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烈撞車動靜過大,引起城市監控的注意。


    很快,警車呼嘯而至,除了交警外還有在外執勤的蕭飛白。


    “警官,警官,你們來得正好,他,就是他,不但撞車還打人。唉喲……”奔馳男捂著肚子率先告狀。


    寶馬男指著自己的車,語帶哭腔的說:“警官,我要告他,告他故意撞車。寶馬啊,我這是寶馬啊,昨天才提的車。”


    蕭飛白看到蒙烈的瞬間,急忙以手捂住臉恨不能抽身而退。從前恨不得每天都能看到這尊神是因為對這尊神無比仰望,現在時常看到這尊神偏偏總是和官司糾纏著,這尊神的糗事他是不是已經曉得太多,那以後這尊神會不會殺了他滅口啊啊啊……


    怨天怨地怨自己不該來這趟,蕭飛白從手指縫中看去,我的天,奔馳已經不是奔馳,整一鐵餅。寶馬車尚有看相。


    烈少啊烈少,您真人才啊您,僅憑一輛奧迪特麽就廢了兩輛名車。不過,奧迪廢得和餅子也差不了多少。


    “不是都活著嗎?都回局裏再說。”蕭飛白說。


    筆錄室中。


    寶馬男哭訴:“我就沒見過這麽囂張的人。緊急停車不亮燈示警也就算了,還在單行道逆行故意撞我的車?”


    小警員‘嗬嗬’笑著,暗哧:囂張?更囂張的時候你是沒見到。


    “警官,你們要為我作主,我要他賠,哪怕他傾家蕩產也要賠我的寶馬。警官,我要你們凍結他所有的賬號,不能讓他跑嘍。”


    小警員說:“怎麽?你以為他開個奧迪就真隻是奧迪的身價了?”


    “啊?”


    “虧你好意思說出什麽要烈少傾家蕩產的話?我告訴你,他就是抖抖手指頭,那落下的指甲灰都足夠你買十輛寶馬不止。”


    “烈少?”


    “是啊,烈少,蒙烈。蒙府四少。”


    我勒個去?


    那個囂張的男子居然是蒙府四少蒙烈?!


    寶馬男覺得自己的心髒病要犯了。


    奔馳男更是張著一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m市,誰人不識蒙烈?


    就算不識也聽過他的名字,因為他實在是太過傳奇。


    這這這……


    誰能想得到?


    蕭飛白正好推門進來,口中叼著煙,問:“你們中是誰說了汙辱寧小姐的話?”


    寧小姐?


    誰啊?


    難道就是那個和蒙烈在一起的女子?


    一個激靈中,寶馬男急忙指著奔馳男,說:“他,是他。他說的要那個女的陪一晚來著。”


    “嗬嗬……”


    蕭飛白笑了,問:“知道寧小姐是誰嗎?”


    寶馬男急忙搖頭。


    “她是烈少的妹子。”


    聞言,奔馳男翻了白眼,直接暈倒。


    隔壁審訊室中,蒙烈一雙長腿架在審訊桌上,定定的看著對麵的寧可,說:“今天這是第四次。”


    第一次,她去海上明珠大酒店捉奸,超速,造成連環撞,他去警署贖的人。


    第二次,b市,為救鬱天一,她再度造成交通事故,還是他去警署接的她。


    第三次,就是昨天,她有襲機嫌疑,又是他來警署贖的她。


    今天,是第四次。


    “又不是我撞的車。”寧可辯解。


    “是你說話讓我分心。”


    “可後麵我沒讓你撞車啊。”


    “他們汙辱的是你。”


    他這話的意思是他在為她打抱不平?


    這樣一算還是因為她。


    寧可幹脆往桌上一撲,將腦袋埋進桌裏。


    她這是裝死的節奏?


    用腳踢了踢她的胳膊,蒙烈說:“別裝死。”


    抬頭看著他,寧可的聲音透著無奈,“你想怎麽辦?”


    “好好想想你欠我多少。”


    “我沒錢。”


    “我可以幫你先墊上。”


    “謝謝。”語畢,寧可再度將腦袋埋進桌中,她是真要去廟裏拜一拜了,真的。


    蒙烈又用腳踢了踢她的胳膊,寧可再度抬頭,問:“幹嘛?”


    “我說過我不喜歡聽謝謝二字。”一邊說,他一邊放下他的腳,緩緩站起來,彎身,將臉湊近寧可麵前,說:“我要的從來不是謝謝。”


    他要的是回報。


    他要她用回報證實他並不是個擺設。


    寧可的眼角抽了抽。


    蒙烈笑了,說:“原來你懂啊。”


    懂,懂你個頭。正是因為懂,所以想成就你和安安。要不是想成就你和安安,至於出現後來的車禍?


    寧可正憤憤間,蕭飛白走進來,說:“烈少,那個寶馬男決定不再追究,已經走了。還有那個奔馳男……”


    “他們沒名字的嗎?”蒙烈問。


    “謔謔,說了名字您也不會記不是?”蕭飛白笑得討好的說。


    “那個奔馳男怎麽了?”


    “一聽您的名字,暈了。”


    寧可心中‘我去’一聲,感歎蒙烈的威名。隻聽蒙烈問:“送醫院了?”


    “沒有沒有。”蕭飛白一個逕的擺著手,又說:“已經緩過勁,還說撞車的事他不計較,隻求您大人大量不要理會他的汙言穢語,高抬貴手放過他。”


    “放過,放過,完全可以放過。”寧可急忙說,隻要不要她賠錢,萬事好商量。被人罵一口又不會少一塊肉。但是如果欠蒙烈太多,以後那鐵定不是少肉的問題。


    這位寧小姐說的話能不能算數啊?蕭飛白看向蒙烈,問:“烈少,寧小姐同意了,您看?”


    她這是有多麽急切的撇清經濟責任啊,蒙烈定定的看著她,話卻是對蕭飛白說:“就按她說的辦。”


    “是是是,好。不過,烈少,還有一件事。”


    “你的屁能不能一次放完。”


    蒙烈的眼神甩過來的時候,蕭飛白隻覺得後脊梁骨發麻。冒著被削的危險,他說:“剛才上頭說了,烈少您得去交通局駕照培訓基地接受一個星期的再培訓。”


    再培訓?


    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蒙烈臉上神情極度莫名。


    “什麽是再培訓?”寧可問。


    蕭飛白委婉的解釋,“是一種為了保住駕照的培訓。”


    蒙烈剛才在機動車道上違規停車,而後單行道逆行,最後還刻意撞車……


    樁樁件件都夠得上吊銷駕照的處罰。


    但他是蒙烈啊,誰敢吊銷他的駕照?於是,一幫大佬們商量又商量的結果就是讓蒙烈去進行再培訓,好歹讓他漲個教訓。


    想通個中情由,寧可有點頭大。倒是蒙烈懶洋洋的看著蕭飛白,問:“如果不去呢?”


    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蕭飛白說:“那就吊銷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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