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出新問題。


    羽丫頭從來不穿高跟鞋,這高跟鞋穿的時間長了腳疼。


    12厘米的鞋跟著實有點為難羽丫頭。


    好在寧可考慮周全。


    “這雙鞋有兩雙鞋跟,你本就長得高,換個5厘米的鞋跟看看。”


    換上5厘米的鞋跟後,羽丫頭舒服了許多。擔心她走路不習慣,寧可又在她腳後跟處貼上創可貼。


    差不多30分鍾時間,羽丫頭已經能夠駕輕就熟的穿著高跟鞋走路。得到寧可首肯休息,她說了聲‘萬歲’後大大咧咧的把自己甩進沙發,抓過茶幾上的蘋果就啃,同時說:“累死老娘了。”


    蒙烈和宮一再度嫌棄的看著她。


    咽下蘋果,羽丫頭說:“可可姐,你呢?你的晚禮服呢?”


    “對啊,寧小姐。你的晚禮服呢?穿給我們看看。”宮一說。


    蒙烈亦煞有介事的看著寧可。


    寧可笑著說:“我出門的時候再換吧,穿著它做事不方便。再說,我還要給羽丫頭弄個香熏。”


    “香熏?”羽丫頭好奇的問。


    如果說大老爺們不懂也就算了,羽丫頭也不懂,寧可有點心疼。心疼羽丫頭在軍中訓練的苦。她簡單的說:“就是泡個花浴。”


    羽丫頭更好奇了,問:“有這個必要?”


    “心情會更好。”


    除了心情好還可以讓皮膚更亮,但說多了羽丫頭不一定懂,寧可撿著最直接的說,接著她又道:“當然,現在不用,我晚點幫你弄。現在離酒會時間還早,你穿著這晚禮服、高跟鞋不自在的話就先上去換了,妝也可以卸掉,等香薰後我再幫你重新上妝。”


    像得了免死金牌似的,羽丫頭說:“好的,謝謝可可姐。”語畢,她屁顛屁顛的往樓上跑。


    蒙烈這時才想到一個問題,看著寧可,問:“你什麽時候去買的禮服?”


    “我沒買啊。”


    “那是?”


    “我昨天在駱茜那裏拿的。”


    這樣說來她昨天當寶貝般的提上提下的提包裏放的就是禮服?


    蒙烈的臉都黑了,說:“我又不是沒給卡你,用得著拿她的禮服來穿?趕緊的給我扔了,重新買。”


    大男子主義作祟。


    哼。


    腹誹著,寧可臉上一派笑意,說:“雖然是從駱茜那裏拿的,但並不是她的,而是我的。”


    “你的?”


    “不是和你說過寧府倒台的時候我們把衣服都拿出來了?”


    蒙烈想起來了……


    但是就算是她的又如何,那也是寧禦柏給她買的。他說:“你現在是我的人,隻能用我的錢。趕緊的重新去買。”


    就知道和鋼鐵直男不好說話,特別是和擁有大男子主義的鋼鐵直男交流更累。


    耐著性子,寧可說:“你以為買就能買到好的?買到合身的?有些東西是花錢都買不到的。比如說羽丫頭身上穿的那件晚禮服名叫人魚公主……”


    她很是仔細的給他講述了它的來曆、出處。最後說:“晚禮服穿在身上不但要合適,還要講得出概念,它不僅能讓女人增色添彩,更可以長足你們男人的麵子。這種酒會,女人的衣服也代表著你們男人的實力。”


    蒙烈‘哧’了聲,說:“一件衣服而已,說得神神叨叨的。等會酒會你隻管穿件破衣服去,我看他們是不是就會說我蒙烈沒實力。”


    破衣服?


    呃,好吧,不和你這種糙老爺們一般見識。


    這個女人居然敢給他翻白眼,真是邪得沒邊了。蒙烈怒道:“你到底去不去?”


    寧可明知故問:“去哪?”


    “你說去哪?”


    “去酒會嗎?去,我當然去。要不然晚禮服都準備好了。”


    他說的明明是重新去買晚禮服。


    但這個女人……


    他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蒙烈的肝都被氣疼了。


    看形勢不對,宮一趕緊開溜。


    無視發怒的蒙烈,寧可逕自往廚房走,同時說:“對了,酒會在天府大酒店舉行。你不是不喜歡吃那裏的東西嗎,我給你做點糕點吧。”


    糕點?


    這個女人還會做糕點?


    一時間,蒙烈腦中塞滿了那些香氣濃鬱的蛋糕房中色彩繽紛、形狀千奇百怪的各式蛋糕、麵包。早把那什麽晚禮服的事忘了個精幹。


    羽丫頭換了衣服正好下樓,聽到寧可說‘糕點’,一時間她急忙說:“可可姐,我也要吃。”


    “當然,不會少了你和宮一的份。”


    “耶,可可姐萬歲。”


    蹦跳中,羽丫頭看到客廳的掛鍾,顯示時間是下午三點。接著,她說:“可可姐,不是有酒會?為什麽還要弄糕點?吃了糕點我就吃不了酒會上的東西,多虧。所以,可可姐,別弄了,等我們從酒會回來再弄,當宵夜。”


    這個小吃貨啊……


    寧可笑了,解釋說:“酒會上吃的東西雖然多,但去的人都是好麵子的,哪真吃它們。頂多喝點酒啊、果汁之類的,然後餓著肚皮直至酒會結束。”


    我去,去這種酒會吃個東西還會被人笑話?


