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幽花輕舒著花瓣,靜靜地懸浮在宇文壘的麵前,隻見綠色的花萼托著紫色的花瓣,在層層疊疊的花瓣裏青煙彌漫,隱隱可見金黃的雄蕊包著鮮紅的雌蕊,一顆散發出五彩毫光的寶石就躺在上麵。


    真不敢相信這竟然是我魂珠本來的樣子,宇文壘不可思議的湊上去仔細觀看,原來隻不過是一顆平淡無奇的綠色珠子,現在竟然化成一顆光彩奪目的寶石。


    “有此善果,本就是你的造化,切勿分心了。”那空靈的聲音突然從花瓣裏傳出,把宇文壘嚇的後退一步,幾乎跌倒。“好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如果你能和我的靈氣共鳴,確切的說是和我的靈氣裏紫綃那一部分共鳴,就可以喚醒她了,這樣我也就可以繼續沉睡下去了。”


    宇文壘收拾心神,再次緩步走到碧幽花跟前,伸出食指輕觸五彩石,仿佛一陣電流傳過了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體會。


    這就是我的靈氣嗎?為什麽會有不同的感覺,有溫暖的,有冰冷的,還有熾熱的,還有無法言表的。哦,明白了,每一種感覺就是靈力的一種屬性,那麽哪一種屬性是我和紫綃所共有的呢?


    宇文壘更加專注忘我,咦?其他的靈力隻能感覺到,怎麽這一道靈力我好像還可以看的見顏色,它是青綠色的,輕撫上去感覺到是那麽的平靜,那麽的生機勃勃。對,就是它了,宇文壘心中一震,目光炯炯有英氣,再無遲疑把它抽了出來,在空中畫了“一”。


    我成功了嗎?沒有人回答。過了一會,那空靈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你失敗了!”宇文壘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悲憤地喊道:“不,不可能!”


    “嘻嘻,騙你的呢,你成功的喚醒我了。”清脆的,熟悉的聲音傳來,正是紫綃的聲音。


    宇文壘大喜過望,一骨碌爬起來:“紫綃,是你嗎?”


    “是我啊,你還要繼續努力修行喲,當你的靈氣足夠大,真氣足夠強時,我就能複活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快出去吧。”


    宇文壘一顆心落了地,徐徐睜開雙目,符紙上赫然出現一個綠色的“一”字,正在逐漸的隱去光芒。楚莊坐在對麵,平時不苟言笑的臉上也眉角含笑:“不錯,你的靈力是木屬性。”


    “楚大叔。”宇文壘本想把自己有好幾種屬性的靈力告訴楚莊,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待到這一種修煉嫻熟後再說其他的也不遲,免得被大叔批評做事不專心。這麽一想,到嘴的話改成了:“木屬性的靈力有什麽好處?”


    “木屬性靈力主要是以輔助為主,既可以困、毒、醫,又可以協助攻擊。木屬性符咒師專用的符咒基本是群體施術,至於以後你的專用符咒,就隻能靠你自己探索了。”楚莊誨人不倦,耐心的給宇文壘講解道。


    “看來木屬性靈力還不錯嘛。楚大叔,您好像說過自己是水屬性的靈力,那麽您的專用的符咒術是什麽?”宇文壘目光炯炯,好奇的問道。


    “我們水屬性符咒師專用的符咒基本是以攻擊為主,比如落雨符和冰刃符,至於我個人的專用符咒術,則是九龍水符。”楚莊倒也毫不避諱,對宇文壘如實相告。“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今天就到這裏,明天開始下一步修行。”


    第二天金烏初升,楚莊一睜開眼就發現宇文壘並不在屋中。他推開房門,果然是端端正正坐在樹下伸手在地上畫著什麽。宇文壘聽見開門聲,抬頭看見是楚莊,一下子抓起地上的東西挑起身來,喜不自禁道:“楚大叔您看,這是我畫的飛鏢符!”


    果然,在晨光的映射下,宇文壘手中的符紙那一條條綠色的符文更加碧綠,顯然是初畫不久。“我並沒給符咒書,你是怎麽畫的?”楚莊問道。


    宇文壘舉起另一隻手裏的符紙答道:“我是臨摹這一張上麵的符文畫的,這是爺爺給我的飛鏢符。”宇文壘揚起小臉,一臉的興奮。“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想請您一起過目呢。”


    “這樣吧,你同時將它們轉化後擲向樹幹,看看效果如何。”楚莊建議道。


    “好,就這麽辦!”宇文壘說完一個縱身躍開,轉身麵相古鬆,一邊用手攥住紙符,一邊默念咒語,同時把真氣灌輸進符裏。


    飛鏢符和禦界符、傀儡符同屬於基本符,咒語極短,隻要真氣輸送過快,瞬間即可轉換,宇文壘打小就練習飛鏢符,早就輕車熟路。宇文壘咒語剛停,兩張符紙就化成兩把鋼鏢,他看也不看,一抬手就把鋼鏢打了出去。兩把鋼鏢快如流星,劃破長空,雙雙釘在了樹幹上。


    宇文壘拍拍手,趕緊跑過去,仔細觀看兩把鋼鏢沒入的深淺。


    楚莊也踱步過來,指了指其中一把說道:“這個是你的,入幹約莫寸許。這一把是你爺爺畫的,入幹三寸有餘。你無需氣餒,記住畫符時要高度專注,同時把靈力均勻注入到符紙之中。你和別人不同,隻要勤加修煉靈力會越來越多,到時候符咒也會越來愈強。”


    宇文壘受到鼓舞,從此修行更加勤奮。他晚上打坐調息真氣和靈氣,白天畫符畫符,鍛煉體力,就這樣一個月的時光匆匆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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