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玲突然竄到我麵前。(剛才他說“她在車上嗎?”指的是我嗎?)


    “不是。”因為我在思考,我不想理她,很不走心的回答道。


    戴小玲則是窮追不舍的問道(那他說的“她”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不該問的不要問”


    沒一會,譚虎便拿著一個檔案袋下來。


    譚虎將檔案袋遞給我,說道:“你念念,我開車。”


    我看了一遍之後,挑之前那個法醫沒有告訴我們的讀:“受害者體內的**作了鑒定為是四人的。受害者體內有大量麻醉。受害人舌頭少了5厘米,看齒印是咬舌自盡。”我沒有想到真是咬舌自盡,不過那剩下的舌頭去那裏了。


    “她的死現在看來還有一個凶手在逍遙法外啊!”


    我轉頭看著戴小玲,示意她舌頭伸出來我看看。這一天戴小玲都在我眼前叨叨,不過我隻能看著她嘴巴動,並不能聽見聲音,一直沒有發現她的舌頭有什麽問題。


    戴小玲張開嘴,便可以看到舌頭隻剩下根部,也就是說她的舌頭與常人少了很大一截。


    (舌頭少了感覺怪怪的,但感覺說話特別靈活!)


    我竟然有點無言以對,難道她不會去摸嗎?不過我感覺有點怪。


    “她的舌頭差的有點多呀!一般人很少有人會咬到那個位置呀?而且她的舌頭去哪裏啦?一會你去問問警局的那個法醫。”


    “我正有此意。”


    我們來到警局。為了方便一會的審問工作,譚虎給我了一套警服讓邵威武帶我去換,很快我便換好了去與譚虎會和。


    “剛才你去換警服的時候我去問那個法醫了,他也說沒有看見舌頭。”譚虎邊說便幫我整理著裝。


    一般咬舌自盡之後,咬斷的舌頭應該還在口腔,現在卻不翼而飛?


    “好,我先看看那三個人的資料。”


    譚虎將手中的資料翻開,三個人都是y大學的大學生,就讀外語係專科。想要繼續深造今天前往北京。“咦?這個男的和法醫都姓賈!他兩可能是親屬!等我去查查。”


    “好,這個人最後再審,先審這個吳某吧!”


    來到審問室。


    “昨晚你在哪裏?和哪些人?都幹了什麽?”譚虎先照例對吳某來一出致命三連問。


    “昨天晚上先在y夜總會,開畢業爬梯。剛好零點時就回家啦。長官還有事嗎?我趕飛機。”吳某非常鎮定,沒有一絲的驚慌。


    (三個人開爬梯,看來是一個沒有朋友的孩子,哎!好可憐呀!)戴小玲在一旁歎息,不過她那癟著嘴,嘴角上揚帶著的笑出賣了她,明顯是在嘲笑他們。


    “可是剛才你那兩位兄弟都說你們在包房裏幹了什麽見不的人的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應該都聽過的吧?”我的表情很嚴肅,我打算用演技嚇死他。


    我的話已經很直白,意思快招了吧!可是沒有想到,他不但不領情,反而更加囂張。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嚇唬誰呀!”吳某這個人靠在椅子上,鼻孔看人,臉上帶著笑。


    本來吳某的樣子很讓人氣憤,可是戴小玲跑到他的跟前,掐著他的脖子,脖子的青筋都崩出來了,咬著牙,皺著眉,她的眼角還帶著血,不過遮不住眼睛裏的殺氣,活生生一部驚悚片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卻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我馬上反應過來我在審訓犯人。不過沒有用了,譚虎麵無表情的看著我,眼睛微閉,而且又無神,看得我尷尬死了,想要鑽進地洞裏。


    再看吳某嘴角微抽兩下,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後來這個案子結束之後譚虎告訴我,吳某本來不想招的,但是被我的這個笑嚇著了,吳某是這樣描述的:“他就像一個神經病一樣笑著,我第一次進局裏,本來就是強裝鎮定,被一個人那樣盯著你笑,是誰都得嚇破膽。我被他看著就像一個智障,我可是一個高才生呀!第一次被人輕視著,而且就感覺我是一個被傻瓜嘲笑的智障兒童,我都要哭了。他是你們這裏審問的殺手鐧吧?”


    譚虎當時為了唬著他,又怕嚇下出什麽好歹來,還應和的答道。從此警局裏的人都叫我“殺手鐧”就連打掃衛生的唐媽都這樣叫。


    過了好久,我們三人才緩過神來,譚虎見我不說話,對吳某道:“你是不相信吧?我告訴你他們是怎麽說的。你們三人一同見到受害人,並且被受害人所吸引,等第二次受害人出來的時候,你們先用石灰迷了她的眼,再害死她,然後奸屍對嗎?”譚虎很有自信的微笑著,他想讓吳某先相信他知道過程了。


    譚虎很淡定的講完後,戴小玲看著譚虎一臉迷妹像道(哇,男神呀!好帥呀!)戴小玲保持(哇)的口型很久。


    我一副鄙視加嫌棄的表情看著她心想:還男神?有什麽帥的,說謊就叫帥嗎?


    戴小玲明顯聽到我剛才內心說的,嘲笑我道:(說謊是不好,不過就連說謊都那麽好看,所以才叫帥。不像某些人。笑的像朵花一樣,不還是一副白癡樣!)戴小玲給我一個白眼。


    我一臉氣憤,譚虎一臉自信,戴小玲一臉花癡,而吳某則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們。


    “什麽?她死了!她不是隻中了麻醉劑嗎?”吳某跳起來,手緊緊的抓著桌邊,整個人都在發抖。


    譚虎敲敲桌子,示意讓他坐下。


    “你還不招嗎?”譚虎怒斥一聲,嚇得吳某抖得更厲害。


    “我說,我說。”吳某被嚇得不行!


    譚虎把吳某說的都記了下來。


    “昨天晚上我們三人在y夜總會開爬梯,後來酒勁上頭,便找了幾個小姐,可是那些女人都妝濃的像個鬼一樣。正當我們想走的時候便看到了那個女人。她就像蓮花一樣高貴靚麗。一身白裙,也怪她穿那麽短的裙子勾引我們。”吳某又沉浸到他自己的世界裏,他笑著,不知是在淫笑,還是癡笑。


    我看了一眼戴小玲的裙子,剛好包住膝蓋。我心想:她受害時穿的裙子不短呀?而且你不知道一句詩嗎?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哦!他不知道也對,他是外語係的。


    “後來賈他說他爸是醫生,他弄點麻醉藥來不是問題,後來我們就把她強奸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毒藥!真的!”吳某還在掙紮。“後來我們就將她丟在一個巷子裏,就回家了。”


    譚虎問:“這些都是你們3個人一起做的?中途你有沒有離開,或者有誰離開,有誰加入。”


    吳某:“在把她丟在巷子前,我們一直都是3個人。”


    “好!謝謝你的配合。”譚虎對吳某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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