    羽丫頭越發覺得虧了,嘀咕道:“這哪是酒會,簡直就是找罪受嘛。”


    “你可以不去。”


    看著他們頭兒陰鷙的眼光,羽丫頭頭一偏,說:“不,我要去。哪怕是受罪我也要去。”就算為了那漂亮的晚禮服她也得去。


    “你去我怕人家把我們烈風集團的人當豬。”


    “你放心,去了酒會,我不會動那裏的一塊蛋糕一塊水果,頂多喝點果汁。不會給烈風集團丟臉。”擔心頭兒真不讓她去,羽丫頭急忙跑進廚房,說:“可可姐,快,教我做糕點。”


    “好啊。”


    寧可做了一道香蕉太妃派。


    它是用香蕉、奶油、太妃糖、巧克力外加咖啡做成的絕佳美味。香蕉的清香、太妃糖的甜、巧克力的苦可以在它裏麵很好融合。且它的材料中除了咖啡是提神用的外,餘下都是高熱量食材,特別能飽肚子。


    成品出爐已經下午四點,寧可剛把它切成小塊擺好,羽丫頭的手就伸過來了。寧可趕緊拍開,說:“現在不能吃。”


    香氣襲人啊啊啊。


    一路學,她一路流著口水,早就想把它塞進口中。羽丫頭委屈的看著寧可,問:“為什麽?”


    “我們先去做香薰。”


    “我隻吃一塊。”


    寧可隻得騙小丫頭,“香薰的香和這個太妃派的香相衝。”


    有這種事?羽丫頭糊塗的點頭‘哦’了聲,最終舍了垂涎欲滴的太妃派。


    看著乖乖的和寧可去做香薰的羽丫頭,蒙烈鄙視連連,真是豬啊,真相衝的話,香薰後不也相衝?


    羽丫頭的房間。


    看著浴缸中泡滿了各色鮮花,她‘哇’的一聲,說:“好漂亮。可可姐,這些鮮花是什麽時候送過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它們不是鮮花,是幹花,水泡後展開,像鮮花。”


    幹花?


    羽丫頭深深的聞了聞,說:“好香。”


    “加了這個就更香了。”一邊說,寧可一邊擰開一個精致小瓶,把瓶中裝的精油滴了幾滴浴缸中。


    又聞了聞,羽丫頭說:“果然,更香了。這是什麽?”


    “精油,玫瑰精油,可提氣、寧神。”也是在駱茜那裏拿的。


    “可可姐,你懂的真多。”


    “懂再多也不能靠這些吃飯。”


    “誰說不能?等我們這次在酒會上一炮打響,這天下誰不知我們烈風集團?然後我們集團的名氣越來越大,接的活會越來越多,賺的錢也就越來越多了啊。”


    賺再多也和她無關啊。和小丫頭說不明白,寧可笑道:“這個香薰要泡30分鍾時間。你不要急,我趁著這個時間也上去泡個香薰。”


    “好的,可可姐,你去吧。”


    寧可去了樓上,她準備充分,動作快,等她泡完香薰下樓,正好30分鍾時間,羽丫頭正從洗浴室中出來,還擦著頭發。


    “來,過來。我幫你。”說著話,寧可拉著羽丫頭坐到化妝台前,找到電吹風幫羽丫頭吹頭。


    “可可姐。”


    “嗯。”


    “你真好。”


    看著鏡中的羽丫頭,寧可說:“你也非常可愛。”


    二人有說不完的話,大體講了些出生,家庭成員之類的,說著說著,頭發吹至半幹,寧可幫羽丫頭盤頭發。


    羽丫頭穿的魚尾裙,寧可給她盤了個公主發髻。


    最後,寧可打開一個精致的盒子,說:“戴上這個就成了。”


    可可姐進來的時候除了抱著她的晚禮服,手中還抓著一個盒子,她一直好奇盒子裏有什麽,現在盒子打開,一個漂亮的布著鑽石的王冠出現在她眼前。


    ‘呀’的一聲,羽丫頭抓過王冠,問:“可可姐,這個哪來的?”


    “它和你這件禮服是一套。”


    難怪它上麵的鑽石和那件魚尾晚禮服上的鑽石好像。


    羽丫頭思緒間,寧可從小丫頭手中拿過公主鑽冠輕輕戴在小丫頭頭上,箍緊實。


    接下來,化妝,穿晚禮服,換鞋。


    看著脫胎換骨似的人兒,寧可驕傲的說:“大功告成。”


    接著,寧可又叮囑:“等會不要吃太多香蕉太妃派,免得肚子這裏顯肉。你不也說了要在酒會上一鳴驚人讓所有人知道烈風集團嗎,就一定要給烈風集團長臉。”


    “是,可可姐。”說話間,羽丫頭還敬了個禮。


    捏了捏羽丫頭的臉,寧可笑道:“調皮。走,讓他們看看我們烈風集團的公主。”


    羽丫頭笑得不好意思,恁由寧可牽了她的手。


    雖然早就見識過羽丫頭穿晚禮服的精彩,但宮一還是好奇的守在門口。當房門打開的瞬間,宮一不僅吹了聲長哨。


    這哪是那個英姿颯爽的女漢子,這簡直就是《羅馬假日》中那個傾城傾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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