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紅色的襯衣係上黑色的領帶,不規矩的黑西裝上金色的扣子,怎麽看都有點俗氣,給人的感覺應該是一個暴發戶,但是穿在在鬼冕的身上沒有一絲的俗氣,高挑的身材配上這身衣服有一絲痞氣,但是更多的是霸氣,那雙堅定不移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昨日害怕死亡的驚恐,更多的是自信,和決心,!


    鬼冕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在今天中午得到一個消息,邵威武出事啦!


    本來邵威武在昨日接到老板的命令在今天一早運一批貨出城。根據邵威武老年機發出的信號,警局對邵威武的行蹤一直在定位觀察,可是在邵威武出城後的一會信號就沒了,最後劉力得到的消息是邵威武失聯了。


    就在中午警局裏寄來了一個包裹,裏麵躺著一根滿是鮮血的指骨。經過鑒定這是一個切除不到一個鍾頭的指骨,剝去上麵的肉再到送到這裏來不超過一個鍾頭;上麵的血經過dna認定就是邵威武的。


    不用任何言語的表達,一個指骨已經明確表示邵威武出事了!


    鬼冕得知這件事情後,開車來到警局。劉力正在和大家開會,鬼冕從背後一把拽過劉力,一拳打在劉力的臉上。


    以劉力的功夫完全可以擋過這一拳的,但是他沒有,他大概也猜到是誰打的他,他也知道為什麽了。他也很自責,現在他完全沒有辦法,酒吧裏的老板已經找不到了,員工都散了,邵威武運貨的車子已經找到了,車廂還是鎖著的,但是強行打開後發現裏麵是空的;他們知道邵威武是臥底,這完全是一個局!


    鬼冕也知道當臥底有風險,但是鬼冕不能容忍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就這樣消失;本來是一起來到這座城市的但是現在他卻生死未卜。他心裏有一團火,已經燒盡他的理智,他要發泄,不知從何下手。


    “他給你們辛苦當臥底,你們就在外麵逍遙嗎?為什麽沒有保護他,他現在在哪裏?”鬼冕抓著劉力的領子,一揮手又是一拳。


    譚虎和俞靳拉住鬼冕,一群人將他們分開。


    “我們現在還在搜索酒吧老板的下落,我們也沒有閑著,我們也不想邵威武出事。”劉力接近崩潰邊緣。


    “還在找?等你們找到都多久啦?邵威武去當臥底,你們就給他一個定位,就沒有再管他啦嗎?現在他出事了,你們一個個還在這裏坐著,大毒梟沒有下落,現在邵威武和酒吧老板也沒有下落,你們在這裏都是廢的嗎?”鬼冕實在不知道他們有什麽用,如果不是調他們三人過來是不是一直等著大毒梟自投羅網?


    “鬼冕你冷靜一點,你和邵威武有感情,我和他也有感情,我們都在盡力找他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將他帶回來的!”譚虎拍拍鬼冕的肩膀,看向俞靳“俞靳我們把他帶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鬼冕被譚虎和俞靳押回公寓,鬼冕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卻感覺四周都是恐懼的壓迫,拉上被子蓋著,緊緊拽著這一絲保護。


    鬼冕看到不知坐在床邊,不知轉身對著鬼冕道:“放心吧!邵威武現在還沒有生命危險,如果他已經死了的話我們一定會看見他的。”


    “可是現在他無論生與死我都沒有辦法救出他,我感覺我就是一個廢人。”鬼冕放下男人的尊嚴哭了,他給劉力說的話,正是他想對自己說的,他沒有任何的作用隻能白白看著他們離去。


    不知笑了一下“誰說沒有辦法,你現在不就有一個很艱巨的任務,不是就可以救出他嗎?”


    “任務?你是說今晚的賭局嗎?”鬼冕破涕為笑一下從床上坐起。“如果今晚我找到誰是大毒梟就可以一網打盡這些毒販,這樣就可以救出騷氣了!”


    “對!邵威武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裏,你還不趕快準備捉到凶手?”不知站起身拍拍手,讓鬼冕趕快行動。


    警局專門派了一輛私家車來接鬼冕和俞靳,開車的司機是警局裏的一位小警官,


    待鬼冕和俞靳上車後小警官對二人說:“資料就在那裏,你們自己看吧,還有你們需要的東西也在裏麵。”


    鬼冕露出尷尬的笑容,自從邵威武出事後鬼冕第一次露出笑容,因為不知正坐在資料上麵,雖然大家都沒有看見,但鬼冕還是很介意。


    安排給鬼冕的身份是一位t市的資產家“唐玉”,年紀不大但是卻赫赫有名。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所以不會有人懷疑他的真假。裏麵還有一張邀請函是這次大賭局的通行證。


    鬼冕和俞靳到站了,這個車站一麵通向生存一麵通向死亡。生存可以救回邵威武,死亡的話鬼冕還有俞靳都會死在h市。


    在酒店的大門外鬼冕和俞靳下了車,小警官將車子開走了。俞靳為鬼冕披上一件酒紅色的外套。二人穿過一條布滿紅地毯的小道走到了酒店樓下。


    兩個守門的人將他們攔下,俞靳將邀請函頭從懷裏取出,給兩個人之後,二人用傳呼機叫來了管家。


    沒有多久一個中年男子款款的走了過來,強大的氣勢沒有一絲感覺像是一個仆人,反而會覺得他也是一個大老板。


    管家從兜裏掏出來一張卡。“這裏麵有十萬塊,是我家老爺給老板的見麵禮,一會兒會用得上,一會兒賭場裏的每一個賭注都從這張卡裏麵扣,扣除十萬塊之後剩下的便是大老板您自己支付的,唐玉老板祝您玩的愉快!”管家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俞靳接過卡,二人進入了會場。


    一樓裏麵有很多的人,玩意也是各式各樣的,這個酒店共有三層,二樓很少有人能上去。而三樓才是真正的大賭局。


    一個很洪亮的聲音響起:“各位老板請移步到餐廳用餐。”


    剛才的那個管家,站在通往餐廳的走廊。一揮手,後麵走出了很多人,分別跑到各自要招待的老板麵前,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鬼冕和俞靳都不知道一件事:這些仆人將他們這些所謂的大老板分別帶到了三個餐廳裏。


    三個餐廳的裝修各不一樣,鬼冕來到的餐廳裝飾輝煌,像皇宮一樣,自然是三間裏最好的。


    (這個地方我感覺好熟悉。)不知撓著後腦勺很迷茫的說。


    鬼冕沒有注意,但是俞靳都聽到了。


    帶領鬼冕的那個仆人在鬼冕落座後便離開了,鬼冕示意俞靳坐下。


    俞靳搖搖頭:“算了,今天我是來當你的小弟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馬仔吧!”


    鬼冕轉身將拉到旁邊的椅子上。“我們是朋友,沒有小弟一說,你不坐下一會怎麽吃飯,一會放開吃,吃窮他們。”


    大家圍著圓桌紛紛落座後一個和鬼冕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走進來,他的後麵跟著那個管家,鬼冕想:他應該就是組織這次賭局的人吧。


    男子坐下後擺架子舉起手來“大家不要客氣,開始吃吧!”


    話還沒有說完,鬼冕就拿起筷子夾菜,接著俞靳也開始動筷。


    從鬼冕和俞靳的服裝便可以看出兩人的身份不同;讓隨從也跟他們一起坐,在場的大老板都感覺很沒有規矩。


    一個大老板道:“你怎麽可以讓你的隨從跟我們一起坐,你知道我的身價是多少嗎?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那麽沒有規矩。”


    鬼冕頭也沒抬,邊吃邊說道:“那你又知道我的身價是多少嗎?大家既然都坐在一起那麽都差不多?還有他不是我的隨從,他是我的朋友他有權坐這裏!”鬼冕說完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了那個人一眼,又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現在的老年人怎麽那麽囉嗦!”


    鬼冕在進來的時候便已經認出他們許多人,這幾天他將這個城市裏的資產家都了解了一下。但是來到這都還有一部分不是h市的。這次的賭局,邀請的人很廣泛啊。


    鬼冕認出的人裏身價都是上千萬的,基本不相上下,但是年過半百才擁有如此身價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比起來實在丟臉。


    男子聽完鬼冕的最後一句更加生氣,拍著桌子道:“你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你怎麽那麽沒有家教,你的父母都是怎麽教你的?”


    鬼冕也被惹急了,從小到大鬼冕最討厭別人提到他的父母,鬼冕怒氣衝衝的看著那個老頭:“我的家教還不用你來管,你算什麽長輩?為老不尊,就你一個人有禮貌,你的禮貌就是不把別人當人看,隨便就對別人指手畫腳。”


    蔣老板趕忙出來做和事老:“大家都消消氣,今天是來玩的就不要為這一點小事而生氣了。”


    礙於東家的麵子,這場戰火才得以停息;不過跟鬼冕爭吵的那個中年男人已經被監控室那頭的男人否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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